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骨科(//扇X/圣水/拍照)(1 / 1)

“宁浩初,你哥又来接你放学啊?”宁浩初抬眼一望,果不其然,高二六班门口多了个修长挺拔的身影。

同学羡慕道:“你们哥俩感情可真好,高三学习那么紧张他还天天来接你放学。”

肖景长得帅成绩好,不仅颇得老师们青睐,在同学之间也混的风生水起,是全校望尘莫及的对象。

宁浩初在心里苦笑一声:感情好?他恨不得弄死我……

不过这话他没敢说出口,慢吞吞地收拾好书包,出门去了。

肖景并未多给他一个眼神,看到他出了教室门,便径直迈开长腿大步流星往外走。

宁浩初比他矮了半个头,一路小跑跟上自己的哥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今天肖景心情不太好。

肖景是他妈从前夫那里带来的孩子,和宁浩初他爸结婚后才生下了宁浩初。肖景从小便被扔到爷爷奶奶家,受尽冷眼,寄人篱下的生活让他很会察言观色。

等到了上学的年纪被接回家,他已经成了对所有人都冷冷淡淡敬而远之的模样。

偏偏那时候宁浩初还小,蜜罐子里长大的孩子总是不懂看人眼色,天天黏在他身边,哥哥长哥哥短,嚷得肖景心烦,但没有理由推开这个可爱又黏人的糯米团子。

直到一次宁浩初打坏了爸爸最爱的古董花瓶,慌不择路中竟将过错全都推在肖景身上。

肖景的亲生母亲本就依附于宁静远,宁静远不喜这个前夫的儿子,自己便也对他没什么好脸色。

肖景在这个家就像一个外人。

他被同母异父的弟弟诬陷犯了错却拒不承认,被狠心的母亲关了禁闭。

自此,兄弟二人水火不容。不如说,是肖景单方面再也容不下这个弟弟,不时对他冷嘲热讽。

而肖景心情一不好,他就要倒大霉。

果不其然,路过一个幽深的小巷子,他停了下来。宁浩初闷头走,差点撞到他后背。

他抬抬下巴:“进去。”宁浩初哭丧着脸:“不要了吧哥,爸妈还等着我们回家吃饭……”

听到“爸妈”二字,他脸色更差了,一把将宁浩初粗暴地拖进巷子里。

隔着校服裤子,他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亲生弟弟的阴茎,把他抵在长满青苔的墙上,舔着他脖颈上的汗,听他压抑的喘息。

宁浩初怕得快要哭出来了,巷子外都是进进出出的同学,只要有一个人余光稍微瞟到一点,他就没脸见人了。

他倒是可以坚决拒绝,但是他的把柄还在肖景手上。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穿越回一年前弄死自己。

那时他刚上高中,学习压力陡然增加,年轻又躁动,便不时看片疏解压力。

只是好巧不巧被向来不对付的自家哥哥撞见了。

他至今记得肖景讥讽的眼神:“打飞机看gv?你是同性恋?”

他恳求肖景不要说出去,肖景让他以后事事听自己的话,被出柜的恐惧大于一切,他无奈之下答应。

后来有一天,肖景喝醉了回到家,家里只有他和宁浩初,他折腾了弟弟半天,一会说要喝水,一下子说要洗澡,支使得宁浩初团团转。

再然后,宁浩初不知道拨动了他哪根敏感的神经,他就把宁浩初压在床上强上了。

宁浩初又惊又怕,他的衣服都被肖景撕烂了,却敌不过经常锻炼又喝了酒的哥哥。

肖景进入他的时候他痛得大声哭喊,挣扎道:“哥……哥你醒醒!我是你弟弟,我们不能这样……”

肖景一边深深顶弄一边说:“反正以后都要被男人上,不如给我爽爽……”

肖景对他在床上没有多少浓情蜜意,他就像哥哥一个发泄的性玩具。

考试退步了,被妈妈骂了,和朋友闹矛盾了,他就会回家一遍遍折腾宁浩初。

他觉得,凭什么。

凭什么宁浩初生来就有父母的宠爱。

凭什么弟弟没有自己优秀还能博得所有人青睐。

凭什么自己在自己家就像个外人。

他把那些不满愤恨通通化为精液,摧毁一切的欲望深深扎进这个令他羡慕嫉妒恨的身体里去。

他精力旺盛又持久,经常肏得宁浩初又哭又叫还不罢休,做到最后往往以宁浩初晕死过去才告终。

宁浩初不敢反抗,一是被亲哥鸡奸这种事他说不出口,二是他见过肖景发脾气的样子,他不会放过自己。

现在,他毫不顾忌地把弟弟压在人来人往的巷子里就要开肏。

他颤声道:“哥……我们回家弄好吗?这里好多人。”说到最后已经是哀求,肖景顿了一下,反而开始解他的裤子。

看到他两腿之间的光景,肖景不屑地嗤笑一声:“怎么,不是爽得很?”

宁浩初鸡巴已经高高竖起,一飞冲天,后穴口还红肿着,塞着一个精致的肛塞。

只有当事人知道昨晚这里到底被灌了多少精液进去。

今天他上体育课的时候腿都在发抖,每动一下肛塞就会摩擦内里的软肉,哥哥今早警告他不准让精液流出来,他只好一边上课一边夹紧了大腿。

雪白的大腿不住战栗,上面还印着昨晚青红的指痕,他咬紧下唇不让自己骇得哭出声。

这幅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反倒激起了肖景的凌虐欲。

他沉声道:“转过身去,自己扒开。”

宁浩初还在试图挣扎,说服他回家再解决。

肖景不耐烦地把他翻了个身,对准后穴狠狠扇了一巴掌。

“嗯啊……”肛口红艳更甚,小小的肛塞又微微陷进了些许,泄露出一丝淫靡的乳白。疼痛与快感并存,宁浩初觉得自己要疯了。

肖景看他没反应,又给了他臀部一巴掌:“自己掰开!”身前的人还是毫无动静。

一下又一下,“啪啪”声在幽深的巷子里很是清脆,宁浩初的屁股都高高肿了起来,肛塞也掉到了地上,后穴被长时间插入已经无法合拢,形成了一个红艳艳的o形,丝丝缕缕的白浊争先恐后地溢出,甚至还掺杂了尿液,滴落在大腿上,脚踝上,和满是青苔的肮脏角落。

如果有人此时经过这里,就能看到一个屁股和大腿流满浓精的高中生,被人按在墙上肆意玩弄。

宁浩初第一次被迫在公众场合做这样羞耻的事,死也不肯自己动手,又不敢反抗,趴在墙上哭得背部一耸一耸,漂亮的蝴蝶骨像是马上要振翅飞去,脊骨如同一节节起伏的山峦,肖景贪婪的目光从蝴蝶移到山峦,滑过层峦叠嶂,经过一小汪山谷,到达了饱满的山丘。

鲜红的五指印在雪白娇嫩的屁股上,犹如雪地里的一抹殷红,寒梅堪堪伸向了更隐秘的洞穴。

宁浩初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亲哥用眼神鸡奸过一遍,他只觉得背后一凉,肖景的鸡巴已经结结实实捅到了最深处。

已经被彻底肏开的屁眼没怎么抗拒就轻松把他尺寸惊人的鸡巴含了进去,并条件反射地吮吸讨好。

肖景道:“下面吸这么紧,你也忍不住了吧?”一边说一边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

“啊……”过度纵欲的身体再也经不起这样猛烈的撞击,他的腰腿都在发软,难以支撑。肖景却顶得一下比一下凶猛,一下比一下深入,将他牢牢钉在了墙面。

他甚至看到随着肖景的撞击动作,自己的小腹上浮现出了可怕的、圆圆的凸起。

肖景像是也发现了这点,捉住亲生弟弟的手放在那可怖的凸起上,隔着层肚皮,摸自己的鸡巴。

宁浩初崩溃地摇头,想要挣脱,却完全无法逃脱身后人的禁锢,突然,肖景深深一顶,顶到了他的敏感点,对准那点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宁浩初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被顶弄得双目失神,嘴里嗯嗯啊啊。

“哥……嗯……你轻点……”

“好爽啊……嗯哥哥干我……再用点力……”

“我是……嗯……哥哥的小母狗……”

肖景很喜欢听他在床上叫哥哥,几乎是本能地,他脱口而出这些曾经被翻来覆去折腾才肯说出的话。

直到肖景轻轻耳语:“爸妈知道你被自己哥哥干也会这么爽吗?”

呻吟戛然而止,他紧紧捂住自己的嘴,落在喉咙,又被咽下去。泪流满面。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他会说出那样羞耻的话?

以及……如果有天被爸妈知道了会怎样?

他本能地感到危险和恐惧。

在这样的紧张氛围中,后穴不自觉绞紧,他感到一股熟悉的热流射进了肠道的最深处。肖景却没有立即拔出去。

“咔嚓”一声,他这幅任由肏干的模样被肖景照了下来。

照片里的男生转过头,双目失神,嘴角裂了一个小口,是他昨晚激烈口交的证明,可怜的后穴牢牢插着丑陋的阴茎,怎么也挣脱不开,肛口也已红肿,大腿和屁股上还流着精,雪白的屁股一片通红,似乎已经被肏傻了。

肖景看了又看,满意地拔出来,带出了一声轻微的“啵”。他俯下身捡起肛塞随便擦了擦,重新塞回弟弟体内。

宁浩初还沉浸在高潮里久久回不过神,肖景突然觉得自己下腹有点紧。

稍微解决一下好了。

他命令道:“转过身,蹲下。”宁浩初的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

他乖巧地蹲下,将尺寸惊人的阴茎费劲地塞进嘴里。他给肖景口过很多次,他正要像以前一样用舌头去伺候这个大家伙时,突然尝到了一股热流。

腥臊,滚烫,清澈。

他感到不对,正要条件反射地吐出来,却被肖景捏住了下巴,冷冷道:“咽下去。”

从小备受宠爱的宁浩初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耻辱让他眼睛里泛起了水光。无法吐出,他只能被迫咽下了还混合着精液的尿液。

温热的尿液从他的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到胸前,继而流遍了全身。

肖景最近有点上火,下午喝了不少水,嘴里又苦又骚,他只觉得一泡尿的时间怎么这么漫长,怎么还没尿完,还没尿完。

结束后,肖景才满意地抽出来,将余下的尿液在他白皙的脸蛋上擦干净后,才把宝贝收进裤裆。

他对这个肉便器还算满意。

背起书包,他给还在失神的弟弟套上裤子,把手上的体液随便擦在了这个家里宠爱的幺子身上,道:“回家吧,爸妈还在等着我们吃饭。”

饭桌上,盛荷突然想起来什么,问宁浩初:“小初啊,江雨眠最近怎么不来家里玩了啊?”

江雨眠是宁浩初的同班好友,经常一起打球后来宁家冲凉洗澡吃饭,有时甚至还会留宿。

人如其名,江雨眠性格温和沉稳,举止斯文,很得宁家父母的喜爱。

宁浩初闷闷扒饭:“没怎么,最近考试多,他忙着复习呢。”语气中带了一点不被发觉的撒娇抱怨之意。

肖景瞟了他一眼。

宁浩初像是怕被发现什么端倪一般,飞快地别过头去夹菜。

呵。

宁浩初觉得,江雨眠长得好看又性格温和,成绩也不错,比自家哥哥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这样想着,他不自觉夹紧了屁股,感到那里满满当当的。

这样的他,也有资格喜欢别人吗?

说来也是,江雨眠最近不知道为何,开始躲着他,好在宁浩初朋友众多,倒也不显得太孤单可怜。只是常常有人不经意间问起,江雨眠怎么没和你一起。

这句话成了他午夜梦回的一道伤口。

他自觉将那点年少懵懂的喜欢藏得很好,但仍心悸是否被细心如江雨眠发现。

他心知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样一份惊世骇俗的感情,但他仍不想就此别过,成了陌生人。

他想的很简单,就算不能成恋人,继续当朋友也行啊!

于是他匿名写了一封信,邀江雨眠第二天放学后天台见面。

他想开诚布公地和江雨眠谈一谈。

宁浩初第一次告白,既紧张又害羞,还夹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兴奋。

他满脑子都是江雨眠,连肖景肏他的时候他想的都是如何表白心意。

这点变化都被肖景看在眼里。

很快到了第二天下午,高二六班最后一节课是劳动课,轮到江雨眠去值日,宁浩初提前上了天台。

这里很少有学生上来,是他偶然间发现的,安静,空旷,是他的秘密基地。

天台上还有一个玻璃花房。

可能是哪个老师曾想在此培育植物,以作生物课的切片使用,后不知为何遗弃在这里。

里面的植物放肆生长,郁郁葱葱,遮天蔽日。宁浩初偶尔会来给它们浇水,和它们说说话。

就像现在,他一边给它们浇水,一边自言自语。

“江雨眠,你好,我们认识快两年了……”

“……我真的很喜欢你……”

“……如果你无法接受,希望我们还能做回朋友……”

他面对着植物一遍又一遍练习着告白,以求传达少年最炽热的心意。

“你在说什么?”背后传来一个熟悉到可怕的声音。

他的背影僵住了。

肖景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身体本能地对肖景独处产生抵触和恐惧。

他僵硬地转过身体,对肖景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哥,你怎么在这……”

肖景侵略性地靠近他的身体,大拇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弟弟饱满的唇:“怎么,我不能来吗?”

宁浩初领略到了暧昧的信号,他忙不迭地拉着肖景就要离开:“走走走,换个地方,这儿多脏。”

肖景却没动,勾着他的腰把他抱了满怀,手往下就要去拽他的裤子。

宁浩初颤声道:“不行,不能在这里……”江雨眠快要到了,如果被他看见……

肖景低低地笑了一声:“怕被那个江雨眠看见是吗?”纤长有力的手指“噗呲”一声扎进了菊穴,小穴条件反射地咬紧了入侵的指尖,勾出透明的肠液,他把手指抽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亮闪闪的手指,道:“都湿成这样了,去见喜欢的人?是不是还想求他狠狠肏你?”

宁浩初听到他点出江雨眠的名字,大脑“轰”的一下空了。

他怎么知道……

他怎么知道!!!

肖景微凉的舌尖轻舔他涨红的耳垂,如同恶魔呓语:“都被人肏过这么多回了,还想着卖纯情人设呐。”

宁浩初痛苦的闭上眼,脑海里是江雨眠的笑颜,他的温柔,他的努力,他的淡然。一切都好像破碎了,远去了。

如果没有肖景……

如果不是肖景……!!!

再睁眼时,他的眼里已充斥着血丝,紧紧攥起的拳头愤怒地朝肖景面门挥去!

这一拳用尽了他的勇气。

肖景像是早有防备,轻松接下了他这一拳,他的脸色却是少有的阴沉:“你就这么喜欢他?”

不等宁浩初做出反应,他反剪住双手,从地上捡起一段满是灰尘的麻绳,牢牢绑住。

宁浩初在挣扎里耗尽了力气,费力喘息,膝弯被肖景踹了一脚,面朝玻璃,跪在地上。

肖景抓起他的头发,逼他目视前方,冷冷道:“好好看着。”

郁郁葱葱的间隙,他看到了江雨眠的身影。

他似乎对天台没有人感到有点困惑,但还是耐心地找了个位置等待着。

突然,他听到了解拉链的声音,再然后下身就是饱胀钻心的疼痛。

即便是日日开拓,菊穴还是要经过润滑才能适应肖景的大宝贝。但是他就这么进来了。

肖景低低地喘息着,今天没有润滑,所以格外的紧,他的性器已经能和宁浩初的身体契合得很好,艰难地抽动了两下,渐渐就能大开大合活动自如地进行活塞运动了。

不用肖景提醒,他已经咬紧了牙关,把即将溢出的呻吟通通咽了下去。

肖景看他半天没声响,把手指伸进身前人的嘴里搅弄,捏捏那条刚刚还在纯情告白的不听话的舌头,此时已经乖巧地任由他摆弄,透明温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身下的人发出“呜呜”的压抑喘息。

他抽出手指,用力把他的脸压到满是灰尘的地面,使得他屁股翘得更高,进入得更深,然后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看着外面的江雨眠。

他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卵袋都似乎要塞进亲生弟弟的身体里,重新合二为一,在寂静的花房里发出“啪啪”的淫靡之声。

肖景的另一只手大力揉捏着雪白的臀肉,肏得爽了,还会兴起“啪”的打一巴掌上去,打得臀肉如雪浪般波涛汹涌,而宁浩初因为刺激和疼痛夹得更紧。

玻璃花房里又一片春色。

江雨眠怎么也想不到,就在他二十米不到的玻璃花房,上演着这么一出兄弟相奸的活春宫。

而其中一人就是写信邀他上天台的人。

比起其他人,宁浩初更怕被自己喜欢的人发现自己不堪的样子。植物茂密的枝叶遮挡住他大半的身体,但只要江雨眠稍微用点眼力,就会发现浓绿树荫后的他摇晃着的臀部。

突然,江雨眠像是发现了什么,快步朝这里走来。

宁浩初的瞳孔骤缩,因为恐惧,他提前高潮了,地上一片浊液混合着灰尘,高潮让他的后穴突然绞紧,肖景差点让他夹射了,咬牙道:“妈的,看到江雨眠就让你这么爽?!”

他在身后一把扼住了宁浩初的脖颈,宁浩初高潮未过,正要大口喘息,突然一口气喘不上来,他额头青筋凸起,呼吸困难,双手被绑住无法挣扎,眼前天旋地转,后穴咬得前所未有的紧,肖景毫不留情地大力肏干着他的敏感点,快速猛烈地肏了几十下后,一滴不落地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松开手宁浩初就倒在了地上,大口喘息,再也无力动弹。

江雨眠并没有发现什么,他刚刚好像看到树影中有人的身影,不过,也许是他看错了,最近忙于复习视力下降得有点厉害。

他又走回了刚刚的位置。

肖景收拾好衣服,不知从哪找到一张破旧的椅子,把他牢牢固定在上面,又用根粗大的按摩棒把他正在往外奔涌的精液堵住,嗡嗡震动,然后让他面朝着外面。

他没有堵住他的嘴,因为他知道他不会出声。

他在弟弟的唇上亲了一下,温声道:“我很快回来。”

宁浩初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走出了花房,朝江雨眠走去。

不知他说了什么,江雨眠脸上露出了兴奋又有点害羞的神色。

最后他们幸福地拥吻在一起。

一滴泪,落在了尘埃里。

陆润和下班回到家的时候,陆清安已经做好了晚饭。

母亲去世后,陆清安主动承担起了厨房重任。

晚饭是简单的三菜一汤,茄子被炒得油润鲜亮,入口即化,虾仁配合着西蓝花,清鲜可口。

都是陆润和和陆清安喜欢吃的。

吃完饭,父子俩窝在沙发上消遣。

陆润和突然想起来什么:“高老师打电话说你最近上课总是在走神,你在想什么?”

陆清安低下头:“在想爸。”

陆润和知道是最近自己太忙,冷落了儿子,叹了口气,一下下亲吻儿子柔软的头发。

“是爸不好,明天我和张秘书打招呼,少安排出差。”听到这个名字,陆清安抿了抿嘴唇。

太久没做了,陆润和急匆匆扩张了两下就进去了。

“啊……爸……慢点……”陆清安搂着父亲坚实的脖颈,低低地喘气。

“疼吗宝贝。”陆润和浅浅地戳弄着。陆清安向来在床事上很能忍,他摇了摇头。

陆润和把儿子抱在怀里,爱怜地用下巴磨蹭他的头顶。

他的性取向在家里不是秘密,只是没想到会被清安撞见他和别的男人上床。

他更没料到的是,在他妈妈患癌症去世后,他会引诱他的亲生父亲。

陆润和保养良好,乍一看还是个三十多岁的英俊青年,向来不缺床伴,喝多了被塞个人到床上也是常有的事,只是当他有一天早晨纵欲醒来,发现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自己儿子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孩子过早失去了母亲而变得寡言少语,每天看着他的眼神就像被遗弃的小狗儿,他分身乏术,只能一边应付公司庞杂的事务一边尽力照顾好他。

当然也包括了孩子青春期的“照顾”。

“爸……嗯……慢点……”陆清安觉得像株藤蔓一样缠在父亲的身上,把父亲牢牢包裹住,父亲就成了他的一部分。

父亲给了他一半的生命,他现在在重新融入父亲的生命。

陆润和用力揪住儿子白嫩的屁股,尽管学习繁忙,陆清安还是经常锻炼,臀肉紧实,光滑圆润,手感非常好,特别是他揪住儿子的臀肉时,他会因为吃痛而绞得更紧——其中乐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唔……痛……啊……爸爸……”陆清安觉得自己下身一片火辣辣,夹杂着快感,让他哼出声。

突然,后面的动作停下了,屁股上落下了清清凉凉的东西,他动了动,意识到是父亲的嘴唇。他吻着儿子通红的臀尖,舌头凉凉滑滑的,像一尾鱼,不知怎么就滑到更深的幽谷里去了。

刚刚还被疯狂剧烈摩擦到红肿的地方,现在被微凉的舌尖肆意进出,体内最深处的地方仿佛都被舔舐到了,冰火两重天。

羞耻和快感同时冲击着他的大脑,他想拒绝,却几乎被父亲舔到高潮,颤抖的大腿出卖了他此时的快乐,陆润和感受到了,鼻尖埋在儿子饱满的臀肉里,更加卖力地吃着。

察觉陆清安抖得快站不住了,他把儿子翻了个身,再次痛痛快快插到了底。那里早已湿成一片,父亲的口水混合着儿子的骚水,流到大腿内侧,淫靡得不像话。

陆润和想,我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

陆清安被肏得双眼失神,但他还是努力睁大眼睛看着父亲。

陆润和的角度看过去,他正迷蒙地看着自己,那张脸像极了前妻,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爸……抱……嗯……抱抱我……”

陆润和的心像被人揪住了,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他不敢去看儿子的脸,就着这样的姿势生生把儿子翻了过去,粗壮的阴茎在肠道360度翻转搅动,那样的快感过于激烈,陆清安尖叫一声,高潮了。

他无力地抓住了床单。

父亲给了自己富足的生活和爱,自己还奢求什么呢……

只听陆润和猛烈撞击了几十下,就想抽出去射在外面。陆清安却在这个时候突然用力夹紧,体内将要射精的龟头敏感至极,没有防备就泄了进去。

陆润和从来不会射在他里面,肠壁被精液烫到,一下子被充实的感觉,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父亲的味道,他觉得很安心。

陆润和抽出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鸡巴,对着儿子的屁股就是两巴掌。红艳艳的臀肉如水波荡漾,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小穴张着嘴,丝丝缕缕的白浊被扇得流到大腿上,更添一份旖旎。

陆清安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干嘛打我。”

陆润和看儿子这样不由得心软了:“爸爸不能射里面,你以后……还会有喜欢的人的。”他克服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陆清安笑了一声,讥诮的意味很明显,说话都变得尖酸刻薄:“天天对儿子不管不问,回家就和儿子上床,有你这样做父亲的?”

陆清安向来循规蹈矩,第一次用这种尖酸的语气和他说话,被那句“和儿子上床”刺痛了耳膜,陆润和何时被这样挑衅过?热血冲上大脑,说话都带了几分冷漠。

“那我就让你看看,谁是老子谁是儿。”

他抓住陆清安白皙的脚踝,阴茎黑紫发亮,结结实实插了个满怀。

陆清安惊了,除了第一次,他还没在床事上被如此粗暴地对待过,爸爸一向对他温声细语。而现在,他的脚踝被父亲不客气地捏着,疼得他感觉都要被捏断了。

多日被冷落和被粗暴对待的委屈让他一下子哭了出声:“你个混蛋……啊……放开我……嗯……呜……”换来的是屁股上挨了父亲毫不留情的两巴掌,刚刚还没消下去的红变得更加立体,仅仅是看了一眼,陆润和就感觉自己暴虐的心情更甚。

在床第上他本来就不是个温柔的人,不过对象换成自家儿子后他才留有余地,不会做得过火。

陆清安被父亲毫不留情的撞击顶得话都说不完整,他恐惧这样的父亲,费力挣扎着:“放嗯……开我……你不配做我父亲……”

陆润和心想让血缘关系他妈的见鬼去吧,他越战越勇,已经顾不上什么疼惜儿子父慈子孝了,他现在只想肏死身下的少年,而这个少年,是他疼爱十六年的亲生儿子。

这么热……这么骚……是你送上门来的……背德的快感和凌虐的欲望让他欲罢不能。

向来疼爱自己的父亲此时像换了个人,从小没安全感的陆清安心理已经被恐惧突破防线,他边哭边叫:“爸爸……嗯……饶了我吧……”

双手被反剪住动弹不得,腰部下塌,屁股高高撅起,这样的姿势能让陆润和进入得更深,他的阴毛剐蹭着儿子的阴部,沉甸甸的卵袋都恨不得塞到儿子体内,交合处已经一片通红。啪啪的撞击声响亮得让人不忍听,他粗声道:“刚不是还很爽吗,你个小贱货!”

屈辱的姿势和粗俗的话语让他意识到父亲真的生气了,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错了……呜……爸爸……慢点……啊……”

听到他的哭声陆润和更加性奋,鸡巴又涨大了一圈,却坏心眼地次次都忽略儿子的敏感点。

“嗯……顶那里……”龟头每次堪堪擦过前列腺的感觉让人抓狂,跪趴着的陆清安忍不住自己摇动着小屁股,去迎合那点。

陆润和又是一巴掌扇到了臀尖,那里已经遍布指痕,厉声道:“让你自己动了?!”陆清安咬着下唇不敢哭出声,哽咽道:“啊……嗯……求你……爸……”

“求我什么?”儿子这幅样子让他很是受用,但他还是忍不住想逼一把。

“求你……顶我……啊……那里……”陆清安知道父亲听不到想要的回答是不会放过他的,咬咬牙说出口的瞬间,体内的肉棒像开了倍速,对着那点大力撞击。

“啊……嗯……爸爸……好爽……呜……”剧烈的快感让他呻吟出声,只觉得身上每个毛孔都被父亲肏开了一样,又爽又舒畅。

被肏了多次后陆清安忍不住射了,但身后人的动作还没结束,依然又快又准地凿着前列腺,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那点都肿了。

“不要……不要……父亲……啊……”

“你不是想要我内射吗,那我就全都射给你!”剧烈抽插了几百下后,龟头抵着敏感点出精了。滚烫的精液烫到了前列腺,再次把他送上了高潮。他已经射了两回,第三次已经射不出什么了,稀稀拉拉的精液糊在床单上,一片狼藉。

陆润和把他拉过来,接了个绵长的吻,性器还插在儿子的小穴里,精液在肠道里激荡,儿子的小腹鼓鼓的,但他不打算拔出来。

甚至还恶劣地用手去揉儿子的小腹,让精液流动。

儿子已经被他肏到半晕过去,揉几下居然又有气无力地尖叫一声,高潮了。

今晚被过度使用的缘故,少年的性器只是象征性地吐出一点清液。

“晚安。”他抱着已经完全晕死过去的儿子,满足地说。

南方的夏天毫无美感可言,过了遍地潮湿的回南天,就是无尽的酷暑。知了埋伏在树荫间声嘶力竭地惨叫,七月的阳光幻化成了实质的岩浆,皮肤稍微触碰一下就汗津津的,空气都被烫得发温。

早就开始放暑假,但我还是穿着校服出了门。目光所及到处都是墨绿的树影,树下的杂草和野花倒是长得很欢,时不时有不长眼的小虫子趴到我的小腿和胳膊上。

天太热,公园里人迹罕至,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无聊到来公园蒸桑拿。

当然不是没事干的,学习对中学生来说是头等大事。我把班主任的补课翘掉了,不知那个老头子会不会火冒三丈。

我掰开随身带的小饼干,无论怎么逗,池子里依然悄无声息。这些鲤鱼怕不是热中暑了吧,我想。

百无聊赖地坐到长凳上,接下来干点什么好?晚上回去还要打游戏。

我把蚊子咬出来的包掐出十字,装模作样让主原谅我的罪过。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一双白球鞋停在我的余光中。

我抬头,看到了一个同班不是很熟的男生。

如果我没记错,正常来说他这时候应该也在班主任家补课。

同道中人啊。

他有点羞涩地冲我笑了一下,说:“好巧。”

我点点头。

他晃了晃手里的袋子:“我刚买了冰棍,一起吃吗?”

于是变成我们俩坐在长椅上安静地嗦冰棍。

“今天天好热。”

“嗯。”

“怎么不去上课?”

“不想,你不也是?”

“我也不想。”

他的手机消息响了一声,他拿起来熟练地输入屏保密码。

我装作没有看到密码是我的生日。

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我……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我:“是班主任派你来抓我回去的吗?”

他尴尬地笑了两声。

我站起身。

他有点紧张:“你要去哪?”

我走到小树林旁,笑了笑:“要来吗?”

我趴在一棵树上,短裤和内裤挂在了我的膝弯,他挺着阴茎在我的后穴里进出。

好在这里没什么人看到这场不伦的性事。

他肏得很用力,也很温柔。撞击的时候会用手垫在我的额头,防止我的脸被粗糙的树干擦伤。

他的手心上都是我的汗。

我抬起头,感觉自己在一艘颠簸的船上,他是我的舵手。

他下意识地摸摸我的眼睛:“怎么了?擦到了?”

我舔了一下他的手。咸涩的。

我感到他的阳具在我的身体里又涨大了一圈。

听说汗水和泪水的成分是相同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我想起了这句话。

突然,他重重撞击到了我的敏感点,我闷哼出声。

像是察觉到了我呻吟里的快乐多于难耐,他开始对准那点大力进攻。

我却死咬下唇不肯出声。

“乖……乖。”他安抚着我,手指还带着我体液的味道,伸进我的口腔,很有技巧地拨弄着那条不听话的舌。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我的喉间溢出。又痛苦又欢愉。

“嘘。”他突然捂住我的嘴,沉浸在性事里的大脑短暂的回神,听到了渐近的人声。

这时只要有人稍微瞟一眼,就能看到浓绿的树荫下两个交叠的皎白人影。

因为紧张,我的后穴前所未有的绞紧了体内的大家伙。或许是夹得他疼,他在我耳边“嘶”了一声。

我突然很想笑。

好在天气炎热,那两个不过是匆匆抄近路的过客,无暇欣赏树下的好“风景”。

他低声耳语:“你刚夹得我快射了。”

我咬了他的手一口,衔在齿间慢慢地磨,转而用湿滑的舌尖去舔咬出的痕迹。

我感觉到他炽热的呼吸洒在我的颈间,热得我痒痒。他的嘴唇落在肩膀,印下一个个不见痕迹的轻吻。

里面有怜惜的意味。

他固定住我的腰,狠狠冲刺了几下,射在了里面。

被内射的感觉并不好受。

“我喜欢你。”他靠在我的肩膀上,满足地亲吻我的耳垂。

指尖无意间抠开了一块干裂的树皮,惊觉梅雨过去树干已经开始发霉腐烂。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推开了他。

“我……我要回家了,我妈说晚上回家吃饭。”

我不敢看他的表情,穿好了衣服就回家了。

我不敢想为什么他一个人恰好买了两支冰棍,就像我装作没看到他的屏保密码是我的生日。

家里自然是没人的。

父亲早已多日未归家,母亲不愿面对日日夜宿。

我想起来放学后,我总是装作和他顺路,又总是在他发觉前匆匆变道离开。

我想起来上课他被老师点名时,我才能和别人一样光明正大地看他。

我想起来,因为听闻他在班主任家补课,才央求母亲要去上课。

也许我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饕餮之徒的意味在的。

也许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为什么最后没有吻我呢。

我捂着脸,在苦夏里痛哭出声。

攸州城最近盛传,秦小王爷最近看上了凤怡楼新来的琴师。

这很正常,攸州城里谁不知道小王爷风流成性,好色如命,还是个纯血断袖。对各家女眷家属来说,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但他们很快为那个倒霉的琴师心里捏了一把汗。

小王爷为了得到美人不择手段,床上更是花样百出,不知道弄得多少户人家家破人亡,前段时间还玩死了一个,听说尸体已经被扔去乱葬岗喂了野狗。

城内人人敢怒不敢言。

即使是这样,也有人上赶着巴结他。没办法,谁让人是皇上的嫡亲兄弟呢!

那个可怜的琴师被随便找了个理由塞到王府,小王爷才想起来有这号人物。

凤怡初见,衣香鬓影间,一道清冷的身影夺去他的视线。那人着月白素衣,款款伸出玉葱般的手指,淙淙琴音,拨动心弦。

美人是赏心悦目的,但比不上怀里小倌的火辣来得真切,所以他只是评头论足了一番——他向来如此,因为被他夸过的男人最后都会被人以各种理由塞到他的床上。

他也懒得计较,来者不拒,对其中造成的惨剧充耳不闻。

所以琴师被送到府邸的时候,他只是捏着那人下巴端详了一阵,就让人送到床上去了。

等酒过三巡,他才想起来还有个人光着身子在床上等他,春宵苦短不等人,他起身与宾客一一道别。

但他走向的不是自己的寝室,而是一间特殊的房间。

寻常房间的布置这里统统没有,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墙上挂满了东西,乍一看像刑房,细看那些东西却是大大小小的假阳具和牛皮鞭,已经被磨得油润噌亮,牛皮鞭上浸润着陈年的血渍。

小王爷给这间房起了个雅致的名,叫“春归苑”。

而只有进到里面的人才晓得和这样的雅致相应的,是无边的地狱。

最近有人从西洋带了新鲜玩意赠予他,他迫不及待想听到那个琴师又哭又叫的样子。

想到这他加快了脚步。

推开门,就看到脚边白莹莹的一团,是一个光裸的肩膀和脊背,蝴蝶骨漂亮得仿佛马上要振翅飞去。琴师柔顺地光着身子跪在门边,垂着头低声说:“王爷,您回来了。”

很好,看来已经有人教过他规矩了。

秦小王爷心情大好,他抓起那人头顶柔软的发丝,逼迫他抬起头。他看到了一张白皙精致的脸,眼睛的颜色很淡,这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份勾人的妖魅,淡色的唇无意识地张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塞点什么东西进去。

看着看着他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门还开着,他就解开裤头,把自己勃起的鸡巴塞到琴师的嘴里。

琴师明显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王爷插得很深,他干呕了两下无果,紧致的喉头明显让面前这个男人很爽。

“舔呀!”他生涩地活动着自己的舌头,刚刚淡色的唇已经撑到极限,口腔里被塞得满满的,他费力地去够冠头,涎水无意识地从嘴角溢出,那模样看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看到他的表情王爷很受用,但这种程度还不能取悦他。他摁住琴师的头,阳具毫不留情地在那淡色的唇中大力进出,每一下都捅到了最深处,喉头的软肉推拒着,挤压得他摆动得更加用力。

男人的卵袋沉重撞击着他的下巴,阴毛刺得他眯起眼睛,眼角已经渗出泪水,鼻腔内都是男人的腥臊味,喉咙痛得不行。

终于,王爷一个重重的深顶,全数射在了他的喉咙。

射得太深,甚至来不及吐出,就下意识咽下去了。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阳具抽出,在他脸上擦干净。

他一下子跪在地上大口喘气,抠着嗓子干呕,居然呕出了星星点点的血。

王爷像没看见一样,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吩咐道:“自己扩张好。”

这个美人对他口味,他不想一开始就给玩坏了。

他起身打开一个精美的锦盒,里面静静放着一根雕花蜡烛。

据说这是西洋产的玩意儿,上面还雕着女人的胴体,行房时滴在身上,既能催情,又添情趣,也不会烫伤伴侣。

正要看美人扩张得如何,他突然感到身体发麻,使不上力气。

谁?!这么胆大包天,敢在王府对自己下手……

他不受控制地向后栽去,却稳稳落在一个怀抱里。

药的剂量控制得刚刚好,他既无法动弹,又能清楚地知晓一切。他看到那个琴师正用一种毛骨悚然的目光盯着自己,他汗毛倒竖,虚张声势:“你,你想干嘛?!我告诉你唔唔!!!”

没等他说完,一团布就塞进了他的嘴里,他只能绝望地看着琴师不费吹灰之力把他搬到了床上。

在他恐惧的眼神里,撕裂了他所有的衣衫。

他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却绝望得快要死去。

琴师欲拿下他口中的布团,说:“不准叫人,听到没?”他点点头。

谁知他一张嘴就要喊,琴师眼疾手快重重扇了他两巴掌,金尊玉贵的脸上很快浮现出巴掌印。

小王爷哪受过这待遇,当即错愕道:“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兄长是谁?!!”

“我不光打你,我还要肏你。”琴师淡淡道,仿佛说的事不关己。

小王爷已经开始害怕了,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冷静的疯子还能干出什么事来:“有话好好说,你想要钱的话我……”

“我不想要钱。”琴师打断他的话,声音凄然,“你还记得方知意吗?”

小王爷阅人无数,哪能个个都记着名儿,一时间脑门都急出冷汗,琴师冷笑一声:“你当然不记得,你秦小王爷要什么有什么,哪能记得一个被你玩弄到死的男人。”

一想到方知意的尸体被扔在乱葬岗喂野狗,他甚至都不能祭拜,他就怒火中烧,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仗势欺人的人千刀万剐。

但杀了他,未免太过便宜他。

小王爷瑟缩:“那那那又不是我胁迫他的,是是是是李大人!李大人把他送进王府的……”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琴师咬牙:“你纵容属下不择手段强抢人家,弄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你当真不知?!”一想到家中整日以泪洗面的母亲,他疼得心都要碎了。

他设下此局,甚至不惜以身试险,到那样的烟花地去卖艺,散布“秦小王爷看上凤怡楼琴师”的消息。

大哥就差一步,就能完成建功立业的抱负,因为这个人……这个人!!

他揪起他的衣领,华服上还沾着酒肉的腐臭,悲愤大吼:“你的兄长金尊玉贵,我的兄长就不是人吗?!”

小王爷沉默。

“也罢,”琴师松开手,“今日我就要让你好好尝尝,我兄长的苦楚。”

“求求你……呃啊!……不要……好痛……”榻上一身华服的男人下身被扒得干净,而素衣的男子正手握最大号的假阳具,往男人的后庭里塞。

下身传来撕裂的疼痛,而那个看起来温柔冷静的男人却不管不顾地不用任何润滑和扩张,就把假阳具朝里塞。

那些假阳具常年浸泡在媚药里,要的就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王爷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当初一手打造的淫室,最终会成为自己的刑房。

下身有温热的液体流出,他费力地想看看自己怎么了,却只看到琴师手上沾的血迹。

血?

他求饶:“求你放过我吧……我会死的……”

琴师冷言:“他们求你的时候,你放过他们吗。”说着将无法顺利进入的假阳具轻轻抽出,然后重重地一插到底!

小王爷痛得眼前发黑,大口喘息:“我……我不会……呃啊……放过你……”

鲜血做润滑,进出倒是顺利了不少,媚药发挥了作用,他疼得发白的脸,渐渐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软骨散的作用已经褪去,但从骨子里的透出来的痒,如同虫蚁,密密麻麻侵蚀了他的每一寸肌肤。

琴师将他捆在床头,冷冷地看着他满脸潮红地难耐扭动,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情欲气息,然后在小王爷惊恐的目光中,点燃了那支西洋蜡烛。

“不——”没等小王爷嚎出声,烛泪滴落在了他的命根子上,如泣如诉。空气中弥漫起一股馥郁的香气。

那里是人最敏感的地方,从小锦衣玉食的小王爷哪受过这种苦楚,当即疼得落下泪来。

疼痛堪堪持续了一小会,又转化成另一种酥酥麻麻的痒。没等他品味完其中的妙处,琴师一扬手,又是两滴、三滴溅落。

“啊……”痛叫声还未结束,又在尾音转了个弯,听出点旖旎的滋味来。更令他羞愤的是,裹满了蜡油的前端,在这样惨无人道的刺激下,竟然渐渐昂首挺立!小王爷红了脸:自己怎么能发出这样淫荡的叫声?!成何体统!

琴师冷笑道:“秦小王爷这方面倒是无师自通,看来天生是块做淫娃的料。”

“你——啊!”小王爷气急,却再次被琴师手中巨大的假阳具捅了个满满当当。

一边被滴蜡,一边后庭被不断进出,他只觉得自己一下子身处极乐世界,一下子坠落九重炼狱。

“不要……呜……”

“给我……嗯……好爽……啊……”

“求你……啊……”

媚劲上头,顾不得祖宗礼法,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大声地呻吟,被另一个男人玩弄得连连求饶,泪水涟涟。

突然,琴师停下了,拿起了旁边的一根牛皮鞭。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小王爷的脸上更露惊恐:“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我!”

“怎么不能?”他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并无多少感情,抬手便把他的阳具捆得结结实实。小王爷本来就要出精,这时精液回流,加上这媚药着实劲大,憋得他忍不住哭出声,他知道就算自己这时候跪下求饶,眼前这个男人也不会放过他。

在他的哭声里,琴师扬起了另一根牛皮鞭,精准地打在了他的穴口。本就破裂流血的穴口附近顿时高高肿起一道红痕,小王爷“哇”的一声哭得更厉害了。

穴口、大腿、阴茎……每个隐秘的部位都被这根浸染了无数人鲜血的牛皮鞭问候到了。

下身已经肿得不像话,火辣辣的像泡在了辣椒水里。琴师气喘吁吁,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皮鞭,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他一撩下摆,露出昂扬的下身,气势汹汹欲上前来。

他已经无力去哭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另一个卑微如草芥的男人强奸。

下身高高肿起,内部因为药劲紧致火热,琴师抱着他耳语:“夹这么紧,你真是天生的贱货。”

说着摆动腰肢,大力操干起来,受伤的后庭反复被撕裂,鲜血混合着肠液泊泊流出,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响亮水声。肏的时候手也不闲着,越是红肿的地方越是用手去掐,捏,揉,那样的痛楚受到最后小王爷觉得自己下身都痛麻木了。

那支蜡烛的香气有催情的效果,琴师越战越勇,射了两次还不见疲软,在射了第三次到里面后,小王爷又哭又叫地高潮了。

精液淅淅沥沥从被捆得紫红发亮的勃起阳具前端溢出,被单上满是斑斑点点的精液和血迹。

琴师解开他前端的束缚,精液足足射了七八股。被捆在床上的、不可一世的人晕了过去。

从怀中摸出一物件,猛的扣在他疲软下去的阳具上。被钉穿的瞬间,这个人的惨叫响彻王府。

这把精致的锁,从此锁住了他的下半身,和下半生。

程书越搬到甜水巷的时候,热心的邻居就好心提醒他,不要去巷尾那屋。

“那屋住了个疯子!听说他是那个——哎呀,就是那个嘛!听说会传染的——”邻居大娘挤眉弄眼的,说着长辈才懂的暗语。

于是程书越的娘叮嘱他:不许去巷尾玩。

程书越没见过疯子,但他听娘的话。

他身体瘦弱,上不了学堂,性格又腼腆,和甜水巷那帮风风火火的半大小子玩不到一块去,只好一个人踢毽子。

他兴致很高,鸡毛毽子在他腿间翻飞,迟迟不肯落地,竟像真长了翅膀一样。

“叮铃铃——”自行车响铃的声音出现在巷口。

自行车可是个稀罕物。

他挤到墙角,生怕把别人的自行车碰坏。

自行车在巷尾停下了。骑自行车的人捏着一张纸,拍了拍门,大声喊道:“裴天柏——裴天柏在吗——有你的信——”

破旧的木门“吱呀”开了条缝,露出一张白净的脸。一只修长的手从门缝里接过了那封薄薄的信。

“多谢。”

原来他就是那个疯子。

疯子会有那么好看的手吗?

裴天柏。疯子。

疯子。裴天柏。

程书越心里翻来覆去念叨着这两个词。

吃晚饭的时候他问娘:“隔壁那个疯子叫什么名字呀?”

程书越的娘:“不知道。”

不知道,也没人关心。

于是程书越像知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美得不行。

程书越的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他埋头扒饭,心里美得冒泡。

一嘟噜,一嘟噜。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便常常挨着巷尾踢毽子。

只是怀揣着心事,他踢毽子也看起来魂不守舍的。

终于有一天,这只快被他踢秃噜毛的毽子,争气地飞到了那扇门后的院子里。

他便学着那个骑自行车的人的动作,去拍门:“裴天柏——裴天柏在吗——我的毽子落在你家院子里啦!”

他拍得震耳欲聋,拍得理直气壮,拍得陈年积灰簌簌落了满头满脸,好像终于被他找到了一个顺当借口。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

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年轻人站在门后,身形清瘦,容貌俊秀,身上干干净净的,不像传闻里的疯子那样蓬头垢面,歇斯底里。

程书越大着胆子向前一步。

他皮肤很白,甚至能看到皮肤下流动的青蓝血管,衬得瞳孔颜色很淡,眉毛却很浓,显得有些突兀,明明是个男人,唇色却让程书越想起了搬家前家门口那株山樱花。这样娇艳的唇和黑浓的眉毛、寡淡的五官搓揉在一起,揉出了一种莫名的美艳来。

男人开口,也许是太久没和人说话,声音有些嘶哑:“什么?”

程书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他拍门说了什么。

“毽子,我的毽子落在你的院子里了。”他说得小心翼翼,仿佛那真的是一个无心的意外。

“我能进去找吗?”

“进来吧,你自己找。”男人开了门。

程书越想起了一个不合时宜的成语:登堂入室。

院子里很干净,也很空旷,没有他想象的杂草丛生,青石板平整光滑,中央有一棵槐树,墙边靠着几盆花,正在晒太阳。

疯子的家也很普通嘛。程书越想着,眼神四处瞟,找他那只秃噜毛的鸡毛毽子。

他找的时候,裴天柏就静静地看着他找,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谢天谢地,没有找到。

一个人,不,也许是两个人,同时在心里吁了口气。

他便一本正经地对男人说:“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再来找。”说着还像模像样鞠了个躬,“打扰你了。”

“没事,好,好。”男人没想到他会突然鞠躬,吓了一跳,揉了揉鼻子想笑,又生生顿住了。

如此,程书越便天天偷偷去疯子,不,裴天柏的家窜门,找他那只不翼而飞的毽子。

程书越的娘偶尔会问他去哪里,他一本正经地说和人出去玩,他娘总会在末尾补一句:别去巷尾噢,那里有疯子。他严肃地点点头,出门便直奔巷尾。

裴天柏会泡槐花茶给他喝,还会做好些新奇的糕点,央求他说外面的事给自己听。

你干嘛不自己去打听。程书越很想这么问,但他有种莫名的预感,忍住了。

他也很想问为什么外面的人都叫你疯子,神经病,你看起来比他们都要讲究。但他也忍住了。

不知怎么,每次裴天柏看着他,他总会不忍心问道那些事情的真相。

他说的时候,裴天柏就很安静很认真地听,用那双淡琥珀色的瞳仁温柔地看着他,说到紧张的部分,他黑浓的眉毛就会拧起,皱出一个不美妙的弧度,淡色的唇轻轻“啊”一声。

有这样专注的倾听者,再不认真的人都不好意思敷衍了事。

程书越天天搜肠刮肚给他说外面的新奇事,没得说了,还会自己编了故事说来听。裴天柏也不拆穿他,偶尔还会点评两句。

程书越成了这个院落的常客。

有一天,他兴致勃勃带着昨晚想了一夜的故事来到巷尾,却惊奇地发现门虚掩着。

有客?

他蹑手蹑脚推了一条小缝,看到院子中央有个穿军装的男人,身姿挺拔,英武不凡,裴天柏正在和他据理力争着什么。

程书越第一次看裴天柏这么失态。

突然,他看到男人结结实实亲上了裴天柏淡色的唇,裴天柏的脸涨得通红,气急败坏把他推开,推了几下都没成功,最后狠狠踩了男人的军靴才得以挣脱,他狠狠擦着嘴唇,把嘴唇都擦破了。

裴天柏?和男人?

程书越突然理解了邻居大娘说裴天柏是“那个”。

听到了门口的响动,那个男人猛地扭头,厉声道:“谁?!”

拔枪到一半被裴天柏按住了,他颤抖着嘴唇看向门口的程书越:“你……你都看到了?”

程书越低头,脚尖踢着门槛,答非所问:“我是来给你讲故事的。”

他很想让裴天柏把这个男人赶出去,他再泡一壶茶,他们又可以消遣一个下午。

裴天柏却抓起那盘备好的糕点,三步作两步塞到他手里,把他推出门去:“走吧,走吧……下次再来。”说完心虚地笑了一下。

巷尾的门关上了。

裴天柏木然地把糕点塞到嘴里。

苦的。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程书越的娘说,邻居大娘听了男人整夜的哭叫声。

程书越扔下筷子就跑。

裴天柏坐在院子里发呆,随意扣上的长衫遮不住脖子上的青紫红痕,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整张脸白得近乎透明,像极了某种珍贵的瓷器,一碰就碎。

程书越的心猛地揪起。

裴天柏看到他,只是慢慢笑了一下:“抱歉,让你见笑了。”

他们都默契地不去提昨天的男人。

槐花茶很香,糕点很甜,他的故事还是一如既往的烂。

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有什么东西无形之间变了。

裴天柏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多。

与之对应的,是居民间弥漫的紧张气氛。

程书越的娘开始收拾一些细软玩意,她说日本人要打来了。

北平目前还安全,但是谁又能保证以后呢。

程书越想叫裴天柏一起逃。

有一天程书越一如既往地出了门,却在那个小小的院子里四处找不到裴天柏。

院子的石桌上放着他第一次见到裴天柏的时候,那样薄薄的一封信,上面放着他的鸡毛毽子,还有一碟糕点,一壶槐花茶。

程书越是认得裴天柏的字的。

“程书越小友: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可能我已经不在了。

你还小,我很难和你解释这个不在了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这对你来说太过残忍。

回想人生前三十余载,我竟没有一个可以临终嘱托的人。我这人自私,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又巴望别人能记得自个儿。

甜水巷很好,他们对我避之不及,我不怪他们。要怪只能怪年少无知的自己,选错了人,输得彻底。

你一定很想问我为什么他们都躲着我,叫我疯子,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前些时日来找我的那个男人名叫宋云鸿,是我的学生。十二年前,我还是个教书先生,小有名气,宋家请了我做宋云鸿的家教先生。名为家教,实则保姆,我与他同吃同睡,他性格顽劣,却听我的话。

如果知道那时候他就对我动了这样的心思,我一定早早地辞职远离宋家。只是当我察觉到一切的时候,都太晚了,我年轻,脾气倔,死活要跟着他。

我被父母扫地出门,我是家中独子,父亲不久后便气得一命呜呼,母亲逼不得已改嫁,我愧为人子!他被送进军营历练,但那时候我始终相信,等他功成名就,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永远,是多么宏大的词,我那时候真是天真。

后来,他果然功成名就,不过是用他的终身大事,换来了前途——他巴上了将军的女儿,和她成了婚。他成婚了,那我算什么?

我心灰意冷,想要躲得远远的,但每当我逃到一个新的地方,他就四处造谣我是疯子,是同性恋,会传染给接触的人。我知道,他是想逼我跟他回家。他想让我成为依附于他的物品,但他忘记了,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我无法在这样的地方生存,于是一次又一次搬家,直到我来到了甜水巷。我知道他派人一直监视着我,我被逼到无路可走,想就此了结余生,但我又不甘心,我想活。

于是我在甜水巷驻扎了下来,一住就是好几年。他怕我死在里面,定期给我送柴米油盐。

前段时间他给我来了信,说将军的女儿——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因病去世。事已至此,我已不在乎什么名分,但他以为我在意的是这个,多可笑!

其实院子的门一直没有关过,我希望有天能有人推开那扇门。却没想到是那样尴尬的情境下,被你看见了,希望你不要介意。他那天来找我,说外面情势危急,要带我走,我自然是不依的。

谁知这一别就是天人永隔。

我短短一生未做出什么卓越贡献,全部心力都花在了这个人身上,爱也好,恨也好,都已经过去了。但听闻他的死讯,心中却还怅然若失。

我不觉得同性恋有什么不对,只是这样的感情,太难到老。

我在世间孑然一身,已了无牵挂,不如随他去了,黄泉路上,还能责问他两句。

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最后做了糕点和槐花茶,心不在焉,或许做的不好,还请你多担待。

裴天柏

敬上”

程书越生了一场大病。

病还没好的时候,程家就带着他匆匆忙忙地搬走了。

走之前他迷迷糊糊睁开眼。

甜水巷已空无一人。

江秋雨今天又被老板骂了。

一成不变的生活,重复枯燥的工作,她觉得自己的人生轨迹变成了莫比乌斯环,走来走去都在一个圈。真令人窒息。

明明大学毕业才两年,那样鲜活的生活却好像从来与自己无关。沉闷,无趣,周而复始。

她想了许久,终于拨通了那个存了很久却没拨打过的电话。

那边甜美的女声响起来的时候,她差点挂断电话落荒而逃。

“喂,你好,我想找个小姐”这种话她说不出口。

在她支支吾吾,语无伦次说了半天之后,那边甜美的女声了然地笑了一下,道:“了解了,您是想叫一位小姐出台是吗?”

她吁了一口气的同时庆幸对方的善解人意,没有说些让她尴尬的话出来。

握着手机的每个午夜梦回,她曾想象过被工作人员花式羞辱,迟迟未拨通电话。

比如,你一个女的叫什么小姐啊。

再比如,我们这不是你能消费得起的。

对方是开着火红的跑车来的。

包臀裙,高跟鞋,身段妩媚,慵懒随性的大波浪,不经意透出风情,吸引了街边每一个人的眼光。

江秋雨掰着手指头算,自己要打多少年工才能买得起一个轮胎。

江秋雨手机响了,对方被手机铃声吸引,看到了灰头土脸站在树荫里的江秋雨。她“啪”地一下利落摁断电话,朝江秋雨大步走来。

“你好,是江秋雨吗?我是叶芷。”她耀眼得江秋雨不敢直视。

自我介绍都被说完了,她只好点点头。手攥紧了衬衫的衣角。

“小白说的没错,你是个有趣的人。”她勾起唇角。

第一次见面就被如此直白地评价,江秋雨甚至没有心力去思考她的“有趣”是褒是贬。

在周围人艳羡的目光中上车的时候,她才如梦初醒。妈的,莫不是被调戏了。

“去哪?”叶芷启动了车,跑车发出嗡鸣,她像是在驯服一头野兽一般优雅从容,反倒是江秋雨,已经紧张得不知道手脚往哪放好。

“去……陪我喝一杯吗?”

干正事前喝点酒助兴,或者被带出去纸醉金迷,叶芷不是没遇见过这样的客人。但当她把车停在一家清吧门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点诧异。

“你不喜欢这里吗?”江秋雨对气氛很敏感,尴尬得像个高中生。

“不是,”叶芷把手伸到后座,翻找着什么,“我在想我今天新买的裙子刚好能派上用场。”

那是一条扎染的连衣长裙。

叶芷开始脱衣服。

江秋雨吓了一跳:“你干嘛?”

“换衣服啊。”叶芷脱下包臀裙。

“不……不用去后座换吗?”江秋雨的眼睛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比较好。

“没事,我经常这样。”叶芷胡乱地把衣服塞进纸袋。

行车仪幽幽的光照着车内,江秋雨开始祈祷这时候最好别有人路过看到里面。

“哎呀。”叶芷的手突然顿住了。

“怎么了?”

叶芷的语气听起来很为难:“裙子拉链掉了……”她伸手把车内的顶灯打开了。

江秋雨凑过去看她和那个小小的拉链扣作斗争。

她突然感觉离得太近了。

叶芷修长的大腿拱起,裙子胡乱堆在根部,暖黄的灯光混合着香水晕染开暧昧的气氛,显得大腿皮肤细腻光洁。

她清晰地能看到叶芷的烟熏妆,长长的扇子一样的睫毛耷拉下来,看起来很焦急。娇艳的嘴唇微微抿起,昭示着主人现在不太愉悦的心情。

她突然有些急不可耐。

叶芷抬头看到了她怔怔的傻样,两个人的脸只剩几厘米的距离,呼吸拂到脸上,炙热。她轻轻地、轻轻地挨了一下那娇艳的嘴唇。一触即分。

仿佛察觉到自己做出了越界举动,她惊慌得像只误入领地的小动物,想要坐直,却被摁住了后脑勺,被迫接了一个绵长湿润的吻。

铃兰馥郁的香气扩散、扩散,在车内,在鼻腔,在舌尖。

脑子好晕。江秋雨有点缺氧。

路灯暖黄的光映在街边的梧桐叶上,外面下起了小雨,把世界分割成了丝丝缕缕。南京的夜色不怎么黑沉,现出一种诡异妖艳的蓝。

叶芷贴着她的嘴唇,几乎是用气音说:“我们到后面去。”

好热。江秋雨想。

女人光裸的脊背,迷乱的吻,她进入她的时候她颤抖着呻吟,费力地扭头,很有技巧地挑逗着她。光是皮肤的摩擦就能带来身心的愉悦,温热的触感暖和了她冰凉的躯体。

不快和体液一起流出了这幅躯壳,她的身体空空荡荡。

结束的时候,叶芷靠在她身上,路灯隐隐约约照进这片黑暗的角落,她的身体都变得朦胧而轻盈。

“啪”的一声,小小的火光跃起,叶芷叼着烟,火星子一闪一闪,灰蓝色的烟雾隐去,重新融入黑暗。

“要来一根吗?”叶芷发出了邀请,江秋雨熟练地吞云吐雾,肺里的烟雾让她安心,她突然卸下了那些紧张焦虑不安。

叶芷惊奇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你还会抽烟。”

江秋雨看起来还是个单纯的刚步入社会的女大学生,只是眼睛里落满了疲惫。像只无处可去的流浪犬。

江秋雨笑了笑。其实她喝酒也很厉害,是一个晚上一个晚上熬过来的,酒精和尼古丁能暂时让人忘记不愉快,家里的冰箱里没有菜,全是酒。

叶芷想再来一次,两根事后烟撩拨得人蠢蠢欲动。江秋雨懒懒地不想动,又贪恋她身上的温度,她已经很久没和人亲密接触了,更别说负距离。

叶芷说,让她来。

江秋雨才注意到她没做美甲,手指纤长,修剪整齐。抠弄的时候,欲望像潮水一样拍击着她,一阵,又一阵,永不停歇的欲潮。

叶芷把她的头抱在怀里,她枕着她的柔软,满足地嗅着她发间的馥郁已经染上自己的味道,有那一瞬间,江秋雨很想冲动地说点什么。

她的嘴唇被叶芷轻轻按住了。

她神秘地笑了笑,“不要在这种时候说煞风景的话。”

爱,原来是煞风景的吗?她困惑地眨眨眼。

叶芷重新点燃了烟,塞到她嘴里。

江秋雨没有说的是,她本想今晚结束自己,她太累了。

这辆车,像一团温柔的茧,暂时包裹了她,给了她今晚一个容身之所。

姜宇是泽坪村的寡夫,这事泽坪村人人都知道。

想当初姜家在当地也是有些声望的,虽说姜宇有两套生殖器官吧,但也是个男孩模样。听说长大后是可以做手术去掉多余的器官的,姜老爷子老来得子,倒也不太在意那些,把家里唯一的男孩儿宠得没边,没想到命根独子长大后居然是个兔儿,拼死拼活要跟一个带把的好。

兔儿就算了,还是个下面的——这是有人偷听墙角得来的。

这件事成了泽坪村的笑话。姜老爷子一气之下,居然直接撒手人寰,留下三个姐姐和姜宇还有姜家的家产面面相觑。

姜家大姐率先反应过来,以“不肖子孙”的名头,给了一份微薄的家产就把姜宇打发出门了。姜宇自知理亏,拿着那点钱在村尾建了个土瓦房,和唐浩然——就是他那个姘头,住了下来。

这唐浩然本来是来村里支教的大学生,出了这档子的丑事,当地的家长说什么也不让他继续待在学校,说是怕带坏孩子,校长只好给他安了个闲职,早早打发他去了。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唐浩然和姜宇也没想过分开,足见二人用情至深。他们在屋子前开了块地,种些蔬菜瓜果,还养了几只鸡,改善生活。

俩人都是没做过农活的娇生惯养的主儿,刚开始的时候俩人手上都是大泡叠着小泡,姜宇就偷偷去别人家偷看做农活,就跟偷学什么武林秘籍一样。

日子久了,倒也算和和美美。

只是好景不长,唐浩然害了一种怪病,还没送到医院人就没了。村里的人都说这是姜老爷子来索命啦,姜家小子害死他爹,晚上也不知道睡得着没。

姜宇就成了泽坪村有名的寡夫。

他一个人种菜,一个人喂鸡,一个人忙进忙出,村民对他避之不及,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只是没想到,这姜宇后面又出了一桩事,和薛晓东有关。薛晓东是村里有名的恶霸。

他仗着自己有一身好本领,在村里恃强凌弱,弄得大家叫苦不迭。今天摸王家的鸡,明天欺负李家的媳妇儿,总之没一天消停。

这天薛晓东喝多了酒,醉醺醺地拍桌大笑:“这泽坪村,还没有敢和我叫嚣的人!”

旁边的人互相一挤眼,便有人笑着说:“晓东,你可不能说大话啊!”薛晓东比划了一个出击的姿势:“谁……谁敢说我!你就说,你就说还有谁!”

“村尾那个小媳妇呀!”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说了句,大家都暧昧地笑了起来。

薛晓东不是没欺负过姜宇,只是被唐浩然拿着菜刀抵着脖子威胁过,吓破了胆。这是他心里最深的耻辱,如今唐浩然不在了,我看你个死同性恋还能找谁帮忙!

“你们等着,我今晚……今晚就办了他!”薛晓东舌头都喝大了,踉跄着出门。

“好!好!!”居然还有人站起来给他鼓掌送行。

薛晓东跌跌撞撞地走到田埂上,夜风一吹,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半,他突然有点后悔,但是话已经放出去了,这时候回去免不了被嘲笑一番,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唐浩然已经死了,他一个人还能翻出什么天!再说,一个死同性恋,还是下面那个,能有什么力气!

他安慰着自己,泽坪村不大,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村尾。

那栋土瓦房亮着灯,透出温暖的光亮,屋前收拾得很整齐。姜宇没像其他人家一样养狗,这方便了薛晓东动作。

他给自己壮胆,虽说不想和一个同性恋同处一室,但是眼下赶鸭子上架,他准备揍完就走。

提了提气,他一脚踹开了土瓦房的门。

姜宇正在换衣服准备洗澡,他的屋子几乎没有访客,也没想到会有人直接踹开门,手上的动作僵住了。

薛晓东得以看到他手里雪白的裹胸布,和比裹胸布更白的奶子。

薛晓东没想到一个男人的奶子也能这么诱人,他的乳房不大,微微起伏,宛如幼女楚楚可怜,纯洁的底色上两点带着欲色的红,娇艳欲滴,两种极端的反差糅合出一种妖艳的美。

薛晓东感到了一股热流朝身下涌去,胀得他生疼。色心顿起,他眼珠一转,转念间改变了主意。

姜宇首先反应过来,像个小媳妇一样抱住了胸:“你……你干嘛!”

薛晓东无辜地举起双手,却向前跨了一步:“村支书让我来通知你,明天开会。”

哪有半夜来人家家里通知的,这个借口过于蹩脚,姜宇警惕心顿起:“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薛晓东把门踢上:“还有些重要的事,我来和你通知一下。”

姜宇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薛晓东一把抱住,摁在炕上,那双不安分的手,还放肆地捏着他的乳肉,常年没被人触碰过的敏感部位,猝不及防被人这样大力蹂躏,他又惊又怒,连带着斥骂都变了味:“薛晓东你,你干嘛!快放开我……啊!”

薛晓东喘息着缚住他挣扎的手:“你个小婊子,男人长奶子,还这么白勾引我……我想办你好久了……啊!”

姜宇狠狠咬了他一口,薛晓东吃痛,反手狠狠给了他两个耳光,骂道:“骚b!不识抬举!”

姜宇被抽懵了,薛晓东趁势扒了他裤子,粗大黑亮的鸡巴狠狠弹到了小媳妇白皙的大腿根,滚烫硬挺的触感让姜宇清醒过来,挣扎无果,他呜咽着:“求求你……饶了我吧……”

小媳妇楚楚可怜的样子让薛晓东很是受用,身下都粗涨了不少,他威胁道:“不想挨揍就乖乖听话。”

那对奶子可真诱人,他又摸又捏还不够,还用嘴巴去吸、舔、咬,绵软的触感,甚至还带着若有若无的一丝奶香让他欲罢不能,姜宇不住地喘息,颤抖,特别是他咬着奶头的时候,那点逐渐充血硬了起来,这时候姜宇的小声啜泣是最好的春药。

他急切地往他下身摸去。听说双性人下面和女人一样,果不其然,他在阴茎下摸到了和女人一样软软的触感,他捅进一根手指,姜宇浑身颤抖着:“呜……”

花穴已经变得湿润,乖巧地吮吸着他的手指,薛晓东:“还说不想,才舔两下奶子就流这么多水,这么多年没男人,你骚得很吧?”姜宇咬紧了下唇不说话。

薛晓东草草进出了几下,就挺着鸡巴往里面捅,或许是太久没有外物进出,这里格外的紧致,顶了几下觉得不够劲,让这小媳妇上半身紧贴着炕,屁股高高翘起,一边肏着这大屁股,他一边“啪”的扇了一下这小媳妇的白屁股,只觉得手感又滑又嫩,就像块豆腐似的波动。白屁股很快红了一片,他又是一巴掌上去,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身下的小媳妇浪叫不止,因为疼痛,花穴绞得越发紧。

“操死你个贱逼……这么骚……天天勾引我……”

姜宇已经被肏得不知东南西北,太久没经人事的身体敏感得要命,高潮了,好几股热流冲击着鸡巴顶端,他已经不记得身上这个人在强奸自己,放声浪叫:“啊~操死我~~老公~给我~都给我~~”

薛晓东重重顶到最深处,感觉到子宫口推拒着他,他的邪火还没发泄完,发狠地朝着那里深顶,撞得姜宇哭叫不止:“不要了……不要了老公~啊~!”

子宫口被破开的瞬间,薛晓东射精了,他一滴不落地将白浊滚烫的液体尽数射进了小媳妇的子宫内,姜宇已经哭到没声了,他亲亲小媳妇的脸蛋:“给我生孩子吧。”

等薛晓东离开土瓦房的时候,姜宇赤裸的身上已经一片狼藉,花穴,后穴,嘴里,脸上,甚至乳房上都是精液,白皙的身体上都是欢爱后的痕迹,他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嗓子也叫哑了。

薛晓东回到之前吃饭的地方,大家正围成一圈通宵麻将,看到他回来,都吃了一惊:“晓东,回来啦?”

薛晓东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裹胸布,带着点饕足的神色:“嗯,回来了。”

大家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彼此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从此泽坪村村尾那间土瓦房晚上再也没熄过灯,里面常传出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倒是有人说,越来越少看见姜宇在外面活动了,不是他不想,只是他怀孕了。

孩子是谁的?被问起来的时候,他只是摇头。

他也不知道。

孩子生下来了,有人说孩子像薛晓东,有人说像赵书记,也有人说像村头那个老光棍。

日子依旧,泽坪村依然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