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睁开双眼,看见的却不是熟悉的房间,而是我从未见过的景se。
眼前看到的,是一片巨大的玻璃帷幕,yan光透过玻璃洒落在大理石制的地板上,外面则是充满了绿se植物与草地的广场,我环顾四周,整栋建筑由白se与浅蓝se为基调,看上去让人感觉相当舒适。
我坐在一张巨大的白se圆桌前,桌巾洁白亮丽、没有任何一丝w垢,细数桌旁的椅子数量後,加上我自己的一共有16张椅子,每个椅子上都贴了一张白纸,上面写成四个不同的英文大写,我不明白那些英文字的意义,可能是代表某些代号或是称呼吧。
我转过头一看,我的椅子上果然也写着四个英文字母:「istj」,嗯?为什麽我总觉得这个组合很熟悉?
对了我为什麽会在这里?
尽管我试图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但却找不到任何相关的记忆,只记得昨晚跟朝炎讨论完事项之後,我就回到房间睡觉了,下次再有印象,就是刚刚起来的时候了。
总觉得头有点痛好像有什麽东西在阻止我去回想,感觉很不自然,虽然对於朝炎的事跟小时候的事情都还记得很清楚,但我还是深刻感受到一gu说不上来的诡异感,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麽重要的事情,但是却找不到任何证据。
仔细检查过身t,仍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除了肚子感觉有点饿之外,也没有任何不适,那麽现在这个状况究竟是。
我摇了摇头,决定不要再继续思考下去,眼前的疑点实在太多了,还是先把目前状况弄清楚再来想怎麽办吧。
站起身来,我看向与帷幕相对的一侧,正前方是一个明亮整洁的大厅,并且有着上下楼的楼梯,在到大厅之前,左右方还各有一条通道。
左方的通道通往有着水蓝se大门的厨房,在厨房门口的左侧还有一个楼梯,只有向上的楼梯,看来这边可能没有地下室。
右方的通道则是通往一扇黑se的门,与四周蓝白se调的建筑感觉格格不入,我忍不住好奇的走过去看了一下,这扇门上贴着一张白se的纸条,上面写着:唯有鲜红的真实被众人判明的时刻,此门才会开启。
这是什麽意思?总感觉不太妙。
随後,我来到了大厅,这座大厅的正中央有一个漂亮的喷水池,主要是由灰白se的鹅卵石打造出来的,水池里面也有许多se彩缤纷的石头,不过没有鱼,是个纯粹的观赏池。
大厅是挑高的设计,往上看能直接透过天窗看见上方蔚蓝的天空,总共有四层楼,各个楼层的走道将大厅能够被天窗照到的范围被切割成了一个正方形,二楼四个方位的走廊,都有楼梯能够直接来到大厅,整t空间非常宽敞,看起来就像是高级饭店一样,而且环境也非常整洁。
要不是现在实在太多疑点了,我很乐意直接在这边住下来、好好享受一段宁静自在的时光。
我接着看了看大厅,根据光线的方向来推测,玻璃帷幕的方向是西边,那麽剩下的方位也就都能判别出来了。
想了一下之後,我决定先从北边开始探索起,北边只有两扇门,分别是男厕与nv厕,看起来没什麽特别的。
不过,就在我要转身去调查其他房间的时候,背後突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我急忙回过头确认来者。
一名浅绿se头发的少nv自nv厕里走出,她一面抓着头、一面小声碎念道:
「该si我的状况已经糟到会在厕所里睡着了吗啊?」
她最後的疑惑是因为发现了我的存在的缘故,这时我也注意到,她两边的瞳孔并不是同个颜se的,左眼是紫se,而右眼则是褐se,感觉蛮有特se的。
不过我也马上察觉到,这名少nv给了我一种强烈的熟悉感,虽然不清楚,但我总觉得我在哪里见过她,只是依然想不起来。
既然已经对上眼了,我决定主动出击:
「你好,请问你是刚刚醒过来的吗?」
她疑惑的看着我说:
「呃对,虽然我不知道为什麽是在厕所里——话说这是什麽地方啊?」
她这时才开始观看周遭的状况,虽然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动,不过她似乎b较在状况上了,只是她也是刚刚才醒来,看来没有办法从她身上问出一些线索了。
经过了一阵思考之後,她才说:
「算了,先去找点吃的好了,肚子有点饿了。」
「如果是要吃的,这里有厨房。」
我的肚子也越来越饿了,刚才在调查的时候甚至咕噜叫了几声,於是很顺势的说道:
「我刚刚有稍微看过一楼的空间,可以带你过去。」
她没有拒绝,而是相当乾脆的说道:
「好啊,那就麻烦你了。」
我带着她到了厨房,这间厨房b我先前想的还要大,大致上可以分成两个区域,b较靠近门的是一些放置食材的地方,较远处才是做菜的区域。
我看了下放食材的架子,发觉外面的架子上放到大部分都是能够直接拆封吃的食物,b如面包、饼乾之类的,而旁边的冰箱里打开,也冰了不少r0u跟蔬菜,下层还有放各式各样的水果。
「这边食物感觉挺充足的啊?」
我转过头看向她,她已经拿起一个面包开始吃了,一面吃一面评价道:
「味道还不错,这里放的零食也很多,那边也有油锅之类的工具,要是有马铃薯就能直接自制薯条来吃了,好欸。」
为什麽会先想到做薯条那方面去啊?
虽然我不喜欢吃零食,总觉得很没营养,但在看见这麽多食物之後,我的肚子也开始不断发出抗议声,而且也还有很多没有探索的地方,於是我也从架子上先挑了个r0u松面包吃,等晚点有空再来下厨吧。
「对了,刚刚还没问,要怎麽称呼你?」
她把面包吃完之後,擦了擦嘴便继续向我提问。
我正要开口回答,却赫然发现一件事——我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
这个发现顿时让我毛骨悚然,因为平时并不太会特别注意,所以先前没有察觉到这个异常,可是为什麽我居然会把自己的名字给忘了?
再综合先前感受到的种种异常,心底的不安感变得更加强烈,我下意识握紧了双手,告诉自己要冷静,但是身子却不禁开始颤抖,即使我深呼x1了好几次也停不下来。
「喂,你还好吗?」
她的声音将我拉了回来,手不知何时已经搭在我的肩上:
「你脸se都发白了,没事吧?」
「呃我。」
脑子里一片空白,无论我怎麽回想,能够想到的就只有当时在椅子上看到的四个英文字母,即使试着回想朝炎在呼唤我的时刻,整个句子里唯独想不起我的名字的部分,其余的部分却都有着明确的记忆,好像脑袋里的记忆被人动过手脚似的不,莫非真的就是有人对我的记忆动过手脚了吗?
「喂?」
啊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这样下去我可能会没办法保持理智也会让她担心。
可是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我真的没有办法给出一个jg准的回答,无可奈何之下我只能实话实说:
「抱歉我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没办法回答你。」
「嗯?没有记忆?」
她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我,而我也点点头道:
「其实刚刚起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了,好像脑袋里的记忆被人动过一样,明明其他的部分都记的很清楚的但就是只有自己的名字很模糊,只能记得一个由四个英文字母组成的词,不过我完全不知道这些英文字母代表的意思,也从未见过这个单词,所以感觉这更像是被强制塞入脑中的资讯。」
在听完我的叙述之後,她低下头思考了一阵之後,才回道:
「所以你刚才脸se才变得那麽糟吗?」
我点了点头,说实在的,要不是因为她一直给我一种熟悉感,好像我们已经认识了许久一样,不然我也不会轻易的跟她透漏这些想法,毕竟在这种陌生的环境下,我对四周的一切都提高了警觉,包括刚才会开始吃面包,也是因为她已经先吃过,明显没事之後才吃的。
虽然也不得不承认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的肚子真的饿极了,有点难以忍受,才顺势就吃下去了的。
这时,她突然对着我说:
「看来我的状况跟你一样。」
「咦?」
我看向她,而她则是摊了摊手道:
「我也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而且也是其他部分都记得,就是想不起来名字的部分而已,然後也是有个英文单词,不同的是我看过这个单词就是了。」
「你知道那是什麽意思吗?」
我马上靠过去:
「能不能请你我说明一下呢?」
她又思考了一下之後才说:
「你先把你自己想到的单词讲出来吧,因为有些事我也还没完全确定,还需要再多一些情报。」
闻言我立刻回答:
「我的话是istj。」
她马上弹了个响指:
「那我知道这是什麽了。」
我没有再打断她,而是静静聆听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这个是指我们各自的bti类型,你的是istj,我的则是tp,都是16种人格的其中一种,既然连你这种先前从未听过bti的人,都会突然产生对人格类型的字词的印象,所以「有谁动过我们的记忆」的这个推论方向不会有错了,只是为什麽要这样做就还不清楚了,总之,看起来目前先用这种人格类型来互相称呼b较方便。」
原来是指人格类型吗不过她刚刚提到了这种人格类型有16种,所以刚刚看到的椅子有16张也就是说,被聚集过来的是16种人格各一位吗?
「我没猜错的话,除了你跟我之外,应该还有其他14个人在这里,而且每个人的人格类型都不同,只是我们还没遇到他们而已出去看看吧?」
我将塑胶袋丢进了垃圾桶,将手洗清之後,便转过身:
「嗯,走吧。」
踏出了厨房,我先带着tp去看了一下玻璃帷幕前的圆桌,在看过16张椅子上的英文字母後,她更加确定这些是在指所谓的bti,虽然我还是不太懂那到底是什麽,但既然只是要拿来当作名字以外的替代称呼,那它的意义也就没那麽重要了,晚点再说吧。
这之後我们又绕了一楼一圈,基本上一楼的设施并不多,除了厕所之外,只有两间淋浴室一样分男nv,以及几扇打不开的门,似乎没有其他的线索了。
我跟tp很快决定要上楼继续调查,不过就在我们准备要从楼梯上去的时候,二楼也有个红se长头发的少nv走了下来,她一看见我们,就满脸兴奋的喊道:
「啊——!!发现了两个没见过的姐姐!」
我跟tp对看一眼,心里的想法全写在了脸上:姐姐?
还没弄清楚状况,她就从楼梯上一蹦一跳的跳下来,并且一口气抱住了我们两个:
「你们好——!」
呃这麽热情的打招呼方式,我实在有点承受不了啊。
不过毕竟已经被抓住了,我也没办法马上挣脱,只能稳住身子,防止跌倒。
只是又是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可是还是想不起来具t情况,这种感觉真的好讨厌。
她没有抱住我们很久,很快的就松开双手,然後满脸好奇的问我们:
「姐姐们也是才刚刚醒过来吗?一楼都有什麽东西呀?刚才我都还没下来过!都还不知道有什麽东西呢!」
「等一下、等一下!」
tp举起了手,示意她先暂停一下,而这时我也才发现——她明明就b我高,怎麽直接就叫我姐姐了?
「嗯?怎麽了?」
红发少nv貌似没意识到自己的作为让我有点困扰看tp的表情,她应该也觉得有点尴尬,而是相当直接的继续自己的提问,看她闪闪发光的蓝se双瞳,我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我实在不擅长应付这种人啊。
「为什麽是姐姐?你看起来跟我们年纪差不多啊?」
啊,原来她也在想这个问题啊。
只见红发少nv歪着头、相当天真的回问:
「因为我感觉姐姐们b较我成熟呀?」
好吧,好像有点道理。
tp扶了下额头,随後才继续说:
「所以你也是刚刚突然发现自己在这个地方的吗?是不是也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但却有一组英文单词莫名其妙的浮现在脑海里?」
听见她的话,少nv马上用力地点头:
「大家都是这样的,有个感觉很聪明的姐姐说这是一种什麽人格的称呼,现在只能先这样互相称呼罗?我是enfp!姐姐们呢?」
这麽直接就跟我们透漏称呼了吗?她好像真的对人没有什麽戒心呢既然如此,我对她太谨慎好像也不太好。
想到这里,我便开口说道:
「我是istj。」
大概是看我已经回答了,tp也很快的跟上:
「啊我是tp,你刚刚有说到大家所以这里还有其他人对吧?还有哪些人在吗?」
enfp点了点头後说道:
「我刚刚在楼上已经遇到好多人了!有好几个姐姐都在图书馆看书,也有一些人在三楼的娱乐室,四楼好像还没人上去过。」
她还没说完,tp便打断了她:
「那你可以带我们去四楼看看吗?」
enfp似乎不在意被打断的事情,而是很爽快的答应了:
「嗯!我们一起去吧!」
说着,她便自己先跑了上去,我跟tp则慢慢跟在後面。
这栋建筑占地真的非常大,我们光是上了二楼之後,拐到角落能够上下四层楼的楼梯,就花了不少时间因为手边没有手表,所以没办法知道具t花了多久,只是t感至少有快十分钟。
在上楼之前,我也顺便看了下楼梯旁的通道,通道尽头是由紫se外墙做装饰的图书馆,深棕se的大门目前是关上的,有时间也来这边调查看看好了。
一路到了四楼之後,这边的确没有什麽人烟,在左侧通道的尽头处,是一面绿se外墙配上洁白se的大门,上面的匾额写着:「园艺室」。
想到厨房跟图书馆的样子,看来每层楼的这个位置都有一个特殊设施。
「哇——居然有园艺室!」
enfp马上冲到园艺室的门前,一脸兴奋的说:
「人家最喜欢花了!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花?」
我跟tp对看一眼,既然这里迟早是要来调查的,不如现在就先跟着enfp好了,而且不得不说,我也有点好奇园艺室里会有什麽设施。
大门没有锁上,在推开门之後,首先看到的是在整个房间正中央的大树,就生长在一个巨大的圆形盆栽里面。
在大树与大门之间,有一张白se的长椅面对着大树,树的上方则是向上凸出、呈半圆形的天窗,yan光自天窗上撒落了下来,让这些身处密室的植物依然能够得到应有的能量来源。
我观察了一下,这边的植物看起来与我记忆中所知的类型相当相似,但却好像有点不同,难道是一些我不曾见过的亚种吗?
每一个盆栽旁边都有一些洒水装置,不过看起来不是自动定时洒水的,还是需要有人手动c作才行。
enfp绕了室内一大圈之後,有点沮丧的说:
「这边都没有花,是因为季节不对吗?」
「可能是吧。」
tp一面0着大树底下的泥土,一面回答道:
「不过这些植物看起来都跟我熟知的那些植物不太一样,所以我也不能挂保证就是了。」
她将一小撮泥土用手指夹起来,随後搓了下,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忍不住问她:
「你在做什麽?」
她将手上的泥土拍掉,随後转身对着我们俩说道:
「泥土是sh的,刚才看了下,这边的供水系统不是自动的,看来这里已经有人来过了,而且还给这些植物都浇过水了。」
听她讲完,enfp马上将左手握拳、敲到右手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啊!会不会是那个蓝绿se头发的姐姐跟那个翠绿se头发的妹妹呀?我忘记她们的代号了不过人家刚醒来的时候,好像有看到她们是从楼上下来的。」
我看向她问道:
「你目前为止遇到了几个人?」
她抬头思考了一下,然後才说:
「加上姐姐你们的话,好像有十多个人了喔?虽然我没记清楚到底有几个人好像有一两个姐姐从头到尾都待在角落,也不跟大家说话,所以没什麽印象。」
tp接着提问了:
「你们醒过来多久了?」
「嗯我想想看。」
不得不说,enfp的表情是真的挺多的,她正用一根手指轻轻抓着头,深深皱着眉头还紧紧抿着嘴,像是怕我们看不出她在思考一样。
她这个直率的样子,倒是跟夫人有点像,想到这里,我的嘴角不由得上扬了一些。
好一阵子之後,enfp才回答我们:
「因为人家没有手表,所以不知道是几点起床的,不过走廊上有时钟,人家。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本书使用的文字,既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日文等外文,这本书使用的文字,是只有我的种族——乌族的族人能够读懂的文字。
「这是哪国语言?完全没见过。」
tp现在的表情,可能是自我见到她以来最夸张的一次,她的困惑完全都写在了脸上,随後望向了书柜:
「这里有翻译用的字典吗?」
我摇了摇头:
「刚刚看的时候,没有看到其他本有标题的,我想应该是没有。」
tp听到之後,便直接趴在了桌上:
「那放这本g嘛啊——这样根本没办法解读啊。」
看她这样丧气的样子,我也有点犹豫要不要讲出我所知道的一切,但是这样的话,难免会需要曝露我身为乌族人的事实。
我稍微了一下里面的内容,才发现这是一本故事书,不过为什麽要刻意放一本用乌族语言写的故事书在这里呢?
唉,我果然还是不擅长这种类型的推理,可能还是得交给tp来斟酌了一下之後,我决定还是把我所知道的资讯讲出来:
「这本看起来是一本故事书,不过详细的内容我还没读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写一张翻译表下来。」
「你读的懂这个文字?」
tp满脸不敢置信:
「你从哪里学的?」
「从小时候的村落里这不重要,你有需要翻译吗?」
如果要说明小时候的情况,八成又要提到那些不愉快的回忆了,所以我选择了回避这个话题。
tp似乎迟疑了一下,随後才点点头:
「可以的话就麻烦了但你打算怎麽写?用纸写下来吗?」
「不然呢?」
我歪着头问道:
「不用纸写下来的话,要怎麽让大家看懂呢?」
「呃——是这样讲没错,可是这样好吗?」
我不解的望着她,她抓了抓头,才继续说道:
「就是这样的话,不只好人,狼人也能够看得懂这上面的内容了不是吗?」
原来她是在担心这个啊。
「狼人只有四位,好人则有十二位,我写翻译的话,能够帮助到的好人还是会b较多。」
听到我的解释,tp愣了一下,随後撇开头:
「好吧,你说的也对。」
她是怎麽了,突然又是这种感觉有点逃避的反应是在害怕什麽吗?
不过看她没有继续反对,我便拿出了纸笔,开始把书上的内容抄写下来,并在底下写出对应的中文意思,这是一本有不少附图的故事书,看起来更像是给小孩子看的图书,因此翻出来的文字并没有我想像的多。
我们守护者,加上我之後,一开始只有六个人。
自大家来到这个乌托邦後,已经过了半年。大家都感到相当日子非常无趣。
某天,其中一人在柜子里发现了一个黑se的方盒。
是的,从那时起我们都迷失在梦境之中。
於是,我再也无法回复ren。
好奇心最旺盛的我,跑进了绿se的花园之中。
在那里见到了戴着面具的nv巫,她看起来一脸愉快,把白se的鸢尾花递给了我。
在接过的那一瞬间,我彷佛感觉到x口顿时变得空洞。
我既不能动弹也无法出声,只能永远在梦中与大家相见。
剩下的守护者还有五人。
当晚,五人举行了一场狂欢的派对。
最年幼的我因为被要求早睡,感到相当无趣。
我悄悄地逃开了那个地方,可是却在黑暗中被恐怖的nv巫给捉到了。
我,简单而乾脆地,被刺中了要害。
连第二次感到无趣的机会也没有了。
剩下的守护者还有四人。
我奔跑着,直到身t无法动弹。
最胆怯的我,对这个乌托邦充满恐惧。
虽然这都在我的预料当中,但无论我怎麽跑,我还是回不到最初的地方。
我所思念的人都已消失,支撑我生存下去的理由也已丧失,所以我绝望地把绳子绕过粗枝,打算就此了结一切。
为什麽我还有意识?是绳子太脆弱了吗?
此刻,最胆怯的我已脱胎换骨。
既然已无路可逃,我决定再给自己一次机会,装ren类的样子。
早上,在美丽庭园中的仙子翩翩起舞。
起得最早的我,长时间沉醉在那梦幻却又凛冽的舞姿之中。
不久後下起了雨,当我回过神来时,仙子的身影已经无处寻觅了。
雨毫无停止之意。
仙子全身sh透地,消失在庭园的湖泊之中。
专注在仙子身上而不知刚才的雨已化为暴风雨,最机灵的我被nv巫看破,失去了身驱。
nv巫就这样消失在暴风雨中,我已无法回到我们的归属。
剩下的守护者还有三人。
醒来时,我们三人身处没有月光的黑夜之中。据某人所言,我们似乎被神秘的nv巫抓了起来。
那两人订定了逃脱计画。
最聪明的我,虽然觉得应该阻止他们,但始终也没能说出口。
计划照两人想像的进行,一反我的预料以成功告终。
而我就永远无法离开了。
在漫长的黑夜中消磨着时间,此时我惊觉nv巫就在我们之中。
突然间,我感受到来自身後的气息。
然而,明白了一切的我,选择了由命运决定我的去路。
炽热感顿时自腹部传来。
我们成功地逃了出来。
我们感叹着自己的机警,然後回到了我们在乌托邦中寻找到的住处。
谁都没有任何互相怀疑的想法。
我们都是守护者。
大家都是最好的夥伴。
最早起来的我,意识也已陷入苟延残喘之中。
她真挚的请求使我放下了戒心,但我却忽略了重要的细节。
我的头脑是多麽的糟糕啊,只剩下两人之前竟完全没有意识到。
全部都是那个人ga0的鬼。
真应该在刚开始的时候,就把那个人杀掉。
但此刻无论再说些什麽,都已经太迟了。
曾经的仙子彷佛出现在我眼前。
是我的幻觉吗?
况且,她的发se是那样的粉红se吗?
以我的生命作为交换,我渴望能再重来一次,将一切修正回应有的样子。
在内心如此地诉求着,然而唯有前者得到兑现。
自那天起脱胎换骨的我,在昨天晚餐过後,强烈的睡意便击垮了我。
头就像是要裂开一般的痛。
昨晚的事我怎样都无法想起,彷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如果连眼前的现实,也只是我的梦魇的话,那该有多好。
究竟是怎麽回事,仅剩的最後一位夥伴,脖颈被切开一刀,再也无法回应我的疑问。
我准备好椅子和绳,自言自语着。
最後si的人,只可能是完全活在自我的幻觉之中的人。
换句话说,就是那个样子吗?
就是那样子吧。
我的晚餐中是被放入了什麽了吧。
那已经无关紧要了,前方等待着我的,仅剩无尽的孤独。
对这充满谎言与猜忌的世界,我已经无所依恋。
这次用够强的绳绑在天花板上,一脚把高椅踢开。
这一次,身t再也没有回到地上了。
守护者就这样全部消失了。
看完整本故事书之後,我们俩沉默了许久都没有出声。
这根本不像是给小孩子看的图书,内容甚至有点惊悚,更像是用图书伪装的推理,而且内容也极其烧脑。
好一阵子之後,tp才开口道:
「这怎麽有点像我看过的某部着名推理的剧情。」
我也跟着开口:
「这个剧情实在不适合小孩子看完感觉毛骨悚然。」
「不只这样,我总感觉这剧情哪里怪怪的,这简直就像。」
tp犹豫了一阵,接着才摇摇头道:
「不,应该是我想多了,当我没说吧。」
怎麽又是这样yu言又止的样子?难道就不能好好说出来让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吗?
本想继续追问的,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cha入了我们之中:
「你们在做什麽?」
我跟她同时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tj也来到了图书馆,她慢慢走过来,各看了我们一眼之後继续问道:
「有什麽新的线索吗?」
「呃是不是线索还不好说。」
tp思考了一下,才继续回道:
「总之,我们刚刚翻到一本用未知文字写下来的书,istj她刚好看得懂这个文字,所以她想要写个翻译下来,让大家都能看懂。」
讲到这边,tp低头看着我所抄写下来的内容,皱着眉头说道:
「只是这本虽然看上去是给小孩子看的图画书,内容却有点太惊悚了点。」
tj也走到书桌旁,她看了桌上摊开的图画书,随後看向我:
「这是乌族的文字,你怎麽看得懂这些文字?」
不过她这句话反而是把我震惊到了:
「欸?你知道这是乌族的文字吗?」
她点了点头,淡淡地答道:
「之前曾经见过一两次这种文字,只是没有学习过怎麽而已。」
这时,tp也转过头来:
「乌族?是指乌鸦族的意思吗?那不是妖怪的一种吗?」
「呃没错。」
看来是瞒不住了,既然如此,我决定不再隐瞒,而是直接向两人坦白:
「其实我是半乌族,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些文字,就是我的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