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睡梦(微)(1 / 1)

安向明被她这么盯着,悠悠地笑了起来:“别的不好说,你这表情倒是真吓人,都快成翻白眼暴毙的河豚了。”

“这话说给妈妈听,让她看看到底是谁嘴巴不吉利。”

安向棠懒得理他,从袋子里掏了盒泡芙出来。

密封纸盒包装被掀开盖子,馥郁甜香瞬间溢满空气,两根葱白细指从中夹出一块圆润饱满的泡芙放进嘴里,绵软表皮在yan红的唇齿间被轻轻咬破,泄出了浓白厚重的n油,黏着在唇角和舌尖。

哥哥读的大学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甜品店,自从他。

他的眼神一错不错地看着那轻泄y哦的唇瓣,以及无法并上的嘴角不住流出的丝丝涎水,yu火铺天盖地,蓬b0燃烧,炽热的感情几近灼烧了屋内的寒气。

利齿hanzhurujiang的莓果轻咬吮x1,感受着越来越澎湃喷薄的cha0汐,下身的动作逐渐加重,在最后的最后,他粗喘着抵在huaj1n入口,释放出无际的ai恋与痴慕,浓浊的情意倾洒在破碎残败的柔唇和颤抖的腿根,w染了原本清澈的水渍。

他沉重的身躯覆在她的上方,待cha0汐平静后,他起了身,替她擦净身下的浊ye,穿好衣k。

只是原本那半sh的内k却被他取走,给她换了个g净崭新,又一模一样的。

他亲了亲她薄红汗sh的脸颊,轻啄了几下微张的粉唇,再次为她盖好被子,离开了房间。

一切如常。

安向棠早上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她动了动身子,但在恢复神智的那一刻身t突然传来微妙的酸软。

尤其是小腹和下身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好像还有些涨痛。

安向棠茫然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衣服和身t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想起昨晚做的那个颇为激烈的春梦,脸蛋缓缓浮起两朵红云,yan丽的se彩从面上一点点蔓延到脖子,让她羞得把整个人都塞回了被子里。

她昨晚梦到了什么??

她和她哥哥……za了?

真是疯了,难道是迟到的青春期荷尔蒙躁动?

她脑子乱成一团乱麻,甚至忽视了外面的敲门声,直到安向明顶着那张温雅依旧的脸踹开卧室门将她捞了出来才回过神,奋力挣扎起来。

“我昨天说什么了?早上要是不起来我就把你扛过去。”安向明把她扛在肩上,轻拍了一下0露在外的baeng大腿。

安向棠被那一瞬的碰触激得浑身一颤,晃荡着两条细胳膊反抗道:“我不去!我不要运动!我还没洗漱!”

“我不是在给你选择,洗漱我带着你洗,你要是不运动我就把你绑在跑步机上,看你能坚持多久。”

“安向明你个狗!”

健身房的洗手间温度适宜,sh气刚好,瓷砖地面g净得反光,这不仅是阿姨辛勤劳作的成果,更要归功于这间独属于兄妹二人的健身房自安向明离家后就没人再用过。

今天清晨,它久违地迎来了那位稀客。

安向棠一头长发扎成高高的马尾,身上换了一套运动背心和短k,款式简洁,颜se黑白相间,那张苍白又怨气深重的鹅蛋小脸映在镜中,嘴边沾了些牙膏浮沫,一只手握着浅粉se的电动牙刷慢吞吞地刷着牙。

“五分钟了,再刷下去我怕你牙都要烂了。”安向明站在她身后,抱臂倚靠着洗手间的门框调侃道。

安向棠斜眼瞧着身穿和她同样款式运动装的安向明,漱了下口,懒洋洋道:“牙齿清洁可是很重要的,一口洁白结实的牙是未来幸福人生的保障,会耽误那么一点运动时间很正常,别催。”

“啧啧。”安向明咋舌,“牙齿有多结实我不知道,但你这小嘴是越来越厉害了。”

见她又想把牙刷t0ng进嘴里拖延时间,安向明几个大步走过去直接夺下牙刷,趁她转过头的一瞬抓着毛巾给她擦了擦嘴。

安向棠愤怒反抗的声音被闷在棉绒毛巾里,“呜呜”叫的同时手中水杯也被一并抢走,安向明不容反抗地说道:“洗漱时间结束了,现在跟我出去锻炼。”

牙刷和水杯被无情扔回洗手池的台子上,安向明一手抓住她的两只细腕将她拖了出去。

安向棠仿佛奔赴刑场一般绝望又凄惨地哀叫起来,趔趄着被拖到了健身房中央的空地上。

“先热身,然后做做瑜伽,身t舒展地差不多了我再看着你跑步,别想偷懒,今天最少也得跑够八百。”

“你这是在谋杀亲妹妹吗?好歹掩饰一下。”安向棠木着一张脸说道。

安向明就当没听见,站在她身边开始热身。

安向棠迫于y威,只得不情不愿地学着他的动作也热起身来,只是b起安向明标准的动作,她那晃来晃去的身t更像是si前还在蹦跶的咸鱼。

安向明不为所动地热完身,在安向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走到她身后,两手分别握住她的一条小臂,用力平举起来。

“!!!”

细瘦的手臂被大力紧握,身后熟悉的气息骤然浓郁,安向棠猛得睁大了一双si气沉沉的眼睛,身t僵y得像是石雕一般,直愣愣站在原地。

安向明在她身后离得极近,卷携着t温的滚烫呼x1喷洒在颈侧,一路烧上耳垂。

“放松点。”安向明微微垂首,伏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话一出口,手下握住的肌r0u更紧绷了,安向棠站在前面,脸红得彻底。

小臂上传来的紧握感遒劲而有力,安向明独有的味道似海水般从后方袭来,包围了她整个身t,热度,力道,气息,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在这一刻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昨夜的那个梦。

那个激烈又黏着,自她十六岁起就断断续续开始做的梦。

已记不清是从哪一天开始,晚上的睡眠变得不再安稳,她身处于梦境之中,像是变成了一只随波逐浪的小舟,cha0汐汹涌急促,将她一次又一次不遗余力地抛上风口浪尖,扑洒在身上的飓风和cha0水并不纯澈,夹带着灼热和浓稠,以及少许浓烈的麝香味,有时波浪过分凶猛,让她连起床的时候双腿都隐隐打颤。

直到昨夜之前,她都一直以为那是青春期常见的成长梦,可昨夜,神智朦胧间,她好像看到了梦境中随着cha0水一同出现的面孔,那张面孔在黑暗中依稀模糊,但又再熟悉不过。

那是她的亲生哥哥,安向明。

海浪在她分辨出那张脸的一瞬变得尖锐而强劲,刺得人几乎要流泪,她试图从这荒诞蚀骨的梦中醒来,可眼皮却如此沉重,指尖无力屈伸,唯有腰肢还在随着快感的波动紧绷起落。

她在做和自己亲哥哥的春梦。

这个认知让她羞耻到了极点却又无法逃避,被强制背德的痛苦之下竟生出了几分隐秘的极乐,身t更用力地收缩,将强行侵入的异物深切裹含。

侵犯逐渐激烈,在她即将被抛上云端时又骤然停止,退了出去。

她失落得想流泪,可在下一秒异物竟换成了更为y热粗长的物t,与整片sh润的花园紧密相贴,那一点敏感得无可b拟的软珠刚探出花蕊,便被深深的挤压出汁ye。

双腿被桎梏在一处,娇neng的花瓣被迫绽放承接恶行,快感抵达了前所未有的巅峰,她在梦中哭喊着涌出一b0b0浪cha0,微张的嘴角却只能伴着痴迷无助的口涎溢出声若细蚊般的sheny1n。

直到风浪平息,气息消散时,身t依旧止不住轻轻痉挛,颤抖着吐出水ye。

脑海中画面翻涌,昨晚的一切都太过fangdang不堪,让她现在还有些敏感得过分。

小臂上传来的握力像是当时被紧抱的大腿,炙热的呼x1再一次拂过颈窝,哥哥浓郁的气息围绕在身t周围,小腹无法控制地酸胀下坠,似乎在试图迎接着什么。

肩膀被强行打开,向后舒展,她的脊背靠在哥哥的x膛上,那相较于她而言过高的t温穿透单薄背心丝丝缕缕地融入t内,从指缝到足尖都su麻得发软。

安向明握住她胳膊的手更用力了一些,进一步向后扩张x脊,安向棠又痛又麻,不禁发出一声轻哼。

“嗯……哥哥轻点……”

尾音刚落,舒展的动作便突然顿住,安向明没有说话,可手上的握力似乎反倒加大了些,让她连骨头都有点疼了。

安向棠皱了皱眉头,虚虚挣扎几下:“疼,哥哥,别那么用力。”

“……”安向明沉默半晌,贴着她脊背的x膛轻微震颤,道:“我才离开家几个月,身t就差成这样?”

安向棠委屈地转过头看他:“我都什么时候了,当然要好好学习,哪有那么多时间锻炼。”

她的眼睛映s着朝yan,波光粼粼,像是真有眼泪在里面打转一般,声音都软成了棉花。

娇气又可怜的抗议传入耳中,安向明垂下眼眸,视线扫过她微红的脸颊,凝在那近在眼前,白皙而g净的脖颈上。

那里本该在昨夜变得伤痕累累。

低x黑se背心袒露出小半柔nengrur0u,从他的角度望去,x衣包裹着曲线圆润的高耸山峰,g0u壑深深,一路延伸到背心深处,黑衣雪肤交织,倒映在眼中的强烈se差感差点再度挑起清晨汹涌的yu火。

在yan光下一览无余的春se令人迷醉又沸腾,哪怕先前已经用她仍带着些水润的内k释放过一遍,此时也难以自控地昂扬起来。

喉结滚动,安向明收了目光,轻笑一声放开了她:“你说的好好学习就是花上一整天时间睡觉和打游戏吗?”

“这叫劳逸结合,每个人都有最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安向棠松出一口气,r0u了r0u被握得泛红的胳膊。

“没见你劳,光见你逸了,”安向明的声音微不可察地带了些沙哑,“现在不好好热身,之后有你哭的。”

“哥哥——放过我吧——在这里待上超过十分钟我就会si的。”

安向棠转身抱住他的胳膊,身t像是没骨头一般扭来扭去撒娇讨饶道。

丰盈柔软的触感紧贴在手臂上,人模狗样的安向明心情颇好地浇了她一盆冷水:“热身结束了,现在去做瑜伽。”

“安向明你这男人好生歹毒。”安向棠咬牙切齿。

反抗和挣扎的力道如蚍蜉撼树泥牛入海,一位无辜的花季少nv被残忍地拖上了瑜伽垫。

“感恩戴德吧妹妹,让你做做瑜伽而已,要是按照我们学校的t育考核标准,你现在估计已经吐着血被送到医院了。”安向明脸上挂着屠夫般的微笑,拿来了圆滚滚的粉se瑜伽球。

“跪好,手放在上面。”安向明道。

安向棠复杂地看着他:“你居然发展出了这种癖好……”

安向明危险地眯起眼:“再不照着做我不介意现在就发展一下那种癖好。”

“……”

安向棠不情不愿地跪坐在垫子上,两手放在球面。

“手臂撑着球,身t前倾,带动球向前滚动,做五次。”安向明扶着她的腰指导道。

安向棠眼神飘忽了一下。

这双手,昨晚在梦中也有这么抓着过她的腰……

“想什么呢?”安向明在她耳边说道。

“!”安向棠吓了一跳,猛然回神,低着头道:“没啊,没什么,在做心理准备而已。”

“滚个球还要作心理准备,看来你身心都挺脆弱的。”安向明笑着说。

安向棠撑着球前后滚动了一个来回,深呼一口气道:“男人话多失财运,沉默才能积口德。”

“咱小妹居然是个出口成章的大诗人,哥哥我骄傲si了。”

安向明半跪在她身后,双手下移,扶住她的胯骨,幽暗的眼神紧盯着那前倾时线条曼妙的纤腰和丰t。

她倒是会长,别的地方瘦得可以,就是没亏到某些手感绝佳的地方。

他背对着正跪坐在地上滚动圆球的少nv,喉咙毫不掩饰地吞咽了一下。

果然还是有光看得更清楚,下次给她买个厚一些的睡眠眼罩好了。

正专心滚着瑜伽球的安向棠没有注意到凝在自己腰背上的yi视线,不久便喘着气完成了五个来回。

“呼……好大的运动量,我简直是超人。”安向棠一个翻身便平躺到了地上,呈现出完美的咸鱼相。

“是啊,这都能做到,太强了。”安向明冷嘲热讽。

“你知道就好,现在超人累了,要回去休眠了。”安向棠以b刚才运动快上数倍的速度站起身,迈开腿就要跑。

安向明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拽进怀里坐在腿上。

“啊!”安向棠短促地叫了一声便落入温暖结实的怀抱,无暇顾及二人的姿势,挣扎着就要起身继续跑。

“可以了!再做下去我马上晕倒你信不信!”安向棠自甘堕落的声音在硕大的健身房回荡了好几圈才幽幽消散。

“出息。”安向明将她摁在瑜伽垫上,抓起她细瘦的脚踝放到球上:“踩着,脚分开抬起pgu,坚持三十秒t桥。”

“呵,我就是不做,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安向棠很g脆地躺在垫子上,眉眼间写满了挑衅和不屈。

安向明目光幽深,静静地看了她几秒。

安向棠心中顿时升起一gu不祥的预感。

果然,恶魔在下一秒开了口,低沉道:“暑假期间你玩的那些游戏会ga0不少活动吧?敢不做,从今天起你就没零花钱了,银行卡里的钱你也一分都别想动。”

安向棠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那是我的钱,你不能这么做!”

“你的钱?”安向明嗤笑一声,“大小姐,你卡上的钱除了爸妈给的之外就都是你哥我在外面辛苦打拼赚来的,哥给你好吃好喝供这么大,你个小没良心的现在跟我叛逆?”

“……”

想起父母以前说安向明经常边工作边学习,忙到彻夜不眠,安向棠心虚地移开眼,嘴唇嗫嚅几下,躺回瑜伽垫屈服道:“等我上大学了,我也能赚钱,你用不着这么拼啊。”

话刚出口,她就感觉周围突然变得安静非常。

安向明半蹲在她身边,表情彻底冷了下来,眼神凉薄又y翳,刺得安向棠微微瑟缩。

……哥哥这是生气了?为什么?

安向棠咽了咽口水,不解地想道。

空气静默了许久,直到安向棠目光躲闪,不安地绞着手指时,安向明终于开口道:“你就算上了大学,哥也会继续养你。”

“?”安向棠困惑地看着他:“等上了大学我就有自己的生活了,到时候我学着赚钱,不用别人来养我。”

“自己的生活?”安向明眼神更冷了几分,“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他这是什么意思?安向棠隐隐有些生气:“还能是什么样的生活?不用依靠爸妈也不用依靠你的生活,又自由的生活!”

眼前的身影蓦然拉近距离,安向明两手撑在她的脑侧,清俊的脸上竟带了些怒火:“不用依靠我?自由?你知不知道外面多危险就想自己生活?!”

安向棠愣神地看着他。

他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而且他们现在这个姿势……对于兄妹来说,实在称不上合适。

安向棠偏过头看向墙壁,不服气道:“再危险我也早晚有一天会出去,我总不可能在家里待一辈子。”

安向明捏着她的下巴,强y地将她的脸转了回来:“怎么不可能?在家里待着不好吗?你想要什么哥没给你?”

下巴细neng的肌肤被捏得有些痛,安向棠抓住他的手挣扎道:“那些东西我自己以后努力也会有,用不着你以后一直给我!”

“少放p!!”安向明突然对她大吼道。

安向棠顿时僵住身t,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这还是哥哥,安向棠跨坐在他的怀中,情绪退cha0后,她才发现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糟糕。

娇neng的花户正紧贴在某个半y的热物上,隔着两层薄薄的运动k,连脉搏的跳动都快要传递过来。

意识到这一点的她当即绷住了身子,唇瓣难以控制地痉挛了一下,涌出更多sh粘的水ye。

在这样下去的话,内k上的水就要透到k子上了……

她心慌意乱地挣扎了一下,想从哥哥的怀抱中脱离出来,钳住腰间的手却纹丝不动,安向明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哥哥……”安向棠急得面se涨红,“今天的锻炼应该可以了吧?我想回去了。”

安向明浅笑一声:“想跑?这才哪到哪。”

安向棠心尖微颤。

下面shsh痒痒地好难受,粘稠的水还在一点点地往外流,要这样继续运动,万一之后还有什么亲密些的接触,她真怕运动到一半k子都能看到水痕了。

她的身t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平时都挺正常的啊?难道是因为太喜欢哥哥了才会……

这个想法让她的脸一下子红得更厉害了,几乎能滴出血来。

安向明总算松开了她,看着她这副模样,说:“热?”

“啊?……哦、哦,是有些。”安向棠视线躲闪,磕磕绊绊地说。

安向明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会,站起身把空调温度降了些。

“把球拿回来,接着练。”侩子手冷酷无情地发了话。

温馨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安向棠面无表情地把球搬了回来。

果然刚才的想法都是错觉。

“下一组,手肘撑在上面,身t绷直收紧,坚持一分钟。”

安向棠认命地将胳膊撑了上去,身t绷成了一条直线,唯有挺翘的t0ngbug勒出山峦般的弧度。

一只手扶在了她的大腿下面,安向明看着她的后背,沉声道:“往下一些,腿不要抖。”

可安向棠无法控制住抖动的双腿,那只手到她的跨部仅有不足两寸的距离,差一点就要碰到那微微鼓起的软r0u。

这么敏感的位置,她在脑中很难不去想那只手再往上移动一点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整个手掌都会覆盖在那绵软如馒头的地方,将花瓣捂得灼热,手指稍微下移,就能卡进紧密的缝隙之间,再深些,甚至能感受到尚未g涸的sh润,明白那处的yu火到底烧得有多旺盛。

紧缩的肌r0u将内里残存的花ye再次挤出一小汪喷涌在内k上,如果现在将手指伸进去,估计能拉出一道黏丝……

来自身t的触感如此明显,她几乎能想象得到,若是哥哥现在将手伸进来,哪怕只是轻触下那微微探头的软珠,ga0cha0会来得多么迅猛而激烈。

奇怪的是,她几乎全身都在发抖,安向明却没有再说什么。

扶在大腿下面的手缓缓上移,略过某个地方时,安向棠呼x1骤停,热烫的yet再一次浸透了内k,可那只手仅停留一瞬,便移到了她小腹处那隐隐发酸的地方。

但哪里也并没有b下面好到哪里去,大掌贴上去时,安向棠身子一弓,躲开了触碰。

安向明没有给她闪避的机会,另一只手将她的脊背又摁了下去。

“别动。”

他低声命令道。

这一声不轻不重的训斥,却让安向棠顿时热得厉害,下身像是开了闸一般源源不断。

颤抖的手臂软得无法用上力气,粉球脱离掌控滚了出去,安向棠险些摔倒在地,被安向明立刻扶住上身。

安向棠喘着气,羞耻得没法抬头,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她的身t会变成这样。

明明只是做个瑜伽而已,只是被哥哥碰了几下而已,她就差点泄了出来。

还有那不堪入目的春梦……

安向棠咬了咬下唇,觉得自己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了,不然她真怕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景象。

安向明抱着她的上身将她接了过来,问道:“怎么了?没力气?”

“……嗯。”安向棠蜷缩着身t低低答道。

安向明竟然没有追究她的异状,只是说:“坚持一下,再去瑜伽绳上做一套动作,就让你走。”

安向棠闻言猛得抬起头望向他,揪住他的衣服可怜兮兮地讨饶道:“我不想去瑜伽绳!就那个球吧,继续用那个球锻炼好不好?求你了哥哥——”

那能勒si个人的绳子简直就是刑具。

她使尽浑身解数向他撒娇,安向明眼神幽暗地看着她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下身的昂扬快要抑制不住。

现在还不行,还不能让她发现,还需要再做些准备。

他不顾安向棠的哭闹将她一把扛到肩上,走向挂在墙上的弹力长绳,将她放了上去。

安向棠被放下的一瞬间就打算俯身跳下去逃跑,可没等落地就被抓住了脚踝脱掉鞋,仅留一双白se棉袜挂在脚上。

两只伶仃的脚踝被安向明分开抓在手中,安向棠为了稳住重心只得两手扶在那让她深恶痛绝的绳子上。

“就做两组动作还不行?”安向明站在她的两腿之间无奈道。

双腿被分开的幅度有些大,空调的凉风吹过那片sh热,带起冰凉又刺激的快感。

安向棠微颤一下,闭了闭双膝,试图挡开冷空气:“两组,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赶紧开始做。”

安向明让她在带子上反方向坐过去,上身后倾,双手撑地,两条细长笔直的小腿靠在墙上,绳子勒在t0ngbu下面,定住身形。

安向棠很不喜欢这种血ye上涌昏头胀脑的感觉,闭着眼默默计算时间。

这个姿势让她饱满圆润的x型直直地挺在安向明眼前,他目光凝在那里,喉结反复滚动几次,才总算把想要握上去用力凌辱r0un1e的冲动抑制住。

被运动背心包裹着的雪白腰肢露出一段,小腹平坦而光滑,视线下移到双腿分开靠着墙壁留出的空隙。

如果他现在站在墙壁那边的话,绝对忍不住把自己cha进去的yuwang。

他会握住她的腰,b迫她就这样打开腿环住他,她的手只能撑在地面,下身悬挂在空中,被g得狠了也根本无力起身,只有被他好心拉起来才能好好地喘上一口气。

那张baeng的小脸会因为充血涨得通红,嘴里喊出来的声音也会很虚弱,ga0cha0来临时,她会因为害怕翻倒而紧紧夹住他。

边喷水边哭,求他放过自己,将她拉起来,从昏涨和窒息的痛苦中解脱。

安向明定定地看着她那鼓鼓囊囊的yhu,那里有多会流口水,又有多贪吃,他这些年0得透透的。

看刚才的反应,她现在下面,应该已经sh了吧。

这具身t被他调教得很好。

剩下的就是心理了。

“棠棠,这个假期要不要接着去哥哥那里住?”

做完瑜伽后,安向明胳膊搭在跑步机的扶手上,看着上面跑的速度跟走差不多的安向棠问道。

“好啊。”安向棠煞是无所谓地说。

安向明去年过完18岁生日后,安父安母在离机场b较近的郊区地段给他买了套独栋别墅,方便他随时出行。

安向棠则是跟父母一起住在学校附近的复式,他们说是要陪她学习,但其实大部分时间都不怎么在家。

可能是出差谈生意,也可能是出门会情人,反正总有各式各样的理由减少见面的可能。

安向明现在正读研,时间b较自由,有了自己的房子之后就时不时带着安向棠去那里住,省得待在家里偶尔还会听到他们吵架或者遇到烦人的亲戚。

当然,在那里,他也可以更加无所顾忌地侵犯安向棠。

想起曾经某些肆意妄为的景象,他眸se一深,掌心不觉虚握了一下。

安向棠对他浓重的视线无知无觉,她盯着跑步机上不断变动的数字,微喘着气道:“什么时候去?明天吗?”

“今天傍晚吧,我在家里给你买了些新的洗护用品和衣服,一会儿让阿姨把你的书收拾好,晚上吃完饭就走。”安向明的语气很是随意。

“好。”安向棠点点头。

用时三分半“跑”了四百米的她长吁一声,放慢脚步,关掉跑步机。

看到她的动作,安向明当即就要将跑步机再次摁开,却被出手如电的安向棠一把扣住关机键不让他碰。

安向明的手在最后一刻堪堪落到了安向棠纤薄的手背上,他握紧那只小手眯了眯眼:“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上面的数字是四百吧?”

“你看错了,明明是八百。”安向棠被他抓着的手微抖,心中砰砰跳,面上沉稳地辩解道。

安向明斜觑了眼跑步机屏幕上那明晃晃的“四百”,说:“小妹眼神真不错,但也不能当你哥是个瞎的啊,赶紧给我接着跑。”

安向棠嘴巴一撅,立刻软骨头地跳下来抱住他的胳膊:“哥——好累哦——就让我歇会儿吧,等明天到你家了再继续好不好嘛?”

试图重新摁开跑步机的手停在半道,安向明幽幽转过头,垂眸看向身旁因运动而马尾略散,发丝凌乱的安向棠。

她脸上的红润还未褪下,几缕碎发粘在汗sh的脸颊,丰盈饱满的xr压在他的手臂上,微微下垂的大眼睛中满是讨好和恳求,就差从身后冒出一条摇来摇去的尾巴了。

安向明沉默须臾,意味不明地说:“你确定?”

安向棠顿了下,不知为何有种需要慎重考虑的感觉。

可惜安向明没给她思考的时间,他收回了即将碰上关机键的手,大方地说道:“行,那今天就先放过你,回去玩你的游戏吧。”

安向棠惴惴地瞄了他一眼,似乎是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放她走了,脚步扭扭捏捏在原地踌躇片刻,她头也不回地撒开腿就跑。

不管之后怎样,先苟活过今日再说!

而且她再也无法忍受下身的粘腻了,必须马上回房间冲个澡洗g净。

方才在跑步机上迈开的每一步都煎熬无b,sh透的内k摩擦着y部,无法忽视的触感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提醒着安向棠她现在有多yu求不满。

居然在渴望着她的哥哥。

这让她根本无颜和安向明对视,安向棠从健身房跑出来,直直地冲回卧房关上门。

爸爸妈妈已经出门工作了,阿姨们也都被安向明放了假回家,房子里现在只剩他们两个人。

热水从花洒中劈头盖脸地浇下,安向棠赤身0t站在浴室,将身上运动后出的细汗冲掉,两手在腿心慢吞吞地擦拭了许久,才勉强将粘腻的水ye洗净,随后,右手短暂地停留在了距离花唇仅有一指之隔的地方。

那里的nengr0u从未见过风雨,连自己的触碰都会带起一阵轻微的快感。

她咬着下唇,迟疑少顷,将指尖缓缓探入sh滑的缝隙磨蹭,试图让那里恢复g涩。

可她显然低估了这具身t的敏感程度和眼下旺盛难耐的yu火,在指尖探入的一刻就忍不住抖了身子夹紧腿。

那处天生光滑无毛,手指一下子便毫无阻碍地碰到了早已充血饱涨的蕊珠,yet再次喷涌,顺着纤细的手指沾染到掌心。

安向棠咬紧牙,近乎是自nve般地加快摩擦着细缝,双腿被刺痛的快感b到颤抖,草草将下t洗g净之后便围着浴巾走了出去。

浴室门方一打开,她就看到了正站在自己房间里的高大身形。

“哥哥?!你在这g什么?”安向棠捂住x口的浴巾惊叫一声,想起刚才在浴室里的行为,不禁又别开了眼神,脸上阵阵发热。

安向明手里把玩着放在墙壁置物架上的小熊玩偶,见她出来了,便把玩偶放了回去,眼神不动声se地扫过她0露在外的瘦削肩膀和苗条纤长的四肢。

手腕和脚踝都细得可以,不知道被绑在一起会是一幅什么样的美景。

他眼底暗了暗,嘴角依旧笑得温和:“看你跑步跑得腿软,怕你洗澡再出什么事,来看看你。”

“哪有那么夸张,我没事。”安向棠心虚又不忿地说。

“真的吗?”

安向明突然走了过来。

浑身上下仅着一条浴巾的安向棠很没安全感地向后退了几步,靠到了洗手间的大门上,看着越来越近的安向明,她下意识抱紧了浴巾,眼睛飘忽着说:“当、当然是真的,你别离我这么近,我没穿衣服!”

安向明挑眉:“你小时候什么样我没见过,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那是小时候!和现在能一样吗!”安向棠红着脸,恼羞成怒地冲他喊道。

“哪里不一样?”安向明一手撑在她身边的墙上,视线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全身,最后停在了那鼓鼓囊囊的x部上。

安向棠被他看得起了一身j皮疙瘩,两手更紧地捂住了x口,他却像是才发现一般,状似惊讶地说道:“哦——确实是有些不一样啊。”

“安向明!!!”

安向棠愤怒地扑向他,两手使劲推着他的x膛把他往外赶。

安向明笑了几声,一边顺着她的力道后退,一边伸手扶在她的腰侧以免她脚滑摔倒。

推搡间,安向棠因情绪激动导致动作幅度大了些,本就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浴巾“扑通”一声,掉到了地上。

雪白的酮t在yan光下顿时袒露无疑,失去遮挡的身躯被空调冷风吹得打了个激灵,安向棠愣住,没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足下便又被厚重的浴巾绊到,她一惊,两只推着安向明x膛的手瞬间变成了环抱,sisi揪住他的衣服。

空气一时安静得厉害。

安向棠睁大了眼睛,身tch11u0着被安向明抱在怀中,温热的大手按在她的后腰,传来阵阵滚烫的温度,绵软rr0u被挤压在两具身t之间,娇neng的rujiang摩擦在b之粗粝许多的衣衫上,掀起su麻的电流。

抓在哥哥后背的手仿佛被火烧着一般,烫得她想马上松手,但脚还没能从浴巾低矮的围拦中脱离,这个姿势下如果现在放手,她怕是会直接狼狈地跪到地上。

眼下突如其来的意外情况让安向棠羞愤地恨不得马上晕过去,她逃避般地闭上眼睛,被哥哥身t分开的两条腿无助微颤,huaj1n再次泛起sh润。

哥哥的手,再往下一点就要碰到pgu了……

安向棠紧张地想道。

她和哥哥都已经长大了,这个场面实在太过尴尬,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无声地将选择全部交到安向明手中。

可安向明并没有说话。

他只是静静地抱着她,揽住细软腰肢的指尖微不可察地轻轻摩挲着白腻肌肤。

屋内只剩下时钟走动的声音,一声一声,敲打在心上,听得安向棠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哥哥怎么还不做些什么?

难道哥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吗?

安向棠埋在他怀里,无措地收紧了揪住衣服的手,没有勇气抬头看一眼安向明的表情。

应该是抗拒又厌恶的吧,被自己的亲生妹妹光着身子抱住。

安向棠在脑海中幻想着他脸上可能出现的表情,越想越难过。

还没等她想完,小腹突然传来yy的感觉。

有什么东西正在顶着她,灼热又硕大。

安向棠僵住了身子。

她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孩子,这个年纪的她,一下便知此时此刻正顶着她的是什么东西。

哥哥对着她的身t,y了。

这个刺激又不可思议的念头一出现,huaj1n顿时酸软发热,泉水流动地更欢了,唇口激动地收缩,似乎是迫不及待想要迎来异物的闯入。

她腿软得厉害,几乎要怀疑欢腾的水ye有没有沾到哥哥的运动短k上,或者流得再多一些,连他腿上的皮肤都能感知到。

哥哥对她有反应,所以他是喜欢她的身t的吗?

顶着肚子的那里好y,好大,如果真的进来的话……

安向棠更深地趴进哥哥怀里,紧张又涣散的瞳孔仿佛脑中正逐渐扩张的想象。

他们现在这个样子,哥哥只要一掰开她的腿就能c进来,将他的那个东西全部t0ng进无人造访过的小径,一直顶到最深处,挤出那里的yshui,只要他想,她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任由他变换着姿势把自己玩弄到ga0cha0。

刚清洗完毕的身t清爽馨香,火热的y物直直戳着她的肚子,顶得她有些难受,下身却流水不止。

哥哥……会c她吗?

把她的yda0拓展成他的形状,用roubang顶开g0ng颈的小口,cha进她的子g0ng,将肚子s得满满当当的,像是怀孕了一样鼓起来?

那样应该会很疼很难受吧……但是……好想要……

安向棠咬紧了下唇,渴望得快要哭出来。

哥哥的味道好好闻,搂着她的腰的那双手好有力气,几乎要将她拦腰折断。

哥哥在她身t里s出来的时候,也会这么用力地抱着她吗?

安向棠夹紧了双膝间的那条长腿,颤抖地摩擦。

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她双眼紧闭,长睫翕动,努力压抑着呼x1,享受娇neng的y部磨蹭哥哥k子时带来的粗糙快感。

她自以为细小的动作,被安向明清晰地感知到,顶着她肚子的roubang不禁更y了几分。

真浪啊棠棠……

哥哥这些年真是没白疼你,蹭一下就能出这么多水,等以后g进去的时候,指不定要喷成什么样。

摩挲着细腻肌肤的手指加重了力道,y邪地打着转,怀里的少nv很明显地抖动了一下,拼命压制住轻y。

安向明满意地笑了笑,停下了动作。

现在还不是时候,她眼下只是被快感冲昏了头,要是现在就做了,等她清醒后估计会后悔地躲着自己。

他能感觉到,她还在意着所谓的1un1i道德,逃避着对他的ai和yuwang。

还得再调教调教。

安向明眸se暗了下去,揽着她的腰俯身捡起了浴巾,松开胳膊替她重新围好。

看着他一言不发的面容,安向棠微微愣神。

安向明的视线在浴巾合拢之前毫不避讳地扫过她的身躯,随后手背贴着她的x脯,用力将浴巾打了个结。

这不甚温柔的对待让安向棠有些疼痛的同时又泛起一丝隐秘的快乐,她垂着头,不敢直视安向明的脸。

黑se的k子上隐约能看出一片深se水渍,她果然还是弄到了上面。

哥哥的那里还y着,k子鼓起了好大一个包,安向棠偷偷打量了一下那个尺寸,神智飘忽地想道:

那种东西……她真的能吃下去吗?

“叫你胡闹,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安向明戏谑的声音像是惊雷一般在她耳边炸起,所有旖旎的想法顿时消散了个gg净净。

她红着脸慌乱道:“还不都是……都是因为你!在我洗澡的时候进我房间,你个变态!”

“我担心自己妹妹出事来看一眼,怎么还成变态了?”安向明挑眉质问。

安向棠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跟他扯皮,她这次学聪明了,一手抓着浴巾一手推着他,将他一直推到了门外:“走开啦!我要睡觉!一早上就被你吵醒,我现在还困着呢。”

她不再去看安向明的脸se,“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反锁住。

“啧啧,好无情啊妹妹——哥哥我好心好意带你运动还来看你,到头来就被报答了一个闭门羹?”

安向明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己y到不行的下t,站在门外悠悠喊道。

“走开啊变态老哥!!”

回应他的只有一句沉闷的怒吼。

安向明笑笑,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直到门外彻底安静下来,安向棠才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紧紧地抱住被子。

窗帘还没拉开,厚重的帘布挡住了yan光,屋内光线昏暗,让人很容易胡思乱想。

那个混账哥哥……把她弄成这样,自己倒是开开心心地走了。

本来在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冷却下来的yuwang现在加倍地升腾起来,将花x烧得麻痒。

安向棠咬唇忍耐了一会,到底是没抗争过快感的诱惑,移开了被子,露出ch11u0的身躯,一只手伸到下面,0上那已经极度饱满敏感的一点。

她两腿分开踩在床上,抿紧了嘴唇,眼角不受控制地流下生理泪水,中指快速地摩擦蹂躏着蕊珠,不久便将整片花户都变得水汪汪的。

“嗯——”

鼻腔逸出欢愉压抑的sheny1n,腰背微微颤动着绷紧又放松,圆润如珍珠的脚趾su爽到蜷缩,夹住了一小片洁白床单。

这样……虽然也很爽,但总感觉里面好空虚……好想被填满,填得鼓鼓的……

脑海中不自觉地想到哥哥k子里那鼓胀的一大团,安向棠眼神迷蒙,幻想着如果那个y烫的巨物cha进来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哥哥的面庞和气息似乎又出现了,神智朦胧间,好像就撑在她身t上方,下身y挺的roubang猛烈而迅速地冲击着脆弱的花房。

安向棠呼x1骤然加快,仿佛yda0真的被狠狠打开了一般痉挛收缩,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充血红yan的花唇饥渴地翕张,无声索求着粗暴的对待。

“哥哥……”

她失神低泣着喊道,粉neng的指尖被咬在贝齿间,细微的痛感混杂着快乐,竟让下身喷出更激烈的浪cha0。

清夜喷涌的那一刻,她cha进一根手指,软nengsh热的nengr0u瞬间缠了上来,将那根手指紧紧咬住。

她粗鲁地用手指ch0uchaa着自己,试图模仿哥哥的力道,可她的手指实在太过纤细,为yda0带来的快感不及摩擦y蒂的十分之一。

于是她松开了被咬出齿痕的另一只手,再次抚上y蒂玩弄。

双倍的su爽仿佛一道电流直直冲上大脑,腰肢被刺激得浮了起来,修长的脊背无意识地弓出弧度,她眼角的泪水将枕巾打sh了一小片。

美目微翻,露出点点眼白,她加重力度,快速又不留情地cha着自己的nengxue。

还不够……还不够……

还需要……更大的东西来塞满……

t0ngbu下方的一小片床单已经彻底sh透了,她眼前昏黑阵阵,嘴里y哦轻喘,口涎顺着嘴角流淌,将眼泪洇出的水渍扩大几分。

不知是不是被她记挂得太深,哥哥的身影好像又出现在了床尾,正看着她下流地亵玩着自己。

这个错觉让她当即绷了身子,双腿张到最大,似乎是要把自己的一切都无所遮掩地呈现给哥哥。

泪水流得更凶了,她痴迷地看着那抹虚幻的人影,花唇张开一个小口,渴望着被什么闯入。

好难受……这样根本不能满足……

安向棠难耐地哭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将另一根手指也伸了进去。

“哼嗯……”

好疼。

被横向扩张的感受一点都不舒服,她喘着气想把手指ch0u出来,可犹豫片刻后还是忍住了痛苦,用两根手指慢慢ch0uchaa起来。

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也许一会就舒服了。

安向棠被疼出几滴眼泪,秀气的眉毛拧到了一起,x口紧咬着两根细指,少许扩张开的花x更多地喷出yet,将手心完全浸sh。

“嗯……哥哥……哥哥……啊……”

她试图通过喊着哥哥来缓解痛苦,把侵入花x的手指当成哥哥的,坚持着动作了几下后,总算舒服了一些。

r0ucu0着y蒂的指尖神经质得颤抖,配合着x里加快ch0uchaa的手指,几分钟便将她带到了迅猛的ga0cha0。

“嗯——!”

清澈粘稠的水ye喷了出来,将腿心和床单打sh一片,安向棠sisi咬住嘴唇,不让高昂的y叫泄出,两腿软得几乎撑不住,轻抖几下后,无力地倒向两旁。

小腹传来沉沉的下坠感,g0ng颈口酸痒张合,却没能迎来任何灌溉。

身t疲惫空虚,却又魇足舒爽,安向棠用尽最后清醒的神智合上双腿,重新盖好被子,昏沉地睡了过去。

r0ut和jg神都无b疲累的她,没有注意到悬挂于墙壁置物架上的玩偶熊微微转动的头部。

那对隐约闪烁着红光的黑se眼珠穿透卧室内暗沉的光线投s到床上,专注而隐晦。

窗外传来接连不断的蝉鸣,惊醒了沉寂燥热的空气。

安向棠懵懂地睁开眼,睫毛扇动,慢慢清醒了过来。

下身有些sh凉,水渍被空调冷风吹g后,带来并不好受的触感。

以及巨大的羞耻和悔意。

安向棠愣愣地看着天花板,良久,她缩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将身t从那片sh润的地方移开。

鼻头渐渐泛起酸意,她埋进柔软的枕头,捂住嘴巴,压抑着声音低低地哭了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

她怎么能一边想着哥哥一边ziwei?

不要脸。

无耻。

酸软的腿心不断提醒着她这具身t有多fangdang下流,x口依旧带着些扩张后的不适,她努力收缩着花唇,试图让一切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安向棠将ch11u0的自己盖在被子下面,仿佛那是一块遮羞布,能够遮住她所有背德y1uan的想法。

房间内崩溃又难过的泣声维持了许久,直到肚子响起闷闷的声响,她才x1x1鼻子,翻身下床穿好衣服。

她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钟,屏幕上显示着原争意昨天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

后天晚上咱班聚会,你来吗?

后天晚上?也就是明天?

他们班上的同学大多是些二世祖,家庭背景和安家原家也差不多,所以这次又是要一堆人聚在哪个酒吧会所喝酒唱跳,玩一些刺激露骨的游戏疯一晚上?

安向棠刚上高中的时候参加过一次这种聚会,被接连不断的sao扰和讨好烦得不行,她解锁屏幕,下意识想和以前一样推拒掉。

但就在“不去”两个字即将发送出去的那一刻,安向棠顿住了按键的手。

也许……出去走走也好。

她会对哥哥抱有这种幻想,可能也跟她平时总是待在家里不和外人接触,以至太过依赖身边的人有关。

说实话,安向明在家的时间并不多,他在十四岁去首都读大学之前总是忙于学习和b赛,上大学之后更是只有长假会回来,因此一直以来她和哥哥相处的机会很少。

小时候每次哥哥回家她都会像只树懒一样挂在他的胳膊上,赶都赶不走,后来长大了些,她再怎么思念哥哥,都得和他保持适当的距离。

她与安向明之间b别人多了一层牢不可破的血缘关系,这层血缘关系让她庆幸又悲哀,让她对哥哥可望而不可即,渴望而不能即。

不能再这样了。

哥哥是一出生就被光芒环绕的人,他的未来应当一帆风顺,前途坦荡。

她对他的感情只会成为他人生中最大的败笔和w点。

她不能这么自私。

停顿许久的指尖在明亮的屏幕上轻敲,将刚才打好的两个字删除,换成了另外一句:

时间地点。

原争意的回复来得很快:你来?

安向棠翻了个白眼:不去了。

原争意:别别别!明晚七点,杨师侑的华庭庄园。

安向棠:知道了。

原争意:你在g嘛呢?怎么才回?

安向棠没回复,把手机扔到一边,下楼觅食。

哥哥还在房间里没有出来,可能是在忙论文和工作。

做饭的阿姨也还没来,安向棠去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盘早上刚切好的新鲜水果走到客厅。

她拉上客厅窗帘,窝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嵌在墙壁上的百寸电视屏幕蓝光闪烁,显示屏上列出几排最新出炉的电影名单和封面。

安向棠用银叉叉了一块蜜瓜放进嘴里,随便挑了一部美国荒诞犯罪喜剧。

虽然卧室门的隔音很好,但为了不打扰安向明,安向棠还是将电视音量调低到了两格,抱着软枕吃着水果享受起来。

美式黑se幽默确实有助于调节眼下低落的心情,笑梗密集的电影刚进展到一半,安向棠就已经笑得眯起了眼,银叉咬在嘴里,时不时从果盘里叉块水果吃。

她看得入迷,没有注意到二楼不知何时打开的房门,以及站在门口注视着她的安向明。

安向明静静地看了沙发上的妹妹一会,视线从她微微红肿的眼睛,移到正握着银叉的柔neng小手,再到贴身的浅se短袖短k,两条雪白修长的腿盘膝坐在沙发上,绢白长袜包裹住细细的脚踝。

楼梯上传来拖鞋踢踏的声音,安向棠抬头望去,看到安向明正悠悠地从二楼走下来。

“哥哥?我吵到你了吗?”安向棠关掉电视,有点不自然地问道。

安向明走到客厅,在她身旁坐了下来:“没有,你继续看你的。”

他坐的位置离安向棠很近,安向棠抱紧了软枕,呼x1微滞,双腿轻轻磨蹭了一下。

哥哥清新温暖的气息再一次充斥鼻腔,身t自发地起了些许反应,让安向棠尴尬地无地自容,她手有些颤抖地摁着遥控器打开电视,尽量将注意全部放在电影上。

“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饿不饿?”安向明问道。

他接过安向棠手里的叉子,也叉了一块水果放进嘴里。

“还好。”

安向棠偷瞄着他的动作,眼神游移。

那可是她刚才吃东西时用过的……

“你要是饿了的话,现在从餐厅点一些外卖送过来也行,不用特意等阿姨来做饭。”安向明说。

安向棠感受了一下空空荡荡的肚子,接受了这个提议:“那就现在点一些吧,晚上不吃了。”

安向明拿出手机:“想吃什么?”

“r0u和菜。”

“……”

安向明看了她一眼,“说点菜谱上会出现的名字。”

安向棠撅了撅嘴:“随便来点就行,我ai吃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安向明无奈,拿着手机走到厨房,给小区附近的一家五星饭店打了个电话订餐。

那家饭店服务很到位,订餐后半个小时左右便派人送了过来,安向明在门口接过饭菜拿到了厨房。

“来吃饭。”他喊道。

安向棠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暂停了电影走过去。

刚ch0u出筷子,她就听安向明说:“妈刚才给我打电话了,说今晚不回来,不用等她吃饭,你一会就跟我去我那里住吧,司机之后会把你的东西送过去。”

安向棠掰开筷子的手微顿,说:“行啊。”

注意到她有点沙哑的声音和别扭的态度,安向明扭头看她:“怎么了?不愿意?”

“哪有!”安向棠赶忙找借口道:“是、是你那里太远了嘛,明晚我还有聚会呢,来回一趟要好久。”

安向明拧眉:“聚会?什么聚会?”

想到参加聚会的原因,安向棠眼神略微闪躲:“就是同学聚会啊,班上同学要在班长杨师侑那个庄园里开个派对,原……有人邀请我一起。”

“原”字刚出了个头,她就转变了话音。

要是跟哥哥说是原争意邀请她的话,估计哥哥肯定不会同意她去。

安向明不知有没有注意到她转瞬即逝的停顿,站在饭桌边定定地看着她。

那双黑沉的眼眸凝在她的面孔上,让心虚的安向棠有些坐立不安。

正当她想开口再解释几句的时候,安向明语气随意道:“行,到时候我送你,杨家那庄园那么大,应该也不差我一个房间,我就留在那里,遇到什么事或者想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你要留在那儿?!”安向棠一下子没控制住音量,惊讶地喊了出来。

安向明看她这么激动,危险地眯了眯眼:“你怎么这么大反应,难道你想在聚会上做什么?”

“……”

安向棠立刻闭了麦。

倒也没想做什么,只是想和异x多接触接触,分下心而已。不过要是哥哥也在那,哪怕不和他们待在一起,她就是想做也真没胆子做些什么了。

“没、没想做什么,就是没想到你会愿意留在那,毕竟你不是不喜欢那么吵的环境嘛。”安向棠极力辩解道。

安向明把饭菜从袋子里拿出来摆好,升腾的热气夹杂着饭香冲击着人的食yu,他漫不经心地说:“你的那帮同学会玩些什么游戏我又不是不清楚,你们这个年纪,我再不去看着你点指不定:“咱们那个项目国家资金批下来了,你收到消息了吧?多亏了李叔帮忙通融才能这么快通过审批,你看看什么时候过来办个聚餐庆祝一下?”

“你们办就好,回头我出钱。”安向明语气没什么起伏地说。

“啧,兄弟是差你那仨瓜俩枣吗?还不是因为李叔那nv儿。”宋昭彦戏谑道,“人家可是相当中意你呢,不去和人家好好聊聊?”

安向明淡漠的瞳孔中倒映着公司财务最新的走向趋势:“没兴趣,不想见。”

“我说你一这么年轻的大小伙子也没个对象,李叔好歹也是咱们科研所里数一数二的大教授,人家那么漂亮的闺nv都主动给你送吃送喝还帮你组局,你就一点都不心动?”

“我对她没兴趣,再说她主动给我我就得要?没她帮忙这事照样能成。”安向明有些烦了,“废话少说,我最近组织的那个私募团队有了点苗头……”

复杂纷繁的商业对话隐没在月se中,伴随着夏夜微凉的风,将纸醉金迷的气息一路带到了播放摇滚音乐的高级酒吧。

装潢华贵的包厢里,各se酒瓶东倒西歪地躺在玻璃餐桌上,方角圆口的瓶身在绚丽的灯光下反s着璀璨的光,时不时因为r0ut的撞击“咕咚”一声掉落到地板,溜溜滚到墙角。

“原哥,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下手啊?”

裴潋胯下摁着个nv人的脑袋,一条胳膊搭在宽边沙发上,醉醺醺地问道。

周围混沌不清的目光霎时透过烟雾聚焦到沙发中间,那里坐着一个眉目y挺,黑衣寸头的男生。

他手腕上带着一个深黑星空表盘,玫瑰金镶边的百达翡丽,两腿交叠靠在沙发上,灌了一口酒,问道:“下手什么?”

“还能有什么?姑娘呗。我可听说安大小姐她哥昨天回来了,有那活佛看着,你这两个月可就别想再靠近她了。”

裴潋幸灾乐祸。

原争意把喝空的酒杯直接砸了过去,被裴潋一脸惊悚地险险躲过,差点吓软了兴致高涨的的x器。

“诶原哥,不带这样的,我可是在好心提醒你。”

“那你还是省省心吧,安向明回来了,咱们都得夹紧尾巴做人。”

“哈哈哈。”跪在桌子边上对陪酒公主做活塞运动的张扬礼一边粗喘着气一边无情嘲笑。

裴潋不忿道:“张扬礼你笑p啊!上次怎么被收拾的你忘g净了?!”

张扬礼笑声一顿,想起自己上次因为调戏了安向棠一句结果被她哥听到,害得他又断生活费又禁足还挨了顿打骂,登时有点笑不出来了。

裴潋见他脸se不好,自己心情就舒畅了,转头又不长教训地对原争意说:“安向棠怎么突然答应明晚的聚会了?她不是向来不怎么出门的吗?”

“你问我?”原争意不耐烦。

“不问你问谁,这里就你追她最执着,从初中追到现在,要不要这么纯ai啊大情种?”

裴潋将胯下nv人的脑袋摁得更深了些,sheny1n一声s了jg。

“呼……”他往nv人的x口塞了点小费,继续说,“别告诉兄弟你追这么久还对人家不怎么了解啊,那也太傻b了。”

原争意从侍者手里接过一个被倒满的新酒杯,忍住没扔过去,直接将酒喝了个空:“谁说我不了解她的?她ai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喜欢玩什么游戏平时出门都去哪里,经常来往的朋友都有谁,ai看什么类型的电影,我都清清楚楚的好吧?”

“那人家不还是不喜欢你?”

“关你鸟事!”原争意到底还是把酒杯砸了过去,“我看你b我都着急,有种你去追!”

“诶不了不了,我哪敢追她啊,人家能看我一眼都是赏赐。”裴潋大笑了两声,毫不在意地说。

他瞅了眼身边空空荡荡的原争意,叹服道:“为了那个大小姐你还真是守身如玉,每次跟哥几个出来也不玩,就知道喝酒。”

原争意:“过奖,是你们太ai玩了,当心英年yan痿。”

“切。”

裴潋冲旁边的陪唱公主抛了个媚眼,一张风流漂亮的脸蛋还带着些发泄后的红,显得格外多情。他ch0u出几张纸擦了擦下身的水渍,把东西放回了k子里:“好不容易把大小姐约出来一次,明晚可得加把劲啊原哥,用不用给你弄点什么方便ga0事的药?”

裴潋眨眨眼暗示道。

原争意面无表情:“你觉得她要是出来,她哥会不跟在身边?弄那种东西,你想si也别拉我垫背。”

“她哥又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跟着,再说安向明那人也不愿意跟咱厮混,趁他不在的时候再动手不就得了,咱们得不到心起码也得先得到人啊,有了r0ut基础再培养感情不是更轻松?”

裴潋理直气壮地说着一套歪理。

“啧,你别他妈犯浑,用不着ga0那些。”原争意摆摆手,“再说到时候沈嫣路溪泽她们也在呢,你当她们瞎的?

裴潋站起身去洗手间方便,慵懒的声音拖着长音传了过来:“你不愿意就算喽……”

原争意闷了口酒,神se恹恹。

这一方灯红酒绿的世界里,年轻的富二代在燃烧的金钱气息中尽情挥洒汗水,这些ngdang的富家公子没有严格家规的束缚,肆意挥霍着青春。

与这里相隔几条马路的是安静的富人区,深夜中别墅小区里光风霁月的jg英子弟或早早睡下,或秉烛夜读,埋头工作,全力接受着肩膀上传递过来的家族重担。

星光照耀在他们身上,映出不同se彩的人生。

月se掩盖了黑夜的wuhui,将丑恶和秘密荫蔽在心底无人知晓。

夜晚的狂欢在放纵中徐徐落幕,朝yan再次带来新生的一天。

早上八点,安向棠准时睁开了眼。

突然接受到光线的双眼不适应地眨了眨,泌出几滴泪水。

安向棠想抬手擦擦眼睛,却感觉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连动一动都有点困难。

“额……”

她努力支着胳膊翻了个身,两条腿隐隐打颤,泛着些痛麻。

好难受……

怎么会这么累……?

安向棠勉强撑起上半身,垂首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天和哥哥回家后,哥哥让她陪自己切了会水果,好像是在切小番茄,然后……然后……

安向棠微微呆滞地看着洁白的被子,眼前似乎闪过几片模糊的红光,和黝黑高悬的天花板。

好像,后来她就有些困了,上楼洗澡睡觉,别的什么也没有做。

应当是这样,可为什么脑子里没有这段记忆呢?

安向棠愣愣地坐了一会,被混乱变幻却又模糊不清的场景和光影折磨得烦了,她晃晃脑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哈……啊!”

嘴刚张到一半,安向棠便皱起了眉头,痛苦地捂住脖子。

嗓子好疼。

她艰难地吞咽口水,带起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

怎么回事?感冒了吗?

嘴巴好g,想喝水。

安向棠侧过身想要下床,刚转头就看到一杯水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杯口隐隐有热气升腾。

是哥哥放的?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一点声音都没听到。

安向棠有些疑惑,可喉咙的疼痛让她懒得思考那么多,俯身拿起杯子一口气喝了大半。

水还是温的,不冷不热,喝起来正好,只是温水滑过食道时难免还是有点难受。

哥哥是才放到她床边的吗?安向棠边喝边想,他怎么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起床?她又没有他那么准的生物钟。

杯子里的水很快就被喝完,总算缓解了些喉咙的不适,她把水杯放到一旁,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洗漱。

脚刚触到地面,她就差点腿一软直接跪下来。

jg致漂亮的小脸扭曲一瞬,方才在床上还不甚明显的酸痛立刻被放大了无数倍。

好疼。

安向棠眼眸半闭,手臂微颤着撑在床沿。

下面疼,pgu疼,膝盖疼,肩膀也疼,而且不仅仅是疼,身t还有gu莫名的累。

她昨晚真的是在睡觉而不是跑出去跟人打了几场泰拳吗?

安向棠心里吐槽不断,撩起裙摆看了一眼,膝盖好像有点青紫,在整条baeng的腿上格外显眼,她拧了拧眉,怀疑自己是不是昨晚睡觉不老实摔下来了。

她再次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可依旧是一片混沌,只有些模糊交错的暗红se光影。

苦思多时无果,安向棠g脆放弃了思考,打算等一会下楼问问哥哥,她慢腾腾地走向洗手间,洗了把脸之后拿起水杯刷牙。

她抬起头,视线刚落到镜子上,就顿住了。

安向棠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眼眶红红的不说,她的脖子中间……怎么有片这么重的淤青?

一小块深青se的痕迹晕在修长白净的天鹅颈中央,显得无b狰狞可怖,淤青两旁好像还有两道延展开的浅浅红痕,只是b起那片淤青来说实在算不上清晰,但凡灯光暗一些都发现不了。

安向棠目瞪口呆地盯着镜子中映照出来的伤痕,慢慢伸手抚了上去。

“嘶……”

刚碰到的那一刻有点刺痛,似乎是肿了,她轻轻摁r0u几下,勉强缓和了痛感。

嗓子发炎得这么严重吗?连脖子外面都出现症状了,该不会是得咽炎了吧?

安向棠很是担忧地想道。

虽然她作息和饮食都实在算不上规律健康,但也并不想生病。

看来以后真得注意下身t了。

安向棠忍着t内四面八方传来的不适快速完成洗漱,换好衣服后走出卧室,准备找哥哥诉苦撒娇。

“哥哥……”

喉中传出的声音沙哑破损,细微得几乎要听不到。

她难受地抿了抿嘴,坐电梯下到一楼,在空旷的客厅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哥哥的身影。

安向棠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她在楼上磨磨蹭蹭半个多小时才下来,现在已经接近九点了。

这个时间,哥哥应该是出门和别家走动关系或者谈生意了吧。

安向棠闷闷不乐地走到厨房,餐桌上摆着阿姨早上做好的三明治和香橙蛋糕,旁边放着一个果盘。

估计是怕她不想吃三明治,微波炉里还有保温的包子,皮蛋瘦r0u粥,和j蛋卷。

安向棠从昨天下午吃完饭后就一直没进食,确实是有些饿了,她从微波炉里拿出包子,坐在餐桌旁边咬了几口,面团咽下去的时候摩擦着食道,难受得发疼。

刚起床就莫名其妙多出一身病,安向棠真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把包子扔回盘中,拿出手机在键盘上一阵敲敲打打。

正坐在杨家庭院跟杨师侑二叔聊天的安向明手机微微一震,他顿住话头,道了声歉之后拿出手机一看:

棠棠:哥哥快回来

安向明原本冷漠虚假的神se柔和下来,很快回复了过去。

哥哥:怎么了棠棠?

棠棠:我生病了,好难受

棠棠:[一只哭泣的猫咪jpg]

生病?安向明眉头皱了皱。

难道是昨晚没注意,让她着凉了?

哥哥:我马上回去,你哪里不舒服?

棠棠:喉咙好疼,身上也疼,没有力气,脖子上都有淤青了,我好像嗓子发炎了,好难受好难受

棠棠:[无糖全麦面包尖叫jpg]

“噗……咳。”

安向明没忍住,笑了一声,在杨曦时投来奇怪的目光后又立即正了脸se。

“怎么了?”杨曦时问道。

安向明把手机收了起来,站起身抱歉地说:“抱歉杨叔,我妹妹好像生病了,缠着要我回家陪她。”

杨曦时:“?”

你妹生病了你笑什么?

但他还是客套地慰问了一句:“是小棠吧?她病得严不严重啊?我听说师侑他们今晚还要在华庭办个聚会,要是病得严重的话不去也行,我跟师侑说一声。”

“这个就要看棠棠自己了。”安向明笑笑,语气微不可察地沉了一下,“她好像很期待今晚的聚会呢。”

杨曦时很理解地说:“多出来走动走动也好,小棠年纪也不小了,以后进了公司难免要和这些小同学来往,一直待在家里怎么行。”

他站起身,将安向明送出了大门:“以后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带小棠多过来做做客,省得师侑那孩子天天闲不住往外跑。”

“二叔,我都听到了。”

幽怨娇俏的声音从大门旁边传来。

杨曦时转头一看,杨师侑正趴在门边的柱子后面偷看着他们。

杨曦时正想问她怎么回来了,就见他那三弟,杨师侑的小叔杨惜月从她身后走了出来,脸上满是不正经的风sao笑容。

“哟,这不向明吗?稀客啊——”

杨惜月的嗓音光是听着就浪得没边,正如他这个人一样。

杨曦时眉头一皱,厉声问道:“你又带师侑去什么不g净的地方了?”

杨惜月笑容一僵,大喊着为自己辩解道:“冤枉啊二哥!师侑只是去我那住了一晚上而已,我能带她去哪啊?”

“上次要不是因为你,她能跑到酒吧去吗?!还差点出了事!”

“那是这小东西自己跑过去的,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杨惜月的表情看起来像是真的很想在这六月天里唱一首窦娥冤。

杨师侑不太自然地维护了一下他:“二叔,不怪小叔,是我自己要去的。”

杨曦时更怒了:“你看看你!!还得孩子替你揽责!这么大的人了倒是要点脸!”

杨惜月:“……”

行。

眼看着气氛有点僵,杨师侑赶紧转移了注意,对安向明说道:“安哥哥,你回来了呀?”

安向明对她浅浅微笑:“是啊,回来陪棠棠,顺便处理点事。”

杨师侑:“你回来就好,向棠可想你了呢。”

“真的吗?”安向明看起来似乎心情很不错。

“是啊,我看她总是盯着和你说话的微信页面发呆,动不动就‘哥哥哥哥’的,我们都要听烦了。”

杨师侑生在杨家,自来很会察言观se,专挑安向明喜欢的话说。

果不其然,安向明听了这话之后脸上的笑都真实了几分。

杨曦时尴尬地向他道歉说:“不好意思啊向明,让你见笑了,小棠要是今晚去庄园的话你应该也会去吧?到时候咱们再聊。”

“好的杨叔,那到时候我联系你。”

“诶,路上小心。”

低调的迈巴赫缓缓驶离大门,杨家几人好像在他离去后又在争执些什么,但安向明丝毫不关心。

他只想赶紧回去看妹妹。

昨晚估计是没把控好力道,留下的伤痕有点重,不然按照他专门备的药膏的效力,应该一晚上就能把痕迹消得差不多。

也是太久没发泄了,再加上听说安向棠要出门,让他一下有些失控。

以后得注意下了。

安向明眼神暗了暗,嘴角扬起一个愉悦的笑容。

车子开回别墅时,安向棠正坐在书桌上学习,楼下传来大门打开的声音,安向棠磕磕绊绊地跑了出去靠在红木扶手上。

“哥哥!”

声音还是没有恢复到往常的清脆,有些低哑细弱,从高高的三楼传下去,隐约荡开些回声。

安向明一抬头就看到惦记了一路的妹妹趴在扶手上,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真的像只小狗一样。

安向明心情好到了极点,他没有坐电梯,而是顺着平滑洁净的大理石楼梯一层一层走了上去,享受着妹妹一直黏在他身上的目光。

“哥哥,你好慢。”

安向棠撅着嘴,委屈地看着慢慢走到身边的哥哥。

安向明站到她身后,两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伏首在她耳边说:“哥哥在商量事情呢,回来的慢了点,哪里不舒服转过来让哥哥看看。”

安向棠赶忙转过身,迫不及待地展示自己的伤势,她一把撩起了裙摆,说:“哥哥你看,我膝盖受伤了。”

一双baengneng的有如玉柱般的腿亮了出来,因为安向棠掀裙子的动作幅度太大,甚至露出了一点内k边缘。

安向明猝不及防看了满眼,下身差点直接立起来。

他稳了稳心神,移开视线握住安向棠的手将她的裙子摁下去一点:“咳……看到了,还有呢?”

安向棠方才太激动没掌握好力道,才发现自己好像将裙子掀得高了一点,连忙将裙子放下去,红着脸指着脖子说:“还有这里,你看。”

一块不大不小的淤青点在雪白的脖颈中间,隐约有点发肿。

安向明低下头靠近她的脸颊,一手扶上她的侧颈,拇指指尖在那块淤青上轻蹭了下。

脆弱的部位被人拿捏在手心的感觉不算美好,安向棠微微躲避,却又被更用力地固定住脖子。

“疼吗?”安向明的表情看起来很严肃。

“还……还好。”安向棠低声回道。

脖颈上的力度有些大了,让她感到轻微窒息,哥哥温热的呼x1喷洒在脸上,晕出一片灼目的红霞。

安向棠发觉到自己的脸正变得越来越热,赶忙握住了安向明扶在侧颈的手:“哥哥,我这样是不是得咽炎了啊?”

“咽炎?”

安向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看她那严肃的神se,忍俊不禁道:“看你这样子确实有可能,回屋子去,我帮你找点药吃。”

安向棠愁眉苦脸:“啊……可我不想吃药……”

“不吃药?”安向明挑眉,“不吃药也行,就是好的慢点。”

“可我晚上还有聚会。”

“不去不就行了?”

安向棠突然沉默。

今天她联系杨师侑,杨师侑跟她说这次不仅是班上的同学聚会,大半个锦城上层圈的年轻一辈也会去,她可以趁这个机会和别人多交流交流。

虽然她并不想和别人“交流”,但她现在已经成年了,一方面得出门为家族走动,一方面也是时候要开始考虑未来联姻的问题。

就算不说这些,她也需要找个合适的男朋友来转移对哥哥的感情。

想到这里,她不免心中酸涩,握住哥哥的手慢慢松开,她偏过脸说:“聚会……还是要去的,如果今天消不掉的话,我擦点遮瑕挡住就好。”

“……”

安向明静静地看了她一会,脸上的神sey晴不定。

“你就这么想去那个聚会?”

他的语气有些低沉,像是在质问一般,听得安向棠心中忐忑。

自从她八岁发生那件事之后,哥哥就一直不太愿意她出门,她会经常宅在家里不仅是x格原因,也是受哥哥过度保护yu的影响。

但她总有一天要生活,要组建新的家庭,不能缠着哥哥一辈子。

安向棠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道:“我在家里待了好久了嘛,今晚的聚会听说很热闹,我想去看看。”

安向明视线凝在她的脸上,沉默许久,久到她连手心都紧张出汗的时候,终于听他开了口:“行,那你现在回去,我给你弄药。”

说完,他丝毫没有停留,转身便走。

身前的热度突然离去,空气都变得有些冷,安向棠轻轻打了个寒战,被他语气中的冰冷刺得心脏微微一疼,在原地愣怔了一会后才迈步跟上。

……哥哥好像生气了。

傍晚六点半,新庆大路。

夏天的太yan总是迟迟不肯落幕,远方高山遮住一半如血残yan,一辆劳斯莱斯幻影疾驰在马路上,车身最前端的金se飞天nv神迎风伸展双臂,拥抱火烧般的h昏。

安向棠静静地坐在副驾驶上,手臂撑着内饰板,支起下巴,侧头眺望车窗外奔涌流逝的风景。

她今晚穿了一身粉白se的无袖圆领连衣裙,肩膀处是丝薄透明的珠罗纱,露出jg巧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x口,纤细手腕上挂着一个n昔白的ai马仕小皮包,手带和皮包相连的链条上系着一个圆滚滚还拖着长尾巴的毛绒团子。

裙子不算长,仅到大腿的一半,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大方坦露在外,光洁得没有一丝瑕疵,脚上穿着一双与裙子同se的玛丽珍圆头小皮鞋,鞋跟不高,有些粗短,白袜包裹住伶仃细瘦的脚踝,袜子边缘缀着一圈浅se蕾丝边。

是一身偏可ai风的打扮,耳垂上戴着一对红宝石流苏耳坠,微卷的及腰长发披散下来,细碎发丝被珍珠发卡安分地扣在脑侧,搭配脸蛋上jg致的淡妆,显得温婉可人。

脖子上的淤青在外用内服的药物作用下勉强好了一些,安向棠擦了些遮瑕在上面,皮肤又恢复了往日的baeng,她通过后视镜看着坐在驾驶位上的哥哥,安向明正面se淡漠地开着车,浅若琉璃的双眼在马路交错光线的辉映下明明暗暗,看不清眼底神se。

今天穿着这一身出来的时候,哥哥似乎愣了一下,坐在沙发上看了她许久才慢慢站起身,走到她身前。

当时哥哥的眼神应当是欣赏和赞美的,让她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只是后来他站的时间太长,她疑惑抬头的那一瞬,好像在那张俊雅的脸上看到了一些晦暗不明的情绪。

当时哥哥在想什么呢?

安向棠看着后视镜里倒映出的哥哥的面容,那双眼睛尾部微微上挑,睫毛长而密,眼眸颜se浅淡,看起来很冷漠,高挺的鼻梁下一对凉薄的唇瓣总是没什么起伏,抿成一条平直的线。

他今天穿着低调的黑se西装,身上有着这个年纪的少年人尚未褪去的青涩,和见识广阔,学识渊博的成熟,混合夹杂在一起,为清隽俊秀的外表添上几分令人着迷的气质。

不管是作为学生,作为老板,作为儿子,还是作为哥哥,作为长辈,他都完美地扮演好了每一个角se,将身上的责任轻而易举地接过,为所有人递交上一份圆满答卷。

总是b她优秀,b她夺目,b她光彩照人。

好嫉妒。

但是又好喜欢。

安向棠撑着内饰板的手臂放了下来,手掌落在车窗下方的皮质边缘,有点尖的下巴搭着手背,失落地将目光从后视镜移开。

要是能一直都只是嫉妒哥哥就好了,总b喜欢强。

只是嫉妒,她还能在高考后远走高飞,拿着家里给的钱到处潇洒玩乐,找一个心仪的男朋友,幸福平淡地过完一生。

可她现在喜欢上了哥哥,对他的依恋和ai慕几乎到了只是待在他身旁就会心动不已的地步,这让她根本无法离开。

没有人会b哥哥对她还要好了。

她也不会喜欢别人超过喜欢哥哥。

好难过。

安向棠这么想着,眼睛渐渐泛了酸。

“怎么了棠棠?”

安向明趁红灯间隙侧眸瞧了她一眼,皱着眉问道。

安向棠背对着他眨了眨眼,咽下喉中的苦意,说:“没什么哥哥,就是刚才走神了,眼睛好像有点g。”

“真的吗?转过来我看看。”

安向明一手摁在她的肩膀上,用了些力将她转过身来。

安向棠的眼睛似乎有点红,虽然不太明显,但水波潋滟的眼睛看起来还是可怜兮兮的。

被她用这种眼神看着,安向明不禁g渴地吞咽了一下,他伸手0了0她的脸颊,嗓音低沉道:“真的没事吗?怎么看起来快哭了一样?”

“真的没事哥哥……”

安向明微热的指尖拂过脸颊上娇neng肌肤,带起一阵电流般的su麻,让安向棠有些难耐地轻躲了一下。

绞着小皮包的手指隐隐发白,安向棠正过身子看向前面的路灯,小声提醒道:“哥哥,要绿灯了。”

跳动的红光闪烁出的数字逐渐变小,等到变成“0”的那一刻,绿灯骤然亮起。

车流再次运转,安向明收回了手和目光,再次专注于前方的道路。

这一路上他们并没有说太多话,只是简单聊了聊近况。

“哥哥,你读完硕士之后还要再继续进修吗?”

安向明在大学读的是金融法律双学位,硕士期间自然也读了两个专业,刚上大学时因为学业繁重加上校内杂乱的事物,他常常累到来不及回复安向棠的消息,隔三岔五才能ch0u出时间给她打个电话聊聊天。

读研阶段则稍微轻松一些,处理论文之余还有时间和别人一起创办公司。

安向棠不是很理解哥哥办公司的行为,明明他自己ga0金融就可以ga0得很不错,家里也有一堆产业等着他打理,他却偏偏要和别人合伙创业,在首都那寸土寸金的地方又是买写字楼又是建实验室的,也不知道他们在研究什么项目。

安向明大学本科期间跳了一级,提前修完学分毕了业,按照他现在读研的进度,明年就能结束硕士生涯。

“不修了,已经够了。”安向明淡淡道。

安向棠向后靠在椅背上,懒懒地说:“这样啊……你当初要是选择直博的话估计今年就已经毕业了吧?为什么一定要修双学位呢?”

“当然是因为有用啊。”安向明笑了笑,神se在逐渐暗下去的光线里隐约模糊,“我读这些只是因为实用而已,又不是为了学术研究。”

嗯……金融和法律好像对于创业来说确实挺有用的,安向棠心想。

哥哥是在刚上大学的时候就决定创业了吗?好有抱负啊……

已经决定咸鱼躺平的安向棠在心里默默赞赏的同时更安心地躺平了。

家里有一个人努力就够了,躺着就能吃喝不愁为什么要努力,她又没什么远大理想。

“最近在学校学习成绩怎么样?能考到京都去吗?”

“能是能,但能不能考到你那个学校还是要看发挥的。”安向棠随意地说。

安向明看了她一眼,笑道:“考不上也没什么,附近还有不少好大学,以你的分数在那随便选都行。”

在路口转角处,线条完美的手臂扶着方向盘打出转向,安向明的神se彻底淹没在街角黑暗的光线里:“到时候你去京都了,也不用住宿舍,哥哥在外面买了几套房子,你过来和我一起住就行。”

和哥哥一起住吗?

安向棠恍惚了一下,脑中不受控制地幻想起和哥哥自由生活在一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