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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皇帝才恢复了意识。刚有了知觉他就感觉肚子坠得厉害。足月的胎儿压得他不能仰躺,但即使侧躺在榻上,垫了软枕,也觉得孕囊似是撑不住胎儿的重量,要破体而出。连带腰和屁股也酸胀不堪。

内侍看他有了动静轻声地唤他:“陛下醒了。”

他才注意到宽敞的御驾内进来不少人,想起昏睡之前自己发泄了好几次,虽然肚子挡住他没能看到身下的情景,肯定是一片狼藉。他脸上一热,不安地扭动了几下,发现自己身上十分干爽。

没容他细想,腹中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孕肚紧绷硬得像块石头,他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呃——啊!!!朕的肚子……不对劲……”

太医见此上前来禀告:“陛下勿要惊慌,这是要生了的征兆。”

皇帝心里一惊:“要生了?是朕刚刚……”

太医含蓄道:“陛下已经延产了一个月,早些生也好。小皇子养得太大,生得也会艰难许多。”

“这马车简陋,皇子如何能出生在这样的地方?之前可以延产,现在不过再延一个月罢了。”

“臣刚刚为陛下检查,宫口也开了三指,陛下刚刚又阵痛了几回,这都是临产之兆,是万万不可能再延产了。御驾宽大,太医院也提前做好了给陛下接生的准备,还请陛下三思。”

皇帝闭眼思索,手不自觉地放在孕肚上按揉。

“请陛下让臣为陛下探查胎位。”

忍过了这阵,皇帝才召手让内侍扶他坐起。

这胎刚过七个月,皇帝就已经不能自己起身,到了足月的时候更是坐都坐不住,需得垫上几个迎枕才能勉强靠在榻上。现在他刚被内侍扶起一些就觉得肚子坠在大腿上,再多坐起一点就要窝着肚子,他只能将两腿大大地岔开,让胎腹低垂在中间,胎位下降得厉害,竟触到了褥子。两腿分开的姿势也让他腰酸胯涨。

他看着太医把手放在他高挺的孕肚上按了几个地方,又往下按到臀部,正是他酸胀的地方,连着“嘶”了好几声:“涨的厉害……”

太医指挥几个内侍给皇帝按摩腰腹。皇帝这才觉得好受一点,又回禀:“这是胎儿入盆的缘故。陛下的产势十分明显了。”皇帝心知太医说得属实,也不再强求延产,让人备下接生的用品。

太医拿出一枚粗大的玉势和玉环:“陛下是头胎,胎儿又大,势必产程漫长,请陛下保留体力,不能再过多释放。若是平常,多走一走可以便可加快产程,现在条件有限,还请允许臣为陛下扩张产道。”

皇帝看着他奉上另一枚玉势,竟比之前的还要宽上几分。这不提还好,一想到这硕大的玉势要放进他体内,再加上之前就让他不能纾解的锁精环,皇帝就感觉体内有几分潮热和痒意。

他不愿让人看见自己情欲难耐的样子装作无事说:“放下吧,朕自己来就行。”

太医心想玉势皇帝之前也用了这么久,这根虽大些但皇帝现下临娩,刚刚为皇帝探查宫口,产道开阔了许多,便不再相劝。

皇帝被人按摩了这许久,觉得缓解了很多,挥手让人都退去。

锁精环是他用惯的,现下肚子挡住了下体,虽费了些力但戴上倒也不难。

这枚扩张产道的玉势不仅又粗又长,也不似延产玉势上窄下宽的锥形,而是模仿阳具有个宽大的圆形头部。

皇帝又费了几番力气微微侧身,露出屁股,拿起这枚足有五指粗的扩张产道的玉势对准了后穴。小洞内还留有刚刚余下的湿意,圆润的上端一下子就顶了进去。“啊……哈……顶进去了……顶到了……”皇帝没想到这这根一下子就碰到他最敏感的那点,禁不住娇喘了几声。他感觉光这一个玉势的头就胀满了整个产道,不知道该怎么把整根都塞进去,心里有些恐慌又隐隐有些期待。

他稍稍适应了一下这粗大的头部,喘息声平静了一点,阵痛又开始了。此时的阵痛倒也不是十分强烈,还可以忍耐,皇帝按着太医教的大口哈气了几声。只是孩子动得厉害,似乎又往下走蹭到了体内的敏感点。他本能地伸手摸到前面的龙根,才想起来已经戴上了锁精环,无论如何也是泻不出来。这种又涨又憋的感觉倒是比阵痛更让他难受,只能双手大力地揉着肚子。

就在他刚熬过了这阵疼痛的时候,马车突然震了一下。

皇帝肚子大着,本就躺的不稳,这一晃让他翻了过来,刚刚只进了一个圆头的玉势一下子整个插进了产道,直接顶到宫口。这一下就到了高潮,脑内像放了烟花,眼前泛起白光,又痛又爽,身上其他的感觉都消失了,只剩宫口的快感和孕囊的疼痛。

“啊——啊——不!!!”他话都说不完整,也不知这声尖叫是因为痛还是爽。

此时马车又颠簸起来,皇帝感觉自己的屁股和玉势都随着马车一上一下,不停地抽插着他的产道和宫口,身下的液体喷涌而出。

“不——不!!!”

他受不住这连续的刺激,连呻吟都破碎成几段,两只手紧紧地攥住被褥,双腿大张抖个不停,低着头眼睛瞪着身前的大肚,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除了极致的快感他已经没有了其他想法。

不知过了多久才找回了自己的知觉,阵痛也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又向他袭来,快感也没完全过去,这种奇异的感受让他哼哼唧唧地呜咽了起来。

内侍和太医听到了他的呻吟又进入了御驾。

太医想查看下产程,刚刚碰到皇帝就叫了起来:“别碰!呜!朕——朕受不住了!”太医看到玉势已经整根没入,前面的龙阳硬挺地抵在下腹,涨得通红,且小穴还没从刚刚高潮的余韵中缓和过来,一直在微微地痉挛。虽没能探查宫口,不过看皇帝阵痛的频率和强度就知道离生产还早,还有的熬。

这段路人烟稀少,修缮不佳,竟颠簸了很长时间。玉势紧紧地在宫口摩擦,宫缩也时不时的来袭,皇帝满脸通红,只想把腹中这磨人的讨债鬼赶紧生出来。

“太医……呃……太难受了,朕要生!让朕生了吧……”

太医向他耳语了几句,皇帝一听脸色更红了一些,“这……这怎么行?”

“回禀陛下,这是最快的方法了。”

皇帝听到快也顾不得害羞便同意了。

太医叫来几个受过训练的内侍,围在御榻周围,一齐轻柔地抚摸皇帝身上的各处敏感的位置。

皇帝刚刚及冠,又是第一胎,之前一直修学理政,哪怕有些欲望也都是自己草草的抚慰了前端了事,怀了孕才知道后面也有,哪知道这快乐的事有这么多种方法。

几个内侍打着圈按摩他的乳首、孕肚、前阳和后穴,加上几个催产的穴位,时轻时重,又注意观察皇帝的神情,看他来了感觉就停下手,稍稍缓和又开始动作。

皇帝哪经过这种阵仗,刚刚玉势直戳宫口的快感像炸开的烟花,现在就是如海浪般波涛汹涌又延绵不绝。他也顾不得什么面子,媚声呜咽,又哀求起来

“呃——呜——好憋……嗯嗯——让朕去了吧……朕要射……”

皇帝的龙根被锁精环套住,已经憋涨成紫红的一根,两个精囊也沉甸甸地坠在下面,愈是释放不了,愈是要刺激此处,让皇帝不自觉的挺肚用力。

产道开扩得很快,之前紧贴在宫口的玉势已经有些松动,内侍又握住玉势开始按着节奏抽插。快感一层一层地叠加,高潮却迟迟不来,皇帝被这不紧不慢的挑逗弄得像条搁浅的鱼,摊在榻上,只张大了嘴大口呼吸,时不时蹦出几个呼痛的音节。

太医上前查看,宫口已经开全了,便示意内侍们动作加快节奏。

“要到了!再快一点——朕的肚子!”

“噗”的一声,产道内涌出大量的水,打湿了褥子,玉势也随着羊水被冲了出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直接顶在了穴口。

“啊啊啊——来了……”

“破水了,胎头也着冠了,陛下请用力!”

“不行了……朕没有力气了……好痛……”连续的高潮消耗了他的体力。太医让人端了碗参汤扶着皇帝饮下。

皇帝歇了一会,试着屏息用力。一用力就感觉胎儿顶在那点,稍稍动一下就让他力气尽失。

“啊……呜呜,不行,又来了——朕生不出来——好痛!好憋!”皇帝崩溃地叫了起来,连续的高潮和生不下来的憋涨都让他绝望。肚子里的阵痛已经没了间隙,强劲的宫缩使他不自觉得想用力,但是一用力又触到体内那点让他卸力。

“用力!用力啊!陛下。”

如此反复了几回胎儿还是牢牢地卡在穴口。

太医见状打开了前面的玉环,上下动作。已经憋了半天的龙根几下就要出精,太医马上堵住了小口。

皇帝的感觉又集中在了前阳上,“让朕射啊!憋死了——啊——”

“陛下请用力!”

皇帝抬起上半身使劲用力,太医看着小穴中胎儿逐渐出来,直到胎头最宽的那点,松开了堵住龙根的手。

“啊啊啊啊——出来了——”

身前射出几道白浊,胎头也生了出来。

“陛下再用力,马上就好了”

皇帝泄完就觉得再无一丝力气,偏偏胎头出来之后是比胎头更宽大的胎肩,还是卡在他产道中敏感的那点。即使这样刺激,他也只是虚弱的哼了几声。

太医无法,又命人按压稍稍瘪下去的肚子又轻轻地往外拽。

“呃——好痛——不要——”

“用力!用力!”

“啊——嗯——啊啊啊啊——”

前面又射了一次,胎身也被生了出来。皇帝只觉得浑身发虚,一滴也无,勉强听见是个龙子就陷入了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