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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远苦苦煎熬了五天,终于等到了室友出门办事。

因为没有男朋友,他已经一星期没自我奖励了!大好青春只能禁欲,老了会萎掉的!

他和室友不对付,只堪堪维持着表面的和平,苦于找不到更合适的房子,搬家计划暂且作罢。

终于等到了室友出门,他把早就准备好的道具带到了浴室。

前段时间他在店里私人定制了一根大号的假鸡巴,并且这根假鸡巴里还有空心的导管,店家介绍可以提前加入加热过的特制液体,关键时刻启动特殊装置,就能享受“内射”快感。

白远就是看中了这个功能,才斥巨资购入。没办法,他太想要男人了。今天谁都不能打扰他把自己干得死去活来!

假鸡巴泛着黑金的色泽,上面的青筋和倒刺栩栩如生。他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正对着摄像头。他将假鸡巴艰难地含进嘴里濡湿,庞大的柱身顶得他喉咙几欲作呕,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但他还是顽强地舔着,想象着这是男人腥臭的鸡巴,正在使劲朝他嘴里塞。

他伸手给自己做着扩张。他感到自己的花穴和后穴逐渐有淫液正在不受控制的流出。

感觉差不多了,他坐在冰冷的瓷砖上,双腿大张,将假鸡巴慢慢塞进花穴。

假鸡巴比他惯用的号大了不少,他塞得有些吃力。实在塞不进的时候,他就稍稍退出一点,然后进去更多。退出来的时候,他能感到大股的淫液被鸡巴带出,从大腿根一直流到屁股,再流到瓷砖地上。

他就坐在一地的自己的淫液里,肏着自己。

最后他狠狠心,一闭眼将假鸡巴一鼓作气全塞进去。鸡巴表面的青筋和倒刺强烈刺激着他的敏感点,他甚至感受到了假鸡巴的龟头触到了子宫口,疼痛与快感交织,他不受控制地叫出了声。

不够,还想要更多。

“啊……老公……好大……嗯~狠狠干我……”他闭着眼,一只手揉捏着敏感的乳头,另只手打开了震动开关,发狠地肏着自己,他双腿大张,正对着手机,黑洞洞的摄像头像只眼睛,注视着他像个婊子一样满嘴淫词艳语,张腿求操。这样被凝视的感觉让他既紧张又刺激。

他被自己操得淫水飞溅,溅到平时擦得亮闪闪的瓷砖墙面,淫水被假鸡巴打出细小的白沫,响亮的撞击声和水声回荡在狭小的浴室,地上一片狼藉。

前端已经昂首挺立,但他没有去管。

操了一会后,他觉得不够。假鸡巴底部有个吸盘,他将吸盘安在瓷砖墙面上,背对着墙面跪趴着,臀部高高翘起,腰部下塌,对准了花穴,再次捅了进去。

“啊啊啊……”他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不住地摇晃着肥润的臀部,乞求着更多的爱抚。阴茎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晃动,龟头一点一点蹭着冰凉的地砖,吐出了一些前列腺液,带来新的刺激。

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他死死抓住阴茎根部,腰肢摆动的速度更快了。

终于,后面的装置启动,他感到滚烫的液体射进了他的女穴,与此同时,阴茎也射出了一股股白液。他缓慢地撸动着阴茎,使得高潮的余韵更加持久。

射了两回,他整个人松懈下来,没有注意到防盗门关上的声音。

张越敲了敲浴室的门:“白远,你在洗澡吗?洗快点,我进来拿个东西。”

白远此时花穴插着粗大的假阴茎,坐在一地的淫水和精液里久久回不过神。被张越这声吓到差点蹦起来,按摩棒湿淋淋地滑出,他顾不上,结结巴巴道:“等……等下!我还没穿衣服……”

因为当时太过兴奋,进浴室时他只穿了内裤和一条宽松的短裤,连毛巾都没拿。

他有轻微的洁癖,本来想在浴室清理干净了再回卧室换衣服,反正家里也没人,没料到室友居然提前回家。

这样粗大的按摩棒可没法直接带出去,被张越知道了肯定会狠狠羞辱他一番。

慌乱之中他心生一计,将按摩棒重新塞回自己的小穴,穿上遍布精液的内裤,再套上宽松的短裤。

很好!这样外表就看不出异常了!

他弯下腰收拾狼藉的现场,感到粗壮的巨物顶到了他的敏感点,他差点直接腿软跪下去。

张越听到动静,又敲了敲门:“你还好吗白远?”

白远赶紧收拾完毕开门,眼神不敢看张越:“好了,你用吧。”

他尽量装作无事发生,艰难地走到了卧室,关上了门。每走一步,他就感到按摩棒上的粗糙剧烈地摩擦着脆弱的肠壁,引得两个穴都在咕啾咕啾流水。

还好,没被张越发现……

白远赤裸着上身,双性人本就乳肉比一般男生发育得要好一点,白远平时保养得当,皮肤白皙细腻,此时胸前两点嫣红点缀在那两团乳肉上,傲然挺立,引得张越多看了两眼。

妈的,这小子奶子怎么和女人一样!奶头又大又红!真想狠狠地……

张越顿住,默念三遍我是直男,脸色阴沉地进去找东西了。

谁知一打开浴室门,一股旖旎的腥味令他一个踉跄,他注意到地板上还有未来得及打扫的不明液体,不由得震惊。

白远把自己玩成什么样才能弄这么大味儿啊?!不行,怎么也是合租的室友,得提点他两句。

张越推开门:“白远你下次用浴室能不能……”话说一半他顿住了,白远正脱裤子取出按摩棒,后穴口已经被磨得红肿不堪,剩余的肠液和白液被带出,流得他大腿都是。

女穴也好不到哪去,可怜兮兮地吐着白浊。腿间一片泥泞。

那场面狼狈又诱人,张越感到自己头脑的热血都向下身涌去,下身支起了小帐篷。

白远被吓了一大跳,在这样狼狈的情形下被撞破身体的秘密让他无地自容,他微微低着头:“可以帮我保守秘密吗?”

这是他第一次示弱。

但是张越看到的,是他漂亮脸上未干的一点泪痕,和淫靡无比的下身。脆弱和淫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摧毁。

张越笑了一下,慢慢走过来,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先支付一点封口费?”他指了指自己的小帐篷。

白远脸上出现了扭曲的表情。

“快呀!”张越催促。想象了一下自己身体的秘密被弄得人尽皆知的下场,白远安慰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他凑过去,脸正对着张越的裤裆,用牙齿艰难地咬开裤子拉链,拽下了内裤。

做这些事的时候,他的鼻腔里满是腥骚味,看着白远忍辱负重的表情,张越的宝贝变得更大了,还不忘羞辱道:“这么娴熟,给不少男人口过吧?”

内裤一脱,滚烫昂首的巨大阴茎就直挺挺地弹到了他的脸上,竟是比他买的大号按摩棒还要大,刚刚淡淡的腥臊味变得浓郁无比。

他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下口。张越充满羞辱意味的用阴茎拍了拍他的脸,故意把前列腺液都蹭到他的漂亮脸蛋上,催促道:“快舔!”

白远不情不愿地试探着把巨大的龟头塞进了嘴里,轻轻地舔着。

口腔又热又紧,张越呼吸越发粗重,粗声道:“你没吃饭吗!”

说着,抓住白远的后脑勺,把鸡巴用力捅进他的喉咙深处,白远娇嫩的喉肉拼命抗拒挤压着外来的巨大物体,发出含糊不清的呕吐声,白远满脸是泪,红润的嘴唇费力地包裹着巨大的柱身,变成薄薄一圈。他觉得自己喉咙都要被肏出血了。

张越的鸡巴却被他的喉咙伺候得更加兴奋,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捅到喉咙最深处,白远的鼻腔被他的阴毛搔刮着,下巴被沉甸甸的囊袋撞击着,他好像个飞机杯,被室友不顾死活地肆意使用。

感觉到自己快射了,张越把鸡巴从嘴里抽出来,撸了两把,洋洋洒洒尽数射在了他的脸上。白远大张着嘴,头发上,睫毛上,总是吐出刻薄话语的嘴里,被挂了一股一股的精液。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张越就捏着他的下巴:“咽下去。”他机械地咽下腥苦的精液,喉咙疼得要死。

看着他呆滞的模样,张越又来了感觉。

他把白远的腿拉成,白皙的长腿大张,无力地等待他的入侵。

腿间还挂着白浊,像极了刚被多个男人内射过,他的眼神幽暗:“白远你真可以啊,还把男人带回家了是吧?”

白远回过神:“不,不要!”他的声音嘶哑,嗓子已经坏了。

还没等他挣扎,张越已经“噗呲”一声肏进了他的女穴。泥泞不堪的下体汁水飞溅,刚刚空下来的部位又满满当当。

白远哭着:“你没戴套!张越!不要…快出去!”

张越一边大力肏干一边笑:“怎么?你还会怀孕?我倒要看看,你生下来的都是什么小杂种!”

看到一旁的按摩棒上还有未干的液体,张越顺手捞过来,猛得插进了他的后穴,打开了震动开关。

前后穴一起夹击,白远坚持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嗯……啊……”

张越:“刚还说不要,叫得这么浪!”说着,把他抱起身,一颠一颠地开始肏。

“不要……嗯啊……”

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重重摩擦过白远的敏感点,他尖叫一声,无力地抓紧了张越,生怕掉下去。他的阴茎逐渐不受控制地上抬,戳着张越结实的腹肌。

张越一只手托着他,另一只手重重拍了下他的屁股:“夹那么紧!放松!”雪白肥润的屁股一下子就可怜兮兮的红了。

张越再次将按摩棒狠狠插入后穴,舔着他脖颈上的细汗:“操得你很爽吧?鸡巴竖这么高,嗯?”白远咬着他的肩膀,被肏得说不出话,只能哼哼。

张越一边肏一边走到客厅的全身镜,强迫白远抬头:“看看你,浪成了什么样子!”

白远迷蒙中看了一眼,镜中的人像只树懒一样紧紧抱着男人,浑身水淋淋,白皙的屁股上还有鲜红的巴掌印,交合处,狰狞的紫红阴茎大力肏干着小穴,小穴处的液体被拍打得不断滴落,后穴的按摩棒嗡嗡作响,他的脸上还带着意犹未尽的潮红。

画面太过香艳,羞耻得他不忍直视,偏过头不愿意承认镜中那个淫荡的人就是自己。

张越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触到了敏感地带,白远浑身一颤,不由出声:“不……”

他越是不要张越肏得越狠,巨大的龟头一次次朝子宫口发起猛攻,白远腿都软了,酸涩肿胀快感交织在一起,他的脸上满是泪水,突然,子宫口被鸡巴彻底破开,龟头牢牢卡在宫颈口,张越只感觉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密室,一股股的热流浇在他的鸡巴上,爽得他头皮发麻,而白远,在被破开的一瞬间,已经说不出话了。

张越将他抵在镜子前,手去揉他敏感的乳头,忽然间少了一个支撑,白远骇得双腿交缠,小穴绞得死紧,张越在高速运动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被榨出精了。

滚烫的精液尽数灌入狭小的子宫里,张越足足射了五六股,才停了下来,却没有拔出,深深埋在白远的身体里。他疑惑道:“你怎么还没射?”

白远哭着说:“我……我射不出来。”

早知道有这出,刚就不在浴室来那么多回了,他的肉棒硬得发涨,却射不出来。

张越心下了然,讥讽道:“我看是你被男人操得太多了,前面废了吧!”

一边说一边把他抱回房间,鸡巴始终牢牢地钉住白远,走路时的摩擦,使白远感觉到了体内的巨物在重新复苏。

他推了一把张越,恶狠狠道:“两回了!差不多够了吧!”

张越一把把他摔到床上,重新压上去,道:“不够,肏到你怀孕为止!”

其实张越也有点不行了,射两回是他的极限,但是,谁让这小子这么勾人!

他恶狠狠地肏着白远,子宫肏腻了就换另一个穴,噗呲噗呲的水声密集又响亮,各种淫乱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流到俩人的阴毛上,他们却浑然不觉。

突然间,他肏到了一点,白远的呻吟一下子变得尖锐,他就对准这一点发起猛攻,白远哭着哀求:“不要了……求你……我真不行了……”

张越只是低头抓着他的大腿猛干。

白远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他快要疯了,想射又射不出来。

突然,他觉得一股热流正要在前端疯狂涌出,他绝望地摇头,不论他如何哀求哭泣,张越依然不肯放过他。

一道清亮的黄色水柱从他高昂的前端射出,落在张越的胸腹上,然后流到俩人的交合处,变成泥泞的一部分。

张越一个深顶,灼热的尿液也溅射到了脆弱的肠壁,烫得白远呻吟了两声,捂住了脸。

就像是两只不知廉耻的雄兽在猛烈交合,他被对方用尿液标记了。

张越长长吁了一口气,俯下身在被肏得神志不清的白远耳边,轻轻道:“今晚,来我房间,听到了吗。”

白远点了点头。

夜,才刚刚开始。

韩清怎么也没想到,昨晚在床上和自己春风一度情意绵绵的男人居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因为最近要升职了,他太过开心,庆功宴过了又去gay吧小酌了两杯。

过来勾勾搭搭的身娇体软0不少,但他不好这口,直到一个慵懒又随性的男人端着酒坐到他身旁。

在打太极一样弯弯绕确认了对方的来意和属性,他们果断地去最近的酒店开房了。

说实话,很爽。

男人十分对他的口味,韩清的口味用一句话概括就是床下足够装逼床上足够骚,床下不0床上要布灵布灵。

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有一口罕见的小逼,韩清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无论是男人的衣着品味还是床上的放浪,他遍布全身的吻痕印证了韩司清是有多么“疼爱”他,哪怕男人哭着求饶他都没有停止。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没有问男人的名字也没有联系方式,不然俩人还能没事打个炮什么的。

上天仿佛听到了他的祈祷,于是第二天当他微笑着搬进总监助理办公室,和大家问好的时候,他看到了ceo皱起的眉。

ceo,方书玉。

这是整个公司都如雷贯耳的名字。

最年轻的东家,雷厉风行是他的风格,严人严己是他的态度。

只不过因为职务问题,他们在此之前并未碰过面。

现在这个昨晚沙哑着嗓子叫了他不知道多少次“老公”的ceo,正用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他。

还有比升职后发现自己把老板操了更糟糕的事吗?

有,老板说散会后去他办公室一趟。

他忐忑不安地来到总裁办公室,发现方书玉正闭着眼睛揉太阳穴,看起来很是头痛。

精致锁骨上的吻痕从白衬衫透出来,隐隐约约的色情。但韩清知道,下面还有更多。

听到声音,方书玉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地抬抬下巴:“门关上。”

“哦……哦。”他赶紧关门,板板正正地站在那里,思想却开始开小差。

啧啧,这么浪的脸摆出这么严肃的表情……

神游天外之际,方书玉开口了:“我是个公私分明的人。”

韩清:“?”

方书玉的脸上露出转瞬即逝的尴尬神色,又不动声色掩藏好:“希望你做好本职工作,不要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里来。”

韩清懂了,方书玉这是在撇关系啊!

潜台词就是,虽然咱俩睡过但你不要觉得拿捏我什么把柄干的不好老子照样开除你啊!

上任第一天就被这样威胁,韩清有点火大,他不冷不热道:“好的方总,我一定会好好干事的。”他把“干”字咬得很重。

方书玉脑子里一下子闪过了昨晚的画面:

“老子干死你个小骚货!”

“老公干我……嗯……啊……”

“别干了小母狗要不行了……啊啊啊啊!”

他的脸有点红,面上不显,下身却诚实地回忆起了昨晚的欢愉,前端慢慢挺立起来。

他一向公私分明,勤恳工作,打炮算是他为数不多的乐趣,连猎艳都挑的离公司最远的酒吧,没想到还是撞上了!

他气极,只恨自己昨晚怎么没管住下半身。

恰在这时,他的工作电话响了,是一个合作伙伴打来的,他们最近在筹划一个很重要的项目。

他示意韩清稍等片刻,自己先接个电话。

正要起身去休息室,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裤裆紧鼓鼓的。他赶紧坐下,慌乱看了韩清一眼。

韩清正眼眨都不眨地看着他,目光慢慢从他的下体移到他的脸上,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还在嘴边用大拇指和食指拢成了一个圈,做出口交的动作。

他又羞又恼,反正都被看见了,他干脆支着帐篷去了办公室里的休息室打电话。

韩清想,我拿捏着他的把柄,说不定哪天就寻个借口就把我开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被包养也总比失业要好。笑贫不笑娼。

这是韩清的职场生存之道。

这个项目关乎着整个公司未来半年的生存状况,方书玉听得很投入,不时与对面交流两句,全然没注意到韩清悄悄走了进来。

直到他感受到有人从身后摸上了他尚未完全软下去的性器,他不由得惊呼出声。

电话那头的人疑惑道:“方总,出什么事了吗?”

而平日速来雷厉风行的方总此时正倒在男人怀里,胯下被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轻轻喘着气。

他想要推开韩清,一只手拿着电话,命根子又掌握在对方手里,他早已失去了主动权。

他只能咬牙道:“没事,不知道谁把家里的小狗带来了,溜进我办公室……啊!”

最后那声他拼命捂住了嘴,才使得自己没有在合作伙伴面前放浪呻吟。

韩清的手探进了他的西装裤里,在大腿根部附近流连。

指尖轻触大腿根部最娇嫩的肌肤,带来阵阵颤栗。

对方又开始商谈合作事项,方书玉一边努力跟上对方的思路,一边企图抓住背后人作乱的手。

他转过头,无声地说:别捣乱。

韩清却盯着他红润的嘴唇,一下子想起了昨晚这张嘴是如何伺候得自己销魂荡漾,肏了又肏。

他揽住老板的细腰,狠狠吻了上去,说是吻,其实是蹂躏那嫣红的唇瓣,连啃带咬。

大手粗暴地拽开老板的西装外套,从衬衫下摆探进,摩挲着他结实的腰腹,他还能看到自己昨晚留下的痕迹。

向上攀附那诱人的两点。昨晚欢爱的痕迹尚未完全褪去,那两点还肿胀挺立着。

被严严实实的西装盖住,谁也想象不到不怒自威的总裁身上有被男人凌虐开拓的爱痕。

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花穴里进进出出,仅仅浅浅戳进了一个指尖,他就感到那口逼早已水流成河,欢快地吮吸着指尖,浪得要命。

电话那头的人:“喂?方总?怎么不说话?是对款项不满意吗?”

方书玉腿软腰软,已无力去挣扎,透明的涎液从激烈交缠的唇舌中溢出,滴落在他熨得笔挺的西装上,最不愿意被人知晓的部位在合作伙伴面前被人肆意指奸,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把手机拿得更远一些,不让电话那头的人听到这边的淫乱声响。

韩清却在这时抽出手接过手机:“喂,陈总你好,我是方总的秘书,方总刚有些不舒服……”

方书玉想去抢手机,韩清坏心眼的在这个时候去抠挖他的敏感点,在这样精神高度紧张之下,他浑身一颤,竟是要射了。

韩清眼疾手快地握紧他的根部,方书玉急得打他的胳膊也不为所动。

和陈总交代完方总“身体不舒服需要马上休息”之后,韩清把手机扔到一边,看到方书玉眼角潮红,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

方书玉咬牙道:“韩清,你完了,我要开……唔!”韩清上前狠狠堵住他接下来的话,迅速拉下他的裤子,把自己的阴茎结结实实送进了老板的逼里。

就算要被开除也要先爽完!

于是方书玉只剩下呻吟的份了。

只是前面还被死死攥住,精液倒流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开口:“你……你先放开……”

韩清一边用力肏老板的逼,一边道:“不放,除非你让我做你秘书。”

方书玉:“你别得寸进尺……”话音未落,韩清对准宫颈口用力干起来。

在床上也不看看谁是主事!

鸡蛋大小的龟头用力肏着狭小的宫口,仿佛要把子宫凿穿、干烂。

昨晚怕给人干坏,所以他都没舍得干子宫,现在韩清只感觉越是深处越是温暖紧致,挺送得越发卖力,早知道这么爽,昨晚就该肏得他子宫溃烂,下不了床!

方书玉被刺激着哭出了声:“不要……不要肏那里……”韩清舔舔他细嫩的耳垂:“老板,你的水好多,都流到我膝盖了。”

噗呲噗呲的响亮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总裁白嫩的屁股被下属撞得通红,阴茎涨得紫红鲜亮,大手牢牢禁锢住他的欲望。

韩清恶劣地在他耳边呓语:“老板,你想让全公司的人都听到你的浪叫吗?”方书玉紧紧捂住了嘴,拼命摇头,泪流满面。

韩清破开宫颈口的瞬间,就被紧紧的子宫口夹射了,同时松开手,方书玉一瞬间高潮和快感叠加,蓄势待发的精液射到了墙上,爽得他口水直流。

足足射了好几股,他才满足地俯下身抱住老板的后背,在失神的方书玉耳边说:“老板,让我好好伺候你吧。”

方书玉久久回不过神,他的嗓子已经叫哑了:“下次记得戴套。”

第二天韩清就被升为总裁秘书。

同事不无嫉妒道:“韩清这么快就和ceo打好关系了,下次做个《韩清升职记》吧,升这么快!”

韩清在心里不屑嗤笑:谁坐谁的“生殖器”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