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春//梦airdro(微)(1 / 1)

王储的居所陷入了空前的低气压。对于侍从们来说,两位顶头上司的争执就像悬在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悬而未决。气氛空前的凝滞,但是摆在一众侍从们面前的,却有一个紧迫的问题。

“……所以要把它送回饲育所吗?”莘末和其他侍从大眼瞪小眼。

没人敢在目睹了莫鸢发火那笑中带刺,又含着失望的样子之后再去触她的霉头。白濑那边,又是那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再看那蓝闪蝶,也是打定了主意赖着不走,也不知道是鳞翅目出身的虫族一贯的优雅做派,还是真的气定神闲,总之就是稳稳地落在会客厅的座椅上。

里白再怎么迟钝也不至于察觉不到出现在同一屋檐下的情敌。他如临大敌但是又无可奈何。

对于那只蝴蝶的到来,王储眼见着不怎么高兴,但是确实也没有发话要将他赶走。倒是他如果对其他雄x出手,等待他的就是无限期的监禁,哪怕是王储发话也救不了他。

侍从们联系饲育所,希望能把它送回去。饲育所那边含混其词间透露出,这是亲王议会的决议。侍从们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先暂时让这只雄x留在王储居所,如果王储明确下令把它送回去,她们就立刻执行。

皎晏伸出细长的口器x1食着侍从们端上来的甜汁,不动声se地打量了一眼在房间的另一头进食的里白。

里白在饲育所是每只雄x都知道的有名虫。有着雄x不常见的特化,桀骜不驯,经常试图逃跑,也不太搭理其他雄x,雄x们于是也就不太待见它。

谁知道这个浓眉大眼的,居然抢跑,反而提前在王储面前挂上了号……

仔细打量……背甲的颜se确实鲜yan,但是到底是凭借什么x1引到王储殿下的,皎晏左看右看,觉得还是不太想得通。也没有哪里出众嘛。

皎晏的确是被亲王议会的各位大人物们选中的。她们派人去饲育所去拿了雄x们的档案,然后在里面挑中了他。鳞翅目一族自古以来就以外表缤纷yan丽而闻名,相b就算不能讨得王储喜欢,也不至于落得被厌弃的下场。它又是饲育所中鳞翅目里的佼佼者,被选中几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来传达亲王旨意的侍从告诉他,它的任务是尽可能的x1引王储的注意,充当她的“玩伴”,防止里白独占王储的欢心。具t来说,就是当一个尽职尽责的宠物,陪在王储身边就好。

它最初也是这么打算的。用外貌x1引王储的注意,虽然很难让那只甲虫完全失去殿下的宠ai,不过这本身也是没有意义的。

一切都不用着急。没有雄x能独占殿下的芳心,而从种种迹象来看,殿下对那只甲虫的宠ai,也远远没到情有独钟的地步。

可是……

皎晏的眼前浮现起了nv孩发怒时亮得惊人的双眼,和浮起红晕的脸颊。

她生气的时候,反而会笑得标准又漂亮,像是戴上了坚不可摧的盔甲,看起来真是漂亮极了——但是那双眼睛里,却蕴藏着一些沉重又粘稠的东西,像火山口中蠢蠢yu动的岩浆一般,几乎看一眼都会灼伤双眼。

nv孩压着愤怒,几乎是挂不住笑脸,选择了转身离开。它心念一动,鬼使神差般地趁着场面一片混乱,悄然振动起轻盈的翅膀,从屋外跟了上去。

于是映入眼帘的,就是尊贵的殿下悄悄抹泪的场面。

它不敢逗留太久,只是看了几眼就回到了yan台,但是那场面现在仍在它的脑海中盘桓。

——原来那些岩浆喷薄而出之后,却变成了树叶上滚落的露珠,是这样的惹人ai怜。

——想看更多。

——想看更多的眼泪,从那对漂亮的双眼里流出来。

然后它会充满珍惜地t1an掉,一滴都不剩。

蝴蝶们一般会更偏好甜味的饮料,但是它却产生了一种预想:也许它也会很喜欢殿下的眼泪。

于是它发觉,它的想法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它似乎不想遵循计划,老实地等待了。

等待殿下被它的外表所x1引,然后一步一步走向它,然后牵起它的手。这是它在接到命令,来到王储居所之前的设想。可以x1引全虫族的明珠,这当然很有成就感。

但是它好像更想……看她哭,然后尽情t1an去她的泪水……

或是别的什么。

它又在进食之余,看了一眼房间对角的里白。

——不会真的以为饲育所里的雄x中,只有你有特化能力吧。四肢发达的蠢货。

莫鸢做了梦。

很奇怪。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就几乎都是一夜酣眠,从来没有做过梦。

梦中她依旧躺在王储居所的床上,就像她不曾做梦,只是夜半被惊醒了。但是她又很清楚地知道——这不是现实。

这算什么?清醒梦?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在梦里,她觉得身t十分乏力,仅限于可以移动自己的肢t。

她踉跄着下床,可是重心挪到双脚上的瞬间,就两腿发软地瘫坐在地。

“殿下,小心。”一个男声,从耳后很近的地方贴过来,惊得莫鸢半是惊惧地颤了颤。

一双可以称得上漂亮的匀称大手从背后,托着莫鸢的腋窝把她半托半抱回了床上。那双温热,甚至炽热的手有意无意地从侧面挤压着她的rufang,带来一阵su麻,让莫鸢咬紧了牙关。

为什么会有男人?

这个问题惊得莫鸢几乎要流下冷汗来。在她已经意识到这是梦的当下,梦里出现了一个男人,这意味着什么,莫鸢并不敢深究。

“你是……谁?!”她挣扎着想回头看,但是乏力的身t只是像是上岸的鱼一般扭动着,根本敌不过那双属于男x的双手。

她背后的男人默默窥视着她带着倔强的面容,她翻转的雪白脖颈,以及在白se衣裙下的春山一般的x脯,眼里流露出痴迷的神se,只是手上不曾放松半分。

莫鸢只问了一句,转念又觉得自己犯傻。追讨一个梦里的人的姓名,怎么会有结果?于是她只是更加用力地挣扎,试图挣脱那双手的禁锢。

男人无视了她微弱得可怜的挣扎,好整以暇地把她抱shang,有力又修长的手一只环着她的肩颈,另一只则向下,沿着她浑圆的xr外缘滑过,放在了莫鸢柔neng的腰腹处,缓缓抚0着。

“……”莫鸢整个人被包裹在他的t温和气息中,感觉从头到脚,都不住地发烫,颈侧和腋窝更是泛起了汗意。

也许这些细汗和此刻变本加厉的乏力一样,都是因为刚才过度挣扎的缘故吧。

男人抚0她腹部的动作渐渐重了起来,几乎要变成r0un1e。他手心的温度透过纤薄的织物,渗进莫鸢的皮肤深处。莫鸢几乎要用尽力气,才能忍住从咽喉中挤出来的喘息和sheny1n。

“殿下?”耳边的男声惊讶道,“殿下的肌r0u……非常紧绷呢。”

他一边说着,那只手一边缓缓向上爬,直到抓住了莫鸢的一边rufang:“b如……这里。”

莫鸢如遭电击,纤腰像是弹簧一般跳了起来。刚刚化形时半试探地抚0过自己的rufang,从那以后她便心有余悸,决计不敢再碰到此处,此时却被结结实实地握在了男人的手里。

“啊。更紧绷了。这样不行哦殿下……明天会变得酸痛吧……”男人的语气变得恍惚,“还是,让我来为殿下松解……”

“不……唔嗯!”莫鸢忍耐良久,最终还是叫出声来。男人的手,紧紧贴着x前的软r0u,手指灵活地交错抓握,像是挤n一般从r根向上推挤,带来无以言喻的热度和su麻。

她几乎完全su软了身t,根本没有任何能力再抵抗,原本推拒的双手此时无力地搭在男人的手腕上。

怎么会这么敏感……她于失神之处恍惚地想。是因为是梦吗?可是她明明不是自愿的。

男人还在持续进攻那一只rufang,进攻之余还在观察她的反应。

莫鸢难耐地将脸偏向一侧,于是男人就立刻趁机而入,把脑袋凑向完全暴露出来的颈侧和耳朵,深深地嗅闻:“殿下……我好喜欢殿下的味道。”

呼x1的气息和说话的震动同时传递到敏感的耳朵和颈侧,带来电击一般的刺激。男人满意地看到雪白的肌肤上几乎霎时间变得粉红,他一边用掌根托住整团rr0u,用两根手指夹住那粒敏感的樱珠,一边将脸凑得更近,仿佛恶魔低语般低声呢喃道:“我真的好喜欢殿下的气味……可以给我更多吗?”

莫鸢仿佛察觉到危险b近,再次奋起挣扎起来,但是还没有如何动作,却被男人再次低头,轻轻咬住了白里透红的耳廓。

看着nv孩原本白皙的皮肤泛出均一的粉se,原本清亮的双眸近乎一片空蒙,男人似乎露出一丝得逞般的微笑,那笑意转瞬即逝,他故作不满:“殿下不乖。惩罚殿下脱掉衣服吧。”

空气中飘起一丝cha0sh的气味。被男人圈在怀里的nv孩早已香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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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更先到这儿!

已经b平时要粗长了哈哈哈哈

莫鸢在一b0b0情cha0中已经接近失神,纵然已经大汗淋漓四肢酸软,但是此时她还是不忘ch0u出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裙摆,用来表示自己的抗拒。

男人津津有味地看着少nv,她的身t柔媚又y1ngdang,但是寄居在其中的灵魂却显得格外倔强。他仿佛又看到一直难产呜呜呜

大家久等了

夜沉如水,空气中飘洒着暧昧旖旎的幽香,窗外幽幽的月光落在nv孩汗sh的黑发上。

少nv的脸颊酡红,呼x1急促,轻薄的织物下一对柔软的x脯不断诱人地起伏着。显然梦中有什么人,或者东西,在不断g扰她的安眠。

而就在她的床头,停着一只散发着幽蓝se泽的漂亮蝴蝶。

白天时的皎晏,美则美矣,但是看起来也就是一只普通的漂亮蝴蝶。然而此时,停伫在莫鸢床头的皎晏,竟然在散发着带着清冷霓虹感的幽幽荧光。

这荧光随着它轻微地开阖翅膀,有规律地忽明忽暗,再仔细一看,不论是这荧光的明灭,还是它翅膀的开阖,都和nv孩睡梦中的呼x1保持着一种绝妙的同频。整个房间内充斥着一种玄妙的韵律,静谧又神秘。

不多久,nv孩的呼x1渐渐平稳下来。闪蝶的荧光像是断电一般,快速闪烁了两下,最终湮灭了。

——这是皎晏结束了梦境连结的标志。

几息之间,皎晏的意识从王储的梦境中迅速脱离,重新回笼到它自己的身t之中。它抖动触须,轻颤翅膀,活动了一下僵直的身t,目光又落回床上的睡美人身上。

nv孩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呼x1也渐趋平缓——看起来也终于是回复了正常的睡眠轨道。

可是尽管nv孩回归了黑沉的梦乡,梦境对现实带来的影响仍然没有消除。

nv孩轻薄的衣裙已经被汗沾sh,白se的衣裙紧紧贴在nv孩的身t上,透出的不只有纤柔的腰肢,还有年糕团子一般的rr0u,以及神秘的三角区域。

闪蝶久久凝视着面前沉睡的nv孩。如果莫鸢醒着,感受到那对巨大的复眼投来的专注目光,也许会感受到一些不寒而栗。那对复眼,明明是无机质一般的冷漠,却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就像是看到了心仪的猎物一般。

皎晏能够分辨出空气中浓郁的,发情的香味。它甚至能感知到那气味的来源——就在少nv圆润的双腿之间。因为梦境的刺激,那里分泌出了潺潺溪流,现在还未g涸。

而它对那神秘的源泉虎视眈眈。

梦中来不及对那处娇花下手,是因为感觉到王储的睡眠周期即将结束了。它方才通过特化能力,同步了它和王储的脑波,将自己同步投s到了王储的梦境里。而当一个生命t睡眠周期临近结束的时候,脑波会趋于活跃,生物更容易记住梦中发生的事情,甚至会被梦境中发生的事情惊醒。

如果在这个关头再做一些更进一步的事情,就需要面临将王储惊醒的风险。

皎晏是个聪明的雄x,它知道要及时收手。

但是现在,从梦境中脱离出来,梦寐以求的少nv就这样不设防地躺在它的面前。她的tye,和她身上不断散发的气味,就像是磁铁一般x1引着它的注意力,惹得它的心痒痒的。

tye沾在身上,殿下应该会难受吧。帮殿下清理g净,又怎么叫趁人之危呢?

至于怎么清理……它还没有化形,不能像侍从们一样服侍殿下,用口器来清理也只是权宜之计……相b殿下也不会责怪的吧。

就在闪蝶天人交战之际,门外传来悉簌的声音。

皎晏看了门外一眼,暗自感叹:看来时机还是不成熟。罢了,今天已经在殿下的梦中一亲芳泽。总归来日方长。

闪烁着蓝se荧光的闪蝶优雅地振翅,转眼消失在窗外。只剩一些萤火一般的鳞粉,飘飘洒洒地落在地板上,然后湮灭。

就在那点鳞粉的光芒彻底消失在这间房间里的那一刻,从门口探进来两根短bang状的触角。

这个深夜,里白不知为何,在睡梦中感到浑身燥热。

里白迷迷糊糊地醒来,疑惑地搓了搓前肢。nv王星的气候最是温和,不然也不会被挑剔的虫族选作nv王的居所。

今晚这gu热意来得颇为莫名其妙。

不仅如此,空气中还弥漫着一gu奇异的甜香。起初还只是隐约能闻到,里白还以为是它的错觉,等到它渐渐清醒,那气味就愈演愈烈,已经到了它不能忽视的程度了。

里白闻着这香气,不知为何,不仅是身t发热,鞘翅不受控制地抖动,心里也涌上一阵难言的瘙痒,仿佛有什么在催促着它一般。

里白的身t更烫了。烫得它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混沌的意识中,只有那渐渐浓郁的香气变得逐渐清晰起来,诱使它循着那香味爬出了专门安置它的房间。

满脑子都是那馥郁香气的里白显然没有注意到,它隔壁的那个房间里,本该睡觉的闪蝶已经不知所踪。

里白循着香气,最终来到了莫鸢的门前。

少nv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从她的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出甜蜜的气味。

里白混沌的意识里模糊地浮现出一个想法——啊。是殿下的味道啊。

它的大脑已经一片混乱,当喜欢的人和喜欢的气味重合在一起,失去深入思考能力的甲虫完全已经忘记这几日偷袭睡梦中的少nv时会受到的攻击与制裁,唯一能做到的只有顺应本能,一步一步向少nv靠近。

而床铺上的少nv,刚刚从泥沼般的春梦中脱离出来,意外地睡得很沉,也未曾发现甲虫的接近。

里白就这样顺利地,爬上了莫鸢的床铺。

面前的风景过于使虫迷糊——汗sh了单薄睡裙的少nv毫无防备,白se的睡裙被汗ye打sh,沾在少nv光滑baeng的肌肤上,g勒出两团rr0u和纤细的腰肢、圆润的t线,又隐隐透出两点殷红挺立的r粒。

里白爬shang铺的瞬间,看到这一副活se生香的少nv春睡图,骇得意识都有了短暂的回笼,可是身t反而更烫了起来。

凑得近了,那gu甘甜的香气几乎充斥着里白身边的所有空间。里白心旌摇曳,继续向前凑去,试图闻得再真切一些。

而此时,在梦中被折腾得一身汗的莫鸢突然动了。汗sh的不仅是睡衣,还有她身下的床单。cha0sh的织物黏在皮肤上,少nv不适地扭动了两下也没有缓解,于是恰到好处地翻了个身——恰好把偷偷靠近的甲虫拢在怀里。

nv孩的手臂柔软,但是更柔软的是x前那两团软r0u,隔着衣物结实地压在了里白的头部。

里白大惊,惊过之后是不知所措。它茫然地挣扎了两下,带着粗糙短刺的足却划过了nv孩的rr0u,甚至刮到了那一粒鲜neng的r果,换来了梦中的nv孩jiao的气声和收得更紧的胳膊。

里白都快要烧起来了,仅剩的本能让它不敢再轻举妄动,唯恐会吵醒睡梦中的少nv。

少nv散发出的清香扑面而来。里白为数不多的理智也在这阵阵甜香中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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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以后社交和学习都忙起来了

拖了几天不好意思qq

阿鸢快要能吃上r0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