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九 两亲家秘议(1 / 1)

宋朝探花郎 晨风天堂 1008 字 1个月前

潘惟熙更相信。下层穷苦的士兵们,绝然不甘心自己又变成穷鬼,要操作的好,可保潘家在大宋三百年兴旺。真把自己逼急了,自己还敢高呼一声,维护正统。保自己夫人娘家侄子……上位!潘家就是从龙之臣,三百年兴旺不是问题。那第一步,就是控制胡椒商道。第二步,就是有一个自己可以完成控制,又能让皇帝放心的地盘。第三步,就是让穷苦的士兵拥有温饱。潘惟熙想到这里站了起来:“那么,依计,各自行动。”没有人知道潘惟熙在想什么,眼下就是刘浪也只是猜潘惟熙无非就是借胡椒商道,再创造一条可以多挣点钱的路子。比如,南洋的麻、糖,这种看似价值不高,却利润巨大的生意。安排完所有人,潘惟熙走到屋外,看着杭州西湖的夜色。刘浪落后半步陪着。再说是亲家,潘惟熙给他面子,可刘浪也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潘惟熙站在湖边发了一会呆,转身对刘浪说道:“亲家,对倭人要狠一点,你家中若人手不足,我给你派点人手。”“谢过亲家公,眼下还好,鲁义士与华义士挑了二百人手,暂时够用。”潘惟熙点了点头,鲁东是个有眼力劲的人,他挑的人,还行。可潘惟熙还是又交待了一句:“亲家,好狗难得,寻常的狗想要听话,要经常打,让他知道自己什么是错的,什么是不能作的。”刘浪回答:“亲家公的话我记下了,有必要的时候,可以往死里打。”“以,打死几只也让其他的狗心里明白,不要怕他们不服气,不服就打到服气为止,若都打死了,再寻几只回来便是。”“对,往死里打。”刘浪也有股子狠劲,他也知道潘惟熙讲的没错。就算听不懂,也记下,照作。潘惟熙又问:“那商盟之中,可有人盯着?”“有,安排有人手,谁有异心不用等我动手,商盟掌规会就不会心软。”“非常好,有亲家你的主持,我放心多了。”“亲家公说笑了,这日子长了,还要亲家公多提点。”“好说,好说。”潘惟熙很满意刘浪的安排,刘浪的作法肯定是得到了刘安的授意,商盟是一个利益共同体,有违反大伙利益的,肯定是一个死。在倭岛占一片地盘这事,商盟的人心里很清楚,这事不能传回汴梁去。丢了这生意,谁也不愿意。所以有异心的,商盟内部不介意封口。潘惟熙看着月光,吟诗一首,感慨道:“这转眼就初五了,今天咱们两亲家喝一杯。”这是潘惟熙自到杭州,头一次与其他人喝酒。连新年夜都是自己一个人过的。避嫌。此时汴梁城。

已经是深夜了,而且还是过年期待,但汴梁南北两座军械坊却依旧是灯火通明,打铁声连绵不绝。大宋在三十年后,西夏李元昊称帝,引发了宋夏战争。可大宋却打不起来。那时吕夷简已经是宰相,他有一份上书在后世有记载,大宋武库之中的武器已经锈蚀不可用,弓箭都无法射穿敌人的盔甲,边军的士兵护甲是用麻纸糊的,只为应付检查。可悲的禁军,全副武装后,连上马都需要有人扶。怎么打。还好,此时大宋的南作坊、北作坊还有些实力。刘安给了两坊各三万贯干股,就是不出钱,却给股份,这钱也不是刘安出的,是军中汇票的利钱中拿出来的。工匠们过年只休息了两天,然后就开始日夜不停的打造军械。此时,连同小工在内,两坊工匠已经接近六千人。将作坊火力全开,这事是经过皇帝默许的。天快亮了,两坊的工匠没有停下炉火,换班的人已经到了,白天作工的已经开始准备,厨娘将饭已经准备好,换班的人先吃,休班的后吃然后回去休息。安平伯爵府。刘安也醒了,不是自己睡醒的,是被吵醒的。睡眼朦胧的刘安坐在会客厅内,面前的刘承正在不紧不慢的品着茶,刘承不急。等着刘安坐在那里喝了杯茶水,吃了块点心后这才开口。“也没什么事,就是来转转。”“为黄瓜来的吧。”“有一点,但不全是。这冬天有黄瓜,杂家也不为奇,只是猜不到安哥儿是在那里种下的。早在唐时,骊山那里就有冬日种菜的园子,引温泉水。”刘承虽然是个太监,却也是学识很深的太监。刘安起身坐在了刘承身旁的椅子:“叔,你到底来干什么了?”“说了,黄瓜是小事。”“我备有一筐。”“恩。”刘承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门外,刘安轻轻了挥了挥手,铁头立即把仆人、侍女赶的远远的,然后自己也远离这屋。刘承这才说道:“说个正经事,官家有心改盐务,朝堂上那些人也有心把胡椒当回事。”听这话,刘安马上接口说道:“叔的意思是,官家想让盐价降下来,让百姓吃得起盐。而朝堂上有些人,却想把胡椒与盐一个法子管上。胡椒一年搞好了,能多上千万贯的税,是不是这个意思。”刘承慢吞吞的捧起茶碗缓缓的点了点头:“就知道你小子,灵!”刘安问:“官家什么态度?”“官家没态度,官家眼下让你一句封禅有点迷了心,一心想着富民强国,打造一个盛世。其余的,什么也没有。”刘承肯定不会说皇帝的坏话。刘安却听出来了。皇帝只是有梦想,可这个梦想完全在梦里,具体怎么作,脑袋里没什么想法。而且这事,皇帝也没办法和朝臣们商量。可刘承却知道,皇帝有时候说梦话,都是封禅。刘安又把椅子拉的和刘承更近一些:“叔,问你一个事,你给点点。”“恩。讲。”刘安说道:“是这么个事,寇相公告诉我,让我对辽五京的盐动一动心眼,也只有我方便动这个心眼,他动都会被杀头,这事叔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