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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被赵北川一把抱起来,直接站在地上操弄。

陆遥只能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夹紧他的腰,这个体位插的更深,巨大的性器自下而上不停的顶弄,几乎要把他贯穿了。

“我不行了……真不行了……啊啊……啊啊啊……”连续的高潮让他像似一条离开水的鱼,浑身不停的抽搐着,小穴里喷出水把两人的身体都打湿的,赵北川停了一瞬把阴茎抽出来,又整根的插进去,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加速后赵北川终于低吼着射在了陆遥的腿上。

陆遥以为终于结束了,没想到赵北川把他放回炕上,握着阴茎从身后又插进来。

“操!你不是刚射完吗!”陆遥惊恐回头,这是牲口吗?种马也得歇一歇吧,他怎么这么快又硬了???

“求求你……不要了……啊……相公……”陆遥被操的直翻白眼,过度的刺激让他呼吸困难。“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赵北川你个乌龟王八蛋……你个牲口……公狗!呜呜呜呜呜……”

大手捂住他的嘴把手指伸进嘴里,模仿着身后操弄的节奏,搅动着他柔软的舌头。

陆遥叫不出来,只能含着他的手指,眼泪和口水往下流,亦如他后面那张湿漉漉的小嘴。

紫红色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顶在他的花心,陆遥趴在炕上屁股被操出肉浪,突然又是一阵疾风骤雨,陆遥哭着再次高潮,这回连精都射不出来了,性器颤颤巍巍的往下滴尿液。

“别来了……我不要了……呜呜呜呜……”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低沉的喘息声和更有力的抽送,陆遥趴在炕上晃动着身体,这就是老天爷对他上辈子素了三十五年的补偿吗?

自己可能被操死在这里……

这一夜疾风骤雨没停过,打湿了一片被褥。

第二天陆遥醒来时都快晌午了,昨晚把他累的狠了,赵北川一个人去镇上送豆腐都没叫醒他。

小年和小豆坐在炕上正在挑豆子,看见陆遥醒了连忙凑过来,“嫂子,你好点了吗?”

“嗯?”

“大兄说你病了,不让我们打扰你。”两个孩子脸上满是担忧,大兄的腿刚好嫂子又病了。

陆遥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我没事,就是有点着凉。”撑着身子坐起来,腰酸的他小声骂了句脏话,说他是牲口一点都不冤枉,那檔子事怎么这么厉害!

以前上学的时候听同学谈论过,能坚持二十分钟的都是真男人,平常人也就是五到十分钟,结果昨晚赵北川少说也得半个时辰起步,做了还不止一次。爽是真爽,到最后累也是真累,这牲口像不知疲倦似的,弄起来没完没了。

陆遥扶着腰好下了地,锅里的饭菜还温热着,没什么胃口隻喝了两口粥。吃饱后准备再歇会,老腰都快折腾断了,下次可不能再让他这么胡闹了。

闲着没事,从箱笼里翻出几块碎布头给两个孩子缝个沙包。

沙包製作很简单,剪出六块大小相同的正方形缝在一起就成了,里面没装沙子,直接从簸箕里抓了一把豆子放进去,收好口就做完了。

两个孩子抢着沙包丢来丢去玩的不亦乐乎,外面的大门突然响了几声,“陆遥,在家没?”

陆遥眼睛一亮,连忙下炕去开门,不小心扯了一下身后,疼的他龇牙咧嘴。

“娘,你们怎来了!”

门外正是陆母和陆云,陆母道:“我们来给你送个信,下个月初六,老四成亲。”

陆遥惊讶地看着陆云,过年他也十七岁了,确实到了该成亲的年纪,“这是好事啊,弟夫家是哪的,到时候我们去喝喜酒。”

“离着咱们这不远,柳树村姓王的一户人家。”

陆遥乍一听觉得耳熟,半晌才想起来,“哦,他家里是养骡子的吧?”

“对,你认识吗?”陆母有些惊讶的问。

“你说巧不巧,我们家的骡子就是买的他家的!”

进了屋子陆母道:“你爹定的亲,隻说是个好人家,人啥样我都没见着。”

陆云忍不住问:“三哥,他,他长的什么模样?”

过了这么久,陆遥也记不清楚那人具体的长相,“反正人不错,是个老实本分的,还有养骡子的手艺,以后日子准错不了。”

陆云脸一红,低下头不再说话。

陆母又道:“我怎么听说大川前几日伤了腿?他人呢?伤好了没有?”

“哎,提起这件事我就生气。”陆遥把他追狐狸摔下山的事讲了一遍,听得老太太直拍大腿

“他怎么胆子这么大?狐狸可是好追的,那东西报復人狠着呢!”

陆遥想起上辈子听过的聊斋故事,忍不住道:“真有那么灵啊?”

“你还记得咱们村有个一条胳膊的老头不。”

陆遥回忆了一下,“记得。”

“他那条胳膊当年就是在山上抓狐狸,被引进了熊瞎子窝里,咬断了一条胳膊跑回来的。那玩意轻易不能招惹,这傻小子胆子真大!”

正说着赵北川赶着骡车回来了,进屋看见陆母连忙打招呼:“娘,四弟你们来了。”

“大川啊,你那腿好点没?”

“好多了,不影响干活。”

“下回可不能再去山上打猎了,万一出点事你家里谁撑着?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陆遥我们一准领回家改嫁的,倒时候小年小豆怎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