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节(1 / 1)

不过能知道是官员的,别院是因为那个地方,除了非富即贵的人,不可能在那里能够买房子。

甚至于如果没有权势的人也是不够资格的,像那种经商的有钱人根本就不配在那里买。

能在那里呆着的,整个京城从上往下数,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静枫听完这个消息,感觉自已踏入了死胡同。

往上的事情不是他一个普通百姓能够知道的,也不是他一个普通百姓能够做什么的。

如果他真的想解决这件事情,靠他自已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甚至说不定还要把命给搭进去。

他没有这么大的人心,他只是想逃离这里而已。

帮助那些人也只不过是因为这是他逃离这里的方法。只是顺手而已。

静枫心中十分惊慌,最终他选择跟别人合作。

这个客人在静枫的房间睡了一晚,静枫在桌子旁坐了一整晚。

好在这个客人睡醒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静枫笑盈盈的把客人送出去。

琢磨着该怎么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信任的人。

秘密

这个消息不能放在明面上,静枫琢磨了许久,最终还是拐弯抹角的让人给韩安白递了信儿。

静枫最近的行为被媚娘看在了眼里。

她不知道静枫究竟在做什么,但是她总感觉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媚娘也打听了一下,跟静枫合作的那个小郎君,不过小郎君什么都没说,最终媚娘还是通过一些特殊手段才打听的,原来他们两个是准备合作。

虽然得到了这个消息,但是媚娘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这个地方她算得上是个二把手。

如果这里真的出事的话,对她的职业生涯来说也是个沉重的打击。

媚娘把这件事跟管事的说了之后,管事的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

琢磨着静枫可能是狗急跳墙了,现在穷的很,想多赚点钱。

不过管事的最终还是没耐住,媚娘的劝说派人盯着静枫。

就在静枫给韩安白传信的时候,他写的那张纸条也被拦了下来。

不过上面什么都没写,没有什么别有意义的话。

上面就简简单单的写了几个字:安白姐姐。我最近又新学了个曲子,你可以过来听听看。

媚娘看着这张纸,翻来覆去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最终这张纸还是送到了韩安白的手里。

韩安白和裴玄黓两人正凑到一块,商量着他们接下来的行动。

韩安白收到这张纸的时候,特意问了一下小六子。

“别的都没再说什么吗?”

小六子摇了摇头,“来送信的人确实什么都没说,只说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说是静枫送过来的。不过有句话倒是挺奇怪的,让我一定要交到你的手上。”

韩安白也觉得挺奇怪的。

有什么东西还得非得交到她手上,关键是最奇怪的是信里的内容。

虽然说,看上去平平无奇。

但是这根本就不符合静枫以往找她听曲的习惯。

静枫以前找她听曲,虽然也会送纸条过来。

但往往上边都是写的同一句话:安白姐姐。我这边学了首新的曲子,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方便过来看一下,我在这边儿恭候你的大驾。

虽然两句话的意思差不多都是邀请韩安白去听曲,但是后面那句明显有不同的意思。

一种是期盼她过去,另一种是让她过去。

以韩安白对静枫的了解,静枫不可能会对她说出这么强硬的话。

难道静枫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想要求她帮忙,不方便说,所以才拐弯抹角?

裴玄黓看着自家的小媳妇儿,盯着一张纸发呆,他忍不住咳嗽了一下。

尤其是这张纸,还是一个心怀不轨的臭男人送过来的。

“咳,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让你呆楞这么久?”

韩安白回过神,把纸条递给裴玄黓。

裴玄黓看到之后挑了挑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他压下了心底的那点不快。

“有什么问题吗?这不就是让你过去听曲的意思?”

韩安白把她的猜想细细说了一下。

裴玄黓一边折纸一边轻声说,“他当初不是跟你说过他要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出来吗?难道他准备开始了?”

韩安白诧异。

“你的意思是他掌握到了凌音坊的罪证?所以想要告诉我……”

“如果他真的像你当初说的那样,除了这个,我想不到他为什么会这么反常。”

“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们今天晚上过去?”

韩安白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含笑,眼睛里充满了戏谑。

尤其是她把重音落在我们这两个字上边。

好像在调侃谁,又好像只是陈述事实。

裴玄黓唇角动了动。

最终从双唇间轻笑出声。

“既然娘子费尽心思的邀请我了,那我便给娘子一个面子吧。”

就在韩安白想在吐槽他两句的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

小六子得到裴玄黓的准许,把门打开后发现是裴玄黓手底下一个一直监视外界纵向的探子。

“少爷,各国使臣,马上就要入京了。如果脚程快的话,后天上午应该就能抵达京城。”

裴玄黓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这个人又说了一些其他动态,便退下了。

韩安白之下皱起眉头,“这件事情跟当初我们在后山遇到的那个人有关吗?”

“你说使臣入京这件事?”

韩安白点了点头。

裴玄黓轻点桌面。

“那些探子,只不过是其他国家不死心安排在这边的,总觉得能打听到什么消息,想要搬到这个庞然大物而已。或许是为这次进京做准备,或许是为其他事情做准备,这件事情都说不准,毕竟太子得到的命令也只是监察京城的动向,至于动向传到他们主子的耳朵里,会依靠这个动向去做什么,我们没人能够预料得到。”

韩安白虽然不懂这些国家大事,但是她知道周围的这些豺狼虎豹能够进京纳贡,无非就是被打服了而已。

如果这个国家哪天衰落了,在旁边等着反咬一口,撕下来一块肉的也是这些人。

再说了,他们这些周边小国来到这里,肯定不能就这么老老实实的掏钱赔笑。

肯定会搞出点什么幺蛾子的,不然的话……就更没人把他们当回事儿了。

韩安白问,“以前使臣进京,都是什么流程?”

裴玄黓想了一下,“无非就是静静的第1天休息,第2天进宫面盛,顺便缴纳贡品。献上礼单,然后由皇上安排他们吃吃喝喝。顺便皇上再回给他们几个不轻不重的礼品,找人带他们在京城玩一圈。”

韩安白纳闷,“就这?这么寡淡无味稀松平常吗?”

裴玄黓无奈轻笑了一声。

“他们来这边是低头服软的,又不是来找打的。还能怎么样?总不能在大殿上就比划起来?再说了,他们如果真的这么有能耐的话,就不会被我们打成这样了。”

“他们没有整出幺蛾子?”

“这倒不是,他们也就只能颐指气使的欺负一下接待人员。在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上,找点存在感。例如说什么招待不周啊,没什么好东西拿出来招待他们,或者说是京城的什么礼乐歌舞什么的,对他们来说都太稀松平常。他们也就能在这上面找点存在感了,毕竟最关键的东西他们又拿不出门。”裴玄黓说。

太小

韩安白颇为可惜的点点头。

行吧。

没啥乐子看。

裴玄黓看着韩安白一脸的意兴阑珊,忍不住问,“怎么了?”

“也没什么,我还以为他们要提出什么东西找你们比划比划呢……就是发现他们还真挺老实的,竟然一点蛾子都不敢搞。就没劲。”

“提出点东西比划比划?例如说?”裴玄黓疑惑的问。

“军事方面他比不过。那例如说,比舞,跳舞的舞。他不是觉得咱们这边的不行吗?怎么不带点厉害的人过来跟咱们比划一下。或者说什么其他的……比如说弹琴呀,跑步……随便一个东西都可以比呀。实在不行比赛马骑射……”

裴玄黓懂了。

“这倒却是个好法子。即使赢了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最多也就是给我们落点面子,咱们也不能真找他麻烦。不过……”

“不过什么……”

“我觉得他们这次来京城,恐怕也不会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甚至连以前的那些毛病都不会再有了。毕竟咱们经常出的新鲜玩意儿,可是能让他们大开眼界的。不过嘛,你提的这些主意倒是挺不错,他们不提,咱们可以提呀。以后每年来纳贡的时候,都找他们比几场。赢了有奖励,输了的话,就能肆无忌惮的嘲笑他们。最重要的是,如果他们对这些比赛上了心,在这上边儿投出精力……会不会使得他的国家的某些方面,更落人后面呢?那得找个他们感兴趣的奖励才行,不然一般的由头他们可能并不会太在乎……”

裴玄黓说着说着忍不住琢磨起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