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怜这怎么够(1 / 1)

最终,季怜默许了这个陌生游魂的存在。

记忆全失的他向她讨要一个名字。季怜望着窗台上的白堇花,一时间想着,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

他的气味和她喜欢的白堇花太像了。

所以季怜给了他一个“堇”字的赐名。

让一个来路不明的游魂待在身边是件危险的事,季怜心知肚明。

可是事到如今,她求生欲薄弱,半个身子入土。

季怜不是没想过,堇有可能是伪装身份接近自己的追猎恶魔。最恐怖的情况莫过于——他就是给她打上追猎标记的恶魔。

……那又能怎样呢?

如果他是实打实的s级追猎恶魔,她现在就可以庆幸对方至少给了自己写遗书的时间。

或者她可以心一横,将混有自己骨血的玉石子弹打进他的体内,正义执行。

但那并不会让身上的印记消失。

这样的印记是永远无法消除的。怎样都是注定一死。

所以季怜宁愿相信另一种可能。

——这个游魂是哪个大户人家早丧的苦命少爷,抱着未完的执念游荡于此,也许得不到她的庇护,不久之后就会被分解消散。

和自己一样,把每一天都当作生命的最后一天来过,没有未来的灵魂。

这样她便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存在。

堇确实像是大户人家的少爷。

说着要留在她身边报恩,实际上,他对生活技能一窍不通。

还好,堇足够聪慧。

他不会,季怜就念着搜索引擎里搜出来的食谱和说明书,对他言行教学。

成功让这个男人几天内掌握了烹饪家常菜与使用洗衣机的生活技能。

一下子就多了个可以完美分担自己家务压力的仆人,季怜对此表示非常满意。

“蓝姐,前天拜托你的那件事,有什么可以分享给我的情报吗?”

夜晚,季怜捏着手机在手提电脑面前边聊边敲字。

这几天她一直在网上高强度冲浪,搜寻着近几个月来比较匹配的人身意外与刑事案件。

通话的对象是警局刑侦科的喻蓝,相处了有十年的前辈。一些系统的灵媒知识,与她手头上配备的道具,都由这位刑侦科的灵媒顾问提供。

自从前年奶奶离世后,季怜在这世上就只剩下喻蓝一位堪比血亲的可以交托心腹的存在。

“抱歉,怜怜,我还在北面出差,只拜托同事帮忙翻阅了档案,符合条件的对象为零。当然,扩大一些范围,不局限于z市,还是有比较接近的例子。x市有桩珠宝店起火案,烧了个富商的儿子,年龄好像是十四岁,对得上吗?”

电话那头的女声低沉而醇厚,像一杯苦涩的黑巧克力。

季怜抬眸望向沙发上即便是坐着也显高的堇。

“我的蓝姐姐,十四岁一米九是不是有点太早熟了?”

“那还是……有的吧,现在的小孩子发育都挺好的。”喻蓝持肯定态度。

“好吧,但x市离这z市有一百多公里,对于一个游魂来说是不是有些过于长途跋涉了……”

“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几率,比如他往列车上飘,顺路带到z市来了。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些办案直感,事实如何还得你自己掂量斟酌。”

喻蓝在电话那头敲了敲打火机。一个性感而低沉的声音自那端袭来。

“宝贝……”

“滚,老娘被你肏得屁股疼,今晚你睡地板。”

电话那头传来了不轻不重的声响,季怜完全可以脑补出喻蓝一脚踹在那个男人身上的模样。

“怜怜帮我说些好话……”被踹得吃痛的男人在电话那头卑微求助。

季怜还捏着手机脑补着看戏现场,嘴角刚咧开,瞬间笑容凝固。

刚刚还在沙发上老老实实地坐着的堇不知何时摸到她背后,浑身滚烫地贴近她的耳垂,轻飘飘地吹了口气。

脸热了。

他掰过她的脸,做起了这几天每天晚上都会做的事。

——接吻。

是的,自相识那一晚以来,堇每天晚上都会发热,一发热就会缠着她索吻。

事实证明,有一就有二,季怜地张大一些,两只舌头在空气中相互转着圈交缠,色气无比。

季怜的身体马上就起反应了。

堇的另一只手向下延伸,轻巧地探入她的裙摆,拨开微湿的内裤遮挡,指腹在阴蒂附近摩挲。

“你……手……”

“腿张开,怜怜,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坏心眼的恶魔总是会说,这是为她好。

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但确实挺舒服的。

季怜心情忐忑地张开了一些腿,他修长的手指见缝插针地捅入了温暖的甬道。

一边接吻,一边被手指侵犯着私密的花穴。心里知道这样的不对的,却总是会在他身边被拉着一起沉沦。

身后的熊孩子忽然“嗷呜”一声在座位上打了个挺。

季怜吓得魂飞了一半,刚刚还老老实实地被堇拿捏完毕的心情瞬间垮台。腿一夹紧,手还要赶他出去。

“你……出去……有人在看!”

“别紧张,宝宝,别紧张……”

堇用手臂将季怜环在了他胸前,做出安抚她的姿态。

那双漆黑的琉璃眼一瞬间在她的视野盲区翻涌成妖艳的血红。

后座的监护人和熊孩子头顶悬起了两根细细的丝线。

像提线木偶般吊着两人的脖颈,维持着僵硬的坐姿,将两副身躯固定在了位置上。

季怜如果敢大着胆回头看,就会注意到异常,即便察觉不到丝线的存在,也能看出这两路人脸上中了邪一般的不对劲。

“宝宝,没有人在看。他们都睡了。”

季怜将信将疑地想探查,堇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丝线的操纵术他用得不算熟稔,阴阳眼会看出端倪。

“宝宝,相信我……好怜怜,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你……”

前一秒还在紧张纠结的心情,后一秒就被堇痴痴的轻语拨弄得脸红心跳。

纯情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

“怜怜被我弄湿的样子,只有我能看。”

堇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了在她身下捣弄了好一会儿的手指。

指间黏连着黏稠的丝线,淫靡不堪。季怜一眼就面红耳赤,不想承认这是自己小穴内带出来的耻液。

堇却当着她的面一口一口地舔吮手指,将她的爱液如饮甘露,一滴不漏地吃净。

季怜一时间分不清,是谁将谁拉入了深渊。

第一日在巷口撞见他时,那双眸子里只有彻骨的寒意,让她会不自觉地生出警惕。

而现在眼前这个男人,完全就是忠实于她的欲望傀儡。在她体液的浇灌下,注视着她的双眸充满了热切的占有欲。

趁着季怜走神,堇将裤裆中蛰伏已久的巨大性器释放出来。

季怜瞪大眼睛出手想把它塞回去,反倒被他攥住手腕,引导着她温暖的手指伸向他灼热的棒身。

“这里热得快要融了,宝宝……”

他故作柔弱地哀求。

季怜颤颤巍巍地掐了掐那粗壮的棒身,堇便爽得闷哼。

她现在相当害怕对座睡着的女生清醒。

但是总觉得……要是不帮堇解决问题,他恐怕一入魔就会解了她的安全带将她抱上腿顶穴。他做得出来。

季怜又想到了那个困惑着她的疑问。

“堇,你……那个……之前自己弄的时候……会——”

“我没有自己弄过。”

“……啊?”

“它只在你的面前这样。”

低哑的声线欲求不满地掠过少女的耳畔。

——他没有说谎。

“要尝尝看吗?怜怜,像我吃你那样……”他低声蛊惑。

“……”

季怜俯身趴在堇的腰上时,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脑子里迅速过了一些有的没的讯息。

游魂的精液为什么会消失?是什么味道?用嘴试试看更直接。

试试就试试。

堇的性器和他的体香一样,带着诱人的白堇花香气。

季怜会选择乖乖地俯身张嘴,就是因为那里的味道实在太诱人了。

没有一丝丝的腥臊,和人类身上的气味不一样。游魂的性器只是一件没有代谢与生殖作用的形体。

她张开小嘴含住了尖端的冠状。

如她所预料的那样,棒身没什么味道。温度倒是很热,表皮烫得像她爱吃的刚出炉的早餐包。

那上面盘虬着凸起的筋络纹路,舌尖划过之时让人不免心痒。

季怜尝试性地嘬着马眼口吸了吸。

“嗯……怜怜……就是这样……”

堇惬意地喟叹。

剔透的马眼汁被她吞入喉舌。味道咸咸的,吃着也许像她的体液那般黏稠。

像口感特殊的生理盐水,称不上美味,也绝不让人讨厌。

季怜忽然起了些奇妙的胜负欲,想要用嘴把他的游魂精液吸出来好好品尝。

她也不知要怎么做,听刚刚堇反馈那样的吸嘬效果不错,她就如法炮制,笨拙地含着龟头“啾啾”地吮吸。

“嘶……”

堇忍得十分厉害才没主动将肉棒望她嘴里深顶。

好热好湿的一张小嘴,吸得他欲潮澎湃,恨不能现在就肏进她的喉穴给她喂精。

那张说话总是刻薄得要将他推拒到千里之外的小嘴,含着他的肉棒吞嘬之时,香软绝色,旖旎无限。

堇忍不住重新将手指探回她的甬道,指节一寸寸突入,那里果然湿得更厉害,才揉搓了几下皱褶,就已经诚实地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四周鸦雀无声,只有车轮平稳行驶的白噪音。

季怜只要肯抬头四处张望,就能用她那双阴阳眼察觉出异样——无论是前方看短视频的男生,还是斜方发呆的老人,以及对座沉眠的同龄少女……

所有人的头顶都悬着一根透明的丝线。

安静的木偶们乖巧得不会发出任何声响,在恶魔的拨弄下意识全失。

即便堇现在压着季怜的屁股要肏进去听她的浪叫,那叫声恐怕只有十多米开外还肩负着运输职能的司机能听见。

他的宝宝发浪的样子只有他能看,这并不是恶魔的玩笑。

所有可能阻挠他们欢爱的障碍物都会被拘束起来。

“怜怜,我的宝宝,怎么这么会吸……是不是饿了……”

“你……小声点……”

季怜吸得头皮发麻,说实话,她也很舒服。

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蠢得等同于掩耳盗铃,可她仍不想放弃。

被他的手指奸淫小穴,淫水四溢的下体马上要到临界点。她对高潮的体感有了依赖。

想要再一次被他拨弄得崩溃。

“再多吃进去一些好不好,宝宝……”堇继续低声哀求。

季怜耍着小脾气用手指掐了掐他的精囊,嘴巴又努力地吃进去一大截肉茎。

乖死了,他的骚宝宝。这么有天赋,又吸又夹的,注定是要被他狠狠地贯穿契合,揉进身体好好疼爱的。

“要射了,要喂给我的好怜怜……”

“呜……”

她也要去了。

小腹酥热地一抖,高潮的爱液倾泄而出。季怜发了疯一般在过了电的爽感中深喉猛吸,也终于逼得沉溺在欲海中的恶魔缴械投降。

一股温热的浓精射入她的喉管。

甜甜的,散发着堇花独有的馨香。含在嘴里细细品尝,还有一丝微苦的层次感。

——好喝得像她梦中才会有的甘露。

季怜得出这个结论之前,身体比她更饥渴,嘴唇还贴在马眼口贪婪地汲取,一滴都不想浪费。

“宝宝……怎么这么贪吃……要把我榨空了……”

堇舒服地用另一只手摁住了她的脑袋,轻声安抚。

他现在只恨自己魔力恢复得不到位,否则他的宝宝要吃多少精液,他都能满足。

只让她品到这么一两口,实在太委屈他的宝宝了。

季怜当然想不到真相会是如此,她甚至开始心慌,自己这一口不会真把堇给吸散了吧?

于是她连下身的狼狈都来不及探查,将他的性器塞回裤裆,手忙脚乱地开始检查起他的温度和魂体状况。

和游魂做爱吸他的精液会让他魂飞魄散吗?书上没讲过啊?喻蓝也没给她讲过啊?

向来品学兼优循规蹈矩的乖孩子季怜十分有十一分的慌张。

看出她在担心自己的堇笑着将她往怀里楼。

“怜怜,只要你还在,我就不会有事。”

“……那我不在了你要怎么办?”

季怜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说丧气话。

她是真的慌了。

“那我们就更该抓紧时间,做些怜怜想做的,没做过的,会让你感到快乐和舒服的事。”

“……”

季怜被堇的答案回得哑口无言。

季怜用湿纸巾整理下身时,身边的堇还在痴痴地舔着他手指上的爱液。

她脸红得不敢多看一眼。

鸦雀无声的四周重新有了声响,仿佛刚刚时间的流动被静止过。

好像真的没人察觉到她和堇在做什么,一个两个都在揉着脑袋和脖子,看着像是在车上睡出落枕后遗症了。

一个小时的车程后,两人抵达了x市。

堇虽然失忆了,但他有所预感,这地方和自己的记忆应该无关。

因为苏醒时的他躺在z市的公墓里,手上还捏着一支生锈的小手枪。那支枪已经锈得不像样,看着像是很多年前的东西。

这代表他魔力溃散后以恶魔的形态沉睡了很久。

近几个月x市富商早死的十四岁儿子,这种身份怎么可能与他有关。

恶魔与游魂不一样,他们的魂体内会因为吞噬过其他灵魂,而长出一个承载魔力的回路。

虽然不能用魔力改变自身特征,却可以调整魂体年龄。

就连失忆的堇都不能确认自己的实际去世年龄是多少。对于恶魔而言,死时七十岁,成了恶魂返老还童回到十七岁都普普通通。

作为一个s级的追猎,堇的魔力回路是满盈的。

满盈却残缺而溃散。

像是经历过巨大的冲击,一时间还真难以恢复。唯有身上那淡淡的白堇花香气,像是要刻进灵魂里一样深邃。

初见季怜的那一天,他就闻见了少女的香气。

起初他只是逮了几只游魂问询,想得知z市有没有其他恶魔的契约行迹与动向——他想直接一些,去杀两个a级或者b级的同行补魔。

弱小的魂灵一边求饶,一边告知他,z市边缘那块城中村里住着一位年轻的灵媒师,和其他需要凭借道具的灵媒不同,天生阴阳眼,也许能回答上他的问题。

于是他寻进了城中村的巷道,正思忖着要不要抓起垃圾桶盖下那个小不点游魂问路,好巧不巧被醉汉缠上了。

他没什么耐心,杀戮的丝线本来都要在细雨的掩盖下束住醉汉的心脏。结果季怜一发电击枪,把命案现场变成了小事故现场。

她的身上流淌着细雨无法掩盖的,和他的体香很接近的,让他感到安宁的香气。

一开始他只是在静静地观察,甚至不敢打开魔眼,怕惊吓到她。

而后,他就那样看着她用那种笨笨的方法一个个去搬垃圾桶,救出了那只低认知的游魂。

他终于忍不住张开魔眼,确认了她的阴阳眼身份。

——因为得了绝症,所以余命不足一年,并且看不清听不到六米意外的事物。

季怜是这样给堇简单解释的。

可惜两人都心知肚明。

只有被s级的顶级追猎隔空打上标记,才会出现这样的诅咒。

追猎为了标记契约中不存在于现场的猎物,会用自己的魔力追踪契约列表上的魂灵。打上标记的猎物,无一例外活不过十年。期间追债权都在追猎恶魔身上。

有些灵魂正是因为被染色了才有吞噬的价值,所以有的恶魔会选择养肥了再宰。

可季怜这样的阴阳眼不一样。能通过契约吞食一只纯种阴阳眼,就像是面前摆上了一桌刚出炉的豪华大餐——就得趁热吃,避免夜长梦多。

养了九年迟迟不动手的理由是什么?无法理解。

思虑间,两人已经来到了x市那家劫后重生的珠宝店。

此处虽然恢复营业的速度很快,却因火灾风波刚过,生意惨淡。

季怜拉着堇进店,也不怕可能会有认识他的家属大喊诈尸。有时候直接一些的刺激更方便探查真相。

结果。

女店员们确实巴巴地盯了很久,还热情地围上来要给堇推销银饰。

还真……不意外呢。

季怜早就猜到了结局大抵如此。

但她还是掏钱买票过来了,没有收获也无所谓,就当多走走散散心。反正休了学的她现在多的是闲暇时间。

“小姐姐,请不要用手机摄像头对本店的商品进行录像,喜欢的话可以试戴一下,我给您拍照。”

举着手机开视野的季怜还被店员友善地嫌弃了,她只能收起手机跟在堇身后。

“帅哥,看你左耳上有个耳洞,是不是要入手一个新的耳钉?那样的话我们这里有一些价美物廉的款式,对学生也有些折扣。”

堇被拉到了耳饰柜台,季怜只能跟上。

不愧是干销售的,一眼就盯出了细节。季怜别过脑袋细细观察,才发现堇的左耳确实有一个浅浅的耳洞。

这两天因为角度问题她基本见着的都是没打耳洞的右耳,与他散发遮住耳垂的侧脸,才没注意到这种小事。

堇摸了摸左耳,不愉快地皱了皱眉。

——他心中有些排斥,要往这里悬挂饰物。像是一种让人抗拒的束缚。

季怜本想拉着堇推脱走人,坐在柜台边发呆的年长女性见来了两个面相年轻疑似大学生的客人,当即将一套铂金耳饰搬来出来。

亮闪闪的,季怜没经住诱惑,目光停在了上面。

她确实招架不住这种小物件,所以才不想多看,避免钱包漏风。

堇一眼就看出她是馋的。尽管季怜没打耳洞,她可能只是馋这些饰品本身的外形。

她的目光明确地落在一只形状和她窗台上那盆白堇花极像的耳钉上。

“是喜欢这支吗?很小巧,不管是和你还是你这位男生朋友的气质都很般配。”戴着店长铭牌的女人笑眯眯地推销。

季怜的眼睛死死地盯在写着“1688”的价格牌上。

“我是学生能送我吗?”

“哈哈,小妹妹好幽默。如果有学生证的话可以打九五折。”

九五折不如不打,还是开溜比较实在。

季怜寻思了一下,这冤大头谁当谁傻逼,她又没有耳洞,干嘛有事没事给只不一定有命消受的游魂买奢侈品?

“怜怜喜欢这个?”

季怜还在组织退场借口,堇却开口拉回了她的思绪。

“……还行。”季怜神色复杂地睨了他一眼。

堇笑着俯首在她耳畔询问:“是不是贵了?”

“贵死了,换一家给你找个银制的代餐吧……你喜欢的话。反正又不是给我买的。”

“怜怜愿意买给我?”堇绕过了季怜认为的重点,开心地挑出他在意的部分。

“可是贵,我们走吧。”

季怜没拉动堇。

堇反而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到一边坐下。

“我去和店长谈谈,怜怜在这等等我。”

季怜就这样被堇带到了珠宝店角落的休息长椅上。

这个位置已经看不见店长和店员了,她又不好意思拿出手机,只能巴巴地坐在位置上等。

1688再怎么谈还能谈出什么花样?季怜的心理价起码得去掉一个8。

她这种低调赚死人钱的见不得光的职业就是穷惯了。

要是上周那笔钱还没捐出去,她倒不会不舍得给堇花多一些钱,反正又带不进棺材。

“好了,怜怜。”

不一会儿堇就回来把她领向了柜台。

小店员正在给两人打包耳钉。季怜听到“168”这个数字时还以为自己耳朵是不是听岔了。

“我们店长说小姐姐你很漂亮,在这里遇上是缘分,所以168便宜卖了。”

“?”

生意人的缘分有那么好赚?

季怜付完款想还想再张望一下女店长的所在,整个人却被堇架出了店门。

“找个地方帮我戴上好不好,要怜怜亲手戴。”

店铺角落被施加了心理暗示的女人头顶悬着一根透明的丝线,直到两人走出店门,那根线才消失不见。

季怜在给堇戴耳钉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在她的侧脸欢喜地停留。

有一种小孩子给大人闹到了最爱吃的棒棒糖,还要被喂着吃才罢休的既视感。

季怜从小就没有这样的体验,没东西闹,也没人给她闹。

看着堇满足的神色,就会觉得心情愉快。

可是也有些害怕。

害怕他忽然消散,只在她手上留下一枚孤独的耳钉。

季怜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怔怔地盯着堇的侧脸没有言语。

堇见她忽不言语,索性凑上去吻她的唇。

季怜一个重心不稳,就被他压在旅馆的床铺上索求。

他越来越得寸进尺,明明身体没有发热,也敢这样压着她接吻。

“你没热……”

“我想吻你。”

季怜现在已经连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都听不得了。耳尖着了火般艳红,气息也被他撩拨得慌乱。

两个人的关系,太过暧昧不堪。

即便是游魂与残躯,抱着终究是一死不如享乐的心态,季怜也仍有一点无法以自身作则苟同。

——没有感情的床伴交缠,她不能认可。

至少她做不到和无法进行情感共鸣的对象交合。

可是,每当用这个原则劝诫自己之时,身体都会诚实地对堇产生反应。

数日的温存在游魂消散之时不过也只是一场幻梦,像他身上的白堇花香气。

诸如此类的借口季怜找得快要烂熟于心,都抵不住堇反复吸吮的一个吻。

她赐予了他名字与信物,没有拒绝他的抚慰。内心深处早就知道了自己对这份禁忌的妥协。

像她坎坷的阴阳眼一样不见天日的,秘密的感情。

根本已经深陷于此……无论是身体,还是少女纯白如纸的心绪。

没有人类能抗拒“独一无二”与“特例”带来的动心。

“唔……嗯……”

堇吻得动情,就会像贪食的小兽一样发出呜咽。这是他想要索求更多的信号。

季怜觉得自己顺从的小动作很罪恶,可她还是慢吞吞地将衣扣解开两颗。

胸前的乳肉微微起伏,一条深深的乳沟还半埋在未褪下的衣衫里。

她不算喜欢自己的身体。骨血是可以被利用的道具,发育得美妙的外形是被霸凌者言辞与目光玷污亵渎的借口。

被堇这样触碰,却会让她感到希冀和舒适。

“怜怜是不是热了?我来帮怜怜降温。”

堇一路向下轻吻,手指拨开了季怜衣服上剩余的几颗扣子。

两颗奶白色的乳球有大半被裹在椭圆形的胸罩里,裸露在外的乳肉泛着白皙的光泽。

季怜害羞地将手臂紧了紧,这样的小动作反而将胸前的乳沟挤得凸起两块鼓包。

她清晰地看见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中的欲情由温和转变为炽烈,就是那么一瞬的事。

堇按耐不住,将胸衣往下一拽,两只白嫩如兔的大奶子“啵”地一下从束缚中弹出,情动中凸起的乳头更是勾引般蹭过了他的鼻梁,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的乳香。

“好香……唔……”

堇张口咬住那枚拂过他脸前的粉嫩乳头,施了些力啃咬。刺刺麻麻的触感让季怜颤抖着抱住了他的脑袋。

另一只乳房在男人的指法下被揉捏挤压,好像一只随时会被戳破的水气球。

“咬得痛……”

“那我轻点。”

堇轻笑着松了口,季怜瞥见了那枚红樱桃般的乳晕上亮晶晶的靡液。

他就那样伸出舌头,沿着被他咬出牙印的周遭一圈一圈地进行着色情的舔弄。

又轻又痒。

痒得季怜不由自主地朝前弓起腰想主动讨要一些止痒的磨蹭。

“怎么肿成这样了,又嫩又可怜……”

“你混蛋……”

“乖怜怜,是我混蛋。我多吸几口哄一哄小奶头好不好?”

语毕,堇又如法炮制地含住了另一颗硬邦邦的乳头。

季怜听着他的荤话羞赧地要踹他,脚才抬起来象征性地动了动,就被他攥住小腿,往一边推开,继而扯下了大腿根上挂着的内裤。

淫靡的爱液与布料之间扯出了黏腻的水线。

马上,两根手指就伸进了甬道,代替内裤堵住了小穴,贴着肉壁抠挖推弄。

“啊……手指……你……怎么……呜呜……”

“怜怜今天吃了我的味道,现在是不是该喂一喂我了?”堇松开唇,满意地看着两颗被他吮得又红又肿的奶头。

“你……又没发热……喂……什么……啊……啊啊……别戳那里……”

嘴上说着“别戳”,季怜的身体却诚实地下压了一些。

那滋味太朦胧了,总想要让他进得更深一些。两根修长的手指并拢在一块,都有些填不满心中膨胀的欲望。

“流了那么多,不喂给我,太浪费了。这可不行……”堇说着,低头噙住了还在溢汁的穴口,吸嘬起温热的爱液。

本来就被他吻了许久,还那样下流地对待自己从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双乳。季怜吃不住他这样上下其手的撩拨,不一会儿就泄在了他越来越精湛的口技里。

明明人类的体液会更腥臊一些,可他每一次都喝得欲情迷离沉醉不已。

收尾之时,堇还调皮地在她的穴瓣上多咬了一口。

季怜被刺激得咬了咬唇,空虚感涌上心头,深处想要被急切填充的欲求感已经抑制不住。

堇拉着她的手伸向了今早被她放入深喉好好疼爱过的粗大性器。

他不由分说地将尖端抵在温润的阴唇瓣上,两人现在性器贴合的姿势就和那一晚在浴室几乎一模一样。

“怜怜,我想喂进这里……可以么?”

季怜一时间没给出言语答复,小穴却在这样的提问下激动地颤了颤,穴口反而主动将大龟头咬进去了一些,不想要他退去。

她听到了堇稍显宠溺的轻笑。他察觉到了她肢体的小动作。

那双晦暗不明的琉璃眼中映照着的,分明是被他拘了魂的少女。

季怜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堇的眼角已经压抑得泛红。

他一寸一寸地朝着那软嫩湿热的洞穴突入。

陌生却如潮水般裹挟着所有感官的,雀跃的快感,在他近乎寸步难行的突入中涌了上来。

“好胀……好胀啊……堇……不要了……”

同样陌生的臌胀感与被撑大的痛感让季怜害怕地缩起了脑袋。

“放轻松,宝宝。接受我,接受我……”

生理上的恐惧被堇低哑地哄得平复下来。

他拨过她的脸颊讨要着亲吻,趁她分神舔弄唇舌,下身猛地一挺,一柱直达紧致的宫口。

一缕腥甜的鲜红与黏稠的爱液一并覆在他的棒身上。

那是少女只被他所拥有的证明。

“好胀……要被撑坏了……好痛……出去……混蛋……”

“宝宝别夹……太紧了……”

堇被季怜这样激动地一踹一夹,差点濒临失控。

他伸舌一边舔着少女眼角生理性的泪水,一边缓缓地抽弄起性器。

季怜在堇的背脊反射性地抓挠,也不怕这会不会给他带来什么负面效果。

真的太痛了,又痛又胀,这不是一件让人舒服的事吗?

滚烫的性器在逼仄的穴里上下捣弄,挤得她止不住地溢出丝丝泪花。

“混蛋……出去……不要做了……”

“怜怜别拒绝我……”

就是没打算拒绝,才让这条大尾巴狼捅了进来。

堇忍得更加难受,肉刃一品尝到她的处子之血,魔力就控制不住地翻涌起来,眼眸红了又黑,黑了又红,他不得以别开脑袋掩饰意外状况。

还好季怜顾着痛和推搡他,没注意到他的反常。

也多亏这一特殊情况,他稍稍分了些神,才没让肉棒被她夹得彻底失控。

说实话,完全进去的那一瞬,他几乎就要泄了。

那里面实在太紧太嫩,像长了无数张只会讨好吸附自己的小嘴,抱着棒身又吸又嘬。

堇低头重新吮上了那双被他啃咬出红印的雪白奶团子。

“啊……呜呜……嗯……”

双管齐下的爱抚让季怜稍稍收了踹他的心思。

被撑开的小穴也逐渐习惯了这支粗壮得吓人的巨物,分泌出更多爱液供它顺畅地在甬道里抽送。

龟头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花心,酥酥麻麻。

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陌生爽感。

堇终于敢加快抽弄的速度,肉棒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媚肉的包裹下噗呲噗呲地进出。

“嗯……啊……呜……好快……不要那么快……太酸了……”

“宝宝,你要的……”

——你这是强词夺理!

脑内这样想着,季怜嘴里却说不出口。那块初次被开发的花心被顶得酥麻,酸过之后爽感更甚。

她甚至忍不住主动夹了夹小腹。

“嘶……宝宝……别夹。”

“混蛋……啊……嗯呜……”被撞得已经没办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

堇一手掐着她的腰窝,一手揉着奶子,猛地一挺腰胯。

季怜只觉得眼前白光掠过,身子颤颤巍巍地喷出一股暖热的汁水,酸爽感直抵天灵盖,挥之不去。

他一直暴露在外的最后一截性器,终于完完全全插入了她的身体。

而少女猝不及防地潮吹了,湿热的爱液溅在他起伏的腹肌上。

没有一丝耻毛如玉石般美丽的阴户也被他的肏弄浸染得湿漉漉。

“啊……啊啊……被插尿了……好奇怪……好酸……”

“怜怜是爽得潮吹了……是喜欢我这样肏你,对不对?”

色气而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厮磨。季怜羞耻地摇了摇头想否认,甚至忘记了刚刚爽得被撞开的宫口还含着那枚硕大的龟头。

堇舔了舔她的耳畔,埋头吸吮出红印,重新恢复了激烈的抽弄。

“啊!不许……不许进来……里面!好深!肚子……要被插破了……”

“怎么会破?宝宝的小穴吸我吸得紧,根本不愿意放我出去……”

诱哄的低语带着愉悦的笑意,与粗壮的肉刃一同侵犯着她的躯体与意志力。

“你混蛋……啊!呜呜……慢一点……”

“太可爱了,怜怜……把我吃进去的声音也那么可爱,你听。”

堇双手掐稳了她纤瘦的腰窝,对着软嫩的宫肉大开大合狠狠捣弄。每次都要将大肉棒抽出得只留一小截蘑菇头才猛地重重推入。

这样淫荡的肏弄只会将噗呲噗呲的肏逼声无限扩大,一整个房内都是下流的声响。

“不要……混蛋……呜……啊……不要你……”

嘴上说着不要的少女在快感中肆意地抖腰,身体诚实地夹弄起那支让她快乐的肉柱。每次顶到让她酸爽的敏感点,爱液出卖主人的速度比她的喘息还要快。

“绞得我好紧……是真的不要?”

“呜……”

她求饶中分明带着欲求与勾引的呜咽声只会加重恶魔的肏弄,换来他入肉的侵犯。

精囊啪啪地拍打着吞吐性器的白馒头穴口,那地方已经被他撞得绯红糜烂,肉棒每拖出来一次都会拉出一截软肉,再色情地塞回甬道。

想要不顾一切地,只与她交媾至死。

“要射了,宝宝……”

“啊……啊啊……堇……呜呜……”

他很喜欢这个她赐予的名。

临近高潮的此刻,被她张开双手恳求拥抱,柔柔弱弱地呼唤着,堇只觉得自己和失控无二,疯狂地回应她的拥抱,急切地对她索吻。

肉棒在宫口内喷射出暖精。他止不住抽弄,意识也被欲念染成她的颜色。

“你是我的。”

他的低语,比起一份告白,更像是一句不由她挣脱的宣告。

季怜只感觉小腹又热又胀,下身还止不住地泛滥成灾——泛滥的还尽是她被捣成白沫的爱液。

堇的精液在她的宫口里被吸了个干净。

季怜不知其因,堇却兴奋无比,想到他的宝宝口是心非,接受自己的精水时没有一丝抗拒,他的性器又急不可耐地硬了。

“你……出去。”季怜低头一看,小腹上已经隆起一柱粗壮的凸痕。少女脸上潮红未消,更添羞恼。

“宝宝的里面又紧又湿,不想出去。”

“你这混蛋——嗯……啊啊……不许动……呜……”

主动权完全交给了捣在里面的粗长肉棒,季怜再怎么要他收敛,堇都不可能收住。

只有这时候他勉强不用装。

肉筋惬意地一突一突,满意地感受着她紧致宫腔的侍奉。臌胀起来的棒身再度撑满了逼仄甬道的每一个角落,又将她的软肉撑得发白。

堇掐着她气鼓鼓的脸蛋,垂首索吻。舌头细致地舔过她的唇瓣,才刚伸进一些,就被不轻不重地反咬了一口。

这样的反抗无疑是给升温的暧昧火上浇油,换来了堇狂风骤雨般带着掠夺意味的深吻。

粗暴而温柔。

和他第二轮的肏弄一样,撞得又慢又狠,季怜边哭边泄,身体酸爽得不像是自己的一部分,快感却源源不断地自下而上袭来。

密密麻麻的吻。

季怜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她至多只感受过喻蓝给予她的一个印在额间的亲情之吻。

情人间的吻充满了情欲和占有欲,还有一些她品不懂的热烈的情愫。

花穴也被壮硕的肉棒吻得噗噗喷水。

堇维持着能让季怜将他的性器吃得彻底的女上位,一手托着她的臀肉,一手掐揉着尖端已经胀得不像样的奶子。

“宝宝的屁股肉好软,和奶子一样捏着很舒服……”

白嫩的屁股肉弹性极佳,只是那么轻轻拍一下就娇气地印上了红痕。季怜没力气再骂他“混蛋”,被这样轻轻地拍打屁股,她也只能呜咽出一两句“嗯呜”想弱弱地表示抗议。

可是骚穴却夹得更欢快,用下流的生理反应诚实地对堇诉说着隐秘的愉悦。

滚烫的肉棒像烧热的铁棍,在未孕育过任何生命也从未被这样打开与侵犯过的子宫壁内轻碾慢捣。大肉棒挤进去的姿态有多粗暴,被捣出的淫水就泄得有多淫靡不堪。

“真敏感,泄成这样还在绞我……还是这么紧。”

完全被欲望支配的恶魔痴痴地感受着她无尽柔软潮湿的包裹带来的快感。真想一直就这样和她相连,就这样肏在她的子宫里,没日没夜地奸淫索取。宝宝被肏饿了就喂她吃浓精,小穴那么会吸,一定会把他注入的魔力全都吸干,然后再吐更多的骚水供他肏弄侵占。

“好喜欢怜怜……你是我的,是我的。”

堇控制不住的占有欲每发散一次,季怜就跟着他的荤话上下颠簸,双眼朦胧地抱着他的脑袋被动地一晃一晃。

“宝宝好会喷……我也要……嗯……”

季怜被肏得口水都抑制不住流下嘴角,哪里还出得了声应他。只有那么微弱的几声嘤咛。

沉甸甸的精囊凶猛地侵犯着穴瓣,大肉棒将浓精悉数喂进宫腔。

季怜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要被他揉得吻得酥软不堪,整个人气力全失,意识脱离地晕在了堇的怀里。

季怜做了个噩梦。

梦见堇就是那个给自己打上标记的追猎恶魔,他一边在梦里狠狠肏进她的宫腔一边戏谑地嘲笑着她愚蠢的情动。

然后她成功从梦中惊醒。

摸了摸枕边,空的。

没有白堇花耳钉,没有廉价的白衬衫,什么都没有留下。

堇将季怜安放好之后就溜出门想狩猎。

恶魔和游魂都不怎么需要睡眠,他不想浪费大好时光。

可惜这附近没有符合要求的猎物,只有一些老旧腐锈的灵魂。s级的追猎对猎物十分挑剔,失忆也不会影响他的挑食。

吞食灵魂后还有一个消化的过程,期间他身上的气味会变得浑浊。季怜要是在他身上闻到了堇花之外的气味,恐怕还不好隐瞒。

而且,虽然给她注入了一些魔力,离她太远,预警效果就变淡了,万一她被印记的主人盯上,自己恐怕不能第一时间赶回去营救。

所以堇退而求其次地在马路边上玩起了木偶戏。

那一滴处子之血裹着她动情的爱液浇灌在他的性器上被身体吸收后,他溃散的魔力有所聚拢。

堇随意挑选了一个年轻小混混,丝线一架,魔力调整了一番,那枚牵丝就完美地进入了隐形状态,只在对象的脖子后方留了一个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的操纵印子。

被他操纵着的小混混老实地走到他面前,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嘴上开始念念有词。

「怜怜、好可爱。」

「怜怜、有没有、想我。」

「想被、怜怜、亲亲。」

堇沉默地在脑内施令,本来只是想让对方随便说些台词做点声带和表情操控测试,结果随口就是他现在的事后心里话。

但是怎么看这个混混怎么不舒服,怎么能让宝宝的名字从这种人嘴里说出口?这种玩意也配喊他的宝宝?

接收到新命令的傀儡自己伸手响亮地扇了自己两个巴掌。

堇勉强满意地点点头,想继续施令,心中忽然涌出一股不属于自身的恐惧感。

一眨眼,黑色的恶魔从马路边消失了。

堇本来就没离开多远,赶回旅馆只花了两秒钟。

疾如闪电般的瞬移,他用得比牵丝娴熟百倍。

堇赶到季怜身后时,少女正眼眶红红地举着手机在旅馆走廊上喊着他的名字。

“怜怜,我在。”

才刚自身后将她抱进怀里,堇的肩膀上就吃了一记重拳。

对季怜来说她下手算重,可惜她现在下身酸胀,体力本就没恢复多少,何况还是打在魂体永远维持在最精壮时期的恶魔身上。

这力度完全就是在打情骂俏。

他抱得更紧:“是不是改心意要我抱着睡了?宝宝。”

季怜被他肏晕过去之后,堇就将她抱回浴室又帮她洗了一遍澡。

她的小穴实在太滑了,即便精液被吸收干净,淫水还裹在皱褶里狠狠地吸他的手指。

于是性器又被勾引得肿起的恶魔没忍住在给她清洗时,手指抠弄的动作幅度大了一些,也发情了一些。

成功把季怜再度弄醒,一脚踹在他的腹肌上。

堇不敢闹她,老老实实地恢复清洗的本意,把她洗干净抱回床上。季怜红着脸不让他抱,堇稍稍靠近一些她就要开踹,他才一脸委屈地后退一些,只睡在她的枕边守着她入眠。

确认她睡着,堇才偷溜出来。没想到这才没过多久,他的宝宝就醒了,还抓到他偷溜出房的事实。

一边的客房里面传来了别的客人暴躁的骂声:“ctd大晚上的谁t在外面叫叫叫?”

堇抱起怀中怨怨地瞪着他的少女,回到了属于两人的客房。

“你去哪了?”

“在楼下散了会儿步,怜怜。”

堇将她放回床铺上,自己也一块睡了进被窝。这一次,她没有推开他。

“你散步……先通知我,你别乱跑行吗?你这样要是遇上过路的追猎恶魔,我怎么救得了你?”季怜接受了他的解释,却还是显得很后怕。

“怜怜你睡着了,我不想打扰你。眼睛怎么红红的……哭了?”

刚刚还是自身后将她抱了回来,堇现在才看清少女微红的眼眶。

她确实急哭了,有生以来第一次产生了这么严重的患得患失感,在误以为他消散之后,整个人陷入恐惧,拖着疲惫的身体想找见魂体的蛛丝马迹。

季怜不想承认,伸脚又要踹他。

堇由着她踹,这次说怎么也不肯拉开距离,低头沿着她的眼眶亲啄慢舔,又在她的嘴唇上落下一个止于表面的亲吻。

他忍得很难受,只是现下强行突入,反倒会惹得季怜不开心。

季怜内心意外堇的收敛,毕竟在他落下亲吻之时,她都要以为他又要用那种色气的吻法。在被触碰之前,季怜的下身就开始起了反应。

“你睡,我就在这,不会消失。”

堇柔声地哄。

季怜不再手脚为难他,沉默而别扭地转身,将后脑勺靠在了他温凉的胸膛上。

好闻的白堇花香气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季怜又做了一个小小的梦。

她已经好久没有梦见过那个女人,对于她具体的样貌也模糊了印象。

九岁,那时候的季怜还没有被打上印记,身体十分健康。

“怜怜以后可能很少有机会见着妈妈了,去和她道个别吧。”

和那天一模一样的场景,对话。

抚养自己的奶奶对她指了指马路对面穿着名贵精致的女人,那是季怜的生母。

作为母亲,这个女人没尽到一丝课本上写着的母亲应有的职责。从小到大,她只是远远地看,那目光提醒着季怜她还有这样一位血亲存在,却也仅止于此。

那一天的她站在一量黑色轿车前,穿得很华贵,即便是季怜这样懵懵懂懂的小女娃也明白,那是大户人家才有的装扮。母亲应该是找到好去处了。

九岁的季怜想了想,摘下了脖子上的玉石吊坠,将它递给了女人。

里面封存着她的骨血,还有她最喜欢的堇花香气。

那是喻蓝和她一同制作的护身符。季怜想着,护身符没了可以再做,她有一种预感,两人已经走上了不会再相交的路。

那确实是季怜最后一次见到自己的生母。

梦里的女人就这样抱着她,好像在履行着母亲的职责,怎样都不松开。

直到季怜睁开眼,迷迷糊糊地望了望身后。

天亮了,她靠着的一直是堇的臂弯。

到x市来还有一个私心,是季怜想要逛一逛x大。

高三毕业后的她够着了x大金融系的录取线,却因余命一年的残酷事实选择了退缩。

心中有所憧憬,不打算念,来看看也是不错的选择。抱着这样的心态,季怜领着堇来到了x大。

作为有名的重点高等学府,x大的建筑风格沉淀着浓浓的历史感。花木遍地,山清水秀,称得上是一线景区。季怜高中时没少用这里的风景照望梅止渴。

对着花道尽头簇拥的古迹与堡垒,季怜举着手机连拍了好几张。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留恋。

这里和她从小到大就读过的所有学校都不一样,踏入大门的一刻,整个人仿佛可以迎来期待的新生。

“怜怜好像很喜欢这里。”

“嗯,考上了但是没命念。以前没少为考这里写多几斤卷子……”

季怜撇了撇嘴,那时候的自己还是心怀希望的,想着诅咒能被破除,她也可以积极开始新的人生。

“怎么会没命念?怜怜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堇笑着反问。

“只有一年的时间,有什么好念的……”

“可是怜怜喜欢这里,这不就够了?”

“……”

被戳中了死穴,季怜一时间不知要如何应答。

堇亲昵地抱着她的肩膀耳语:“我也很喜欢这里。怜怜要是来这里念书,我就跟着你一起过来。”

这地方可太不错了,山水湖花,哪一处都能是深入谈情圣地。他很喜欢。

季怜不正面应他,继续纠结地举着手机看风景。

堇已经摸透了季怜的性子,知道她被自己这番话动摇了本就违心的念头。于是接下来季怜每去一个新景点,堇就不遗余力地吹着意图明显的耳边风。

“这里的湖心亭到晚上一定很幽僻,怜怜晚上散步会喜欢逛这里吗?我可以陪怜怜一起。”

“图书馆环境不错,适合做很多……心无旁骛的事。”

“这里的花道是不是要到了春天才进花期?等到春天怜怜带我一起来看好不好?”

季怜每被撩拨一句,脸上的表情都十分绷不住。

因为她真的有在脑内去设想那些场景。

想和堇一块去做这些让她感到期望的事,也暗暗地想要把自己变成他的执念。

这样的话,带着强烈执念的游魂,辅以她阴阳眼血脉的浇灌,应该能陪她走很长的一段路。

“……就有那么喜欢这里?”

“能和怜怜一起享受的,就喜欢。”

少女脸颊上的红晕朝着脖根蔓延。

堇忽然很庆幸自己是个失忆的恶魔。

恶魔的记忆大多不会很美好,食物链顶端的s级不知踩在了多少亡灵的尸体上,才构筑出这样的魔力回路。

现在他对吃灵魂兴趣不是很大,他只想把季怜各种意义上的吃干抹净,在各种场合,用各种他想尝试的……吃法。

在x大的校内餐厅用过晚餐后,季怜舔着甜筒冰淇淋,又和堇散步至了金融系附近的湖心亭。

现逢假期,又入了夜,确实又凉爽又僻静。

季怜懒得举手机,逛过来的一路上全靠堇指路。他虽然有在乖乖导航,目光却总要落在季怜与她的甜筒冰淇淋上,看着像是在馋。

季怜没搞明白,游魂馋个冰淇淋做什么,吃下去的东西,游魂难以消化。不像恶魔,比如戒就很爱吃肉,但恶魔有魔力可以分解吃进去的食物。

——所以他到底在馋什么?

季怜被盯得不好意思:“堇,你……不会是想吃冰淇淋吧?可能对你魂体不好。”

问出这话时,季怜正好多舔进去一口冰霜。

堇揽过她的肩膀,猝不及防地吻上她的唇,探舌进去卷上那一撇未被她及时吞咽的冰霜,就那样将它衔在两片温热的舌间,交缠着搅动。

口水混合着冰霜融化翻滚,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

融化的冰淇淋也不知是流进了少女的喉间,还是被恶魔席卷干净。香草巧克力的甜味溢满整个口腔,又被眼前的男人悉数舔净嗅去。

“好吃。”

收尾完毕,堇拉开了一些距离,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季怜只觉得自己抓甜筒的手都在抖,更要命的是,她的下身有反应了。

这还是在公共场合。

还好,一路上从湖间小道走入凉亭都没见着人,应该没有别人在看吧?

季怜有些紧张,她主动将手中的冰淇淋递给了堇,自己摸出手机想再确认一遍四周情况。

手机摄像头晃了一圈,没找着往这边来的行人。

季怜内心舒了一口气,摄像头停在了堇的脸上,这才发现,他竟然在舔她的冰淇淋。

舌头掠过的位置都是她刚刚着重舔的那一边,一撮冰霜入嘴,舔吃与吞咽的动作极尽回味与勾人,带着撩人的欲求。

这哪是在吃冰淇淋,分明是在吃她的口水。

意识到这一点的季怜将手机塞回提包里,夺回了堇手中的甜筒。

这反而让空出双手的堇有了可乘之机,他顺势将少女搂进怀里,两人抱着一同坐在了夜色下的湖心亭。

“怜怜,我饿了。”他又刻意漏出那带着哀求之意的低沉嗓音,一边在少女的耳畔吹气,一边伸手探进了她的裙底。

“哪有能给你吃的……你的手——”

“怜怜吃冰淇淋,我自己找吃的。嗯……找到了,在这里。”

指尖拨开了湿热的内裤布料,热气腾腾的小穴像是有自主呼吸般翕动着。

季怜看不到裙下的情况,她只知道自己早就被堇撩拨得湿了。这时候放他探进去,无非是将肥肉亲自送到饿狼跟前。

“这里不是旅馆,你快松手……唔!”指腹磨在小肉粒上的触感让季怜条件反射地惊叹出声。

“这里又没有别人,只有我和怜怜。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就只做让怜怜舒服的事,好不好?”

手指在阴蒂上摩挲了好几下,打好招呼后,中指与无名指一同并入了嫩穴。

“嗯……”紧致的吸附感让堇不由得闷哼一声,仿佛吞进去的是承载他欲望的性器,而不是两根手指。

事实上他已经想把性器解开塞进去了,可惜为了安抚他的宝宝,他只能硬着头皮走程序,先用指奸的办法缓解她的紧张感,顺便做一做扩张。

“怜怜下面的小嘴,也很会吃,是把我的手指当冰淇淋了吗?流了那么多口水……好吃吗?”

色气而磁性的低音炮让季怜身子一颤,下身反而变本加厉地流得更加厉害。

她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在拼命地吞吸这两根温凉的手指,想要将它们往更深处送。

好痒,好爽,但在公共场合也实在太过分了……

明知是不可以的,却拒绝不了。季怜缩在他的怀抱里,快感随着他的深入愈来愈鲜明。

“想喂怜怜贪吃的小穴吃更大的甜筒……可以么?”

正当坏心眼的恶魔魅惑地提出了进一步的请求,季怜的手机响了。

手机铃声简直是救命音。

季怜取出手机,一看来电提示是“喻蓝”,当即对堇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不许他发出声音。

堇看似乖巧地点点头。

“蓝姐,怎么了?”

电话那头醇如咖啡的女音显得很疲惫:“明天我就回z市了。你收留的那个游魂后续如何了?”

“不是富商儿子,带他在x市逛了一圈,没逛出线索。明天我也回来……嗯?”

季怜话说到一半,发现一直抱着她的堇忽然将她放在凉亭座椅上。他蹲下身,痴痴地在季怜的双腿前嗅了嗅,随即拨开她的腿,就这样用嘴唇对准冒着热气的穴口舔了进去。

“!”

“行,回来我再帮你翻翻档案。记得给游魂挂好红绳,别让它对你做出不轨的事。失忆的游魂太少见,最怕是追猎恶魔放的饵。你现在在哪?旅馆?”

季怜听着喻蓝的话,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

什么不轨的事都做了,红绳根本捆不住这只发情的游魂。

就像现在,他光明正大地蹲在她身前舔穴,季怜伸手去推他的脑袋,怎么也推不开,反而换来他更猛烈的舔舐。舌尖沿着阴唇嘬了一圈,将她漏出的爱液清理干净,随后放入湿热的甬道,代替那两根手指享受起逼穴的吸附。

“我在……x大,散步。”季怜心慌无比,茫然地环视四周。六米之内确实只有两人,再外面些就不好说了。手机还处于通话中,不能拿来当实时摄像头。

“居然是在x大……说真的,你不想进去体验一番吗?大学生这个身份,可太诱人了。现在还没开学,一切都来得及,怜怜。”

季怜只从喻蓝这番话中重点听进去“诱人”二字。

如痴如醉地给她舔穴的堇,那副沉醉的表情……在季怜看来,就十分诱人。

怎么会有人舔那种脏脏的地方舔得那么美味入迷。

季怜的体温和羞耻心都在猛涨。

“我……我应该会体验……一番……吧……”

“嗯,那太好了,省得你想着要去哪里旅游散心,反而会让我更担心。怜怜,不到最后一刻,我还是不想你放弃。”

“……嗯。”

季怜已经开始不住地扭动着腰身,咬唇忍受着,生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让喻蓝产生怀疑。

她的气息开始不平稳地加重,另一只没有被手机堵住的耳朵清晰地听见了小穴被吸出了黏腻的水声。

咕啾咕啾。

“怜怜,你这是……在哪?”

喻蓝下意识皱了皱眉,她听见了不太陌生的音效。那音效像极了……戒给她舔穴时的声响。

“啊,我……我在x大逛湖呢……唔!”

堇舔着舔着,忽然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口。

牙齿磨在鲜红的阴核上剐蹭,那快感如细细密密的电流,又酸又涩,让本就招架不住这种攻击的季怜没忍住喘出了声。

她快高潮了。

堇偏偏停在这里,暂时松开唇,当着她的面伸出舌头,让她看清楚他的舌面上挂着的属于自己的亮晶晶的淫液——被他尽数吞进的模样。

“怎么了怜怜?发生了什么事?”

“啊……那个……湖里跳了只鱼把我吓……呜嗯……”

季怜借口都没编完整,堇又将脑袋塞回了她的腿间。

她看见他眼角弯弯的笑意。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咕啾咕啾……滋滋……咕啾……

坏心眼的恶魔将舔弄声美味地吃得越来越大,让人难以忽视。

“怜怜?”

“……蓝姐,晚点聊。我先回旅馆。”

编不下去了,季怜头皮发麻地挂了手机。

“堇……不许再舔了,要来人了!啊……嗯……”

“没有其他人……怜怜是不是想去了?这里抖得很厉害,我知道的……”

猎人一旦抓住了猎物的命穴,怎么可能会松手半途而废。

模仿着肏穴时肉茎进出的模样,沾满淫水的舌头在穴口艰难地抵抗着骚穴的吸力伸缩舔弄。花心柔弱地摇曳着,在他修长手指的拨弄下维持着淫荡的绽放姿态。

季怜夹着堇的脑袋,身子过了电一般痉挛颤栗。

“啊……呜呜……”

花穴终于被招惹得吐出一泡滑腻的爱液,一滴不漏地灌入恶魔贪吃的口。

这一番折腾,季怜手中那个甜筒冰淇淋早就融得不能入口,只能像季怜一样无助地躺在凉亭座椅上。

另一只粉嫩的大“甜筒”在堇解除了裤链的束缚后跳了出来,馥郁的幽香自肉壑的小孔飘出,熏得季怜心动不已。

又是那支一丝腥臊味都不带,尺寸粗大得一捅进小穴就会让她浑身酥软的游魂性器。

“堇,我们回旅馆……唔……”

大龟头轻轻地碰了碰少女的薄唇,触得季怜不由得停止了劝说。下一秒,她被堇从座椅上抱着站了起身,那根肉柱却撩起了裙摆,凶狠地抵在高潮过后被濡湿的穴瓣上。

“宝宝的小穴饿了,怎么可能等得了?要赶快喂饱才行。”

“……才没有!……呜嗯……”

嘴上这样否定着,穴口却好似真的长了张和她对着干的小嘴,粉嫩的冠状蘑菇头才靠近一些,就被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衔得实实的。入口的饱胀感让季怜一时间忘了要如何出言推拒。

“好紧……好会吸……宝宝,再张开些……让我再喂进去一些……”

堇的低喘性感无比,在耳畔似有若无地拨弄着她被撩拨得发热的神经。

“要被别人看见的……”

“要被人看见什么?看见宝宝……是怎么用这么小的一张嘴,吃下那么大一支甜筒?”堇说着将手探入裙摆,两指并用拧住了那颗敏感的小阴蒂。

季怜一个激灵,双腿猛地一颤,那支狰狞的性器又得以顺利地在她紧致的逼口内滑进去一大截。

“好会吃,宝宝,就是这样……嗯……”堇终于按捺不住,自己主动挺了挺腰,再突进一截距离,这才让龟头顺利和宫口做了个亲密接触。

“呜……出去……不要在这里……”季怜的羞耻心还想再做一做斗争,可上面的小嘴要他出去,下面的小嘴吸得更狠,甬道的媚肉像四面八方涌上的吸盘,箍着那支诱人的肉棒不让它退去。

“怜怜喜不喜欢吃这支甜筒?小子宫好像喜欢得不得了……”

“讨厌……不喜欢……出去……要被人……”

“讨厌?那只好……让怜怜再好好尝一尝,喂到我的宝宝说喜欢为止。”

“噗呲”一声,巨大的粗屌全根没入。

宫口的软肉被顶开的一瞬,季怜的腿就已经软得不由自己控制,完全只能倚在堇的怀里任由他摆弄。

淫水也在“噗呲”一声的全根插入后失了禁一般外涌,将堇深色的休闲裤打湿。

本就粗壮的性器在她逼仄的穴肉包裹中又大了一圈。

“啊……不要……里面……不要……”

“知道了,怜怜。讨厌就是喜欢,不要就是要。”

堇说着将季怜抱了起身,搂在怀里,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护着她的后背,幅度不大地颠了两下,晃得怀中的少女漏出呜咽。

“你这是……强词夺理……呜……难道我说要……你就会退出来?……”

“怜怜说要,那就是要我更深一些。流了这么多,怎么会不要?现在抽出来的话,宝宝的水就会泄一地,要怎么堵得住?”

堇充满欲情的笑容,带着一丝不受拘束的邪气。

隐忍和羞耻心这种东西对恶魔而言是不存在的。

肉茎上下起伏,起初幅度还很小,龟头不会完全脱离宫颈口,维持着被子宫拥抱的态势刮磨。堇很享受这种被她的身体绞着不放的感觉,像是她的身体在逐渐吸附他一样契合。

“嗯……呜……别顶……好深……好烫啊……”

“吸得好紧,宝宝。”

这样温柔的顶弄已经是堇克制后的结果,只是这个吃着重力的姿势会让季怜完全无法避开大肉棒的攻击,只能被动地在他的怀里抖如筛糠。

“明明是你……自己要……进来……嗯……的……嗯啊……”

“是宝宝的小逼吸得太紧,根本不放我出去呢……”

堇那些羞死人的荤话是一套一套的。

偏偏那些句子从他冰凉而磁性的嗓子里吐露出来,带着浓厚的欲情穿过她的耳蜗,就被消化成下流的催情剂。

“好胀……还在尿……呜……”

堇的性器,完全饱满起来的直径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夸张。即便如此,也堵不住她因得到快感而止不住喷水的花穴。

随着他逐渐加大力度的肏弄,肉棒每进出一次,就有一小撮淫水要溅在他的白衬衣上,而飞溅在少女屁股上的,就只能顺着光滑的屁股肉朝下滴,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生生不息。

堇抱着她在凉亭内边肏边走,一圈转下来,季怜漏出的爱液将地板滴出了个圆弧形。

“宝宝还没有被肏尿,流这么多水,是因为发骚了……”

——发骚了。

季怜是绝对想不到这辈子,听到这样的三个字,她的第一反应是兴奋到发抖。

以至于她激动地夹住了正在挺进的肉棒,小腹一阵酥麻,过了电的爽感从尾椎直达天灵盖,花心又哆哆嗦嗦地喷出一泡淫水。

被这样的三个字刺激到高潮了。

“可爱死了,我的好怜怜。”堇稍稍止住了抽弄,就那样停在她温暖的宫腔里享受着爱液的浇灌。

“呜……”

身体淫荡得不像是自己的。

那一泡滚烫的爱液顺着阴唇滑腻地泄出,打湿了沉甸甸的精囊,最后融入地板。

堇将性器缓缓从少女的穴口抽出,满意地注视着棒身与逼口之间黏连着晶莹的银丝。

“骚死了……怜怜,马上让你更舒服……”

话音刚落,粗壮的大肉棒顷刻间凶猛地撞回宫腔。“啵”的一声,龟头又陷进宫口敏感的软肉内,在对逼穴做深吻。

微不足道的痛感裹挟着巨大的快感,让季怜失了智地用仅剩的力气夹紧双腿,稳稳地圈在堇的腰身上。

见怀中的乖宝宝终于肯配合他,堇这才得以空出一只手伸进少女的内衬,解开扣子拨出一只奶子,低头吸吮。齿根在乳晕磨咬了几口,舌尖伸出转上两圈,淫靡无比。

这么好吃的一对奶子,是时候让他的魔力往这里流了。

再内射一次就可以做到了。

堇兴奋地做出打算,更加猛烈地加重了身下的撞击。

凉亭里回荡着精囊叩打蚌肉的声音,啪啪啪啪,一下比一下响亮。

“要死了……要被顶……顶穿了……呜……太粗了……慢点……慢点啊……哈啊……”

季怜被肏得完全忘记了两人还身处室外的事实,夹带着哭腔的嗓子连连求饶。

胸前不知何时被堇完全拨出的两坨大奶子有节奏地跟着主人的身子一同上下抖动,奶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堇微张着的嘴唇上。

“不……不……要尿了……啊……真的要尿了……不要……不要再进去……呃呜……”

季怜那丝仅存无几的理智还在恨自己晚饭为什么要喝多一杯果汁。

“尿出来,宝宝。”堇自然不为所动。

“不……不要……不要啊不要……不要……讨厌你……出去……”

“乖,尿在我身上。”

对恶魔求饶是无用的。

季怜甚至听见了堇在耳畔掠过的轻笑。

他伸手掰开了那两片滑嫩的屁股肉,噗呲噗呲地撞击着骚穴的同时,手指将那翕动着的小口对准了自己的身体。

疯子,她真的坚持不住了。

“呜……”

温热的水柱与失控的潮吹一泄而出,彻底尿湿了男人的长裤。

腥臊味让季怜羞愧不已,恨不能找个坑把自己埋了。可惜她只能埋在堇的肩上。

就这样骑在他的身上失禁了,又一次。

“好棒啊,怜怜……喷成这样还这么会夹……好舒服……”

堇肏弄的动作越来越快,龟头深顶猛凿,肏得季怜的小腹一凸一凸。少女只能无助地用指甲抓挠他的后背,发泄着痛感与满足感给自己带来的冲击。

一股浓精喷射而出,对着被捣软的宫口忘情冲刷。

紧致的媚肉将性器吸得死死的,堇爽得甚至就想这样抱肏着她一路回旅馆。

要不是怀中的小美人已经在用溢出生理泪水的美眸恶狠狠地瞪他。

季怜说什么也不要堇抱她回家,软着两条腿从他身上下来,翻出手机查看四周。

湖边散步的人影不少,却没一个人要往湖心亭靠。两人的事迹没败露,真是一言难尽的狗运。

季怜当然想不到,所有在过程中企图靠近湖心亭的路人都被恶魔的丝线牵住,一并送走了。

回宾馆后,活该的恶魔被季怜罚睡地板。

堇就像只乖猫一样坐在地板上,季怜瞪他,他就温和地笑,那双苍黑的琉璃眼在凝视她之时映照出暖暖的微光,煞是勾人。

“算了,你上来睡吧,我怕你散了。”

一来二去,投降的还是季怜。

得到许可的堇立刻钻进床铺,一把将少女搂在怀里。

季怜想起堇答应自己的——“我会很乖的”。

其实他没撒谎,他确实很乖。仅限没插入时。

季怜回到z市与喻蓝出差归来是同一天。

自她高三以来,喻蓝就一直在追踪一个a级恶魔,可惜斩杀无果,直到现在对方仍然逍遥法外。

本来恶魔也就不属于人类的法律管制范围内,他们自有一套弱肉强食的定律。

而喻蓝追踪那名a级恶魔的原因,也不仅是诛杀对方那么简单。

先前喻蓝答应季怜,等季怜完成高中学业后就会告知她自己在思量的事。结果季怜高考一结束就陷入了想要休学等死的摆烂期,这事就不了了之。

“怜怜~”

季怜还在饭桌上摆碗,一道黑色的影子径直穿透大门走进屋内,语调带着熟悉的玩世不恭。

外形看着只有十七岁的少年有着一头深蓝的发,多余的长发扎成了一只小马尾。两耳还镶着圆型的金属耳环。

每次到访她家都是这样,喻蓝在楼下找停车位,戒会先她一步进屋。

“怜怜什么时候变成大厨师了?这几天偷偷学的?”戒惊讶地盯着桌面上的菜色,还没入口就已有赞不绝口的神色。

说来惭愧,全是出自堇之手。

只是堇做完菜就说要出门散步,结果就只留她一个人在屋里招待说好了今晚要过来和她叙旧的喻蓝与戒。

“你们这次出差,追的还是那只恶魔吗?”季怜直接扭开了话题。

戒毫不见外地夹着筷子开尝,附和着点头:“嗯,那家伙已经蜕升成s级了,我们两个根本不是他对手。”

明明不是件好事,戒说得倒是轻轻松松。

追猎了一整年,别的a级都摸滚打爬到s级了。

只有戒十年如一日,魔力环一动不动。自答应喻蓝戒除过往的那一天起,他的魔力槽就没变过分毫。只要张开红色的魔眼,就能看见他黑色的瞳仁外只有半圈的红色魔力流动痕迹。

听说s级恶魔的魔眼是纯粹的鲜红,季怜还没见过。尽管她觉得有朝一日若能见到,那应该是她死期将至。

“本来就没打算诛杀他。我是什么慈善大使,吃饱了没事干要去和恶魔作对吗?”大门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女音。

季怜一抬眸就看见了那标志性的波浪型长马尾与火辣大长腿之下的小皮靴。

喻蓝一进门,就对着桌面上的晚餐吹了个口哨:“这就是游魂做的晚餐?比恶魔有能耐多了。”

戒本来还在惬意地炫肉,一听桌面上的菜出自游魂之手,脸色直接就变得不可置信:“这能是游魂做出来的?我不信!”

“是的,对于能把电饭煲用爆炸的你是不会理解的。”季怜毫不给面子地吐槽了戒这个彻头彻尾的厨房白痴。

喻蓝坐到了季怜身边:“那只游魂呢?”

季怜四处张望了一番,还是没见堇的踪影。

“他好像是出去散步了。”

喻蓝疑惑地挑了挑眉:“散步?你给他挂红绳了吗?不会遇到危险?”

“要不要我出去帮你把他抓回来?”戒说着放下筷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季怜忽然就缩了。

抓回来……抓回来让两位老友看他是怎么红绳也不戴就黏在自己身上左怜怜右宝宝地喊?

必须狠狠瞒住。

“别管他了,我们吃饭。”

季怜把话题捞回了饭桌上。

她脑袋里还在消化喻蓝刚刚那句话——我是什么慈善大使,吃饱了没事干要去和恶魔作对吗?

事实上,十年前,喻蓝就曾杀死过一只a级恶魔。

这件事,当初警署的刑事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诛杀恶魔使用的武器,就是用季怜的骨血制成的玉石剑。

只不过喻蓝也在那起恶魔诛杀事件中失去了她搭档的师兄兼未婚夫。

季怜对那名未婚夫的印象很稀薄,只在喻蓝的搭线下见过一面,第二面就是见遗照。

她觉得喻蓝并没有多倾慕那个男人。只是喻蓝仍然陷在了那起事件带来的余波里,自责并消沉了许久。直到后来遇上戒,看起来才恢复许多。

既然喻蓝曾诛杀过a级恶魔,再杀一只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季怜是这么想的。

像是看穿了她在思索的事,喻蓝挪着椅子又往季怜身边坐了一些。

“怜怜,那只恶魔蜕变成s级后,是最有希望能和给你打上印记的那只蜘蛛抗衡的存在。”

季怜筷子一顿:“蜘蛛……什么意思?”

戒无奈地笑了笑,帮着忙解释:“给你打上标记的恶魔,s级的追猎,代号是蜘蛛。”

所有恶魔都会舍弃他们生前的姓名。他们的昵称只有与自身的实力技能匹配的代号。

喻蓝好像非常笃定,在她身上印下标记的恶魔代号就是“蜘蛛”。

季怜好奇地追问:“你们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是……见到蜘蛛了吗?”

“我们已经做过了情报调查,近二十年活跃在国境内的s级恶魔只有两只。撇开刚蜕升的这只不算,九年前就位列s级的——代号是蜘蛛与青猫。”

“被蜘蛛标记的对象,视距与听距都会大幅缩短。这一点,也从那名新晋的s级恶魔夜枭身上得到了证实。他坦言自己十年前目睹过蜘蛛的捕食现场。”

“那只恶魔的能力对于人类而言几乎难以找到软肋。他的丝线能给人施加心理暗示,还能屏蔽意识直接进行肉体指令。要让他露出破绽,最靠谱的办法是以恶制恶。所以,用a级恶魔杀手的身份做筹码,我和夜枭换一场交易。他帮我调查蜘蛛的去向,找到后,我们联手捕获蜘蛛,夜枭负责吞并他的魔力回路。我们用玉石剑做威胁,让蜘蛛用解除你契约作为代价来换他的残命……这是,没有意外的理想剧本。”

季怜懂得喻蓝话中的“意外”是什么。

这计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夜枭与戒联手,搭上个喻蓝,看起来是3v1,实则大概率变成1v3。

九年前就位列s级的追猎恶魔,还拥有这么不讲道理的能力。喻蓝提着玉石剑靠近蜘蛛的瞬间,恐怕就会被心理暗示自裁。

季怜不报希望地在内心判断着那几乎为零的成功率,忽然挑出了话里的另一个小重点。

“那只叫青猫的s级追猎是什么情况?”

喻蓝纳闷地摇了摇头:“蜘蛛和青猫……都挺怪异。这两只恶魔,都在九年前销声匿迹了。而且,这两只似乎是相互捕食的关系。青猫与蜘蛛好像势不两立。如果能找到青猫做同伴,胜算应该更可观。可惜哪里都没有青猫的线索,这只恶魔好像人间蒸发了。”

语毕,喻蓝又陷入了沉思。

季怜偷偷扫了戒一眼,他依旧在没心没肺地炫肉。

九年,就有那么巧合?明明戒也是九年前失忆后被捡过来的。

季怜没把这份疑惑说出口。

饭后,喻蓝拦住了要收碗的季怜,戒很配合地收了桌子进厨房洗碗。

只有在这个时候,这只恶魔才被允许靠近厨房。

这两人一直都是这样配合过来的,喻蓝收留戒的那一日,就要他老老实实地担起一半的家务。家务精通的追猎恶魔,想想就很喜感。

但季怜与堇也是如此,堇不需要进食,被季怜指挥去做饭之后,收拾残局的事就落在季怜身上。分工搭配,她这段日子过得比独居时轻松得多。

“怜怜,看我给你带的新玩意。”

喻蓝从包里拿出一对无线耳机。

“怎么要送我耳机?”

“这是个实时录音播放的小东西,作用就像耳返一样。在大学教室那种只有一个声源还相对宽广的环境里,能让你在后排听清老师的授课声。之前你说不要上学了,我还打算把它烂在包里。现在又有用了,给你。”

大厅内,喻蓝举起耳机对着季怜的耳垂开始比划。

季怜笑眯眯地探着脑袋任她摆弄。

卧室的角落,一双鲜红的魔眼一直在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堇从头到尾都待在季怜的卧室里,一步都没有走动。散步本就是逃避见外人的借口。

在厨房的男人是b级追猎,他并没有隐藏自己的实力。这样一只开着透视的s级恶魔就在房内用魔力窥视着一切,他当真单纯得一无所知。这份魔力感知弱得很符合他的身份。

女人是三十岁的刑警,和追猎恶魔打上交道,不能保证她之前是否见过失忆前的自己。

何况,她还亲口说出了那样的话——s级追猎恶魔蜘蛛,擅用丝线蛊惑心智。

她没有必要对季怜说这种谎。

蜘蛛,原来这就是他的代号?

堇盯着手心变幻出的丝线,冰冷的红瞳中泛出了残酷的笑意。

怜怜是他的猎物?原来是这样吗?

——还有……这种好事?

季怜和喻蓝又聊了一会,直到喻蓝疲乏地打了个哈欠,把车钥匙摆在桌面上。

“我先去楼下散个步吹吹风,你帮我把钥匙给他。”

喻蓝长途跋涉赶回z市后只洗了个澡就过来见季怜,完全没休息过。本来还想待到那只游魂回来她好探视一眼情况,现下实在没这个精力。

当然最主要的是季怜看起来一切安好,气色红润,身体健康,毫发无损。她自然不会觉得那游魂会是哪里来的丧星。

季怜送别了先出门解困的喻蓝,整理好厨房的戒神秘兮兮地来到她面前,对她展示出一个精致的饰品盒。

季怜还没开口问他这是什么意思,戒主动打开了盒子。

里面是一枚漂亮的女士铂金戒,花纹简单,款式淡雅。

“怜怜,这个漂亮吗?”

季怜大概懂了他的意思,挑了挑眉:“又不是送我的,不评价。”

“哈哈,那送你你要吗?”

戒又露出了那副略显欠揍的笑脸,目光一闪一闪,像只兴奋的金毛犬。

两人在大厅就着戒指的对话听起来其乐融融,殊不知房内的那束低气压视线愈来愈冰冷。

“换成钱我就要。”

“哎,我们的怜怜软硬不吃。所以是好看的?”戒又执起那枚戒指,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描摹着轮廓。

季怜不为难他了,点头认可:“好看。”

末了,季怜又送了他两个字:“加油。”

拎着车钥匙出门的戒愣了愣,回头给她抛了个俏皮的媚眼。

季怜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奈地笑。

所以说,她才无法理解喻蓝是怎么把戒摆在“床伴”这样一个不清不楚的位置上。

戒喜欢了喻蓝九年,风雨无阻,热脸贴冷屁股。

就连两个人第一次上床,听说都是颓丧期的喻蓝喝醉了,被戒主动上了。

事实和细节如何,季怜没问。

但戒把喻蓝带出了她的师兄兼未婚夫去世的阴影,季怜只知道这两人很合拍。不合拍的搭档要怎样才能同居九年还默契非常?

季怜就这样盯着戒离去的背影发呆,全然不觉身后的男人正散发着充满妒意的低压气场。

堇作为一个在阴阳眼的眼皮子低下活动的游魂,出没得实在太悄无声息。季怜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他就已经自身后攀上了她的肩膀。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季怜被猝不及防地吓了一小跳,但马上就习惯了。

堇的气味就和她熟悉的白堇花香一样,很容易让她放松戒备。

以至于他就那样紧紧地搂着少女的脑袋,像猫咪一样舔她的耳垂,季怜都只是红了脸颊,没想着要推开他。

“刚刚那个男人是谁?”堇轻轻地朝着她的耳朵吹气,嗓音淡薄,却轻易让季怜品出了一丝浓厚的火药味。

“关系很好的朋友。”

“朋友?关系很好?像我们一样?”

季怜认真地想了想。

戒是个追猎恶魔,也就是高级游魂。堇也是只游魂。这一对比起来,好像还真挺像的。

“好像也可以这么说?”

季怜认可的答复换来了恶魔低气压的凝视。

“他碰过你?”

追问声像警告一样流入耳畔。

“碰过?我们只有朋友间的触碰。”

季怜回答得很老实。

过往的九年里,因工作分身乏术的喻蓝没少让戒驻扎在季怜看不见的附近,为她保驾护航,驱赶野魂。戒也算是她的大恩人。

可惜这样的回答并不能让堇的醋意压下分毫,那股火药味霎时升级,促使堇伸出手指掐过季怜的脸颊低头索吻。

“唔……堇……”

季怜终于明白了火药味的来源。

不怪她迟钝,醋坛子这种东西,出现在身边的,她真是第一次见。

季怜想再多解释几句,舌头挣扎着想施力将堇推出去,结果她的推弄反而成了堇对欲拒还迎的解读。她动得越是厉害,他吻得越是深入。拒绝被硬生生地变成了调情的一部分。

咕啾咕啾的水声自交缠的舌腔之间传出,听得季怜呼吸加剧,下身也不自在地拧在一块,膝盖尴尬地相互摩擦起来。

堇不给她遮掩的机会,伸手撩起少女身上的家居短裙,轻车熟路地抵住内裤夹缝,隔着布料拧搓起那枚突出的小阴蒂。

本来就因这个吻而湿润的花穴,顷刻间溢出了滑腻的爱液。

“像我们一样唇舌交缠地接过吻,还是用手指肏进你的小穴里……像这样?”

“……呜!”

两根手指并拢着插入了紧致的甬道,叽咕叽咕地捣弄起来。

不行,再这样下去又要被他吃干抹净。

上一次也是在饭后就那样被他肏得失禁了,不能重蹈覆辙。

既舒服又抗拒。

“没有……我们没……嗯……做过那种事……啊啊……只和你做过……只和你……”

季怜的坦白让堇稍稍放缓了抠弄的速度。

“任何人都无法做到像我们这样,怜怜。我会好好地证明给你看……”

堇重新攀上了少女的唇舌,占有欲爆棚地索取着津液。

“咕……呜……”

季怜双腿猛地一抖,小穴轻轻地泄出一滩淫水。

她招架不住这样双管齐下的摆弄,堇的手指和嘴唇,简直是对她毫不讲理的特攻。

“不要了……不要了……”

季怜不敢提那个字。

总感觉,在堇的面前求饶说自己快要“尿”了,只会让他更加兴奋。季怜摸到了些许门路。

现在还只是被他指奸到高潮,可要是再继续下去,肯定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可惜,连“不要了”这样的推拒也不起作用。季怜的手胡乱挥了两下,就碰着了那肿得可怕的鼓包。

“我帮你,堇……我帮你!”

季怜吃力地伸手捂住了堇胯下的鼓包,终于让他愿意松开持续撩拨的双唇,欲求不满地对她舔唇,迷茫地歪了歪头。

——他的宝宝学乖了,要自己坐上来吗?

季怜满脸通红地拉着堇,让他坐到椅子上。

平时编绳子都稳当的手无措地在裤腰上摸索了一番,略显笨拙地扯下了堇的裤腰带。

完全勃起状态的巨茎在纯棉内裤上顶出一个看起来就相当束缚的突起。季怜隔着内裤碰了碰,那上面泛着热气。

她竟然也习惯了这只游魂阴晴不定的体温,理解这温度很正常,是他欲情使然。

小心翼翼地再掀开一层内裤,粉嫩的肉棒挟着白堇花的香气扑面而来,龟头调皮地打在了季怜的鼻尖。

“唔……”季怜摸了摸鼻子,像个被摘了萝卜道具的雪人一样慌乱。

这样可爱的小动作反而让眼前这只肉棒气味兴奋地加深,尖端挺拔得发硬。

少女舔了舔唇,一边做心理建设,一边抬眸偷看堇的状况。

一眼就瞥见了他裹挟着欲望上下滚动的喉结。

堇没有言语,他在很努力地克制着不主动撞入季怜的小嘴。他生怕自己一开口又是什么重量级的荤话,说得季怜一扭捏,他便会忍不住突入。

——好想肏烂宝宝的小嘴,肏得里面以后吃什么都会先记起我精液的味道。

像这样,不敢说。怕吓得他的宝宝拒绝给他口了。

季怜此前从未想过自己能和性事沾上边,更别提如此出格地去舔一只男游魂的肉棒。

虽然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在那辆私人小巴车上。

堇的肉棒……只是形状与青筋的纹路狰狞了些,颜色很温和,气味更是好闻。

倒不如说,季怜内心深处是喜欢用嘴巴去舔这个巨物的。

只是伏在一个男人胯下像小狗一般舔食对方的性器,这种淫荡的场景,季怜多少要做些心理建设。

结果在与那双苍黑的琉璃眼对视之时,心中的羞耻感瞬间转换成了朦胧的情意。

她缓缓张开双唇,湿润的小口完整地含入那枚形状爆满的大龟头。

“唔……”

只衔住了这样一个蘑菇头,季怜就已经感觉自己的口腔被确切地塞满,脸颊都只能像小仓鼠一样鼓起两个包。

一时间,裸露在外的部分还真不好全吃进去。

季怜只能用双手握住没能吞入的那一大截棒身,轻微地上下撸动以示补偿。小嘴内的舌头安抚着鲜红的头冠,分泌出唾液濡湿了马眼口,舌尖绕着形状外突的那一圈缓慢地打转。

“嗯……”堇惬意的叹息出卖了他愉悦的事实。

咸咸的马眼汁作为愉悦的反馈,滴落在少女的舌根。

叽咕叽咕的水声溢满整个口腔,季怜满面潮红地吞咽着津液与马眼汁,下意识地嘬了嘬气味渐浓的马眼口。

“嗯……宝宝……再吸一吸……”堇不由得喟叹出声,直白地对她倾诉着要她撩拨自己的敏感点。

“啾……”

季怜还记得上一次她是怎么吸的。

像在含一个奶嘴巨大的奶瓶,舌头拖住尖端下方的青筋纹路,嘴唇上下使力,用力到发出“啾啾”的吞嘬音。

那音效还带着淫靡的水声,听起来相当动人,让人食欲大增。季怜才高潮过的小穴也擅自继续泛滥起来。

“再吞进去一些,宝宝……”

季怜听话地含进了半截,龟头已经只戳嗓子眼,还有半截裸露在外没能受到主人宠爱。

“嗯,宝宝,好会,就是这样……我可以肏一肏这里吗?我会……温柔一点。”

“呜……”

季怜许可得很小声,几乎微不可察。

她害怕堇完全进来会让她喉咙都撑坏,又愧疚无法完全吃下他的分身。

堇如他所承诺的那样,主动挺腰开始肏弄她的喉穴,控制着不让自己太过深入。裸露在外的部分,他主动伸手引导季怜摩擦棒身的同时揉搓那两颗受了冷落的精囊。

“宝宝,好会吃,我们的契合度很好……我很有感觉……你呢?这个味道……喜欢吗?”

堇一边不轻不重地喘,一边撩着她的下巴要她回答。

这样问太狡猾了。

季怜吞得很吃力,可那入喉的香气却让她兴奋不已。那是堇灵魂的味道。

少女弱弱地点头承认。

“好乖……想天天喂宝宝吃……这里……嗯……只会被宝宝……吸成这种下流的样子……”

该死,说荤话就说荤话,偏偏要在这里面夹杂着告白一样的语气。

季怜吃力地抬眸对上那副满是欲情的黑瞳,她在里面清晰地看见了自己吞咽性器的淫荡模样。像一张白纸,被溢出的欲情无边地包裹侵蚀。

“要射了……嗯……再进去些……宝宝……让我射到最里面……”

季怜主动放松了口腔与喉咙,努力地让堇能顺利深入。

狰狞的肉棒挤开唇肉探进去大半,有种一步到胃的错觉。

“呜……咕……”

“噗噗”的射精声被闷闷地压在喉间,甜美的精液射进喉管。量比起那天在小巴车上榨的多了数倍。

“还没射完……宝宝,含好。”堇一边挺腰一边揽住了季怜的脑袋不让她退却。

漫长的射精长达了将近三分钟。

期间季怜被射得头晕目眩,脑海里自动将嘴穴替换成子宫,脑补着堇在她子宫内持续射精的淫靡画面。

下身湿得淫水已经越过内裤开始往地板上滴。

“宝宝,接下来是不是该喂一喂小骚穴了?宝宝流了好多,我嗅到了……”

“!”

季怜紧张地吐出射精完毕的肉棒,强行将它塞回堇的裤裆:“不……不行!才吃完饭!我要去洗澡了……总之今天都不行!明天还要出门!今天禁止色色!”

下完死命令的季怜捂着小裙子进卧室捞了一套睡衣就急匆匆地往浴室奔了。

堇委屈地盯着浴室大门,不用透视也知道他的宝宝要在里面自慰解决。

透视一开他怕自己忍不住又进去把她吃干抹净了。

好吧,今天不可以,那明天。

明天……还要连带今天的利息一起收了。

恶魔的嘴角又勾起了愉悦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