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边走边批s水流一地、着儿子让他做数学题做不出就狂(1 / 1)

傅山把儿子爱吃的棒子往他的小嫩穴里肏弄,粗大的棒子把肉壁抚慰得服服帖帖的,上面的褶皱摩擦着小穴里的嫩肉,而肉壁激越回馈,夹着父亲的棒子用力的收缩,要缴出来自父亲的精液,那将会有他的兄弟姊妹们。

父子俩在讲台上肆意的放纵自己,啪啪啪尽情地响彻于这个教室,有了时间暂停术,世间就没他们不能做爱的地方。

傅家哲大口的喘气,他们在课堂上已经做了一节课的时间了,也不见任何的疲惫,甚至他还变本加厉地缠着父亲要。

不得不承认,十分庆幸爸爸利用关系将他转入了由他所带的班级,否则他们哪有机会在班级上大胆地敞开腿肏批。

这会,傅山抱着儿子的屁股,鸡巴在小穴里奸肏,边往下走动边如打桩机噗噗噗干着嫩穴。课桌间的小道不宽敞,有些时候会不慎脚踢在同学的肩膀上,肏得快了四溅的淫水更可能溅在一旁的同学的身上。

被暂停的同学视线保持往前,傅家哲啊啊叫着的时候,会无意间和没神的同学视线撞上,虽知道他们根本看不到自己在和父亲乱伦,但心里却有种被发现偷情了的感觉。

这难为情的感受,只令傅家哲夹着穴里的鸡巴大叫,把父亲夹得噗嗤乱哼,精液都射给他。

他们围绕着教室走了一圈,骚水不值钱地滴在走过的路上,像一条绵延的长线包裹着教室,鼻子一嗅,全是他们俩所射下来的骚味。

傅山重新把儿子压在讲台上肏弄,他是教数学的,而作为他生下来的儿子,却偏科偏到外星球上去了,数学是全班倒数。

一想到这,傅山就生气,连带着鸡巴在儿子穴里仿佛变成了教鞭,不听话就得挨鞭。

他肏着儿子,转了身。傅家哲本是面对着台下的同学们,现在改为背对着爸爸,他则面对写满密密麻麻数学题的黑板。

那些字眼在他眼中莫名变成了成千上万的蚂蚁在黑板上爬来爬去,无论怎么瞪眼都成不了确切的字眼。

傅家哲看着近在咫尺的数学题就脑壳疼,他想也没想就哀求道:“爸爸呜呜啊哈唔数学太难了,能不能别”

为什么都在做爱了,爸爸还要折磨他做数学题?

“怎么能偏科呢?”惹傅山生气的后果是,鸡巴退出了半截,刚还享受着大棒子按摩的肉壁一缺了大半截的肉棒就开始闹脾气,疯狂蠕动,难耐地空虚凶猛出现在小嫩批中。

“爸爸好爸爸呜呜呜不要挪走你的棒子儿子想要”傅家哲知道爸爸喜欢听他说骚话,于是故意就捡他爱听的来说,不光是如此,他还晃着流着水的屁股试图往后坐,“骚批想要”

傅山眼疾手快地拉住投机取巧地儿子,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黑板,不过他自己的眼睛却放在儿子的骚屁股上。

淦,晃着肥屁股的儿子真的太诱人了,刚才他差点就没把持住。

见不能勾引到爸爸,傅家哲无奈只能望着眼前的数学题,本就脑袋被肏得出神,现在一看到这些脑子表示它无能为力了。

面对数学题,哪怕他其他科再都没什么用。他盯着黑板,逐渐眼神飘忽,脑子不知道往哪神游了。

傅山做了几十年的老师,一眼就瞧出他的问题。平日再疼爱儿子的父亲也彻底翻了脸,他将儿子拉回,那退出半截的大肉棒噗重新肏了回去,直接往那宫颈口撞去,把那处当成了靶子,鸡巴龟头是撞击用的柱子,噗噗噗往里撞击,一定要把这个城门撞开才能罢休。

“啊啊啊——不要我受不了啊哈爸、爸爸爸我、我、我”男生晃着屁股想把体内肆虐惩罚他的肉棒给甩出去,可男人是知道他会下意识的想躲,单手环住他的小腰,另一大手抓住他的两只手往背上压。

头则是对着黑板下的白瓷砖,上面还有上一轮射上的骚水。

屁股后就是爸爸的粗黑肉棒,以及他大得像是怀孕了的肥肚子,啪啪啪跟着撞在儿子的屁股上,一起肉浪阵阵。

这样儿子想躲也躲不了了,只能任爸爸操。

不仅如此,傅山为了惩罚不听话的儿子,打掌在他的肥屁股上啪啪打了好几掌,肉臀跳动,如浪般震了好几层。

“哈啊哈……别打了……”傅家哲受不了求饶,生气的爸爸太吓人了,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他一定要学好数学不再挨肉棒打了。

好不容易熬过了被惩罚的阶段,傅家哲还要颤着两条腿去收拾他流出来的骚水。

爸爸也不让他穿校服,一身裸露地走在同学群里,撅起屁股擦掉地上已经干涸的骚水。

可刚擦掉几十分钟前的骚水,他的腿间又滴出新鲜的水,这没完没了又不知道要擦到什么时候去。

傅家哲头一回厌恶自己的水太多了,简直发了大水似的。

他偷偷窥着讲台上冷着脸回归教师身份的爸爸,撇撇嘴,眼睛里包着欲落未落的泪珠子。

傅山把他的神态都看到了眼里,他暗自叹了口气,他真的把儿子宠坏了,但他也就这么一个儿子,不宠他还能怎么办呢。

男人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崭新校服,走下台递给儿子,打发男生去办公室清洗身子,而他收拾教室,把他们玩出来的液体全干净了。

做完这一切,儿子也穿着得体回到了座位上,他的位置就在法地撞来撞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几年没过发情的野兽,哼哧哼哧用他的下体榨汁。

仅是这样磨着挤压也很有感觉,没多久他就射出了下午的第一炮。

可怜了小马襄还没来得及做啥反应就被爸爸压在墙上又挤又压又撞,这一场面宛若大果子混着小果子在榨汁机里撞啊撞,没怎么废功夫汁儿就成了。

“呜呜……”

成了的还有马襄那水汪汪的杏眼儿,泪珠子掉个不停。

马垚一看不好,估计是把他弄疼了。

男人抱着比他矮了好几个头的少年亲了又亲,“是不是爸爸把你弄疼了?爸爸跟你道歉,小祖宗你可别哭,你可是爸爸的小心肝儿啊!”

见儿子红着眼一声不吭,他急得都想扇自己几巴掌,不过与他急切心情共存的还有他的色心,到这个时候了他还想着揩油吃肉。

“是弄疼了吧?要不要爸爸给你的小鸡巴呼呼?”

马垚没给人舔过逼,连江芸这个老婆也没,也不是什么同性恋,更别说吃同性鸡巴了,但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宝贝儿子,他从早吃到晚都没问题。

一想到这个,他恨不得马上就开干,目光触及心肝不太高兴的脸,他就识趣地闭上嘴不再提这事。

让宝儿高兴了,他才有香逼可以肏。

这个他还是懂的。

马襄自己抽抽噎噎了一会,终于平复下来,为他情绪崩溃解释道:“爸爸,你不要在妈妈面前那样对我,如果被妈妈发现了我们……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马垚想说这有啥,发现了就发发现了呗,话到嘴边还是转了个弯满口答应。

不过口说无凭,他想怎么个搞,儿子也奈何不了他。

没多久,饭菜就做好了,一家子和和气气吃完了这顿饭。

饭后,马垚对江芸提议看美景还不如去附近新开的游乐园玩玩,给儿子弥补缺失的童年。

江芸觉得可行,也答应了。

市区的游乐场距离他们家并不远,花一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

这几天空气闷热,恰逢国庆假期临近,再加上游乐园是新开的,为了吸引游客,东道主引进了多种项目活动,就待夜晚降临。

马家一家三口到达的时候,还不是游客高峰期,人并不多。

玩了几个轻松的项目,马襄转眼就盯上了占据游乐场最中心的鬼屋,从路过游人口中所知,这是一个密室和鬼屋杀人狂魔等相结合的综合体,机关重重,道具多多,包括里面的npc都是真人。

据说里面还有给小情侣提供的情趣房,这是他们的私下服务项目,只需要给npc交点钱,给点暗号,他们就能带你去。

自动屏蔽掉游人后面说的话,对于闯鬼屋马襄还是有些心动,自记忆起类似的对方他从来没去过,养父家庭没有亲生父母家有钱,所以也不会让他来省城打暑假工,从而被父母亲戚发现寻回亲子。

这种地方一看就需要很多钱,他犹豫了一下,除了眼巴巴看了一会就挪开视线选择了另一个不怎么费钱的项目。

这一幕刚好被马垚看在眼底,游人的话他自然也听到了,于是趁玩累了大家休息的功夫,他将崭新的鬼屋三人票递给马襄。

马襄看着近在眼前的票,眼眶瞬间红了,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接下。

江芸看出了他的犹豫,知道这个年纪的少年心理会有些敏感。她抢先攥住票,走到儿子背后推搡着他往前,嘴上还不忘嘟囔:“走了走了,来都来了陪妈妈去感受一下,妈妈还没玩过。快进去,要不然等会人就多了,那就不好玩了。”

鬼屋很大,还没进到它的大厅就能感受到它森然的气氛,隐约还透露出一点凉气。

马襄有些害怕地跟在父亲的身后。

大厅往里的通道并不宽,两个人并排走的话都有些勉强,因此江芸与马垚一前一后地前进,把马襄好好的夹在中间。

紧紧坠在他们后面的还有其他小团体。

“咔吱——”

墙壁上挂着的广播在他们踏入走廊一半的范围时,像是信号断了又像是终于连上发出吱吱刺耳的声响,持续了快一分钟就在大家以为会这样下去的时候,它终于连上,开始讲述古老的故事,伴着鬼片里最熟悉的音乐,其中还有怨女的哭泣。

“呜呜呜!”

这本就是鬼嫁娘的故事,出现女音并不奇怪。

扮演鬼的npc还没出现,身后的小团体不知谁入了戏隐约传出幽幽的低泣,马襄下意识往后瞧,昏暗的环境下并不能看清别人的脸。

拐过了一个弯,广播终于把故事背景讲完,紧接着路过一间间贴有喜字的房间。

“啊啊啊!谁摸我!”

“有鬼啊啊啊!”

四周昏暗,勉强能看清自己前面后面的人的大致轮廓,马襄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只听脚步繁乱声音嘈杂,愣神间就被后面吓破了胆惊叫往前冲的小团队给挤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等他停下被迫往前的步伐,他就发现自己独处一间卧房内,装潢都是未曾见过的,靠近观察了发现这是一间挂着红帐贴满了囍字的古代时期的婚房,唯一不太妙的是,墙上地上乃至床上都溅有血。

马襄明知道这些都是假的,还是被惊得倒退了一步。

他屏住呼吸,小声地呼唤亲人:

“妈妈?”

没人理他,这里只有他自己细若蚊吟的声音。

“爸爸?”

看来是真的没有人在这了,于是他打算出去,刚靠近门口就听见门外走廊有隐隐女子哀怨的泣音,诉说着自己的悲哀,满腔的杀意。

这道声音由远及近,最后停到门口,隔着这道脆弱不堪的木门,搭在门把手上准备按下的骨节分明的手顿住,马襄又默默收了回来,他眨眨眼,思考对方破门而入的可能性有多大。

“咚!”

门外女鬼不知用什么砸着门发出巨响,门里的少年被吓了一跳,疾步退后,最后躲在床上,用床上本来就铺着的被子盖在身上。

本就不高的他在被子里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看着实在是可怜极了。

他屏气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发现此刻寂静得好像刚才只是一场幻觉,他动了动,像只乌龟一样缩着脑袋准备往外探。

突然间,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这被窝居然还有些热。

起初以为是秋天还有点闷热的原因,等仔细向热源查探去,蓦地,他与被子里的一双在黑暗中泛着幽光的眸子对上。

马襄:“”

啊啊啊!

喉里的尖叫还没破喉而出,那双眼睛的主人就捂住他的嘴,压在他身上的人重得像是一座大山。

“唔唔唔!”你放开我!

同时间,还有一只长有茧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肥逼肉,两瓣都没放过。

小逼才被爸爸玩了一上午,还有些红肿,不需要分开两个蚌肉,凸起的阴蒂就轻松地被拿捏住,粗糙的手指按着它打旋儿。

看不清长相的陌生人没捏了几下,逼口就急匆匆地出了水。

被子下的黑暗里,马襄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眼中积满了泪珠子。

对方也没想到他的身体这么敏感,“需要我的鸡巴给你插插吗?”

估计是顾忌着门外会时不时出现的女鬼,这人声音压得很低,直接用着气音说话,在紧张的环境里,并不能一下分辨出对方是谁。

这人说完这话,也没等少年的回答,就把他的大屌插进了这个嫩逼,速度很快畅通无阻,似乎他早就埋伏在这里等着马襄上床来一发。

“唔”

小肿逼根本没修养好,在吞下整根肉刀后难受得紧。

对方通过小逼感觉到马襄的紧张,草草地抽插了一会,一手撩起衣服扣住他的奶子,在门外女鬼咿咿呀呀的鬼哭狼嚎下,他再次气音出声:“放松点,不然等会有的你难受。”

马襄害怕极了,处于陌生的环境里,胸上有陌生人的爪子,逼里还有陌生人的鸡巴,门外还有女鬼工作人员,他连哭都不敢哭得太大声。

比起被装鬼的工作人员发现招来更多的人,还不如就这样被让身上的男人爽一发,说不定等他爽完就能放他离开。

“那你轻点。”马襄挺起胸脯方便他吸奶,声音瓮声瓮气。

陌生人吸他的奶吸得滋滋作响,吧唧奶头的声音徘徊在房间里,让人面红耳赤。

就这么好吸吗,马襄暗想,光是听着小穴就狂流大水,骚水淋在捅进媚肉里的屌头上,独有的味道很快在被子里散开。

这人跟闻着味儿的狗一样,更加兴奋,屁股贴着马襄的胯部摇晃,肉棒在男孩的体内四处乱撞,吸奶的空隙他忍不住嘟囔,“香死了,香死了,宝贝你好棒!”

这次男人没用气音,马襄终于听出他的声音,“爸爸!”

两人这会的声音并不低,门外的女音猛地一静,整间屋子静得仿佛是暴风雨的前奏。

马垚这嘬奶还没几分钟,本还在沉浸在儿子的骚味里,没了那女鬼的伴奏,嘴里的奶子也不得味了,撞陌生人强奸儿子的体验再爽不过。

“咔哒”一声,门从外面被打开。

马垚眼疾手快在门彻底打开前,抱着与他下体相连的儿子翻了个身滚到了床底。

他这一刚到床底,女鬼就进来了,呜呜咽咽的哭泣,只是来到床前,她顿了一下,鼻子在空气中嗅动了一会。

“这什么味儿?”

女鬼还没经历性爱,下意识以为是卫生不达标。

马襄捂住嘴不敢发出一点的声音,身上肥胖的父亲压得他根本喘不过气,下体相连的地方还在小弧度的抽插。

少年透过床缝,只能看到一双血红色的绣花鞋,一时间曾经看过的所有鬼故事都在脑海里万马奔腾。

这张道具床的床下空间比较大,刚好能容纳他们俩,前提是在马垚静悄悄没有作妖的情况下。

马襄是仰躺在地,身上则是他那肥胖的父亲。

身心都因突然出现的npc而紧张,连带着身下的小批也在疯狂的收缩,女穴含着尺寸不匹配的黑屌,被干得湿淋淋,带出来的骚水都淋在地上,慢慢的又向四处流去,在地上留了一大股白色的精液。

这个地方不能方便马垚大操大干,但偶尔细细感受柔韧湿热的逼道也爽得他鸡巴越来越硬,恨不得直接融化在儿子的身体里。

马垚看不清儿子的脸,但他能想象到他清纯的脸上会因陌生人的存在而出现屈辱,还会眼泪汪汪,红晕布上白皙的被肏得发媚的艳色,时不时紧张地关注陌生人的动静。

这个时候只要他往上一顶,马襄就要叫出声,那个人就会过来,就会看到他们俩在床下肏着逼、肚子贴肚子的淫荡画面。

马垚舔了舔唇,像只野狗一样在男孩的脖子上舔来舔去,找到香肉就叼在嘴里咬磨,屌小幅度地进出,两个人贴着的肚子紧挨,胸脯也彼此贴合。

中年男人屁股耸动的时候,也不忘用他那大胸脯磨蹭儿子的小笼包。

男人没有锻炼身体的爱好,所以导致胸脯又肥又大,再加上没有胸罩那样的衣服罩着它,胸肉全往下坠,就跟正化掉的冰淇淋一样。

现在他的胸压在小笼包上,乳头对乳头,下体操着逼,上面大胸磨着小奶,把男孩的小乳头磨得又疼又胀,想去揉揉又被无情地打开手。

现在奶子完全是父亲的掌中物。

而父亲他的肥肉松垮,像是套了一圈圈汽车轮胎,随着他们一个压着一个的姿势,那堆肉全压在马襄的身上。

让人窒息的同时又被父亲的鸡巴肏得连连送上高潮。

马襄推了推爸爸的胸,分毫不挪,难受得他想吐,又因全身沉迷于高潮之中,在极乐与地狱相互拉扯间,他居然射出了尿液,淅沥沥地在尿在父亲的肉肚子上,随后又反弹回来。

这一下,身上身下全是他自己的骚尿味和精液味。

再抬眼往外看去,扮鬼的npc早在之前就嘀咕着自己是不是因为感冒鼻子出了问题。

“咔哒”

是门重新掩上的声音。

没了无时无刻会被人发现的心理压迫,马襄连滚带爬地从床下爬了出来。

马襄今天出来的时候穿的是有利于父亲随时随地开操的宽松短裤,此刻裤子半挂在腿弯间,和短裤一起的还有灰色的内裤,都湿哒哒的,不用凑近都能闻到一股尿骚味。

等马垚艰难地捧着他的肉肚子出来的时候,就见自己的宝贝儿子无力地跪趴在地,小鸡巴硬得像根天线竖起,也正是这样,他只能高高撅起屁股,以防止压到性器。

那圆润好看的肉臀饱满,顺着股缝的曲线往下看,被肏开的穴口还在缓缓蠕动,长了小嘴似的,媚肉正一收一缩,吐出一股透明银白的汁液。

越怎么看都觉得是求操的骚货。

马垚舔了舔唇,走上前抱着他的臀肉搓了又搓,对着那滴着淫水的宝地就是一个猛吸,大嘴含住蚌肉一样的肉,肥舌卷住里头凸起的一点,再一次深吸一口。

“啊——!”丝毫没准备的马襄被吸得脑子一片空白,本就勉强支撑起身体的双手发软,整个人直接往下扑,硬鸡巴随着他的倒下,龟头径直敲在地面激出一摊精液。

“疼,爸爸!”

整个过程马垚都没松开他那心心念念的女穴,叼着肉随着倒下,似乎要把自己的脸镶嵌在这个香逼里。

小逼还没有马垚的肥嘴大,可怜兮兮地被他一吸,像乌贼射汁儿一样喷出来的东西全被他卷在嘴里,没一会就没了。

马垚不死心,油腻的舌头挤开两瓣小肉,挤进穴口,舌头化作搅拌棒在里面搅了搅,像动物舔食般卷起尽可能更多的东西。

“爸爸,轻点……呜呜…”马襄头脑发麻,小逼被搅得都快不是他的。

马垚扳开大腿,让逼肉分开得更大,塌鼻子在儿子股缝里面嗅了嗅,一边吃小逼肉,一边觊觎着还未开苞的菊花口,“轻点哪能让宝贝爽?”

“嘬嘬嘬”几声黏腻之后,他舔着嘴角,又继续说道:“爸爸这是在培养宝贝的身体,到时候你身体接受能力强了,谁也不能把你送上高潮了。”

“所以……所以,只有爸爸才能让你爽死你知道吗?谁也不能觊觎我家宝贝。”

马垚心里眼里都是肏逼搞逼舔逼,他自己说的话都语无伦次未经过大脑。

小逼越来越瘙痒,马襄难耐地扭着腰,从江芸那儿继承的精致小脸,正微微蹙着眉,更多的还是沉溺欲望的情色,他没在意父亲说的话,扭着屁股将腿心往后面火热的嘴里送。

“哈哈……”他喘了几口气,抬臀压臀用小逼在父亲的大嘴上上下磨动,感受他未刮干净的胡须,可即使这样都止不住逼的骚,“爸爸,好痒……我想你的大鸡巴了。”

“想什么?”马垚舌头搅在他的逼里,故意问他,“想我怎样你?”

“呜呜呜……”马襄难受得呜了一阵,翻过身坐起来扑倒在中年男人的身上,一瘦一胖视觉冲击太强,换个人都会觉得这画面让人作呕,但身处于其中的并不觉得,反而沉迷于此,想让鸡巴肏烂他。

短发少年撩开汗湿的额发,双脚双手爬上那小山一样的父亲,手下接触到的肌肤油滑,有几次都错开差点扑空,他咬牙跨坐对准那个发黑布满筋丝难看的肉棒上。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根丑屌能满足他强烈的欲望,甘愿像狗一样把这个丑家伙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清秀美人肏自己逼的画面太美好,马垚强忍住自己想把人按倒的冲动,静静看着他的操作。

雪白圆润的指腹握住柱身,白与黑形成鲜明的反差,难看的大龟头瞄准还在滴水的小逼,一个呼吸深深往下贯。

“啊啊……嗯……”

“想要爸爸的屌,肏爽儿子,让我飞……呜呜呜”

马襄跨坐在父亲的肉肚上,笔直细长的双腿没有着地,被人抓在手心隔着袜子挠玩,屁股上下耸动吞吃着肉棒,父亲即使平躺着他的肚子也像个小山丘,山丘在他们两人的共同晃动下,像是随时要塌方的危地。

也因此,这样的姿势令儿子难以坐稳,他索性扑倒在父亲身上,只有小逼还在和黑屌相交。

马垚身材不好,走路缓慢甚至几步路就要大喘一下,不过也不妨碍他毫不费劲的在性交上努力搏击。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最喜欢“干活”。

中年男人的胯部往上凿,似乎能砸出大洞来,很强势,儿子在他上方被他顶的屁股上上下下晃出残影,肥臀果冻似的荡起肉波。

骚穴因主人的欢愉洋洋洒洒地射出蜜汁,少年前段的小肉棒将它附近的肥肉戳红,流出一股一股乳液。

“啊嗯…爸爸…”马襄软糯糯地趴在父亲的肉肚上,哼唧唧了几声,被撞得看不清父亲的表情,扫着屋子搭建婚庆的场景,略过那些假血,恍惚间就觉得这就是他和父亲的婚房,“啊老公…好爽。”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男人正被自家儿子的骚批吸得要飞上天,往上努力顶着,誓要把儿子的小逼肏烂以后连他的屌都兜不住。

闻言他顿了顿,抬头扫了眼这里的装潢,确实是喜气洋洋的样子。

他索性起身抱住儿子将他压在红火的喜床上,做这些动作的时候,鸡巴还是没有离开小逼。

马襄的衣服早在穿插的过程中被扔到了房内某个角落里,他被压在床上双手主动抱住男人的脖子,“老公…啊嗯今天咱、咱们的大喜日子,你……哈要要好好疼爱我…”

“噗嗤噗嗤——”

大手游走在骚儿的身上,把他们俩混杂在一起、碾出泡沫的液体均匀涂抹在白皙的肌肤上,马垚大搓大揉地捏着他的奶,“老婆,老公这就疼你,让你给我生崽,生好多好多。”

“啊啊啊……好,生好多,产奶!”马襄修长的腿根本圈不住父亲的肥腰,仅能压成一字型随屌肏,“奶不不、不给孩子喝,只给老公喝!”

“真是我的好老婆,奖励你一个香吻。”

男人的大舌随着话落倾轧而下,黑暗中,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只能凭感觉吻去。

马垚始终都没吻到他心心念念的小香唇,无奈将儿子的五官逐一舔了一遍,他的口水湿哒哒的又粘稠,干涸后又有奇怪的恶臭味道。

可肥胖男人身下、走出去都能获得众多回头率的少年却恍若未觉,似乎是习惯了,也像是麻木,隐约还有绯色的快感攀上脸蛋。

这一次,马垚找对了地方,狂风暴雨般席卷儿子里的氧气,直到儿子气喘吁吁才松开了他。

过了一场洞房瘾,马垚觉得还不够,将人带起来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在小屋子里走来走去。

马垚唯一的优点是胜在长得高,下体没有分开的情况下,马襄几乎整个身体都压在那根巨屌上,换句话来说,完完全全就是挂在那根屌上了,亦或是,丑陋的黑屌长了个好看的少年。

要不是爸爸还捧着他的屁股带着他走动,马襄随时都有可能因腿软摔在地上。

父亲边揉边抱着肉屁股往鸡巴上砸,颠来颠去,瞧着儿子大口呼吸快肏厥过去的样子,他忍不住笑出声:“这才平地你都受不了,以后楼梯滑梯还有骑马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呜呜……”马襄呜呜啊啊嗯嗯说不出话,张口就是泣音,“爸爸……”

又是几步往前的踱步,放着水的骚穴夹着肉棒不放,噗嗤噗嗤又射出新的东西,顺着两人的腿往地下流去。

小屋不大,等他们肏了十多次后,地上全是他们的儿子儿孙。

这次挪到了门口,马垚将怀中的少年抵在木门上,肉棒就是一根钉子,往后退去一段距离带出一些液体,准备得差不多了,钉子往穴里钉去,“咚咚咚”,有种要把马襄钉在门上的感觉。

“啊啊啊!”

才从上一个高潮余韵里走出来,迎接儿子的操弄又是新的一轮,哆哆嗦嗦身体都快不是他的了,本在嘴里浅吟压制的叫声直接破口而出。

鬼屋本就安静,随着这一声魅惑浪荡的吟叫,即使隔着几块墙,大家都听到了这个叫声。

只是大家下意识以为是被鬼吓到了,颤抖地抱紧在一起。

江芸在另一边也听到了,意外觉得略有些耳熟,一时间想不起是谁的声音,在好奇心驱使下摸索着墙壁往这边赶来。

此刻沉于性事的两个人并不知道走廊上有个人正往这边赶来。

“啊……爸……老公老公……”

马襄被高他好几个脑袋的父亲压在门上,除了相连的器官,手脚无安全感地朝四处乱抓乱踢,语无伦次喊着面前人。

直到他听到门外的靠近的脚步声他才清醒半分。

马襄找到救命稻草似的揪住父亲的肥肉,他疾声呼唤:“爸爸……来人了,你快出去。”

“啊不行!”

他眼珠子扫过四周,灵敏地嗅到空气中的骚液味,全是他们俩的杰作,“不行,我们、我们快躲起来!”

马垚还咬着儿子脖前极速滑动的喉结,逼得少年高高扬起自己脆弱的脖子,对于他的话仿佛充耳未闻。

“爸爸!”

少年红了眼,被肏了不知道多少回气息都不稳,听得人发硬又想放肆开凿。

而此时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三步。

马襄目眦欲裂。

二步。

马垚还在疯狂砸穴。

一步。

对方停住了!

把手扭动的清脆的响声在此刻响起。

来了!

心脏加了加速器似的疯狂跳动,和它一起跳的还有那不愿离穴的肉棒,仍在小幅度地进进出出。

江芸路上想了很久,才回味过来那个是马襄的声音,就是有些奇怪。不过,听到儿子的叫声,母亲的护儿心让她不管不顾下意识地往这边走,绕开npc,在每个房间都找了个遍。

最后来到这间紧闭的房门前。

她试着按下门把手,门的另一边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无论她怎么使劲都无法按下去。

就在江芸打算放弃换个地方那刻,临走前抱着最后一试的态度,往下一按,门这次居然开了。

木门在黑暗中轻响,嘎吱一声,像是濒死老人走路间枯骨摩擦时的怪声。

明明……

她一点力气都没用。

门往房内移去,碰到墙面停下。

女人是视线往里探巡。整间房被泼了墨般,黑黢黢的,隐约能看到一些家具的轮廓。

江芸僵在原地,没敢动,空气中弥漫一股怪味,扑鼻而来,难以忽视,好像是……性爱后的味道?

浓郁得知道的人看得出来这是间屋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有个巨逼呢。

她皱着眉捂鼻低喃:“这些人什么公德心啊,居然在公共场合乱搞,真晦气!”

想了想她的宝贝儿子怎么可能会来这种房间,他应该还在这附近。

江芸厌恶地扫了眼这里,掩鼻加快步子去了别处。

她不知道的是,假如她大着胆子往里走,走到房间的一角,凑近些,再凑近些,她就能看到黑暗角落里藏着的两人。

一个宽得两只手都圈不住的腰背对着门。

再往男人的怀里瞧。

一个被他身材遮挡住身体的少年满脸惊恐,视线仍死死望着门的方向。

他们衣不蔽体,也没有足够的布料能为他们遮掩,就这样大喇喇的贴着彼此下体相连滴着水躲在墙角。

甚至在老婆往房内查探的整个过程中,男人继续扭着他的粗腰,将狰狞的肉刀在怀中比他年轻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身体里抽送。

只是动作慢了,卵蛋敲在儿子肥臀上的声音小了,门外的人根本没有发觉这一幕。

马垚满意他儿子这具年轻的肉体,仿佛任他怎么玩弄都不会坏。

他垂头描摹少年的脸蛋,明知老婆就不在不远处,随时都有可能折返回来,他还是操着屌撑开儿子的阴道,留恋于此,干出个鸡巴套子一样的洞,退出干进无论多少次都能带出逼液。

“儿子,被妈妈看到你在挨爸爸肏的感觉怎么样?”

马垚故意吓他。

听到父亲的话,马襄的脸色难看,没多久又被餍足迷离的神色给取代,似乎,这样也不错,被别人看到他们乱伦的背德感迅速涌上心头,冲击三观,也许是破罐子破摔,随后三观重塑建造一个新的变态的心房。

“那就让妈妈看,”男孩的嘴里嘟囔,在眼前人大屌的抽送里,他不自觉就跟着幅度摇晃,屁股随着屌的动作起起伏伏,“让妈妈看她的儿子被爸爸肏上高潮。”

马垚:“你就这么骚吗,这么希望妈妈看你被操逼?”

嘴上说嫌弃的话,可心里高兴得不行。

要知道,刚找回儿子的时候,他还是个腼腆的男孩,面对生父生母都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

哪里像现在这么淫荡,跟个不要逼的贱狗一样。

不过,这都是他一手的杰作,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

马垚咧开大嘴,成就感十足,腰杆震动,胯部撞击儿子腿心,啪啪啪,屁股砸出残影。

“呜呜……好爽…”

他扬起脖子,身子被那根玩意顶得乱颤,搭在父亲腰间的腿抖糠筛似的,抖得厉害,跟着父亲的激情射精下又一次去了。

两个人身上身下黏稠,汗液精液还有口水都混着一起,怎么看都像刚从水里爬出来的。

马襄品尝肉棒在体内的余韵,即使都半软下去了,也舍不得它离去,“怎么办啊爸爸,我们的衣服都脏了,我们怎么回去?说不定妈妈还在到处找我们呢。”

马垚:“有爸爸在,你就好好张开你的批撅起屁股挨操就行,想那么多干什么。”

马垚说到做到,等完事后,他跟变魔术似的不知从哪儿找来衣服,草草收拾了彼此,确定身体没有味道才从鬼屋离去。

他们走出鬼屋大门范围就看到江芸一脸惨白的坐在公共木椅上。

马襄心里有鬼,咯噔一下,揪着爸爸的衣服往妈妈挪去。

马垚拍了拍他的肩背,让他放心,不会有事。

江芸见到父子总算松了口气,从木椅站起,“你们总算来了,那鬼屋怪怪的,慎人的慌。”

马垚嗯嗯称是,也是一脸心有余悸。

妈妈眸子转动间,发现他们身上的衣裤都换了,还是她没见过的款式,“你们原来的衣服呢?”

见状,马垚脸色难看,提到这事就一脸愤懑:“还不是这鬼屋!本来我们躲得好好的,被假血喷了一身,后面一瞧发现他们的道具坏了。真的是……好好的搞得一身骚。”

父母还说了什么马襄没听进去,只要没被发现奸情他就安心了。

马垚收到找到儿子的消息的时候还在公司处理事务,他惊得连假都来不及请,就急匆匆地往家赶。

胖男人跑起路来整个人就是个大果冻,每一处的肥肉弹来弹去,等他跑得快了,从远处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案板上的肥肉长了腿。

家门就在眼前,他还得扶着膝盖大喘气,歇了一会才带着极速跳跃的心脏忐忑地往里走。

江芸这会不知道去哪儿了,只有洗手间还淅沥沥地滴着水,应该是有人在洗澡。

马垚下意识觉得是江芸,寻着声音往声音来源处走去,意外发现厕所门并没有关牢,敞开几指宽的小缝,透过那虚敞的狭隘小缝,一个白洁的胴体进入眼帘。

活了几十年,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白的裸体。

马垚往前的步子顿住,视线被牢牢锁紧。

洗澡的人似乎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闭着眼仰着头挼过额发,冲掉头上的泡沫,那些乳白泡沫顺着水流往下,白皙的皮肤被水温熏得粉红。

只是和平常人一样再简单不过的洗澡姿势,却被他做得莫名色情。

玉脂一样的指腹贴着头皮从发根摸向发梢,绕过耳朵来到脖前,顺着漂亮的曲线轻点过乳头,最后探到腿心处,似乎这里有什么珍宝值得他留恋,让他的手指多徘徊了一会。

马垚在门口站了一会,因角度的问题,他根本没看到他这个刚找回来的儿子腿心还有个小缝,像是刀子在他的腿间划拉了一口,热水滑过的时候,缝隙跟小嘴一样蠕动着吸掉一点水液,很快又被吐出来。

肥胖的中年男人艰难地滑动喉结,吞掉漫延到口腔的口水,视线化成无形的手,逡巡着不属于自己的领土。

觊觎的视线跟着一颗剔透的水珠来到男孩的脊背,遛过他这张饱满成c型的肥臀。

这屁股可真肥!

一看就没被人玩过!

男人自然垂落于裤缝边的短手,下意识虚握了几下,想象那两瓣肉在他的手下变化成各种形态——

把他的屌挤进股缝里来回摩擦,堆起两边的肉,挤成小丘那么高,再把它们往肉棒上按压揉搓。说不定,这两瓣屁股肉会被他磨红出血,儿子还会哭出声,爸爸爸爸的求饶个不停。

想到这,他西装裤下的鸡巴就硬了,顶起个高高的、明显的帐篷。

男人非但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觉得这是他男人英勇的象征。

他挺着好似怀了几个月的大肚子往前顶了顶,哪怕只是肏空气,光是意淫一下就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这要是真肏上了,岂不是爽翻!

他没拿着公文包的手抓了抓自己的裤裆。

马垚他这个身材穿西装裤看上去是被镶嵌到一个套子里的肉球,四肢被衣服“绑住”,完全不敢做更大的动作。

不过这因此这样,鸡巴勃起想冲出布料又被裆部处的布料牢牢禁锢,意淫之下,他居然把它想成儿子偪仄的孔洞。

哪种洞都可以,儿子的嘴或者是儿子的菊缝,只要能让他这个做爸爸的,好好爱爱他儿子都行。

他不嫌弃。

视线落到马襄踩在白瓷的脚上,脚跟、脚趾头同样被热汽熏得微红,关节处粉嫩,媲美春天发芽的粉色花苞,其中还有水柱淌过脚背,引得人想抓起它随着水迹吻去。

“老公!儿子!我回来了!”

不过很快,开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遐想,是江芸回来了!他抿唇抱着公文包捂着下体往主卧里的厕所冲去。

马襄也听到母亲回来时发出的声响,加快了手上速度,三下五除二地擦干身子套上感干净的衣服。

等做完了这一切来到厕所门前,惊觉自己并没有把门锁上,留着一指宽的缝隙。

母亲出去的时候家里没人,估计也没人看到这尴尬的一幕。

少年没有多想,拿着毛巾一边擦一边往外走去,直到他不慎踩在某个液体上顿住。

他蹙眉往下看,家里没有合他脚的鞋,所以他是光着脚出来的。

现在,他白洁能隐约看到青色血管的脚下踩上粘稠还带着热乎的不明液体,挪开脚往那儿看去,是一小摊乳白偏透明的液体。

黏糊糊的,热度不减,仿佛刚从哪里滴来的。

这是什么?

马襄嫌弃地往地面蹭了蹭,他怎么蹭都无法摒弃温热的触感。

男孩有些洁癖,于此,他的五官快皱到一起,无奈选择返回洗脚。

他这一幕刚好被处理完自己硬鸡巴的父亲看见。

男人愣了愣,也不生气,暗想着有的是机会让儿子喜欢上自己的精液,不愁一时。

马家寻回儿子,在场的家长亲戚们逐一抱了抱马襄,哭着笑着说孩子都这么大了,尽显慈爱。

轮到马垚这,心脏蹦蹦直跳,他面上不显,持着父亲范儿揉了揉小孩儿的头,笑着询问这十年里有没有受欺负。

养父陈志方对他其实也不错,只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梗始终横在两人之间,也无法好好的对待马襄,只能说客客气气,待遇也就跟做客的客人差不多。

所以当听到父亲这一问,少年瞬间红了眼。

马垚顺势将哭红了眼的儿子抱在怀里轻轻揉了揉,假公济私地抚摸他的脊背。

男生穿着他妈妈给他准备的白衬衫,熨得板正,衬得他白洁瘦小。衣摆塞进笔直的直筒裤里,勒出细瘦的曲线,见男人拥来,他踮着脚回抱父亲,因为姿势的原因,屁股撅起不起眼的弧度。

名牌衬衫的质量似乎有点堪忧,还能隐约瞧见脊背凹下去的线条,这小腰细得他一只手都能握住。

网上都说男人喜欢的什么细腰直腿哪可能是女性有的身材,应该是青春期的少年才对,这么看来也没错了。

中年男人的视线从上往下滑,靠在儿子的小肩上,视线在高处觑着他的翘臀。

果然从这个高度看下去更翘了,d罩奶子都没他的屁股大。

马垚暗地舔着干涩的唇。

趁着大家都沉浸于找回孩子的喜悦里,他明目张胆揩油,轻而易举地就把孩子往怀里揉,微微弓着身,仿佛要把人吃进肚子里。

马襄揉着挂着泪珠的眼,笑得有点不好意思,抱了一会又主动从父亲怀里退出去。他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能像小朋友那样在父亲怀里撒娇。

他退得的动作不着痕迹,但有人比他动作更快,趁着人没注意在儿子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白天忙着应付不熟悉的亲戚,晚上马襄简单吃了点饭就草草睡下了。

马垚在几年前与妻子闹不愉快就分了床,所以整间屋子除了墙上挂着年轻那会的结婚照,剩下的物品和妻子江芸一点关系都没有。

重点是,也不担心半夜起床被妻子问三到四。

等他撒了泡尿,扯着有些夹档的裤子提了提后,蹑手蹑脚往儿子人房间摸去。

这套住房一共就有三间,两间主卧,一间次卧。马襄才回家当然睡的是次卧,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次卧的门锁坏了几年。马垚觉得没人入住就懒得修,江芸以为老公已经修好了就没再管。

因此就给马垚创造了一个登堂入室的好机会。

马垚摸黑来到床前,借着窗外洒进来的白银月光,看着儿子沉静的轮廓。

男人不敢爬上床,他明白自己的身型过于肥大,害怕一上床就把儿子弄醒了。

就算睡前就给儿子喝的水里下了迷药,但他还是怕看到儿子在半途中醒来时的惊恐表情。

这个时候夏天还没完全离去,深夜的空气燥热非凡,工作中的空调嗡嗡响着,遮掉男人脱掉儿子睡衣时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马襄的身材是他们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白白嫩嫩,没有被时间残忍雕刻,手指所到之处都是q弹的触感。

“爸爸的好儿子……”

他将鼻子埋于少年的发丝里,淡淡的芳香很快萦绕在他的鼻前,和儿子一样像个小妖精勾引他的灵魂。

待了会,他又朝其他妙处嗅闻,借鼻子描摹着马襄的五官,舔了口对方紧闭的眼皮,流下长长的透明水印。

这会他看到儿子饱满的唇,轻咬了一口,觉得好甜,明明是牙膏残留的香味,却让他流连忘返,于是放肆地又咬了一口,含着唇珠用舌尖钩来钩去,时不时用舌头敲打它。

等他做完这些,这小唇水润润得跟涂了唇膏似的。

他用手挤开马襄整齐的贝齿,扯出香甜的小舌,用手指夹着玩了一会。

小舌头滚烫,和指肉的温度不一样。

舌身在他的手上被卷起,如同以前那个年代卷烟纸一样,被卷出一个c型,舌尖这端留有小口,像是个小逼。

男人看了看,儿子身小就算了,舌头也小,这以后怎么舔他的屌啊!

想着,他就用他手指里最细的小拇指往卷起的舌头里肏。

最细的小拇指对比小口终归大了点,往里肏了肏,只能进一个头,指甲盖都无法进入。男人倒是无所谓,学着肏逼的样子进去出来,自娱自乐玩得不亦乐乎。

“儿子,”没人回答他,“看看爸爸肏你的舌头,都要肿啦!明天宝贝就吃不了饭喽,到时候爸爸给你屌吃好不好?”

时间长了,漫延出来的口液因嘴没有彻底闭合,从唇角流出,他垂头闻了闻,依旧是儿子独有的味道,夹杂牙膏的甜味。

马垚陶醉地吃掉那些口水。

今天的夜晚明显比前几日燥热,再加上挂在墙上的空调因老化效率不高,马襄睡前就把上衣脱了,仅穿了一条平角内裤。

睡梦中,他无意识嘤咛两声,惊得马垚唰得一下躺在地上躲进死角,等男生翻了个身,没了动静,他才颤颤巍巍撑着床沿站起身。

男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怀中抱着凉被一角,更多的被他的两条腿夹住,时不时挺着屁股蹭了两下,把凉被当作好东西肏玩着。

马垚一看他反应就懂了,这是做春梦了吧?

马襄现在躺的姿势是背对着他。

借着明晃晃的月光,他看到男孩精瘦的腰肢与下陷蛊惑人心的腰窝,白得晃人眼,直冲男人的视线。

如他白天所见一致,男孩的屁股又圆又翘,把灰色的平角裤撑得圆润,往腿心的方向探头看去,中间还有一处蚌肉似的褶皱,吃着布料陷进去了一些,把小肉勒得更明显了。

乍一看以为是菊花处的褶皱,顺着曲线仔细一看,这不是女人的逼吗!

他的儿子……居然是畸形!

男人愣了愣,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他沉下心默默回忆,好像,当初江芸抱着刚学会走路的儿子求助过他。

“老公,咱们的孩子身体多长了副器官……”

他记得江芸是这样说的。

他呢,他那段时间忙于刚有起色的工作,转眼就把这事忘在脑后。

也因此错过去医院检查的最好时机,等到了孩子八岁就被人拐走,兜兜转转到了他成年的这一年才找回来。

马垚不知道该骂自己亏欠了儿子,还是该庆幸还好没做手术,否则就见不到儿子的香逼了。

男孩还继续做着他的梦,夹骑着凉被晃动着前后轻蹭。若蹭得猛了,那被灰色内裤包裹着的鼓鼓囊囊的小逼挤出水来,把布料晕染开来,湿漉漉的形成一大团。

他不就玩了一会他的舌头,小逼就骚得不行流这么多水。

马垚暗骂一声骚货,缝一样的眼睛努力睁得老大,不愿错开一分一秒,盯着蚌肉一般的缝隙。

因为出了水,缝隙花唇内外收缩,黏着濡湿的布料,缩的时候将布料带进去一点,往外扩的时候又把布料吐出来一点。马垚莫名觉得小逼似乎是把布料当成肉棒了一样在吞吞吐吐,内裤包裹着小逼的地方湿得范围更大了。

马垚想摸摸小逼,又怕孩子被惊醒,只浅浅看了以后才匆匆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马襄醒的时候觉得自己身上味道怪怪的,往脸上一摸还黏糊得不行。

“难道是昨晚空调开得太高了吗?”

马襄没想那么多,也不可能联系到这都是父亲的杰作,最后都归结于是因为天太热出了一晚上汗的原因。

等他洗漱时无意间瞥过镜子,发现自己眼皮上、脸颊上出现密密麻麻的红印,就连自己的嘴巴也肿得老大,还有舌头也麻麻的,像是被蚊子叮了,更多的像是过敏了般,吓得他赶紧去找父母求助。

江芸早早就去上班了,这一会就只有爸爸在家,马襄无奈地拐进爸爸的书房里。

马垚这会正对着电脑敲敲打打,他的工作允许员工在家办公,所以这会刚好在家。

望着男孩嘟起的小嘴,宛若求吻似的,喉咙有些干涩,他抓起手边的水猛灌一口消散一些燥意后明知故问:“怎么了儿子,需要爸爸帮你做什么?”

马襄指了指嘴巴和脸上存在的红点,“我好像被什么虫子给咬了。”

“痛吗?”

马襄摇了摇头,“不疼,只是脸都这样了,我不太好意思去学校见人。”

这个年纪的男女生都十分注重自己的外面。

马垚理解地点了点头,而后道:“应该就是被虫子咬了,我记得家里有药膏,你等爸爸去找一找。”

看着他要跟着起来一起去找,男人马上制止了他,“你就在这坐一会,爸爸估计要很久,等找到了爸爸帮你涂,这药的药效是很有用的。”

男孩听话地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看着父亲离开之后拿出自己的作业。

乖乖写着作业的马襄并不知道爸爸离开书房后根本没有去翻找所谓的药膏,而是找到一个空罐子,又一手抓起风油精,半路折返去了他的卧室。

男人鬼鬼祟祟地掩上门,确定一时半会不会来人后,走向床边,脱掉裤子堆积在脚踝,岔开两腿坐着,粗黑的鸡巴被释放出来。

他硬憋了很久,终于得到了自由,手掌握着柱身在上面滑动,龟头激烈地溢出液体,全被他另一手拿着的空罐子接住。

射出来的精液比较多,但对比那空罐子来说还是少了。

于是他幻想着儿子的小手摸着他的龟头,挤压揉搓,捧着两颗肉球弹动,“马襄…我的好儿子…爸爸爱你…肏烂你的香逼…”

“啊哦…嗯…”套弄鸡巴的手加快,为了能体会到肏穴的快感,他坐在床褥上的屁股还在一前一后的耸动,支撑着男人的床腿艰难地晃动,咔哧咔哧发出刺耳的声响,这些并不妨碍男人挺臀,倒是越来越有激情,宛若眼前就有一个常人看不到的逼,被他肏得汁水淋漓。

“嗯……马襄宝贝儿!”在最后一个低吼里,他将喷出来的液体射进罐子里装好,地面脚背上沾了一点稀稀拉拉的黏液,被他用纸擦去。

确定自己着装无异后,男人挖了一大勺风油精倒进透明罐子,将它们搅匀。等罐子凉透,颜色变得与乳白没有任何关系,甚至颜色都偏向翠绿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捧着它回到书房。

“儿子,爸爸找到了!”

男人闯进去的时候,马襄正做着数学卷子,刚要翻面就听到爸爸的声音,他停下站起。

“找到了?”马襄一脸欣喜。

马垚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找到了,不容易啊。”

男孩看着爸爸气喘吁吁的劳累样子,升起惭愧的心,按着比自己宽了不知道多少倍的肩膀,让父亲坐着休息,还不忘把卷子当扇子给他扇风。

“都出这么多汗了,爸爸你快歇歇。”

闻言马垚讪笑,他出汗只是因为心虚,他不敢保证风油精能盖掉精液的味道。

他转移话题,趁机抓住儿子的小臂把人拉在身侧,“快让爸爸帮你擦药。”

“早点擦好得快!”马垚不忘补上这句。

马垚身型肥大,两人无论是面对面坐着还是侧坐着都让他极为不方便,马襄连三说了几次可以自己动手,他都还不愿意松嘴,满腔心思只想亲手为儿子抹上药膏。

男孩无奈叹了口气,选择坐上爸爸的腿。

从一旁看着,像是他主动坐入了爸爸的怀里。

软香在怀,那几层布料宛若在一刻化为乌有,相贴的肌肤滚烫,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异样的触感令马襄不舒适地动了动。

“好奇怪,爸爸你是不是发烧了?感觉你身体好烫。”

马垚喉结滑动,欲低吼别动,又怕出声惊到孩子,便默默忍受,“应该是发烧了。”

马襄闻言体贴地想站起身,男人忙不迭的把他来回来,“只是低烧而已,爸爸怎么连这种烧都承受不了?还是快给你涂药吧!”

盛情难却,男孩只能面对面乖乖地坐在他的腿上。

儿子面朝着他,男人不敢四处乱看,不过呢,哪怕不低头往下看,余光都能瞥到短袖里朱红的两小点,比成熟的樱桃还红,点缀着胸前的那片雪白。

这一幕,刺激得他口渴。

突然就想喝奶了……

头脑发骚只是一瞬,这个时候父亲的手已经将透明罐子打开,刺鼻的风油精铺面,任谁都躲不掉这个味道,其中隐约夹杂着一股淡淡、不容忽视的怪味。

“这什么味道啊?”马襄奇怪,莫名觉得闻着有点熟悉,似乎才从哪里闻到过,风油精的味道太过强烈,一时间他居然记不清楚是从哪闻到的。

“估计是卖家专门的秘方吧,闻着是奇怪了点,有用就行。”

男人适时地打断他的猜想。

男孩点头,闭上眸子仰着脸蛋凑近父亲。

盯着少年乖巧的一面,身为父亲的男人再一次忍不住滑动喉结,被四周肥肉挤得越发小的眼睛冒出狼般的幽光,贪婪地扫视短袖下的两颗乳珠。

即使目露凶光,男人还是没有忘手上的事儿,挖起小拇指那么大的一点,往儿子的脸上抹去。

这可是他的儿子儿孙啊,早点和亲亲儿子贴贴,等时机到了,再把你们送进儿子的小逼里。

他将这一点抹上儿子的眼皮上,一时间还有功夫担心如果精液干涸了会不会给儿子眼睛上招来细菌。

瞄着儿子好看的脸,想了想还是算了,过一会让他洗了吧,这会让他好好玩玩。

儿子的额头,还有脸上都被他涂满了精液和风油精混杂的药膏。随后他又挖了一大勺,涂到儿子的嘴唇上,抹了厚厚的一层,仿佛在为奶油蛋糕镶边,他做的小心又仔细。

同时还在想,要是给儿子涂唇的还有他的硬鸡巴就更妙了。

敷面膜似的将男孩整个脸涂满,父亲满意地盖好盖子,“应该可以了,敷一会儿,你再去洗脸吧!”

想到儿子将会带着他精液残渣去上学,去见同学老师,他们会从他的脸上闻到奇怪的味道,也会有人猜出那些味道是精液,也许会在背后骂他骚货不检点。

光是这一想男人的脑壳就要发晕,完蛋,鸡巴又要硬了!太骚了!

单纯的男孩什么也不知道,听话地洗完脸后背着书包上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