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仙尊的白袍染上脏W(前戏微)(1 / 1)

一睁开眼,是浓雾勾勒的天色,一片白芒。

“江知落。”

这道声音远远的传来,清清冷冷,隔着雾气。

她抬了抬眼,似乎是散漫的笑了一下——

“想不到堂堂仙尊,竟也会被困在这秘境中。”

仙尊走出浓雾,银白的发垂在腰间,他的眼睫微垂,声音冷清,“魔尊若是未被困于此,倒有嘲讽的资格。”

她眯了下眼,接着又缓缓勾出一抹笑,语调散漫的响起,“仙尊还是那般牙尖嘴利。”

清珩银白色的长睫垂下,看着盘坐于地上的她,“比不得魔尊。”

江知落又笑了一声,姿态愈加散漫了些,她抬起眼与清珩对视,声音轻缓的响起——

“仙尊,我们有多久没见过了?”

清珩抬起长睫,道,“已有百年。”

他未曾看她,看着被浓雾覆盖的山。

“已经这么久了啊……”江知落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声音像隔着些什么一般,朦胧又模糊。

她似乎是笑了一下,又好像没有。

清珩的视线又落在她身上,像是风拂过草叶,没有任何情绪,片刻后冷玉一般的声音响起,“嗯。”

她自幼不喜欢清珩这样的神情,下一刻就会消散一般,却又高高在上,像神明俯瞰人间。

她抬起手,拽着人的衣摆,猝不及防之下叫他坠坐在她身侧。

白袍沾了露珠,草叶,他银白色的长睫抬起,“——江知落。”

一派冷然,像是冬季树梢堆积着厚厚的一层雪,风一吹,雪便滑落下来。

她从小就喜欢看清珩流露出这样的神情,淡漠的眉眼垂下,看似冷清,实则沾上了情绪,藏在银白色的长睫下。

小时候的清珩就是这个样子,被宗门养的没有人气,小小年纪就整天板着个脸。

只有被她欺负了之后,才会红着眼尾,无声无息的掉着眼泪。

江知落又将视线落在他身上,而现在么,他冷冷清清,也不会哭了,没小时候有趣。

虽这么想,她却还是愉悦的眯了下眼,接着站起,顺带将尚且没反应过来仙尊一并拉了起来,拍掉了他衣摆沾的草叶。

清珩抬起长睫,道,“魔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她轻轻的笑了笑,语调散漫又温和,“好啦,别生气了。先想想怎么出去吧。”

清珩垂眸看着白衣上脏污得地方,无法容忍的又移开视线,施了个清洁诀。

他指节修长,简单的捏诀动作也显得赏心悦目。

自上次仙魔大战后,法则崩坏,秘境这类顺应天道法则而生的灵境也发生了变化,不光每次出现的地方不固定,便是连秘境内法则都开始针对修士。

而这个初诞生的秘境,好死不死的出现在了魔界主城,恰好将她卷了进去。

——不过……

她抬起眼,突然想到了方才一直忽视的地方,“仙尊当时也在魔界?”

清珩不知为何移开了视线,声音清清冷冷的响起,“嗯。”

她挑了下眉,却没有再问。

浓雾散了些,能看到远处的山,不太真切。

“秘境的法则开始变了。”清珩道。

江知落“嗯”了一声,视线落到他身上,清珩微微皱着眉,神色冷清,繁复的白衣与身后的浓雾相互映衬,说不上哪个更遥远。

她收回视线道,“得想办法快些离开。”

谁也不清楚秘境的法则最终回演变成什么模样,即使是巅峰修为的二人也无法保证能全身而退。

浓雾又散开了些,她察觉到体内的魔气不断被封锁,神识一探,发觉清珩微微修为也再被压低。

“先离开这里。”她说道,接着扣住清珩的手腕,正扣在腕骨处。

清珩看了她一眼,银白色的长睫微微抬起,不知为何却没有收回手,任她扣着。

她被这个想法烫了一下,扣着他手腕的指尖不自觉收紧了些,拉着清珩响另一边走去。

山间的小路有些泥泞,踩过去时上边的枯枝会发出“咔嚓”的声响,在寂寥的山间显得清晰。

因为她突然收紧的动作,清珩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轻点。”

他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响起,江知落只觉得心里好像被小猫挠了一下,接着果然松了松扣在他腕骨上的手。

已经走出了不少距离,修为被封印的速度确实减缓了一些,四周雾气浓厚,几乎看不清路。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受若有若无的燥热,就连两人相扣着的地方都似乎升温了些。

清珩的声音似乎有些轻微的颤抖,他问,“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他的声音依旧冷清,却像是压抑感什么似的,带着微不可查的喘息。

修为被封了大半,连探出神识这本十分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困难,大片神识覆盖下,她终于看到了浓雾之下的景色——

是一大片的花海,红的炽热。

……迷情花。

灼热感愈发明显,她下意识的扣紧了清珩冷玉一般的腕骨。

清珩却像触电一般收回了手,他银白色的眼睫不受控的抖动着,声音却维持着清冷,“先离开。”

她已经无法思考,只觉得热,热意灼烧到四肢五骸,她模糊的视线落在清珩银白色的发上,像是雪一样。

魔藤,只觉的四肢五骸的火烧的愈发炙热,魔藤缠绕的更紧,几根细细的藤缠在他的乳肉上,硬生生在他单薄的身子上箍出胸乳来。

像是刚刚发育的少女一样,他乳头上也缠绕着细藤,乳头是漂亮的粉色,魔藤却是浓墨的黑色,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

因为魔藤上细微的刺,他眼里又带上细碎的水光,这些破碎的水意像是坠在空中的繁星一样,是那样的散碎又漂亮。

“哈、嗯……”他泄出几声惊喘,这些惊穿在她的手也捏上胸肉时又顷刻碎掉,绵延成带着哭腔的拒绝,“不要这样,江、江知落。”

她当然不会听,魔藤也跟着收紧,强烈刺激刺激叫他弓起了脊背,顷刻又被缠这得魔藤拉直,呈现毫不设防的大字形。

他被魔藤带动着微微晃动了几下,银白色发飘起又垂落,细密的刺扎进胸乳,叫他哭喘着摇头,“江知落……我难受,哈啊——”

她捏着胸肉的手上移,轻点在乳头上,灼热的触感叫他瞬间绷紧了身子脑海一片空白。眼睫下意识的颤着,因为方才哭过,眼尾还带着浅淡的薄红。

乳头被她拉成细细的一条,因为痛意,清珩眼里的水意又掉了下来,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不、别这样……”

他腰身又弓了起来,胸膛因为惯性往前挺了挺,像是主动送进她手里的一样。

她松了手,被放开的乳头红了一下,硬挺着立在白皙的胸膛上方,另一边的乳头夜挺着,却是因为魔藤上的细刺。

此时的感官格外奇妙,她的手捏着他的乳头,却能清晰的感受到魔藤传来的触感,像是她摸遍了他的全身。清珩的皮肤很光滑,像是质地上好的玉石,舒服的几乎叫她发出喟叹。

她顿了顿,炙热的吻落在其中一边的乳头上,犬齿轻磨着细腻的皮肉,舌尖顶弄着乳孔。

“哈啊、别,江知落……别……”他胡乱的摇着头,银白色的长发散落到胸前。

明月终于沾了灰尘,还是她亲手沾上的。

她重重的咬了下去,乳头流出了了血,带上点血腥味。

清珩失神的挣扎大眸子,乳头处传来剧烈的痛意,接着又带上了灼热的痒意,他难捱的哭喘出声,泪意又砸落下来,“疼……江知落,轻、轻点——”

江知落微微侧了下头,接着轻轻的舔了舔自己咬出来的牙印。

濡湿的触感叫清珩又一次弓起腰身,胸膛往前送了送,像是欲求不满的求欢。反应过来后他羞耻成不行,银白色的眼睫颤抖,又竭力像后仰了仰。

却被江知落和缠在身上的魔藤一同拽回,乳头轻轻被舔弄着,舌尖钻进乳孔,叫他敏感的发起了抖,他沙哑的惊叫出声,带着些微的哭腔。

因为被咬了一下,又被舔着,这颗乳头烫的惊人,肿胀的立着,像是汁液饱满的葡萄。

江知落感觉颇有意思的用指尖戳了戳这颗红肿的乳头,便听见清珩又发出惊慌的喘,带着难言的情欲。

他另一边的乳头被忽视了个彻底,因为上边缠绕着的细小尖刺,渐渐的带上了空荡荡的痒意。他被这样的意弄得眼睫轻颤,无措的哭喘。

江知落收回了指尖,缠绕着他手脚的魔藤顺着心意将他翻了个面,因为他挣扎的幅度微微晃动着。

清珩因为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慌乱一瞬,回过头看她,银白色的眼睫发着抖,像是落下的雪。

因为他的动作,脊背微微弓起,腰窝凹陷,蝴蝶骨像是振翅欲飞一般,漂亮的不行。

他身子单薄,臀部却生的肉感十足,魔藤每一次晃动都会带出臀肉的轻颤。

魔藤又缠绕上他的臀部,极为色情的分别缠绕住两边的臀瓣,若隐若现的露出后穴。

清珩慌乱的并紧双腿,“别看,江知落,别……”

魔藤强硬的再一次将他彻底打开,臀肉被分的更开,后穴暴露在空气中,凉风吹过就叫他发起了抖。

高高在上的仙尊裸露着后穴,红着眼眶,被路过的风随意的轻薄。

他的后穴也生的漂亮,因为接触到空气不自觉的收缩了一下,因为极端的羞耻,他动作幅度很大的挣扎起来,却只是叫她看的更加清楚。臀肉因为他动作颤着,翻涌出一片肉浪。

她灼热的手摸上他的臀部,清珩慌乱的又挣了挣,回过头冷冷的瞪你,可他眼尾还带着红,眼里还带着未落的水液,只能更加激起人的施虐欲。

“江知落……停、停下——”

这样的事情显然超过了他能接受的尺度,因为慌乱,他眼里的水意又掉了下来。或许是不想被她看见,他又侧回了头只泄出几声无法掩饰的哭腔。

已经有一些魔藤探进了他的后穴,里面潮湿又温热,每一寸褶皱都叫她发出喟叹。

她低哑的开口,“清珩,你里面好热。”

换来的是清珩混杂着哭腔的惊骂,“混、混账……”

这些细碎的魔藤都带着尖刺,虽然细小,可在这脆弱的肠道中却存在感鲜明,他无力的样子起头,哭的厉害,“拿、拿出去,江知落……别这样……”

魔藤强硬的掰开他的臀部,细小的藤蔓进进出出,尖刺刺激着他的感官,叫他呜咽着回过了头,“拿、拿出去……哈啊、江知落——”

魔藤因为他是动作晃动的厉害,银白色的长发也在空中晃着。

江知落非但没听,灼热的手指还摸上了他的臀部,这上方缠绕上很多魔藤,她能同时摸到粗糙的魔藤和清珩细腻的皮肤。

心念一动,魔藤将臀肉掰的更开,后穴完全的展现在她的眼前,细小的黑藤在这里进进出出,清珩哭叫着又泄了一回。

白浊打在前方的草叶上,他羞耻至极的闭上了目,仍旧哭喘着求她,“不、不要——”

太过于敏感了。

分明只有细小的藤钻进去,甚至没有碰到他体内最敏感的点,他就又泄了一回。

高高在上的仙尊从没体验过如此羞耻、如此强烈的情潮,浑身上下都泛起了漂亮的薄红,他脊背微微弓起,因为无处着力,苍白的指尖下意识抓紧缠住他的魔藤。

是那么的可怜。

江知落俯身在他脊背上留下绵延的吻,濡湿又灼热的吻叫他颤的愈发厉害,臀部被揉捏的触感愈发鲜明,江知落每落下一个吻他就会颤一下。

她模糊不清的说,“清珩,别怕。”

她的指尖在穴口处打着圈,在清珩终于难耐的哭出声来猛地插入进去,连细小的魔藤都经受不住的仙尊立刻哭叫出声。

他胡乱的摇着头,长睫沾满了水意,这些水意顺着脸颊往下掉,“啊嗯——江、江知落,疼,不要……”

清珩的后穴很干涩,加上里面细小的魔藤,导致一根手指都伸的十分艰难,她指节曲了曲,接着又往里伸。

他里面很热,褶皱紧紧相包裹着她的手指,紧致又舒服,她喟叹了一声,含糊的开口,“清珩……你里面好紧。”

他因为羞耻抓紧了藤蔓,指尖泛着红,“别说……”

江知落侧了下头,真的没有再说,食指在他体内摸索着,直到摸到一处他幅度很大的挣了一下,眼里的泪掉的更凶,带着痛意的哭喘却变了个调,带上了情欲的媚。

这呻吟声散在空中,叫他睁大了眸子,银白色的眼睫因为羞耻不断抖动着。

接着他抿紧了唇,似乎是打定主意不发出淫靡的声响。

江知落感觉他差不多适应了,紧接着又探进去一根手指,她艰涩的动了几下,直直的往他最敏感的地方顶。

他颤了颤,回过头瞪她,眼尾带着情潮,水意将落未落,漂亮的不行。

江知落又狠狠的顶弄了一下,猝不及防之下,他发出破碎的喘息,眼尾的水意又被撞落了下来,数不清他今天到底哭了多少回。

她决定收回先前的话。

现在的清珩分明比小时候更有意思,哭起来漂亮极了,也可怜极了。

带着尖刺的魔藤缠住她的指节,随着她顶弄的动作,细小的尖刺划着脆弱的肠壁,叫清珩沙哑的呻吟出声,“疼……嗯啊、把魔藤收回去……”

这样的清珩,是在太过于诱人了。应该要哭的更惨,声音都要变得沙哑,还不得不求她才好。

她顺从着昏沉的思维,声音含糊不清的响起,“你求求我,清珩,求我把魔藤收回去。”

清珩难捱的抓紧了缠在手上的魔藤,羞愤的别开眼,银白的长发着抖,不曾开口。只有泪意不间断的往下落,像是彻底坏了的水龙头。

他干涩的后穴也在不间断的顶弄下自发流出了水液,每一次顶弄都带上了灭顶的快感,就连尖刺划过都叫他身子因为快感而颤抖。

他因为自己的反应羞耻极了,紧紧的咬着下唇,眸子失神的睁大,泪水狼狈的往下流。

江知落没等来他的求饶,有些失望,接着又加了一根手指,因为有水液的润滑,因此并没有很艰难。或许是因为迷情花的关系,他的后穴烫的惊人,探进去的指节像是泡在温泉中,舒服的不行。

她的手指修长,每一次都能顶到很深的地方,加上力道极大,每次顶弄都叫清珩跟着颤抖。魔藤在束缚着他在空中晃动着,臀肉也抖着,实在是色情。

更多的魔藤缠住了他的臀瓣,模拟手指揉捏着,像揉面一样,在白皙的臀部上弄出各种淫靡的痕迹。

清珩指尖用力的苍白,他抑制不住喘息,阴茎被绵延不断的快感刺激的又挺立了起来,因为已经泄过两回,他有些难受的皱起了眉。

江知落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接着抽出手指,他的后穴因为指尖的突然离去而收缩了一下,像是恬不知耻的挽留。水流出了一些,淫靡的沾在臀缝上,将小穴衬的愈发漂亮。

清珩又喘了一声,脖颈难耐的仰起,像是引颈就戮的天鹅,蝴蝶骨的微微起伏,因为无处着力,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脆弱。

粗壮的主藤代替她的手探进后穴,主藤上也长着细小的尖刺,这些尖刺显然比细藤上的尖刺要更加锐利。

主藤刚刚探进去个头,清珩便痛的哑声哭叫着,几乎是抽噎着说,“拿、拿出去——”

他看上去那么可怜,但江知落只有施虐欲被满足的隐秘快感,魔藤维持着只探进去一些状态,待到清珩适应了一些后,猛地插入。

“呜啊——”他眸子失神的睁大,呻吟着哭叫出声。

魔藤将后穴彻底填满,每一丝褶皱都被撑开,边缘甚至被撑的泛起了白,尖刺划破了最脆弱的肠道,血液顺着他的大腿根流下。

剧烈的痛楚叫他失了声响,微张着唇半天才缓过劲来,脸上的泪水把他弄得狼狈不堪,微咸的泪水几乎弄湿了他整张脸,就连银发都湿了一些,湿答答的沾在脸上。

他哑着嗓子骂,“混账……”

还是毫无杀伤力就是了。

见他缓了过来,魔藤开始缓缓的顶弄起来,每一次都顶在那一点上,叫他又痛楚,又感受到灭顶的快感。

江知落完完全全的感受着他,他的后穴是那么的滚烫,藤蔓的触感与指尖的触感截然不同,完完全全被清珩包裹着。

她又喟叹一声,魔藤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清珩不受控制的哭叫出声,随着她的顶弄感受到灭顶的快感,连绵不断的痛意逐渐麻木,只有一下高过一下的快感占据他的心神,叫他大脑一片空白。

后穴的水意混杂着血液一同流下,又因为顶弄的速度被打出一圈沫子,淫靡的不行。

他终于难捱的哭喘着,“不、不要了……江知落,求、求你……哈、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