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直播(1 / 1)

恶鬼纠缠 双黄蛋 11899 字 1个月前

再次睁眼,宋瑞已经躺在床上,窗外雨丝淅淅沥沥,一切宛如梦境。

宋瑞有些不敢动弹,她怕一动牵扯出身体上的酸痛,会打破这场妄想。

房门被推开,男人的面容终于显露,高高的鼻梁,宋瑞不认识他。

她有些崩溃,冲着男人大喊:“你到底是谁?”

“滚出我家,滚啊!”

男人温和地勾唇,俯身压下来,雄壮的身躯带来一些压迫感。

宋瑞闭眼深深呼吸,不能前功尽弃,至少他现在没杀自己,能活下来已经是好的了。

未等宋瑞自我安慰完,一条湿漉漉的舌头舔在脸侧,宋瑞身子一绷,下意识抓紧了被子,指尖血色全褪。

男人捏着她的脸,漫不经心地调侃着。

“别这么紧张。”

“早上你的身体很听话,你的小逼没受伤,但是等会如果你放松不下来,出血了就不好了哦。”

宋瑞抓到关键字,无助地问他究竟想干嘛。

她的脸侧到一边,眼睛紧闭着,拽着被子的手很是用力。

男人观摩了好一阵,眼帘抬起,轻笑。

“我很喜欢欣赏你这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话语间他打开直播间,宋瑞闭着眼,并不知往常等待她一展歌喉的空间此时已经被男人将她的屈辱不堪都录了进去。

男人不紧不慢地说道:“但是很快,你就会被欲望征服,翘着屁股来吃我鸡巴。”

“乖乖,怎么可以这么骚?”

最后一句是凑到宋瑞耳边说的,直播间的观众并没听到,但男人开播后的第一句话显然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震惊。

「瑞瑞兽转行下海了?」

「发生了什么,这都能播?」

「…………」

宋瑞无视着男人从被子里摸过来的手,跟男人讨着商量。

“你弄完了,可不可以放过我。”

“你早上也说了,不会杀我的。”

手指捏住红肿未消的乳头,引得宋瑞闷哼一声,男人观察着弹幕滚动,肆意凌虐着身下的女人,一声声呻吟比以往任何一次歌声都动听百倍。

「这是奸*杀啊,报警了。」

「别说瑞瑞兽真会叫。」

「这个尺度直播间都不封?」

男人无视了弹幕,哪怕评论区报警了,他也还有很多时间。“乖乖,只要你让我爽了,我当然会一直爱护你。”

她肯定能让他爽,那湿润紧致的甬道,会把他一寸寸含进去,爽得他头皮发麻。

回味着,男人也不做前戏了,手指在已经红肿的逼穴里插几下,带出点点湿润,就急忙往里送。

阴茎入体带来丝丝疼痛,宋瑞有些痛苦地哼出声,双手推拒着男人的侵入,却没有任何作用。

插了几下,逼里就湿润了起来,男人抬眼,发现直播间不知何时被网管封了,屏幕漆黑一片,干脆掀开碍事的被子,抬高她的腰臀开始操弄。

宋瑞感觉脸热,下体淌落的水泽让她羞愤欲死,她睁眼正对着梳妆台。

一把小巧的剪刀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是她平时用来拆快递的。

“你……压得我难受,可不可以……我……我在上面。”

宋瑞惴惴不安地发声,怕男人看穿她的意图。

男人居于上位,挺身进入她,眼底尽是贪欲。

他狠狠地刺入几下,把宋瑞抱了起来,抵在床头耸动下身。

宋瑞被他弄得有些脱力,双手松开垂在身侧,只剩下男人一双手托起她的屁股。

或许是看宋瑞太累,男人凑近问她,话还没出口就感觉脖子一疼,那把小巧的剪刀出现在他的劲动脉窦上。

男人脱力,砸在柔软的床垫上,宋瑞也随着他身体往下掉,直戳戳让鸡巴刺进了子宫口,来不及哀嚎,男人双手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她拽到胸前,恨恨地说:“宋瑞,老子做鬼也来找你,操死你!”

宋瑞哪里见过这场面,体内竟咬死了那根东西,拔也拔不出。

见此情景男人反而笑了起来,生命垂危还想着调侃她:“乖乖在送我死的路上都舍不得我吗?这么卖力。”

说着拔出剪刀还想再弄宋瑞,谁知一瞬间血液喷出,整面白墙都被撒上红斑。

宋瑞原本挣扎起身,又被吓得腿一软,再次坐下,竟将男人的余精吸了出来。

射了精,男人的性器很快软了下去,宋瑞终于得以逃出,顾不上穴口滑落的白精,就从床上爬起来报警。

电话刚播出,门外就传来了警笛声,宋瑞扶着门,瘫软下来。

原来是直播间粉丝报了警,说怀疑女主播被入室奸杀,警察立即展开救援,赶往她家。

男人被120抬走时还有呼吸,眼睛死死黏着她,宋瑞不敢看,被几个女警官拥护着去了警局。

后来警察调查得知,男人名叫陈末安,半年前从互联网发现了她,就经常刷宋瑞的视频,初步判断他因迷恋宋瑞,便潜入了她家对她实施侵犯。

当宋瑞看到他的粉丝账号时,整个人如雷击一般。

「深入瑞瑞」:乖乖,看到我了吗?

正是那天给她视频评论的粉丝,宋瑞翻看一片的评论,发现他几乎每一个视频都留下过评论。

第一个评论留言是「瑞瑞兽嘴巴看起来很好亲」

随着案件调查水落石出,警方最终判定陈末安

为入室强奸,奸杀未遂等罪名。

可未等审判结果下来,陈末安在送往医院当晚就已没了生命特征。

宋瑞虽然没被定义为防卫过当,却也因此事受到很大的影响。她注销了主播账号,将住了十几年的房子专卖出去,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你要去哪里?都不跟我打个招呼。”

杜敏手机放在桌面,语气略有些埋怨。电话那头,正是打算离开市的宋瑞。

“没办法啦,以前那个房子我是不敢住了,想起来心里都发怵,离远点好。”

杜敏和宋瑞是多年好友,听她这么一说也明白她还没缓过来。

“要不你过来跟我一起住吧,我男朋友最近老是出差,晚上我也怪害怕的。”

杜敏游说着,“你过来了咱俩也有个照应,有空还可以一起出去旅游,我们工作后好久都没有一起玩了。”

在杜敏的劝说下,宋瑞终于同意去和她同住了。

主要想起那个男人跟她说的那句话,宋瑞觉得在哪里独居都可怕,如果身边有个人陪着,应该会好很多。

宋瑞住进杜敏家里的第三天,被鬼压床了。

仔细想来,是那个男人死去的第七日。

宋瑞在熟睡中,忽然觉得身上一重,身体便动弹不得了。

湿冷的气息攀附上来,在她耳边落下痕迹,忽而耳垂一疼,好像被什么咬了一口。

宋瑞呼吸迟缓沉闷,还未从梦中脱离,恍恍惚惚以为做了噩梦。

直到胸上传来被揉捏的触感,她一个激灵,想起被侵犯的那一天,仿佛是在验证她的想法似的,那东西在她乳尖用力一掐,疼得宋瑞浑身肌肉都绷硬了。

她想睁眼,但无论如何眼前都是一片黑暗。

她清晰地感受着无法支配的身体被一双冰冷的大手从上摸到下,最后摸到逼穴附近,猛地插入,带出粘稠的淫液。

宋瑞好像被拽到一个幻境中,她听到自己的呻吟声响起,娇媚无比。

身下那双手动作越来越快,小逼被指尖戳弄到至深,阴唇被带得不断外翻。

直到它在逼口处刮过,宋瑞听到自己长长的“嗯啊”声,浑身一个瑟缩,她猛地睁开眼。

阴冷的感觉瞬间消散,宋瑞这才发现自己腿心大开,被摆成型。

流出的淫液将臀部的布料都渗透,湿漉漉地贴着皮肤。

她有些崩溃,将脏乱湿腻的内裤丢进垃圾桶,拉着杜敏去寺庙拜佛求神。

这种事,报警也无力回天吧?可能警察叔叔还会在她离开后嘲笑她,做了春梦也来报案。

寺庙里香雾缭绕,鼻腔里充斥着香火被点燃后的气味。

宋瑞跪在佛像前,双手合十,在心底认真地说“希望佛祖保佑,净化我身边的污秽,保我安康顺意。”

睁眼,又和杜敏去向小沙弥求了两个佛像挂坠,一人一个。

当晚两人睡在一起,杜敏拥着宋瑞安抚着,却不知不觉熟睡过去。

宋瑞喊了她一声,不见回答,伸手去推,却是陈末安回过头来。

宋瑞脑子嗡的一下,尖叫着往后退。

陈末安转过身,爬到她身上,有些得意的勾起她的下巴。

“乖乖,是不是很想我呀?”

“你今天早上情动得厉害,为什么一定要拒绝我呢?”

宋瑞抬手去推他,力气却被压制,双手很快被束缚着举过头顶。

这个姿势将胸前一片都暴露出来,她有些抗拒,不断挣扎着。

陈末安扣紧她的下颚,凑上去舔她的唇,湿意传来,有些细微的痒。

男人捏开她的嘴,舌头长驱直入,索取着她口中的甜美。

舌尖剐蹭着上颚,不断挑逗着宋瑞的情欲,她又听到了自己无力的娇吟,有意忍下,男人也不在意。

只是大舌一如既往地强势,把她舌尖都吸得发麻,宋瑞咬了他一口,也跟奶猫似的力气,勾起男人一阵笑。

这才松口,可紧接着,一根冰凉粗硬的东西抵了上来。

宋瑞瞪大了眼睛,紧紧抿着唇,扭头不愿妥协。

陈末安冷哼一声,掐开她的嘴用两根手指将舌头拽出一截,宋瑞抬腿踹了他一脚,想将舌头收回,可他拽得紧,一扯就是一阵疼。

疼痛把宋瑞的泪都逼出来了,她所幸放弃,任他玩弄自己的舌。

陈末安扯着她的舌,两指在她口中不断滑动,模拟着性器抽插。没多久,一丝唾液从嘴角流出,宋瑞恼火,却不知陈末安见她此时淫乱的模样兴奋不已。

性器强硬插入,深至喉管,宋瑞喉咙翻涌被捅得想要作呕。

陈末安抽出半截肉棍,开始轻轻地耸动下身,冰冷的肉冠划过舌面,带着一点咸腥,陷进一个温暖湿润的洞口。

宋瑞舌头还在嘴里不适应的摆动,把含在口中的鸡巴又吸又舔,肉棱鼓起,她还不知给陈末安带来了多大的刺激。

陈末安不再隐忍,右手捏着她的下巴防止她突然咬下来,就开始用力挺入。

宋瑞痛苦地皱着眉,被束缚的双手锤向他,但并没有成功阻止男人的暴行。

嘴巴被强行撑开,肉棒全部插入,又凶又猛地捅着喉咙,引起强烈的呕吐反应,宋瑞被插得有些窒息,整张脸通红,灼热不已。

要看她快要喘不上气,陈末安抽出鸡巴,宋瑞才能大口大口地汲取氧气。

湿答答的肉棍牵着一根银丝,他撕开她的内裤挺进了她身上另一处温暖巢穴。

“不要!”

男人并不理会,舒服地喘息着,抽出一点,肉冠刮蹭着娇嫩的肉壁,在她的敏感点上轻轻撞了几下,随即重重顶入宫口。

由此反复几次,宋瑞已然面色绯红,意识逐渐被欲望消融。

陈末安凝视着她,只见身下的女人两颊酡红,眼睛轻轻闭着,睫毛随着撞击轻颤,鼻腔哼出几声响,刚刚给他口过的嘴唇红得鲜艳,两颗瓷白的牙在唇缝隐约出现。

“真漂亮,乖乖。”

陈末安忍不住夸赞,低头吻上她的唇。

两人身躯交叠在一起,宛如纠缠悱恻的鸳鸯。

宋瑞听到他的话,睁开眼冷冷地看着他,“陈末安,千万别让我知道怎么对付你。”

陈末安嘴角微扬,看她如同在看任性的恋人,目光深情款款,只低低地应了一声,又将宋瑞撞得酥软不堪。

交合处泥泞湿滑,更利于他侵犯了。

肿胀的巨物在甬道里肆意横行,缓解着欲望,硕大的龟头碾过层层媚肉,宋瑞心里抗拒,却敌不过身体深处传来的苏爽。

她不再挣扎,身体沉沦于情欲,陈末安见她妥协,反而从她体内抽离。

宋瑞迷茫地看着他,眉心拧紧,不清楚他想要干什么。

男人的手落在她一侧脖子上,拇指蹭了蹭她耳垂,两人鼻息相对,陈末安引诱着她:“乖乖,求我操你好不好?”

说着鸡巴在她逼缝里缓缓摩擦,偶尔蹭到阴蒂,弄得她小腹收紧。

宋瑞忍不住抬腰,想自己把那根东西吃进去,可男人偏不让,她越挺腰他越抽离,只剩一个龟头时不时轻触阴唇。

宋瑞脸色带了些郁气,抬腿缠住他的腰,臀部发力‘噗嗤’一下将那根东西吃了下去。

陈末安没忍住仰头呻吟,缓了口气抱着她的屁股就开始冲刺,一边操弄着,嘴里粗粗的喘息还不停说着下流的话。

“乖乖,这么喜欢吃老子鸡巴吗?”

“小逼这么骚,自己凑上来挨操,被操得爽不爽,啊?”

宋瑞哪里还能答,被性器重重插入,子宫都被顶酸了,整个人被激烈地操弄着,快感侵蚀着每一处感官。

她只觉得口鼻呼出灼热的气息,烧得脸热乎乎的,这股热逐渐蔓延至全身,身下含着鸡巴的小穴又带来数不尽的爽。

两感共袭,很快宋瑞绷着脚背,屁股越抬越高,“啊啊啊~”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小逼紧致地咬住鸡巴,夹得陈末安有些生疼。

他抽插得越发艰难,察觉女人高潮已至,干脆用力撞击,抵着子宫口开始射精。

好一会儿,宋瑞身体松懈下来,精水和阴潮被堵在肚子里她也只能被动承受下来。

陈末安再次抽动性器,延续她高潮后的快感,随着每一次抽出都有几缕淫液偷偷淌下。

他安抚似的在宋瑞身上轻轻啃吻着,唇瓣从下巴落到锁骨处,吮吸出一块红痕,看上去色情之极。

大手从裙摆下探入,一路直上,却被一个灼热的东西烫到。

陈末安猛地抽出手,指端一片漆黑一片,宋瑞也反应过来了,是白天求来的佛坠。

第二天宋瑞醒来时,身边是熟睡的杜敏,而她身上除了下体泥泞,一点性爱后的痕迹都没有。

从衣领处勾出那个佛坠,已然不复清明,丝丝黑气在佛像中萦绕,宋瑞泄气。

想起昨晚陈末安说的话,宋瑞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心中无措。

“就这点小东西也想用来拦我吗?”

陈末安抓着她的手,隔着薄薄的衣物按在玉坠上,温热的感觉从胸口传出,陈末安吻在她的手背。

“乖乖,怎么这么天真?”

说完他起身,消失在黑夜中,宋瑞身上一轻,眼皮眨了两下,又无力地合上,陷入梦境中。

客厅里。

两个佛坠齐齐摆放在桌面,杜敏那个坠子光泽温润,而宋瑞的佛坠才过一夜就如同掉进臭水沟一样,黑气从中不断蔓延。

“瑞瑞,他好像是认定要缠你,要不你今晚把我这个佛像也戴着吧?”

宋瑞沉沉地叹了口气,“没用的,他好像不怕这个,只要他没摸到都对他没有影响。”

两人思虑一番,再次赶往佛寺,找到寺内高僧,将情况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僧人端详着掌中两个佛坠,眉头紧锁。

“女施主,不是贫僧不帮,只是……”

“只是什么?”

杜敏忙问。

“比佛坠乃是住持半年前开光之物,住持留下五个佛坠,昨日施主来求的,已是最后两个。”

宋瑞嘴唇翕动,愁容满面。

“敢问高僧,住持何在?”

“半年前已下山远游,此时贫僧也不知,住持何在。”

宋瑞抬头,圆月高挂,为了躲避陈末安的纠缠,今晚她和杜敏决定留宿寺中。

可惜她不知道的是,留宿的偏房与大殿佛像的距离,足以让陈末安今夜卷土再来。

她扭头看杜敏,人还躺在铺上玩手机。

可下一秒,一贯阴冷的气息从窗户吹去,宋瑞定在原地。

她看着陈末安来到面前,想要开口喊杜敏,杜敏却丝毫没有反应,像是看不到他似的。

陈末安撩起她耳边一缕头发,放到鼻尖轻轻嗅着,目光落在她脸上,说不出的暧昧。

宋瑞后撤一步,腰部就被握住,他一发力就将她搂回胸前。

两具身躯紧紧贴着,男人的手掌挪到她臀部,一使劲儿,就贴上一根硬挺的器物。

宋瑞恼火,双手不停地推拒,捶打着他胸膛,想要从中逃脱。

陈末安最喜欢看她气急败坏,却又无计可施的模样,他任由宋瑞发泄着情绪,身下隔着布料开始轻挺。

宋瑞看着他,眼里满是愕然,双手抵在他胸前,冰冷的感觉从薄薄的布料中传出。

“不打了?”

男人充满情欲的声音拂过发丝爬入耳朵,宋瑞腰后一片麻。

她气急败坏,冲着男人问:“你脑子里就只有这档事儿吗?你是在发情吗?”

粗鲁无礼的质问许久未得到回复。

陈末安不急不慢地解开她衣领,手掌从中探进去,五指轻轻擦过肌肤,四处摸索着。

柔嫩的乳房很快被握住,他用拇指和食指捏着乳尖,其余手指有节奏地轻揉着乳肉,很快宋瑞开始喘息起来,乳头红肿得像一颗红艳艳的豆子。

在陈末安不知道的地方,宋瑞悄悄夹紧了腿,企图遮挡住那一团糟糕的水渍,可随着上身陈末安给的刺激越来越多,宋瑞感觉身下仿佛被凿开一个口,一片轻薄的布料盛都盛不下那口热泉。

嘴唇被含住轻吮时,宋瑞心一颤,立刻去看房间里的杜敏。

杜敏对此毫无察觉,眼睛从未离开过手机,她的视觉里,宋瑞还站在窗边看星星眨呀眨呢,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好友已经被恶鬼缠住,要开始另一轮的性事了。

看到杜敏仍然同之前一样,无法看到自己此时凌乱的模样,宋瑞心偷偷松了一口气,可被纠缠的烦躁不安仍扎在心底。

陈末安发现了她偷看杜敏,一些变态的想法随即产生。

“瑞瑞,你一直站窗边不冷吗?”

杜敏忽然开口,宋瑞被吓得整个人一抖,惊慌失措地往床上看去。

只见杜敏面无表情地看着这边,宋瑞下意识拉过陈末安往身前挡。陈末安却在此时将她的衣领抓住,两边用力一扯,纽扣散落一地,宋瑞呼吸窒了窒,连忙抬手捂着。

男人轻佻又下流的话让宋瑞几欲落泪。

“好白的胸,乖乖,我们把内衣也脱了好不好?”

虽是在问,可手上一刻不停,绕到她身后几下就解了排扣。上身一凉,宋瑞闭上眼,泪珠随即滑下。

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要羞辱她,要她在朋友面前颜面扫地。

杜敏见她迟迟不动,下了床,趿着鞋走到她身边。

“怎么了瑞瑞,还在想那个东西啊?”

宋瑞想转身逃离,胸口立马就被男人低头咬住,湿滑的触感立即传入大脑皮层,她没忍住从唇中漏出一声低吟。

睁眼看着好友就在面前,看着自己被肆意玩弄,宋瑞紧紧咬住舌尖,不愿再发出一点声响。

可呻吟出口后,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轻轻地回应杜敏。

“唉,现在佛像也拿那东西没办法,我可怎么办?”

陈末安用上了牙齿,胸脯被咬了一口,宋瑞惨叫一声,很快又响起她的声音在和杜敏交谈。

“敏敏,那东西那么厉害,我改去哪里呢?”

宋瑞总算知道杜敏肯定是被施了咒,可纵然如此,看着好友站在面前,自己却衣衫不整,淫水大发,宋瑞心里还是说不出的羞涩。

陈末安已经摸到了那处喷泉,收回满手湿腻,他兴奋地释放出自己的欲望,柱身不断在洞口摩擦,湿淋淋地水泽涂满肉棒,月色撒下,显得无比淫荡。

宋瑞躲开杜敏空洞的眼神,扭头避开陈末安的湿吻,身体却极其敏感地感受到龟头在逼缝里来回折腾。

在插入前,陈末安捏着她的脸,眼里阴森森的笑使人倒吸一口气。

“乖乖,当初你勒是让我爽死的,做了个色鬼,你说……”

一杆进洞,陈末安粗喘着操弄那个温暖的逼,一边回答宋瑞最开始的问题。

“我为什么只想操你呢?你说,我为什么只追着你干呢?”

男人有些挑衅的声音和自己空灵的声音交叠着挤进脑海。

“他操过之后,就跟上瘾一样一直跟着我,我是他的专属性奴。”

宋瑞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跟杜敏聊着,陈末安的声音反而在认知里若隐若现,渐渐听不太清了。

“乖乖,这逼夹得我这么爽,是为我特意长了一张水逼吗?”

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情景,宋瑞心里的羞涩愤恨通通都剖出来,放在皎洁的月光下。

“让杜敏离开,求求你……”

她还是没忍住向这个恶魔低下头,甚至为了让他同意,还主动伸手攀在他胸膛。肌肤相贴,冷热交融,宋瑞听着自己下体被捣得叽里咕噜的。

不自觉泛了红,整个人被陈末安圈着,别样地魅惑。

杜敏空洞地睁着眼,从两人身边走过,宋瑞屏住呼吸,生怕她中途醒来,撞见自己如此不堪地一幕。

陈末安感受着她的紧张,逼里正一口一口的翕动,把肉棒吸得酥麻,好像要将其吞进内里。

宋瑞还没察觉过来,自己脚下一空,被抱着屁股直接放到了窗台上。

鸡巴紧凑上来,按着细缝挤了进去。

宋瑞被他这个动作逼得越来越往后倾斜,她只能紧紧抓着陈末安的手臂,小腹用力绷起,竭力不再往后倒去。

“要……要掉了,混蛋……”

陈末安插入后立马开始加大马力,惊得宋瑞指尖都抓得发白。

“乖乖,要到了才该这么叫。”

宋瑞被他这样撞去,只觉得上半身都已经在窗外荡悠,一时又害怕外头会有路过的僧人,紧张万分。

“啧。”

陈末安略有不满地看了她一眼,巴掌打在酥胸上,生出一阵疼。

越紧张,越疼,宋瑞夹得越紧,龟头被里面的软肉缠得,好像被一只只小手用力抓住。

陈末安有些后悔方才的一巴掌,原本是想让她放松着点,现在已经紧到连抽动都困难起来。为了安抚宋瑞的情绪,他上身往前倾,凑近了宋瑞的唇。

舌尖探出,轻柔地舔过女人的嘴角,从她微涨的唇缝中撬开牙齿,很快缠上了她的香舌。

宋瑞感觉到一根冰凉的舌头划过自己的舌,转瞬间嘴里留下丝丝甜,还没来得及品味又被它缠住了,舌头被勾着拉着,牵动着全身的神经颤巍巍地承受这份快意。

女人在他放缓的抽插和温柔的吻中修炼放松,双手不知何时环过脖颈,一对酥胸上落着被打红的印子,随着撞击一晃一晃的。

陈末安左手抚稳了她的腰,弯下脊背含住了一颗红肿发胀的红豆,牙关轻轻一磕,就让女人媚喘起来,包容着自己性器的嫩穴一边出水一边吸吮着。

伸出舌头围着红豆绕一圈,快意凌肆,宋瑞口中不断变化着呻吟声,脑袋往后仰去,一时连摔出去都不怕了。

只有陈末安知道,自己发根都被这个女人拽住,阵阵痛感反而给了他更大了性趣,温柔转瞬即逝,腰身快速耸动起来,女人湿漉不堪的逼穴被猛不丁操开,捅入一根粗壮的鸡巴。

速度迅猛,快到宋瑞还没感觉到肉棱剐蹭,就接收到子宫被肉冠狠狠一顶的感觉。

宋瑞被撞得魂都飞了,她旁若无人地喘息,叫喊着,知道陈末安会将这一切都屏蔽,她就开始无所顾忌了。

抬眼看着陈末安时,眼神偶尔也会落到他身后床上熟睡的杜敏身上。

“真浪啊,放着闺蜜的面被男人干得像什么一样。”

这句话晃过脑海,很快又被顶了出去,渐渐失去理智。

宋瑞像被一只情欲掌控的畜牲了,只要能获得快感,被撑开也无所谓,被捅到深处会更兴奋。

陈末安开始猛干她的逼时松开了嘴,此时胸前晃动的两个奶子传来一阵渴求,宋瑞往前挺,拽住陈末安头发的手往下滑,落在他背上。

由于男人肩膀宽厚,此时宋瑞已经将他紧紧抱住了,胸前两点朱红悄悄地在与男人肌肤上摩擦,舒缓了不少。

感受女人贴上来的身躯,陈末安抬起她的腿,手从她腿弯穿过,手掌贴在她腰侧,不再需要顾及她会摔落后,身下挺动得更为激烈。

这姿势低头就能将她的乳尖含进嘴里,牙齿舌头又啃又吸,最后还将她的乳尖咬住往外拉扯。

宋瑞语调越来越破碎,靠在他胸前溢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一阵酥麻由腰椎传入脑中,他快到了。

陈末安扣紧了宋瑞,龟头原本还在一下一下的轻凿宫口,此时丝毫不顾她的感受,强行松开宫口将龟头卡了进去。瞬间的禁箍让他叫唤了一声,马眼松开,精液喷涌而出,全都落入宫内,涨得宋瑞有了泄意。

她抬头想叫陈末安帮她弄出来,还未开口就听到一个声音在喊她。

“施主,小心!”

转头一看,一个小和尚举着拿佛珠的手,朝她伸来,陈末安被佛光一照,松手向后遁逃。

一瞬间失去支撑力,宋瑞直直往后倒下,眼前景色快速划过,宋瑞只来得及护住头。

可下一秒,自己砸进一具温热的身躯上,是那个和尚冲过来抱住了她。

可陈末安一走,他的障眼法也随即失效,和尚呆滞地抓着她的裸露在外的腰,看着她胸前的白兔很有弹性地跳跃着,晃得呼吸都停了。

宋瑞被他扶着坐回窗台,就看到和尚迅速转身,立马,穴口涌出的黏液让她意识到自己此刻是什么状态。

脸上的潮红未褪,又增添了万分羞愧。

宋瑞此时动也不敢动,生怕脚还没落地,那淫乱的证据就将她卖得一干二净。

“施主……寺内禁色,虽说这样有些不妥,但希望施主还是自重些……”

和尚支支吾吾地告诫她一番,手心的佛珠被捏得不轻,想必从未见过这番场景。

宋瑞被说了一句,心底委屈至极,不想被和尚误解,她坐在窗台上,咬住下唇。

“师傅,我也不想如此,可……”

“可我身边,有一只恶鬼,他纠缠我,逼迫我,我无能为力啊……”

心里的委屈随着话语流出来,宋瑞带了哭腔。

“前日我在寺中求了一样宝器,可也奈何不了他,我……”

和尚这才了解,暗道:难怪,远处看着这位女施主一个人坐在窗边,他才来提醒,却不想走近后女施主神色顿变,衣衫不整地将要摔落。

他有心安抚,但并不擅长应对这样的事,只好应和了几句,带她去清洗沐浴。

宋瑞小哭一场,已经缓了过来,只是鼻尖眼底微微还透着些红。

她泡进泉水中,酷热的暑期,夜晚也比较沉闷,因此在泉水中更显得凉快。

轻轻擦拭着胸前陈末安留下的唾液痕迹,宋瑞一直忽视着穴里不断流出的精液。

终于洗到下身,她微微转头不愿看,手指摸上阴唇,小逼立马吐了一口湿滑的淫液。

这份敏感却让宋瑞羞耻感更重,她知道,这具身体被陈末安折腾得,越来越不像话了。

她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想法,住持归期无望,自己难道就这样一直被陈末安侵犯,一辈子都留在他的阴影下?

越想,越绝望。

手指重重地捅进去,不顾疼痛将属于陈末安的龌龊东西捣出,白浊很快在水里消融,可甬道被撑开的感觉迟迟不去。

这边,宋瑞奋力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将白嫩的皮肤搓出片片红斑。

另一边,悟清跪在佛像前,身下的器物却硬挺着。

凑近了才听得到他呢喃着些不清晰的话。

“弟子不敬,佛祖莫怪,阿弥陀佛……”

正是救下宋瑞的小和尚,他从小被遗弃在寺庙门口,住持心善,留下了他,至此十七年,不是没有见过女人。

寺内香客无数,留宿的女施主也绝不止宋瑞一个,可从来不会有人在小和尚面前袒胸露乳,哪怕是被逼迫的。

今夜就叫悟清撞见了宋瑞这竭力隐藏的一幕,抛开佛门规矩,他也不过是一个青春少年,甚至比其他世俗中的少年更懵懂。

或许是宋瑞给他带来的刺激太大了,他回房睡下没多久,就梦到了白皙的胴体。

换作其他男孩,梦醒了懊恼一下就过了,可这在悟清心里,却是打破清规戒律,蔑视佛法的重罪。

那日被悟清撞破后,宋瑞便发现自己常常在寺内偶遇他,也可能以前就常见,只是当初不认识所以没有印象。

自从被陈末安闯入她的生活后,宋瑞睡眠变得特别差,在寺内小和尚们会早起,大部分时候宋瑞会被小和尚扫地时发出的沙沙声吵醒。

悟清主要负责的正是香客们留宿的院子,宋瑞就会看见那张青涩的脸,神情端庄严肃,认认真真地握着扫帚。

轻轻挥动,将几片青翠的落叶以及灰尘扫起,天将晓色扬起的灰尘让院子有种雾蒙蒙的感觉。

每当这时,悟清取簸箕的话就会无意发现她在窗口。

第一天悟清看见她时,眼睛瞬间就瞪大了,随即他又马上垂下头,慌慌张张地将落叶扫走,然后快速转身离开。

起初宋瑞以为是自己站在窗边冷不丁吓到这位小和尚,可好几次他都是这样的作态,让宋瑞联想到是不是因为自己在寺内行过淫乱之事,让悟清认为她破了色戒,因此远离她。

可惜宋瑞不知,悟清为她险些破了色戒,却是另一个意思。

当悟清抬头发现雾蒙蒙后面她时,心中惶恐不安,以为自己又回到了梦中,生怕她下一秒就赤裸着身子向他走来。

而陈末安好几日不曾出现,宋瑞想着他被佛光所伤,也许找什么地方休养伤势了。

总算得一时安稳,宋瑞松了口气,这段时间生活被陈末安打乱,幸亏她积蓄还算丰厚,还有卖房的一笔账,能维持最近的开销。

不知道这次他多久才会再找来,宋瑞想着还是得找点事儿干,不能坐吃山空。

于是宋瑞辞行后,和杜敏离开了寺庙。

回去后,宋瑞最终敲定了先去集市上摆个临时摊,再策量之后的工作。

第一天,闹市中人来人往,有不少顾客光临她的小摊。

宋瑞兴奋不已,这是她失业后第一次享受到工作带来的幸福。

第二天,宋瑞准时出现在集市上,一个小女孩很快来到摊位前,好奇又稀罕地看看这个,问问那个。

宋瑞本在认真解答,可下一秒,一股熟悉的冷冽气息涌出,宋瑞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摊位前的小女孩还在询问着小饰品,陈末安却将手搂上她腰。

他胸膛贴近她的后背,头靠在她肩上,懒懒地问:“乖乖,想我了吗?”

宋瑞想装作听不见,还在艰难地和小女孩推荐着饰品。

突然下身一凉,内裤被陈末安撕开,眼角扫到他把破了的内裤揣进兜里。

“死变态!”

宋瑞恨恨地在心里骂道。

男人指节顺着屁股来回滑动,陈末安好几天没有出来干她了,手下的屁股又白又滑,摸起来有种上瘾地感觉。

宋瑞看不到他享受的模样,小女孩却看见了。

“叔叔,你是姐姐的男朋友吗?”

她好奇地看着陈末安伸进宋瑞裙底的手,脑子里还不太懂男女有别这句话,但她经常会在手机视频里看到一些大哥哥去抱另一个姐姐,妈妈说他们是情侣关系。

小女孩本来在看亮晶晶地小饰品,可突然一个身影抱住了店主,抬头一看,那个大叔叔正抱着姐姐,手在姐姐裙底滑动着。

所以她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店主姐姐的男朋友。

没想到小女孩会看到陈末安,宋瑞顿时惊讶地转过头,首先想到不要让孩子看到这秽乱的事情。

她抓住陈末安的手,祈求他停下。

陈末安凑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问:“怎么了?”

“别这样,别让孩子看到……啊……”

宋瑞话音刚落,男人的手指猝不及防就插了进去。

“别什么?你不是叫得很爽吗?”

嫩穴停了几日,此时对异物很是排斥,干涩的通道被粗糙的手指捅进去,一瞬间又疼又涨。宋瑞脚下一软,堪堪扶住面前的摊位桌,才不至于跌倒。

这时,女孩的父母过来了,询问女孩是否挑选到合适的东西,看到宋瑞眉头紧皱,脸色苍白,便询问她是不是身体不适。

谁知小女孩抢先答道:“妈妈,爸爸,这位姐姐的男朋友在抱着姐姐呢。”

闻言,在场的人脸色顿变,她的父母担心宋瑞生气,连连道歉,可小女孩执意说:“真的,他还用手去戳小姐姐的裙子呢。”

宋瑞原本在人前被玩弄已经很害怕了,被她这么说出口脸色煞白。

小女孩父母道着歉把孩子抱走了,路人神色各异,默默地远离她的摊位。

拥挤热闹的夜市,宋瑞身边被空出一块地。

身下逐渐有了感觉,男人的手指在目视睽睽下加到了三根,小穴一边被撑得慌,一边又觉得手指带来的快感远不及性器。

陈末安没让她久等,拉开裤链就挺身而入。

龟头在穴口滑动两下,沾了点黏液,就破开了紧致的穴口,一路往里深入,一点点把甬道塞得满满的。

由于宋瑞屁股翘挺,陈末安插入大半后就被挡住,他双手握住宋瑞腰侧,摸到微突的盆骨,手掌握紧,就开始重重地撞击。

宋瑞的两瓣屁股被挤扁,鸡巴插得深一些,很快又回弹,鸡巴抽出半截。

这样大力的撞击下,宋瑞听到啪啪啪的声音,是皮肉相碰发出来的。

她撑着桌边,看见过往的行人面色奇怪。鼻息灼热,脸上也是燥热一片,也许是自己媚态被发现了。

想到这个,她急忙低下头,试图让刘海遮住自己的脸色。

她一低头,背微微弯下,径直把屁股往鸡巴上送去,一下被狠狠戳入,宋瑞捂住自己的嘴避免发出声音引起别人的注意。

紧接着头皮一疼,陈末安抓着她的辫子迫使她仰头,路人发现她这奇怪的姿态,像极了动作片里的某个经典姿势。

一时间,好些人偷偷拍下了照片,宋瑞没察觉,刚刚那一下又痛又麻,好像子宫都被戳破了一般。

“不要……不要……”

宋瑞轻声祈求着,希望陈末安能放过自己,起码不要这么粗暴。

可陈末安哪里会听她的,与之相反的是,刚刚那一撞瞬间挤压了柱身,让他爽麻了,才缓过来就拽着宋瑞的头发又深深操了进去,可却没有找到刚才的感觉。

索性他把宋瑞一把抱起,挥手将桌面上的货品扫了下去,把宋瑞放在上面。

宋瑞的摊位忽然乒乒乓乓东西洒落一地,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紧接着他们看到宋瑞好像被一个看不见的人抱着放在桌子上,吓得她们一哄而散。

宋瑞知道自己被暴露在大众眼中,瞬间崩溃。

她猛踹着陈末安,疯了一般怒吼。

可陈末安轻轻松松制住她,随手捡了根发带捆住她的手腕,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掰开了她的大腿。

宋瑞半边身子躺在桌子上,仿佛回到被他第一次侵犯的时候,而这一次,不再是线上直播。

她绝望地闭上眼,泪水从眼尾流出,源源不断。

陈末安当着众人的面爽完后再次消失,留下一身不堪的宋瑞怔怔地躺在桌子上,连裙子都没放下来遮住身体。

有些人见她没有动静,以为是死了,连忙拨打了报警电话。

可世上不只有一个陈末安,更有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凑上来,见她还活着,就搓着手,淫笑着商量些什么。

宋瑞见此情景,也无力反抗,犹如一个破败的玩偶躺在桌面,等待着未曾结束的折磨。

“我报警了,你们再不走开,警察就连你们一块抓走。”

好像黑暗被一束温暖的光笼罩,宋瑞睁眼,看到一个瘦弱的女孩冲过来挡在她面前,很快,不少女人围了过来,替她遮挡污秽。

胸口被掐死的心开始剧烈跳动,宋瑞突然大喘气,呼吸着新生的氧气。

她们把她抱在怀里,把肩膀借给她,让她放声大哭。

第二天,宋瑞原以为自己的事情会被传到网上,掀起一阵网络风波时,手机里却没有一条消息。

她惴惴不安地去问杜敏,昨晚她是怎么回来的。

可杜敏却说,她是收了摊,自己打车回来的。

宋瑞不可置信,昨晚她是被人搀扶着送到杜敏家门口的,还是杜敏亲自开的门。

看到陈末安又对她耍了些手段,为了击垮她的人生,他可真是辛苦。

“你看起来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你相信我的话,往北走,灵音寺的住持在向北而行。他很厉害的,也许能帮你。”

想起昨晚那个女孩扶起自己时告诉自己的话,宋瑞有些分不清真假。

这又是陈末安的手段吗?

思虑再三,宋瑞还是决定再试一次,万一呢?万一这一次就可以成功摆脱陈末安。

就算是他的诡计也无所谓,昨天那样的事都经历了,还有什么是自己承受不住的呢?

决定好后,她跟杜敏辞行。

“啊,为什么又要走了?在这儿住得不开心吗?”

杜敏挽留着,却看见宋瑞眼尾泛红。

“好了好了,瑞瑞想出去玩就去,我不拦你的。”

身体被好友拥抱着,好像躺在温暖的太阳底下,宋瑞也很舍不得杜敏,但是如果再邀她一起,又怕中了陈末安的计,岂不是拉着杜敏一起去送死。

辞别杜敏后,宋瑞坐上了飞往北方的飞机。

夜幕降临,飞机上的旅客昏昏欲睡,宋瑞照常是被陈末安阴冷的气质冷醒的。

一睁眼,男人的吻就落在她的额头。

“你下次出场能不放冷气了吗?无语。”

宋瑞现在见到他就烦,翻了个白眼扭头看窗外。

身边的旅客被吵醒,一脸懵地看了看她,见没人说话,又闭眼睡觉。

陈末安原以为昨天的事会让她倍受影响,万万没想到她像个没事人一样,反而比平常更有气势了,张口就吐槽他。

“起来。”

陈末安不再计较她的话,将宋瑞从座位上拉起,自己坐了下去。

宋瑞佝偻着背站在他面前,察觉到有人往这边看,她连忙蹲下。

“嗯~乖乖真上道。”

蹲下的角度正好对准陈末安胯下,狭小的空间里宋瑞都能闻到从他下身传来的气味。

陈末安身体前倾,捏住了她下巴,开着威胁性的玩笑。

“好好给我口,不然的话,这一飞机的旅客,可都是要和你……深入交流一下哦。”

宋瑞抬头愤怒地瞪着他,却只听到他胸有成竹地笑,讽刺至极。

犹豫再三,她还是张开了嘴,屈辱地含住了他的鸡巴。

还未苏醒的性器软绵绵的,倒也不难受,宋瑞有点想一口咬下去,让他断子绝孙。

还没付诸行动,额头就被敲打了,她抬眼看着眼前的混蛋,牙齿眼看就要咬合,含着泪还是收起了牙。

陈末安俯视着身前的女人,这个角度可以看里她小巧的鼻子,越过被她含进嘴巴的性器,还可以看见她高耸的胸脯。

她今天穿的是方领,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让人看了性趣高昂。

宋瑞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在逐渐变大,满满的顶着喉咙开始抽插,喉管被压迫的感觉让她只想反呕。

马眼渗出几滴液体,擦到舌头上,带来一股咸腥的味道。

柱身很快被泡得湿漉漉的,在口腔里顺滑的出入。宋瑞想起自己以前吃过的冰棍,也是这样冰凉凉的。

但冰棍不会把她嘴角撑到最开,也不会捅到她喉咙深处让她含得如此辛苦。

好几次,陈末安捅得她眉头紧皱,两手拼命地捶打着他的大腿。

陈末安这才放开她,正当她疑心陈末安今天竟然就这么放过了自己时,“嘶啦”一声,胸口的衣服被他轻轻一扯,就裂开一条缝,黑色内衣在缝隙中若隐若现。

宋瑞咬着牙:“陈末安,你别太过分!”

男人轻轻笑了两声,指背落在她脸颊,顺着缝隙将破碎的衣服别开,露出被内衣包裹着的美景。

手掌探进去,乳尖顶着掌心,带来一丝酥麻感。

“乖乖的胸也是给我操的对不对?”

话音未落,指甲只是轻轻一刮,结实的内衣竟也断裂开来。

宋瑞感觉胸口一松,低头一看自己的衣物都被男人撩开,一对饱满坚挺的乳房被暴露出来。

宋瑞偷偷瞥了旁边几位乘客,见他们并不关注这边,偷偷松了口气。

为了不惹怒陈末安,她乖乖听从指示,捧起一对酥胸把他的性器夹在中间,轻轻滑动。

柔嫩的乳肉夹着鸡巴,又是另一种不同的享受,陈末安俯视着宋瑞,见到每次往前滑动时,龟头总会从中间冲出来,奔着宋瑞的脸而去。

女人羞涩无助的神情搭配上一根兴奋情色的鸡巴,怎么看怎么刺激。

宋瑞动作不快,但是这种轻抚一般的感觉让陈末安很快守不住精关,一股白浊直接喷在宋瑞脸上。

宋瑞躲闪不了,只能急急闭上了眼。

瞬间一股腥味在鼻尖传开,宋瑞感觉脸上有液体滑落,触感很恶心。

还未来得及擦,男人下把将她拉过来,按着她的腰就往下坐。

刚射过精的性器还很有精神,犹如第一次来到一般硬生生捅了进去,疼得宋瑞瞬间就喊出了声。

这下,她旁边的几位乘客都扭过头来,看着她。

他们看不到陈末安,只能看到宋瑞衣衫不整,大大方方地将乳房暴露在外,两腿打开,屁股一耸一耸地像在自慰。

宋瑞还没从插入的爽痛中出来,逼穴软弱地接受着男人的侵犯。

眼角看到有人在往这边看,她下意识转过去查看,又被一个重顶顶出声声呻吟。

正好看见那人震惊地表情,宋瑞心一紧,环顾四周,发现原来附近大部分乘客都发现了她,还有人从裤子中掏出性物,看着她此时的淫态快速撸动着。

被围观的感觉让宋瑞害怕极了,她推搡着身下的男人,却被箍着干得更厉害,鸡巴抵住子宫口,正在大力撞击着,想要撞开那条缝隙。

“乖乖真是骚,被那么多人看兴奋地使劲吃,鸡巴都被你吃得干干净净了。”

陈末安嘴上说着,动作却越来越迅猛,“不过没关系,你这么浪,都是我教出来的。”

“当然,也只有我能操你,把你往死里操!”

随着动作越来越猛,宋瑞也叫得越来越大声,隔壁的乘客偷偷摸上她的大腿,又嫩又滑,他的裤裆里瞬间鼓起一个帐篷。

宋瑞迷离之间感觉到一双手摸上来,抬眼看去,正是坐在自己身边的一个大哥。

他不知何时身子已经往这边靠过来一大半,就跟陈末安的肩挨着肩,但他并不知道陈末安的存在,以为宋瑞在飞机上用假鸡巴自慰。

旁边不少人偷偷望着瞟,大哥也按耐不住,伸出了罪恶的双手。

起初只敢在她膝盖轻触,见她不反抗,还一脸妩媚地看向自己,手就开始往上滑,逐渐探到她和陈末安交合处。

有裙子的遮掩,大哥没有发现宋瑞其实是坐在一个看不见的男人身上。

他的指端摸到湿润的小逼被一个东西撑开,阴唇绷得紧紧的,被一根假鸡巴塞满,严丝合缝。

如果大哥低头去看,就会发现他所以为的假鸡巴根本不存在。

宋瑞身下的小嘴大张,能看见里面鲜红的媚肉,但其他什么也看不见,就好像她在被空气操弄一样。

陈末安并不打算让别人也参与进来,他生前就看中了宋瑞,现在做鬼也满心满眼都是对宋瑞的执念。

但是他想看宋瑞更惊慌无措的表情,就像第一次被他进入时一样。

于是他捏着宋瑞的乳头,把怀里的人摁得更紧贴,戏谑地问她。

“乖乖好兴奋,是不是想被他一起操?”

“两根鸡巴一起插进你的身体,一根操逼,一根操屁眼儿,是不是很期待?”

宋瑞哪里听过什么下流话,更别提他所说的这种放荡情事了,只能咬着唇拼命摇头。

“不是,不要说……”

“太深了啊……不要……”

大哥对此毫不知情,听到宋瑞喊太深,反而想再挤一根手指进去,看看那根东西怎么让她这么爽。

嫩穴承受不住,手指的探索让她感受到一丝疼痛。

宋瑞急忙向陈末安求助,哪怕第二天陈末安会消除所有人对这件事的印象,她也并不想从此沉沦,无力自拔。

“陈末安……你快阻止他,快点,我不要。”

穴口已经被挤出一个小小的缝隙,那个大哥揉着她的阴蒂,想要趁她高潮时趁虚而入。

这时候,已经不止一个人想要加入了,他们看宋瑞一直没拒绝那位大哥,好几个男人已经悄悄往她身边来。

陈末安是个沉得住气的,虽然被另一个男人企图分享宋瑞的行为很是不喜。

但宋瑞此时的热情也让他干得更舒服,性器好似钻进了一个温暖舒适的泉眼里,被潺潺而下的淫水不断冲洗着。

所以他忍下了这份不喜,他引诱着宋瑞说出他喜欢的话。

“乖乖,我刚刚说,和他一起干你,你身体很兴奋哦。”

“你难道不期待吗?”

宋瑞已经被逼到临界点了,此时身体不断渴求着陈末安能给她个痛快的,心里却被他这话泼了一盆冷水,生怕他等会奸完自己,就甩手走人。

那样的话,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一场灭顶之灾。

焦急间脑海忽然想起陈末安刚开始说的话。她断断续续地说出陈末安喜欢的话来,引得一阵狂干。

“我不……不给别人,只要你……”

“我只要你。”

陈末安满意了,把她腰臀往下一把按住,龟头用力操紧了宫口,不顾她的感受,开始冲刺。

宋瑞感觉自己死过一回了,娇嫩的子宫被凌虐着,又疼又爽,快感堆积如山,随后喷涌而出,她整个人麻痹了一般,媚肉疯狂绞着入侵物,泄出一波清水来。

高潮过后,宋瑞直接昏迷了过去,并不知道在她面前,已经站了不少男人,有些撸动坚挺的欲望,甚至有人已经对着她潮吹的场景也射出了浓浓的精。

陈末安发现她昏迷过去,可身下的媚肉却丝毫不放松,很快他也被绞出了精水,满满当当灌了她一肚。

陈末安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但也没有丧心病狂到让宋瑞留在飞机上让人轮奸,他对宋瑞是病态的占有,更像是把她当成一件很合心意的玩意儿。

屏去她的身影后,他就这样把性器塞在她逼里,下了飞机,穿过人群。

路过的人看不见,却闻到一股浓郁的气味,都在偷偷打量着,是不是谁私下在逼里塞了跳蛋,流出这么浓的糜烂气息。

他抱着宋瑞去往预订好的酒店时,宋瑞已经不省人事了。

来到酒店门口,他使了个障眼法,抱着宋瑞办理了入住。

宋瑞睡得昏沉,完全不知道陈末安将她脱了个精光,滑溜溜的身子被他放到床上,也不盖被子。

他的视线犹如一条粘腻缠人的蛇,顺着脸颊将她看到脚底,来来回回地欣赏着她此时妩媚动人的身姿。

一双椒乳在空气中暴露许久,生出一些鸡皮疙瘩。

陈末安伸手去抚摸,想要让她暖和一点,却忘了自己一个恶鬼,身上寒气森森,反而将宋瑞冻得蜷缩起来。

他定定地看着宋瑞的睡颜,思考了一会才将被子往上拉,盖住了美人的胴体。

美景不在,陈末安很快就觉得有些无趣了。

他想捏一捏宋瑞的脸颊,以前她直播时经常做这个动作,把两颊的肉肉捏住,嘴巴嘟起来,涂了一层薄薄的玫瑰红,让人很想一亲芳泽。

可是往前伸,宋瑞就往后缩起来。

就像一只勾人的小猫,在你面前打着滚露出柔软的肚皮,要引诱你跟它玩儿,你一靠近它就迅速逃跑。

所以陈末安将她一把抓住,哪怕她又抓又咬,也不会轻易放她走。

宋瑞很后悔。

当初怎么没把这混蛋捅个灰飞烟灭?省了自己后面受这么多苦。

此时她被陈末安捆在酒店大床上,双手双脚被扣上一个皮质铁环,身上裹着一层似有若无的纱衣,私密处却空空如也。

陈末安跪在她面前,抬起一条腿在给她穿丝袜,体内的跳蛋低速震动着,液体顺着股缝缓缓流下。

这两天,她可以说是日日液液都在被干。

自从下飞机,她一醒来就感觉到陈末安在自己体内猛闯。

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去清洗,在浴室被干。去吃饭,点个外卖上下齐塞。

高频的性事让宋瑞整个人都被一股媚意包裹,两腮落不下的红,眼波流转,停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引得他人一阵遐想。

突然腿根一阵温热,宋瑞迷离的眼神转过去,看见自己的腿被高高抬起,陈末安正一点一点的啃吻着大腿内侧。

越吻,她越湿。

甬道里的空虚化成一股股清流潺潺而下,很快被男人的舌头卷走。

宋瑞看着他头颅埋在自己腿心,咽了咽口水,仍然觉得燥热。

埋头在她身下的陈末安舔了满嘴咸湿,嗅着女人下体散发的阵阵芬芳,只觉得自己下身胀得厉害。

大舌插入甬道,好像变成一柄软剑,突击着甬道里的层层软肉。

可看起来柔弱细嫩的媚肉纠缠起来也丝毫不退让,裹着舌头想要它入得更深。

牙齿划过阴蒂,偶尔带来将到未到的爽感。

宋瑞忘了自己体内还有一个嗡嗡作响的跳蛋,当陈末安捏着自己的欲望,顶上穴口时,她扭腰顺从地将那柄重剑吞下。

可没吃到一半,宫口就被另一个硬物狠狠压过,震得子宫都麻了一下。

“呃……啊,跳蛋,跳蛋还没拿出来……”

她抽身想把性器拔出去先,又被陈末安按住狠狠一撞。

“啊~”

两人皆是一声惊叹。

陈末安是撞到跳蛋腰椎一麻,险些把第一泡精水灌了进去。

宋瑞则是被操得太深,宫口开了一半,震动着的跳蛋直接卡在中间,袭击着整个子宫。

“不要,先拿出来……”

宋瑞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还想逃,被男人钉在身下不得动弹。

“真不乖。”

陈末安挑了个角度碾住甬道口,伸手拿了最后一样东西。

是一对乳夹,串着一个银色小铃铛。

宋瑞手脚被束缚,屁股刚挪一点就被捏着胸夹住了乳尖。

痛意让她忍不住弓着身子,被干得啪啪作响的身体却倒在床上,任人采撷。

宋瑞忍不住疼,咬着下唇无力地承受着。

男人伸出手掰开她的牙齿,两指插进来在口腔里捣弄,搅得宋瑞无法挣脱,银色液体从嘴角滑落,粘腻缠人。

陈末安撞了几下后,抽身抠出那颗滑溜溜的跳蛋丢到垃圾桶,狠狠撞在宫口上,疼地宋瑞眼泪汪汪的。

牙齿用力咬下,两人耐着疼迎来别样的酥爽,陈末安“嘶”地一声,感觉指节都要被咬断了。

拧着眉撬开她的嘴巴,唇舌相依,厮磨出不少迷惑人心的情动。

宋瑞感觉大脑在缺氧,整个身体都是粉红一片,腰间跟膝盖的淤青更是令人咋舌。

陈末安将她翻过来跪在床边,自己下了床,在淤青的位置又放上了自己的手掌。

好吵。

胸前的铃铛叮铃铃不断的响着,挤进宋瑞耳朵里。

原本思绪混乱的女人被喊了一些理智回来,可很快又被一阵阵的拍打撞碎,整个人溺在欲望里。

逼口含着性器,宫腔也不知何时放弃抵抗,软软的吮吸着入侵的龟头,下身胀得不行。

宋瑞突然很想去厕所,一种强烈的喷泄感让她夹得更紧。

陈末安没拒绝,只是扶起她的上身,就直接以小二把尿的姿势将人抱进了厕所。

宋瑞锤着他,他把人往上稳了稳,又插了进去。

小逼绷得发白,又因为主人的隐忍夹得紧紧的。

可终究敌不过男人冲撞,身子有了发泄口,清澈的液体就从那喷涌而下,浇了陈末安一腿。

他也不在意,等宋瑞舒缓过来,开了花洒就将人压在墙壁上,好像要将她钉成一幅画挂起来。

两瓣屁股被撞得跳来跳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清水很快撒下来,冲洗了方才的污秽。

可身子还没擦干,宋瑞又被推回床上,男人抬起她一条腿戳着她的敏感点。

宋瑞失力,手抓床单没抓起来,反而握紧了铁环上扣着的锁链。冰凉凉的,宋瑞抖了一下。

身体里更冰冷的东西已经被自己暖得像根火棍,此时已经是没有任何技巧的蛮干了,陈末安一心只想入得再深一点,更深一点。

最好把自己都吃下去。

酒店的床质量很好,此时宋瑞已经觉得自己就在云边上晃悠悠了,可那张两米的大床只是摇,并不轻易发出声音干扰他们。

很快陈末安急急的喘息了一声,把子孙袋里的东西都交付给了宋瑞,再重重插几下,就拖出了自己的长枪,宣告这一场的结束。

宋瑞呼吸还没平复,起身还想清洗,腿心白浊的体液滚滚而下,淌了一腿。

陈末安拽住了她,又将人压回床上,抬着她的腿。

宋瑞说:“真的不要了……腿都合不拢了的。”

人已经晕乎到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样令人血脉偾张的话了。

陈末安抬着她的腿,她便放弃挣扎往床上一躺。

陈末安看得想笑,边揉着腿根边把她腿边流出来的东西刮下来,又塞回了小逼里,凉凉的引得宋瑞不断躲。

塞回去之后,他压到宋瑞身上,附在她唇边问:“还要洗澡吗?”

宋瑞踹了他一脚,强撑着自己站了起来,虚浮地往浴室去。

陈末安欣赏了一下她别扭的姿态,目光在女人白嫩的屁股上停留了几秒,就走过去把人横抱起来,吓得宋瑞惊叫出口。

他把宋瑞放在花洒下抠弄干净体内的精水后,里里外外认真的把人清洗了一遍,就像在洗一颗甜美的葡萄。

过后陈末安把宋瑞放进浴缸,在她额头轻轻吻了吻,就说:“为了你着想,我先不当禽兽了。”

宋瑞迷迷糊糊地坐在浴缸里,想起他非要把东西塞进来再抠出去,心里想着:这人有病吧,净做这多余的事。

铁环被取下时,腕上是深深的压痕。

已经到了第二天,陈末安在她身下摸到一手黏糊糊的水意。

原以为是早上迷蒙中情动,可他嗅到一股铁锈般的血腥气。

他这才发觉,宋瑞一大早裹着被子躲他,是因为他身上太冰了。

他有些烦躁,这说明,接下来一个礼拜,他都不能碰宋瑞。

宋瑞难得放松了下来,感谢姨妈带给她一线生机。

没有了陈末安的纠缠,宋瑞在寻找住持的路上顺利了很多,在贫苦的巷口,在热闹非凡的街头,都有打听到方丈的踪迹。

宋瑞坐在桌子前,记录了今天查到的信息。

陈末安对比不屑一顾,一个装神弄鬼的神棍,威胁不了他什么。

两手暧昧的揉捏着因生理期变得饱胀的乳肉,挑逗着宋瑞的神经。

幸好得到了好消息,宋瑞对身下接连不断的反应并不气恼,只是满眼期待有些刺痛他的眼。

宋瑞被迫仰着头感受胸口的啃咬,察觉到陈末安有些发泄的意味。

她轻轻喘息着,嘴角轻蔑地勾起。

“到那时候,我会请求方丈让你灰飞烟灭的。”

陈末安不开心了,他不懂。

“你就这么恨我吗?”

“明明每一次做爱我都让你爽到了,你真的不喜欢?”

听到这话,宋瑞简直想笑,她对上陈末安不解的眼神,一字一句地问道。

“你会爱上一个强奸自己的罪犯吗?”

“我被爽到是我生理自然反应,不是因为你。”

看着陈末安神情瞬间落寞起来,宋瑞补了一刀。

“如果换一个男人,他够大够持久,照样可以让我爽到喷水。懂了吗,强奸犯!”

很难评定陈末安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他坏透了,他会在她生理期痛到发冷汗时给她贴上暖宝宝,坐在床边为她擦汗。被激怒了也是红着眼甩袖而去,而不是不顾她身体强行玩弄。

说他好,宋瑞摇摇头,一个入室奸杀都能干的出来的人,一个为了爽让她户外露出的人,能是什么好人?

更别提他口里那些令人作呕的爱了。

某一次陈末安爽到极致时,凑到她耳边深情款款的说:“乖乖,好爱你……我好爱你!”

恶心得宋瑞一脚给他踹了下去,精液在空中落了个空,撒在床单上散发出浓郁的腥臊。

宋瑞冷冷地看着他隐匿了身影,翻了个白眼将他抛之脑后,把住持出现过的信息重新整理了一下。

从江南古寺到漠河附近,宋瑞是坐了飞机,这位方丈却是一步一个脚印走了过来,顿时宋瑞对这位得道名僧生了敬畏之心。

就是不知道,这个人人赞颂的僧人,能不能降了这恶鬼陈末安呢?

夜幕沉沉,几颗星子在上头闪着,陈末安不知何时显了形,站在宋瑞身边看着她写写划划,揣测着这个和尚下一次会在哪里出现。

如今这个世道,多的是喝酒吃肉的花和尚,哪能有几个得道僧人,不过是花钱买了个心安。

宋瑞趴在桌面睡了过去,陈末安站了一会,将人抱回床上,掖了被角,隔着被子将人拥入怀中。

宋瑞的祈求在一个很偶然的日子里被上苍听到了。

那天陈末安搂着她站在满天飞雪中,男人一贯的阴冷气息都被雪化后的冰凉覆盖,宋瑞难得没有推开这个略显亲密的拥抱。

这时一个穿着灰蓝色袈裟的和尚经过,宋瑞原本没有看见他,陈末安的身躯将她掩了个彻底。

可那个和尚慢慢走到他们面前,无视着陈末安的不满,温温和和地开了口。

“施主,阴人有阴路,你与他常伴,并非好事。”

宋瑞这才发觉身旁有人,抬头望去,是一个眉目轮廓很深的和尚,周身透着一股沉稳的气息。

她心里突突地跳,仿佛有预感一般。

还未开口,陈末安恼怒地拽着她想要遁如虚空,和尚伸手拉了拉她,宋瑞就被两人齐齐扯住。

见不是宋瑞情愿的,和尚皱眉。

拿下脖子上的佛珠往陈末安手上一打,便听见滋滋的声音响起。宋瑞扭头一看,陈末安手臂被灼出一块焦黑。

陈末安铁青着脸独自逃走,留宋瑞与和尚面面相觑。

宋瑞见陈末安受挫,心里高兴,朝和尚拜了拜。

“感谢师傅救命之恩,还不知道师傅法号,失敬了。”

和尚却皱着眉,看着宋瑞眉目间萦绕的腥臭黑气。

“贫僧慧朗,施主无需客气。”

慧朗?

宋瑞一听,却发现眼前人正是自己寻寻觅觅许久的名僧,当即跪地求救。

周围人好奇的打量着这对奇怪的组合,住持将宋瑞带回自己住所,佛珠加持,可保她暂时不被邪祟近身。

宋瑞对慧朗拜了又拜,感激不尽。

可慧朗迟迟为将问题根本说出,直到宋瑞问:“住持可知,如何驱逐这恶鬼,叫他灰飞烟灭?”

慧朗深邃的眼眸看了她很久,宋瑞的心再次沉了下去,难道这样的名僧也不能救她于水火?

一片死寂后,慧朗双手合十向她致歉。

“施主,说来冒犯。”

“方才我查探后发现,那阴人是附着于你体内而存,借日日交欢而生,你可记得与他相伴多少时日?”

宋瑞想了想,有小半年了。

紧接着慧朗又说:“月亏则阴盛阳衰,交合中阴气滋养,已经使那阴人稳存于你体内。要拔除……”

“除非阳气灌溉,浇灭他的执念。”

最后一句宋瑞似懂非懂,但听起来让她有种雾蒙蒙的窒息感。

“就是说,我得再找个人,和他做,才能摆脱这个鬼魂?”

宋瑞的语气里尽是不可置信,却看见慧朗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气氛陷入另一种沉默里。

宋瑞深深呼吸,才开口问。

“那请问,这找的另一个人,有何要求?”

“阳时生,若能赶上阳时交合,成功率会更高。”

宋瑞还没问,如何算是阳时生人,慧朗又说:“贫僧冒犯,阳时生人极少,贫僧是其中之一。”

宋瑞有点怀疑,这个住持是不是也是陈末安幻化出来捉弄她的了。

一个和尚竟然主动说,他是适合与自己交合的人,而这一切是为了祛除她体内纠缠的恶鬼。

“一盏茶后,即是难得的阴阳交替之事时。”

这个和尚是假的!

宋瑞内心咆哮着,面前的震惊一览无余。

十分钟后,她躺在慧朗的床上,将红唇凑近他。

不管是真是假,陈末安被他打跑了是她亲眼所见。自己孤身一人大老远跑来北方,不就是为了让陈末安彻底消失在自己的生活里吗?

是真的最好,如果是假的,就感叹她时运不济吧。

慧朗虽然是提出交合的那个,可实际上他的是被动着承受宋瑞的包裹。

第一次,闻名于世的住持额头爆起青筋,只为忍下层层快意。

宋瑞也不敢看他,双手虚扶着他的肩头,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穴如此紧涩难入,龟头好家伙从阴唇边滑过,带来一阵阵的痒。

她抿紧了唇。

“师傅,冒犯了。”

话音刚落,慧朗就感觉性物被一只纤细柔软的手轻轻握着,逼得他轻吸了一口气,下身又胀大几分。

接着,龟头被两瓣阴唇含上,慢慢地,被紧致的逼穴吞了进去。

整个柱身第一次来到这样温软舒服的地方,精囊兴奋地就要在此吐出一切,被慧朗用自己惊人的意志力忍了下来。

宋瑞在陈末安面前没少自己动,可眼前人已不再是那个放荡的恶鬼,她不由得紧张万分,连摆臀吞吐都收敛了不少。

慧朗如果不是个和尚,那他会是一个很温柔的性伴侣。

看出她体力不支,慧朗温柔的问要不要换个方便的姿势,两人轻轻分离,宋瑞就躺在了他身下。

性物温柔地挺入,没有一丝疼痛,这点是陈末安远不能及的。

慧朗很小心地避开宋瑞的耳朵,尽量让两人的呼吸不要纠缠得太深,气氛不要太暧昧。

可名僧也不懂,鱼水交欢怎么避得了亲热。

宋瑞被他碾过敏感点,绷着小腹呻吟出声,接着就羞得小脸通红。

慧朗被眼前所见俘获了,他下意识地抱紧了身下的女人,一下又一下,重且温和的撞向那一处,会让宋瑞发出情不自禁的媚叫的地方。

龟头顶上了子宫口,没敲两下门,宫门打开,热情地把远道来的客人迎了进去。

宋瑞忍不住哭了。

她边哭边道歉,有不再掩藏的痛苦和崩溃。

“对不起,我不是这样的……”

“我知羞耻的,我知……不要嫌弃我……”

慧朗有些软化的心瞬间清醒过来,但他更温柔地吻了她的唇。

轻轻地说:“施主不应该被邪祟所困,从今往后,施主是自由身。”

说着,慧朗感觉腰间酥麻不已,很快席卷到脑海中。他用性物撞着宫腔,撞出宋瑞低低的抽泣声。

一股浓郁的白浆灌了进去,宋瑞听到陈末安的惨叫,很快噗呲一声,宛如一颗火苗被泼了水,熄灭了。

慧朗立马抽出自己的欲望,替宋瑞盖了被子,袈裟裹住情欲,两人亲密无间的距离一下被拉远。

宋瑞看着他远远的做了个合十礼,将房间留给自己,就出门等候了。

她简单清理后,穿上自己的衣服把慧朗喊了进来。

慧朗刚刚在门外,把一个佛珠串在了简单的红绳上,红绳末端还坠着一个透明珠子,经常是缕缕红丝。

仔细一问,竟是慧朗的血。

他说,阳时生人,能避邪祟。

近日虽说是为了替她驱邪,却也是冒犯。作为赔罪,只能奉上一个简单的礼物,保她平安即可。

宋瑞不知道,慧朗为了救自己,破了大戒。

慧朗没有说,她也不懂。

出了门发现,雪后竟然升起了一轮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