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神探凭亿近人 第28(1 / 1)

林雅芝指向何超勇,“你给我挑事儿是吧?你特意把状告到冯警司那里,不就是知道冯警司不敢管,一定会告诉我么……”简若沉将关应钧拉进办公室,把门一关,林雅芝训人的声音就听不到了。训的不是a组就好,否则抢案子这件事绝对会在警局津津乐道一阵,对a组的公信力不好。现在津津乐道的估计会变成何超勇找事不成的事儿了。他舒了口气,拿手机打电话订餐,“咖啡都要美式,奶球白糖另外配,到时候大家想吃什么口味自己调……重案组多少人?”关应钧道:“153。”简若沉头也不抬,对着电话里的服务生定了160杯。关应钧:“这么破费?”简若沉睨他一眼,“虽然案子受益的是整个a组,但其实是我抢的。大家心里和明镜一样。”难道要让其他组从此以后提防a组?办案讲究一个信息流通,被孤立不是什么好事。关应钧无所谓道:“z组自己破不了案,还不许别人破?世上没这种道理,警局靠实力说话。”简若沉哦了一声,语调公事公办,客气疏离,“那关督察出去和何督查打一架,再自己应付林警司,最后因为说话太冲激怒上司,被扣工资和绩效,把已经结案的案子给出去,丢掉整个组的奖金?”关应钧沉默半晌,打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数出5张1000面额的钞票,“咖啡记我账上。”对比自己处理可能获得的损失,简若沉竟然四两拨千斤,仅用5000块钱就换下了价值将近100万的奖金和功勋绩效。a组确实不能没有简若沉。关应钧沉吟,“别叫我关督察。”他受不了简若沉喊这三个字。咖啡很快被送上来,服务生尽职尽责地跟着安保警员身后分发到每个办公室。到了a组这边,简若沉上去付了咖啡和甜点小吃的钱,又自掏腰包给跑了好几趟的送餐员拿了200小费。林雅芝骂了一会儿何超勇,早就渴了,一拿到咖啡就拆开奶包放进去,吨吨喝了两口。何超勇和林雅芝还都分到了汉堡和甜品。吃了人的嘴短,拿了人的手软。连吃带拿的何超勇都快忘了自己来a组的目的。他看着笑吟吟的简若沉,扼腕,这么好的人怎么不是他们组的呢?关应钧怎么就这么好命?林雅芝注意到他的眼神,皮笑肉不笑道:“关sir手里的证据价值500万。证据是简若沉买下来的。他现在是a组的顾问,工资从关督察的账上走,你要是想要这个业绩,求我没用,你问问他愿不愿意把证据给你。”何超勇震惊,什么证据能值500万?随即震撼,什么样的关系能送价值500万的证据?何超勇被怒火冲昏的头脑逐渐冷静,这时候才想起来,简若沉一开始就是从关应钧办公室里走出来的。重案组谁不知道关应钧有疑心病,只有自己在办公室的时候才会让访客进去。像现在这样自己在外面,却能放心让人在里面的情况从未有过!何超勇神魂俱震。他刚刚还想挖一挖墙脚。这还挖个屁。但简若沉是真牛啊。重案组都穷,互相之间抢案子常有。以前的a组光会抢,不会处理后续,面对类似的情况,不仅会被批评,奖励也会减半,但这次居然拿到了所有业绩。简若沉哪里是什么顾问,是财神爷。关应钧问:“不闹了?”何超勇啧了一声,没理他,厚着脸皮走到简若沉面前,“你愿不愿意来我们组?我们组氛围好,人多热闹,薪水也足,比a组强多了,关sir给你多少,我开两倍。”关应钧没想到何超勇竟然敢当面挖墙脚。他难得心里没什么底,侧眸看向简若沉。简若沉:……关sir给他多少?给他俩鸡腿俩鸡翅,20串烤串,和一瓶烈啤。简若沉转头看向关应钧,“你给我多少?”“我工资的一半。如果我有奖金,也给你一半。”林雅芝:“行,我给你记着,到时候多给你们组一个信封。工资还是老规矩,打a组总卡上,你自己算。”简若沉探头问何超勇,“现在你还要给我双倍吗?”

何超勇:……大家都是高级督察,工资在一个水平线上,关应钧这么一给,他要是给双倍,自己喝西北风吗?何超勇咬牙,“不了。”他想告辞,但被林雅芝叫住,“闹完就想走?你刚才想打人是吧?回去写2000字检讨,周一晨会读。”何超勇脸色发红,应了声好。林雅芝回头,眼刀刺向关应钧,“还有你!喜欢做别人的案子是吧?那你给我去做轮渡大劫案!”何超勇兴奋。大悬案啊!要是长时间破不了,他都不敢想关应钧会多没面子。关应钧眼睛一亮。林雅芝:……坏了,成奖励了。她自觉管不住舅舅是警务处处长的关应钧,这回有简若沉在中间周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省了不少事。林雅芝抬手摸了摸简若沉的脑袋:“你好好读书,毕业了我给你写推荐信,到时候还来我们警署做警察。”简若沉乖巧点头。林雅芝心都要化了。天生的警察啊,情绪稳定,会安抚人心,还会审讯套话。什么证人嫌疑人都在他面前无所遁形。长得还好看,让人一看就有好感。林雅芝拎着自己的小蛋糕,怎么来又怎么走。何超勇也不怎么生气了,光想关应钧在大劫案里翻车的样子就开心。他一边喝全糖咖啡,一边回z组办公室。呜~真甜啊。等人都走了,张星宗和丁高顿时哀嚎出声,“大劫案人员复杂,又是在海上,这可怎么办!”丁高喃喃:“有得必有失,有得必有失……”毕婠婠把手插进头发,一捋,掉了三根。她看到关应钧唇边的笑,“关sir,你笑什么?”关应钧看向依然懵然的简若沉,“大劫案和陆堑有关。”简若沉的眼睛也亮了。关应钧笑道:“上一艘开往大陆的轮渡是一周之前,轮渡一个月走一次,上面大多都是想要在大陆和香江之间做生意的商人。”“港商出行,油水很多。我之前一直好奇,陆堑是怎么在警察的盯梢和查访之下,让天泉都合法经营这么久,就托线人打听了一下。”“他们告诉我,陆堑和大陆那边的匪徒合作。虽然没查到具体是合作什么,但前段时间大劫案发生时我有了怀疑的方向。”简若沉接话,“陆堑体会到了不劳而获有多方便,应该还会做第二次!”怪不得吃饭时关应钧会说那样的话!毕婠婠又薅了一把头发:“陆堑是陆家长子,他很谨慎,我们难道能在船上抓他的现行?”简若沉想了想,原文中写过这段。写了陆堑陪江含煜在医院输完血,回家过元旦节。原文细致描写了元旦节美丽的雪景,和江含煜在雪中哭着想爸爸的场面。蛮离谱的,香江这种地理位置居然还能下雪。不愧是能掏心挖肺的古早地摊文学。时隔这么久,里面矫情的文字还是让人头皮发麻。简若沉冷静道:“陆堑应该不会去。但是江鸣山会去。因为江永言的事,江鸣山欠了陆堑人情。”江鸣山生性贪婪,他太想攀住陆家这棵大树了,又眼馋黑钱路子,想横插一脚。丁高不解,“你怎么这么确定?”简若沉嗯了声,“他算我亲爹。”丁高脑子里顿时充斥满了乱七八糟的豪门悲惨故事,眼前叱咤风云的天才少年顾问,立刻变成了被渣爹折磨的豪门小可怜。他干巴巴开口,“哦。”果然。另一边正在ktv,左手搂着少爷,右手搂着公主喝酒的江鸣山听说了陆堑做了一起大劫案的消息,当即动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