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梦华胥孝感动天(1 / 1)

特别孝顺的一章,接前文当你来到不屈真理号后,撞破内环超人们争吵会发生什么————————————————————————————————————————————不屈真理号上的藏书室打造的像一座教堂,这里的门高大而沉重,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图案,你看着图案中那拥有狮子般矫健的身躯和尖锐的爪子却又长有巨鹰般强壮的翅膀和犀利的鸟喙的神秘生物——这是狮鹫,这曾是古泰拉神圣王权的象征,也是忠诚的象征,你微微叹息,哪怕人类飘摇离散了数个千年,终究是有随着时间一代代传承、不可磨灭的东西,正是这些东西给予黑暗中的同胞们以勇气、信念以及对泰拉的归属感与认同感。你推开门,庄严而肃穆的气息扑面而来,一座兜帽遮面的白袍骑士像矗立中央,似是在无声的守护这片收纳知识的神圣之地,藏书室内宽敞而明亮,二十四条金色支柱林立室内环绕成圆,它们不仅支撑起高耸的穹顶也似乎正承担着历史的沉重,在你踏进这片区域时,休眠待命的伺服颅骨苏醒过来飘荡在空中等候你的指示。这里的书架每一个都高通穹顶,宽约百米,上面陈列着上千本用黑色金属打制成封皮的厚重书籍,你拿起一本,吹去书面上的尘埃后将它翻开,因为太久没有人翻阅过的缘故,这本书的书页已经粘连了,你用手指小心翼翼的将书页分离,幸亏它们的材质是某种兽皮,分开书页时才不至于出现损坏,你再次叹息,尽管暗黑天使们的藏书室是这样典雅,但他们似乎并未用心保养过这里的书籍,众军团中真正宝贵知识的似乎只有千子们,想起千子们如今的情形,你更觉遗憾。在这里安静的阅读书籍不知过了多久,未经压抑的几道动力甲脚步声便透过厚实的舱壁传进你的耳朵,是暗黑天使们的脚步声,他们并没有进入藏书室,而是在藏书室的门前停住了,此后便是长久的沉默。你心里有些奇怪,他们聚集门前是想要干什么?“至今为止,我们得到了什么?”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静寂许久后突然响起,他的语气冰冷暗藏怒意,“我们连一分一毫的荣誉都没有得到,这么久以来我们像丛林里游荡的可悲鬣狗,漫无目的地追逐午夜领主的影子,我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意义?我们应该在最前方的战场上和那些叛徒交战,而不是游猎一群乌合之众。”“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另一道更粗犷的声音压住了前者的话语,“这是原体的命令!我们只需要保持忠诚,贯彻原体的意志。”“这显然就是愚忠的生动表现。”之前那个声音低沉的暗黑天使再次发话,“原体他犯了错,一个巨大的错误,他害我们暗黑天使,我们第一军,帝皇的天军,一支曾经满载荣誉和辉煌的队伍沦落到平平无奇的可笑境地,在大远征时我们的声名就因他的带领被其他军团所碾压,明明我们曾付出了最大的牺牲,却被帝国所有人遗忘,而他对此却一点表示都没有,现如今异端荷鲁斯叛乱,我们终于有再次证明自己的机会,他却不带我们去建功立业!”“你敢说原体犯了错?”那拥有粗犷声线的暗黑天使也动了怒,你听到有东西出鞘的声音,藏书室外显然已经到了剑拔弩张、随时都可能有鲜血迸溅的紧张地步。“难道原体就不会犯错吗?荷鲁斯、康纳德·科兹、莫塔里安……他们不都证明原体并非是纯白光明、完美无瑕的吗?只不过莱昂庄森犯的错比他们小些,但对我们暗黑天使也足以致命了!”“慎言,我的兄弟,你在传达一些动摇军心的信号。”一个更温和的声音插了进来。“我只是在陈述事实,难道你已经忘了我们在帝皇身边战斗,在帝皇的带领下征服一块又一块疆土,那段我们还被称为‘天军’的日子?”声音低沉的暗黑天使冷笑道。你在藏书室内微微蹙眉,现如今你已经明白了许多,那声音低沉的暗黑天使恐怕是自泰拉统一战争起就跟随在帝皇身边的泰拉老兵,他虽仍忠诚于帝皇,却对莱昂庄森有着诸多不满,原因似乎是因为庄森没能给予他想要的荣誉,而那声音粗犷的暗黑天使则是庄森的拥护者,他不允许那声音低沉的战士侮辱原体。“原体有他自己的考量,清除叛军据地,打击敌人后方,这种战略也没有什么不妥。”温和的声音响起。“我看这家伙说出这样的话分明是有反心!又或者他和那帮支持卢瑟,满脑子都是返回卡利班的懦夫们是同样的看法!”声音粗犷的暗黑天使恶狠狠道。支持卢瑟?你想起这位名叫卢瑟的战士在大远征期间曾是庄森的副官,后来因不明原因被庄森遣返回卡利班,你感到惊讶,原来暗黑天使内部已经分裂成多派了吗?支持卢瑟和支持庄森……外面还有一个支持帝皇但不支持庄森的,那是不是还会有支持庄森但不支持帝皇的呢??你愈发担忧,这种不团结的分裂,将葬送人类的未来。“我忠于帝皇,忠于帝国,你敢说我有反心?懦夫?可笑至极,我在灭绝冉丹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呢?”那声音低沉者向前走了几步,你几乎想象到他一定是迫近了那声音粗犷者所举起的锋刃。“我不认为原体他有什么考量,你不妨向我解释解释看当初原体为什么要我们和极限战士一同掩护圣血天使,好让圣血天使去驰援泰拉,而不是由我们暗黑天使亲自去援救泰拉?难道圣血天使比我们更合适吗?”他又对那声音温和的战士说。那名战士沉默了,显然他也不明白庄森这样做的理由,保卫泰拉,为帝皇而战,哪怕是战斗至死,也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誉。“怎么?你说不出原因吗?”声音低沉的暗黑天使呵呵冷笑,“有一个最显眼的原因就是原体被那个女人迷住了!一日三次问安,恐怕他此刻的心里保护那个女人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我们唯一一次和荷鲁斯的正面交锋竟还是为了把她接出来,这实在是太荒唐了!”呃!他是在说你?你一惊,手中金属封皮的书籍在你紧张的抓握下发出呲啦的划声,纵使隔着厚重的舱壁这声音还是难以逃脱阿斯塔特们超人般的听力,几乎是一瞬间外面就回归到寂静无声,在你终于无需忍耐的哀叹中,藏书室的门慢慢的打开了。你倍感无奈的看着面前神色各异的三位暗黑天使,他们穿着骨白色的终结者盔甲,肩甲上镂刻着一把生有红色羽翼的断剑,他们都是属于暗黑天使死亡之翼的卓越战士,此刻将你围堵在这间藏书室里。“你偷听我们说话?”声音低沉的那位留着金色的中长发,那金发像熔化的黄金流淌到他的肩膀,他面容俊朗,眉骨和脸颊上的细小伤疤给他增添了几分英武,你看着他整洁的面貌和打磨的铮亮的终结者甲胄,心想他恐怕是个很注重战士仪表的阿斯塔特。你选择不理会他的话,将目光移向第二个战士,三人中只有他配着一把带鞘的短剑,你想他应该就是那个声音粗犷的庄森派,他留着黑色的寸头,脸型方正,神情严肃,透露出沉稳踏实的气质,他的盔甲有多处磨损还未来得及修理。至于第三个暗黑天使,他同样留着寸发,只是神色比第二位稍缓和,他的面容原本英俊,但他脸上的伤疤几乎不计其数,你想起声音低沉的那位暗黑天使质问他是否已经忘了曾被称为‘天军’的那段岁月,心想他恐怕也是位泰拉老兵。“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你平静的问,金色的眼眸微微闪烁,你想,在你听到他们如此激烈的争吵后,他们也许会决定对你进行毁尸灭迹……你再次叹息。“什么事?”第一位战士几乎被气笑了,他走向你,高大的身躯投下了黑色的阴影,如同一个裹尸袋将你笼罩,“你这个勾引原体的荡妇,现如今又在鬼鬼祟祟的躲在这里窃听我们的谈话!你说我们找你有什么事?”忽略他言语中的侮辱,你拢了拢身上褪红色的长袍,“鬼鬼祟祟?我吗?”你意有所指的反问,“是你们鬼鬼祟祟的谈话,不巧被我听见了。”

金发的战士面露愠色,他又向前跨了一步似乎要给你点颜色瞧瞧,但被第三位战士拦住了,“阿利斯泰尔。”他沉声告诫。阿利斯泰尔恨恨的哼了一声,退到了一边,用刀割般的目光剜着你,第三个战士似乎在这个团队中很有分量,当他发话时,阿利斯泰尔也不得不收敛傲气。“y/n女士。”他几乎是可亲的对你说话,“刚刚的谈话,你都听到了吧。”说到这里他叹息一声,“我的兄弟说了一些冒犯原体和你的话。”阿利斯泰尔发出轻蔑刻薄的笑声,“法比安,你在示弱?向一个凡人?我们大可以把她投放出去,把她扔进那浩瀚无垠的真空,这样她不仅能闭嘴,还永远不会再左右原体的心了。”“原体会很不高兴。”神情严肃,气质肃穆的寸头战士粗声粗气道。“原体要是为了她而大发雷霆,那正说明我们做得对,我们及时止了损。”声音粗犷的战士不再言语,他或许认为阿利斯泰尔的话有几分道理,他看向法比安,让法比安做出决定。你看着他们,这些暗黑天使尽管观念冲突,彼此间不太对付,但面对你这种‘敌人’时还是比较团结的。“她对原体很重要,也曾侍奉帝皇身边……”法比安沉吟着,“y/n女士,你会将这个秘密深埋于心底吗?”“如果你希望我这么做的话。”你金色的眼眸扫过三人的脸,“我可以将这个秘密深埋心底。”“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凡人!”阿利斯泰尔厉声呵斥,“别告诉我你们两个相信这个凡人的话。”法比安凝视着你金色的眼眸,你的目光宛如晨曦中的第一缕阳光,温暖而明亮,他再次叹息:“你发誓吧,发誓你永远不会吐露这秘密。”“缥缈宇宙,群星见证,我于此立誓。”你望着法比安遍布伤痕的脸庞,语气含着悲悯道:“今日所见所闻我将深埋心底,我会将其视作自己神圣的责任,尽一切力量保护它。”你和法比安对视许久,直到他确信你的忠贞。“很好。”法比安拍了拍你的肩膀,他的神色随后又开始变得有些纠结,“y/n女士,按照惯例你需要向我们证明你的身上没有任何储存装置才能离开。”你歪歪头,有些不明所以。“什么意思?”你问。“我真是受够了,我们对你太仁慈了。”阿利斯泰尔恶声恶气道,“把衣服脱光!”他说着已经伸出手试图扯掉你身上的褪红色外袍,第二位战士及时制止了他。“你太野蛮了!你该收拾好行李去投奔黎曼·鲁斯。”他用粗犷的声音批评道。“野蛮?你是说和以前直接把他们扔进焚化炉相比?”你像是在看两个孩子在吵架,你转头看向法比安,他道:“为保险起见,我们必须检查你的身体,请原谅,女士。”陈旧的外袍从你身上褪去,你在三位暗黑天使面前展现自己光裸的身体,他们的目光静止在你的肉体上,像欣赏一副旷世的精美画作,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的牵引,法比安用纯洁无欲望的目光打量你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节,他的呼吸变得轻柔而绵长,生怕打破这宁静美好的一刻,你微笑着对他点了点头,笑颜之美丽如传说中的美神阿佛洛狄忒,法比安不由得沉醉其中,但似乎也有战士用带着些微色念的目光看你,这引起了你的注意,你仁爱的目光落在阿利斯泰尔的身上,带着些责备,他清醒了过来。“原体就是这样中了你的邪?”阿利斯泰尔瞪着你,“但这对我是没有用的!”“把腿打开。”他冰冷的命令你。“你觉得我会将储音的装置藏在身体里?”你苦笑着摇头,到现在为止你都在用圣母般宽厚的胸怀容忍着发生的一切。“诱惑原体的事你都做得出,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他靠近你并将你捉起。“躺下。”阿利斯泰尔将你放置在一旁的座椅上,分开了你的大腿。唉,一个孩子,你在心里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