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师尊终于挨到草了(1 / 1)

看到陆修痕勃起的性器时,傅昀整个人呆滞了一下。

他从未想过自己第一次看见别人的鸡巴居然是因为要被操了。

陆修痕的肉棒比起他的白净不少,但是长度却更为恐怖。傅昀向来以自己的肉棒为傲,毕竟操得这么多女修欲仙欲死,但现在看见陆修痕的,只觉得自己可能要痛死在这里。

陆修痕撩起自己遮挡视线的碎发,情欲将他的眸子熏得隐约可见暗紫色,傅昀的注意却不在此处,他的口腔被陆修痕的两手掰开,变成了合不上的形状,他隐约猜到陆修痕要干什么,心中抗拒万分,用力咬合的肌肉甚至有些酸痛了。

陆修痕看着师尊张开的嘴,暗红的舌尖向后退,喉口因为紧张而一下一下地收缩,这种抗拒在他看来简直是微不足道的调情,反倒更能激发他的欲望。

不等傅昀反应,陆修痕将勃起的肉棒直直捅进他温暖湿润的口腔里,傅昀的呼吸一下子受阻,他浑身的肌肉紧紧绷起,被控制在椅上的身体拼命挣扎,就连灵力都放出来些许,缚仙绳紧紧地陷进了肉里。

也对,师尊从来只有操人嘴的份,哪会想到自己的嘴会被人操呢?

紧致的口腔让陆修痕喟叹出声,也不顾傅昀的抗拒,直接挺动腰身在他口中抽插起来,涎水止不住地分泌,连让他的进出变得更为顺畅。

“唔呃……嗯嗯不……哕呕。”

傅昀晃着头拼命躲避,但是整个头部都被陆修痕的手掌牢牢控制住,他只能被迫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粗壮的肉棒在口腔横冲直撞。

脸颊左右被肉棒顶出了凸起,傅昀惊惧地发现这肉棒一下一下越顶越深,几乎要将喉管都顶穿了去,窒息和反胃感也越来越强烈,傅昀承受不住地闭上眼干呕,胸腹肌肉开始脆弱地颤抖。

你妈的……赶紧给老子射了。

陆修痕知道他心中抗拒,但是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冠头顶弄他喉口的软肉,滑腻腻的,就连抗拒的紧缩也只能让他更加爽快。

“好舒服啊,师尊。”陆修痕叹了一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的师尊。

傅昀眉间死死皱着,脸上怒意分明,但眼眶却被逼得泛了红。后穴经过刚才的玩弄已然松软不少,穴口的褶皱被玩弄得有些红肿,一张一合,像是不停地诱惑他进入这个禁忌之地。

陆修痕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他的唇舌,傅昀得空大口喘气,又泄愤似的当着他的面啐了口。

“你这崽种,操爽了?”

陆修痕并不生气,一挺胯,直接将他的肉棒打上傅昀的侧脸,勃起的肉棒上青筋狰狞,在脸上留下一片淋漓的水痕。

傅昀被这一棒子打得懵了过去,回过神来时那沾满自己涎水的鸡巴还得寸进尺地在他的脸上蹭动,将涎水蹭地到处都是。他忍无可忍,转头张口就咬,却被陆修痕掐住了下颌,被迫抬高视线同他对视。

“你……!”

他只一下便顿住了,陆修痕的眸子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幽深的暗紫色,同他对视时一股诡谲之感——这是魔族的象征。

傅昀不顾缚仙绳的束缚,手中下意识汇聚灵力,他这一下完全是按着杀招去的,直直将自己捆得痛叫出来。

当初从魔域捡回来的小孩,怎么会是一个魔族??

“之前救了我,现在却要杀我吗,师尊?”陆修痕见他痛苦,将缚仙绳又松了些许,傅昀却趁此机会将引了自己的佩剑,剑尖朝着陆修痕便刺去。

“若我早知你是魔族幼体,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杀了!”

陆修痕听到这话毫不意外,灵力将剑身振开几尺,垂眸稍加思索,将魔气一同散发出来,激得傅昀寒毛倒竖。如临大敌。

“怕什么呢,师尊?”陆修痕歪了歪头,“我不会杀你。”

他探手抚上傅昀的后穴,经此一吓,他的后穴变得更加敏感了起来,被手指捅去时不住瑟缩,看来之前的扩张并没有完全将菊穴打开,不过也无所谓。

他耐心一点一点重新开发后穴,傅昀的抗拒比起之前的更强烈,双手挣动绳索,看架势快要将手腕勒断了去。

见他如此,陆修痕眉间轻轻皱起,干脆叫缚仙绳只将将捆住四腕,打开傅昀的嘴向里丢了颗淡红的丹药。

“这是什么!?”

傅昀赶紧干呕,但是除了黏液之外什么都吐不出来,那丹药顺着血液很快浸入到四肢百骸,缓缓抽拉着自己的灵力向外拖拽,像是要将神识也一并抽去。

陆修痕说:“委屈你了,师尊。”

勃起的肉棒怒张着抵上紧闭的肉穴,稍有红肿的肉穴被顶开了一条缝隙,傅昀浑身灵力被抽干,腿根的肌肉紧绷着颤抖,尽全力抗拒性器的侵入,手腕同脚踝几乎要被缚仙绳磨出血来。

陆修痕丝毫没有收敛,劲瘦的腰间一顶,冠头冲破穴口的阻碍,直捣黄龙,冲着傅昀菊穴的穴心便狠狠顶去。

“呃嗯!”

后穴被粗长的肉棒贯穿,肠肉适应不了如此异物的侵入,痉挛着蠕动,可怜兮兮地想将肉棒推拒出去。傅昀双手紧紧握拳忍受,脚趾因为这巨大的冲击而不自主地蜷缩起来,他头一回遭受此等磨难,辟谷后许久未用的后穴被强硬捅开,承受着一刻不停的大力操弄。

魔族性淫,陆修痕似也天生便精通此事,对傅昀的敏感处了如指掌,柱身每一次都能精准地蹭过让他崩溃的点。傅昀起初尚能忍受,但陆修痕的抽插实在太具技巧,快感自下身不断累积,盈满后泄洪一般窜至四肢百骸。

傅昀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后穴被一下下地顶弄摩擦,陆修痕较之常人更长的肉棒更是进到了他承受不住的深度,向深处捣弄的时候几乎要顶破他的肚皮。

陆修痕挺动肉棒尽情进出,紧致湿润的甬道包裹着他的性器,他喟叹一声,伸手揉上傅昀的胸膛。

胸肌鼓起的线条流畅,殷红的两个乳尖充着血挺立,被陆修痕恶劣地捏弄,向上拉扯至些微变形。傅昀受了刺激,弓起背想躲,陆修痕的手却和菟丝子一般纠缠,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骂道:“操你、呃嗯嗯……”

陆修痕根本不给他机会辱骂,勾起唇角,腰胯一顶,性器直接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傅昀被这一下顶得够呛,骂出口的话硬生生变成了呻吟,又梗着脖子闭上嘴,不愿意说出半个字。

多无趣啊。

他既然见过傅昀同女人上床的放浪模样,便不会只满足于此。

“嗯啊、呃……”

夜明珠光晕柔和,傅昀脸上的潮红被照得一清二楚。

他已经被又操又撸地弄射了一回,白色的精液射在光裸的小腹上,在腹肌纹理的凹陷处汇聚成粘稠的一小滩。

“射了一次,还能射吗,师尊?”陆修痕状似担忧,实则手上变本加厉地玩弄傅昀的肉棒,指尖抠弄肉棒的孔眼,又在看到傅昀因此颤抖时坏心眼地停下动作,只光上下套弄。

几次下来,傅昀的欲望早已被撩拨到了顶点,却迟迟得不到解放,肉棒鼓涨着突出前液,青筋盘踞其上,冠头怒张得发紫。他的胸膛大幅起伏,乳尖随着动作上下摆动,红艳艳的像熟透的莓果。

“你他妈的……倒是让老子射啊!”傅昀看着他作乱的双手,修长如竹节,又细腻如白玉,指尖泛着些许淡红,暧昧的液体顺着指节滑了黏糊的一片。

那双手闻言顿了顿,安抚般地轻点发胀的冠头。肉棒精窍不住翕张,小小的精口不住地流出前液,一股又一股,随着陆修痕在肉穴中的操弄有节奏地流出,像是失禁一般。

陆修痕神色淡淡:“师尊,当真还想射吗?”

傅昀忍了又忍,终于破口大骂道:“操你妈哪那么多废话!”

“是吗?很想射啊。”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陆修痕手下用力,掌心直直碾压上傅昀涨红软弹的冠头,这一下的刺激直接让他蜷起身子,脚趾紧紧蜷缩起来,背部绷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傅昀浑身颤抖,肉棒铃口一阵酸麻,直让他神识都一阵恍惚。

等他回过神来时,陆修痕将手掌置于他眼前,上面是一片清亮的水渍,正顺着掌纹缓缓流下。

“喷了好多水啊,师尊。”他笑了起来,不等傅昀从这痛楚和快感之中脱身,他下身猛地一顶,将自己的凶器深深操进他师尊温暖的后穴中,湿润紧致的甬道将他的肉棒裹得欲罢不能,又猛地往里抽插了几回。

傅昀的后穴被操得又麻又爽,肚子里的肉棒每次都会故意挑衅般顶弄他的敏感点,但他顾不上这么多,肉棒被碾磨的痛楚更加剧烈,叫他直到现在都缓不过来。

痛楚之后又是灭顶的快感,傅昀看着自己腹胸前一片水迹,心中居然升起一阵后怕来。

他为何会喷出这些水来,这岂不是和女修一个样了?

堂堂傅昀,一介大修,竟被他的徒弟,被一个魔族,操屁眼操到鸡巴喷水了?

他怔愣了一下,肉棒又在陆修痕的操弄下渐渐硬挺了起来,身下响起粘稠的水声,傅昀忽地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荒谬感,开始剧烈抗拒。

缚仙绳在他手脚处深深陷去,绳索粗砺,磨开了一层深深的皮肉,陆修痕见他如此,指尖一动,缚仙绳一松,温顺地被陆修痕收了回去。

他的声音带上了怒气:“师尊这是做什么?”

傅昀在绳索松开的一瞬间挣动双腿,屈膝向陆修痕踹去,被他两手制住,反扛于肩头,股间于椅面上悬空而起,傅昀只能用双臂支撑在椅面上减轻压力,后背又被椅背硌得泛红。

陆修痕怒气未消,托住他的后腰向自己的方向一拽,傅昀逃脱不开,被硬生生操到最深处,肉棒在小腹处徒劳地甩动几下,把傅昀逼出一声压抑的粗喘。

“接下来是惩罚了,师尊。”

傅昀死死闭上眼,这副不闻不问的样子让陆修痕更加愠怒,抽动地更为猛烈,大刀阔斧地进出甬道,将那柔嫩的肠肉操得近乎痉挛。交合处一片白色的精沫,泥泞不堪。

陆修痕看着傅昀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因为痛苦而急促地鼓动着,脆弱又诱人。

还不够。陆修痕想。

他用手掌将傅昀的肉棒柱身裹住套弄,又在傅昀觉出趣味时狠狠揉压上冠头,这一下的刺激比起后穴的顶弄更加强烈。陆修痕在他压抑的喘声中毫不留情地对准冠头蹂躏碾压,傅昀和上岸的鱼一般弓起背弹动,濒死一般挣扎起来,右手发着抖抓住陆修痕的手腕,妄图阻止他继续这场酷刑。

“停下、啊啊啊啊呃嗯……停下、停下,不……!”

肉棒最敏感脆弱的冠头被反复折磨,陆修痕的手掌不动分毫,重如千钧,像是傅昀逃不开的梦魇。

“嗬嗯、不要……不要、不、等……”

傅昀痉挛着用双手抓住陆修痕的手腕,没了支撑直接将全部重量交由椅面和陆修痕的肩头,他摇着头,几乎是断断续续地在哀求。

“停下、停下呃呃……嗯嗯、嗯啊……求、求求你……嗬啊啊嗯嗯!!”

陆修痕的手上沾满了淫靡的液体,顺着指缝缓缓溢出,滴满了傅昀青筋隐现的小腹。

“想停下了,师尊?”

他的语调温柔,但手上动作毫不留情,傅昀的冠头被他磨得发肿泛红,肉棒上血管青筋暴起。他承受不住这般捉弄,精窍处溢出越来越多的前液,尿道眼又痛又麻。

傅昀满头大汗,溢出的前液又被陆修痕的手指飞速磨去,这个恶劣的魔族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牢牢折磨他的冠头,胯下顶弄的动作更为猛烈,傅昀前后都受苛责,几乎觉得自己要死了过去。

他剧烈挣扎,肉棒不能再承受半分。

“等等……等!停下、停下……不要,求嗬啊!!”

肉棒渐渐不受控制地开始弹跳起来,柔嫩的表皮给人要搓破的错觉。傅昀察觉到深处某种不受控制的欲望,哆哆嗦嗦地推拒陆修痕的胸膛。

他恐惧地睁大眼,崩溃地抓住陆修痕的小臂,痛苦到腹肌都在抽搐。

“操你!!停下、停下……!!出来了、要尿、尿呃呃……!!”

在傅昀的精窍玩坏般开始不住张合的瞬间,陆修痕松开了他的蹂躏冠头的手,转而快速撸动他的柱身。不多时,就如陆修痕所料,傅昀浑身痉挛,肉棒抽搐着喷出了一股透明的液体。

一股接着一股,透明的水液像是漫天喷洒的细雨,从那肉冠中间红肿的孔洞激冲出来。

傅昀拼劲全力阻止,他伸手盖住自己不受控喷水的肉棒,却被陆修痕看清了意图,加快套弄他的柱身,直叫那水流冲刷上他的掌心,又顺着尽数滴到他的小腹上。难以承受的痛苦混合着滔天的快感,撞得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徒劳地张口,溢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呃、呃……嗯啊、呃……”

傅昀足足喷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渐渐停下,只偶尔从那疲惫至极的肉棒中吐出点清液来,他的身前早已沾染了一大片色情的液体,身下的椅面也一片滑腻。

他的体力几乎透支,虚软在椅子上微弱地喘气,刚才的责罚实在是让人后怕不已,经历了大量潮吹之后他的身体极为敏感,就连轻微的触碰都能让他一阵痉挛。

面前的魔族看着他这副惨状,勾起唇角轻笑起来。

方才师尊潮吹之时,后穴收得更为紧致,裹得他都差点射了出来,这才是极乐。

“师尊,”魔族的嗓音喑哑,“不是要射吗,弟子让你射个够。”

话音刚落,陆修痕的手掌慢条斯理地再次覆上傅昀的性器。

傅昀早已受不住这折磨,手掌与冠头软肉的相触都能让他不住地颤抖。

那手掌像是玩弄猎物的猫一般撩拨,对着冠头若即若离地按压,指尖也游丝般撩拨肿起的精窍口,勾起溢出的清液反复涂弄。

傅昀死死盯着陆修痕两只骨节分明的手,微小的动作都能让他寒毛倒竖。

“不想射了,师尊?”

陆修痕似乎是极为认真地同他说话,手下的动作停滞了下来,傅昀以为他终于厌倦了,疲惫地摇了摇头。

“这样啊……”陆修痕语调带着诡异的柔和,他伸手套弄几下傅昀的肉棒,见他似乎是真的受不住地叫出声来,勾起了唇角,“那弟子今日就放师尊一马?”

大弟子的肉棒还深埋在他体内,完全没有要退出的迹象,傅昀懒得争辩,咬牙道:“那你还不嗯嗯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傅昀惊愕地睁大眼,肉棒顶端突然被大力摩擦,陆修痕专挑他的敏感处下手,在他红肿的软肉上抠挖磨弄,就连埋在体内的性器也在一瞬间动了起来,大力地顶撞他的菊穴深处,两人交合处的淫液被打成白沫,混合着淫靡的水声一同流向大腿根部。

“你以为我会这样说吗,傅昀?”魔族在他耳畔轻声低语,他看着傅昀痛苦到扭曲的面容,丝毫没有半分怜悯。再次袭来的痛苦远大于快感,傅昀几乎以为肉棒已经坏了,额角上青筋暴起,他开始垂死般挣扎起来,双腿颤抖地向里并拢,却受困于陆修痕腰胯间,被迫将命门送到魔族面前。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操呃嗯……”

傅昀的呼吸混乱到极点,他语不成调,浑身痉挛着,若不是陆修痕将他卡在身前,他怕是早就狼狈地跌落在地上。

才刚潮吹过的身体格外敏感,令人恐惧的失控感再次充斥他的大脑,他只能在尊严尽失地喷水之前徒劳地撇开头。

下一刻,他的下颌被指尖挑起,被迫扳着转向下身两人结合之处。股间一片泥泞,他的肉棒从未熟胀到如此地步,甚至是被蹂躏到发烂。透明的、白色的液体挂在肉柱之上,清液顺着柱身滴滴答答地流。

魔族向来是不知羞耻的。

他只想狠狠地让傅昀高潮,让他永远记得潮吹的滋味,也永远记住这个滋味是谁赋予他的。

陆修痕喟叹一声,凑到傅昀脆弱的颈项间,露出自己尖锐的牙,像颈侧重重咬了下去。

“看看自己是怎么喷的,师尊。”

“不、不呃呃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尖牙穿破皮肤的瞬间,冰凉的液体顺着血液瞬间侵透他全身,比前一次更为猛烈的快感自他神识中猛地炸开,傅昀如遭雷击,但偏偏只能被迫看着自己高潮喷水的模样。

起先只是透明的清水,自他鼓胀的肉棒中被逼着流出来,像是永不枯竭的涓涓细流。但是随着陆修痕手上的搓磨和胯下的操弄,那水流渐渐猛烈起来,变成向上喷洒的潮。傅昀抽搐着被顶弄凸起的敏感点,陆修痕连每一处让他生不如死的地方都不放过,像个恐怖的魔神一般操纵他的全貌。

他的欢愉和痛苦尽数被这个魔族掌握在手中。

傅昀的意识短暂地模糊了一会儿,唇瓣难以合上,晶亮的涎水顺着唇角流向了下颌。

“可别翻白眼啊,师尊,这就受不了了?”

傅昀觉得他似乎快死了。

肉棒已经机械地顺着陆修痕的动作鼓胀、喷潮、迅速瘫软、又被刺激得艰难挺立,进行再一次的潮喷。尿道中像是被千万根针扎上一般,每一次的潮吹都伴随着难忍的刺痛。

“操、呃呃……哈啊……”

他伸手抚上自己抽动的小腹,上面寥寥几条青筋暴起。陆修痕见此兴致稍起,将自己的肉棒向上顶弄,眼看着傅昀手掌下的皮肤被小小地顶出一个弧度。

“不要……呃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怪异的感觉在小腹中渐渐充盈,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和潮吹的感觉不同,随着陆修痕的鸡巴顶弄,某种欲望更加强烈。一股水流顺着他的鸡巴根部直冲而上,尿道被它洗刷,孔眼翕张,陆修痕也适时停下了手,转而将他手中的肉棒微微向傅昀的方向压去,在透明的水流大力冲射而出之前像给孩童把尿一般恶劣道:“嘘——”

“你!!等等、尿了、尿了、要尿噫啊啊啊啊!!”

傅昀控制不住地射尿,鸡巴像是一柱小小的喷泉,尿水滋上他的胸膛,又顺着肌肉纹理向身下流去。

许是因为辟谷已久,他的尿液并不十分腥臊,几乎没有颜色,陆修痕也颇为意外,在压制傅昀的挣扎时问道:“师尊,尿净了?”

傅昀牙关发抖,当众排泄比起潮吹更为折损尊严,他浸泡在自己的尿液里,可陆修痕身上却未沾上分毫,现在没了灵力的他只是这个魔族的玩物。

他闭口不言,连皱眉也没了力气,像具沉默的死尸。

陆修痕对他的回应并不满意。

“真可惜,原本是想放过你的,”魔族表达他的不满,“不过既然尿完了,那师尊,我们尿点别的。”

陆修痕体贴地将肉棒从他烂熟的菊穴中抽出,带着液体滴落到地面,他把傅昀打横抱起,送到了一边的软榻上。

傅昀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何处了,这是他流云宗的议事大堂!!

他向来懒得管宗里事务,也懒得晨起召集弟子议事,又图个便利,命人在议事大堂一边安了个软榻。

谁曾想这软榻没睡过几次,如今竟然要被压上去操了!

“满意吗,师尊?你当初叫我摆上软榻时,可曾料想到今日?”

“老子真是操呃嗯嗯……不要、不行了!!”

陆修痕将他四肢用缚仙绳捆在四方,呈全数赤裸的大字型,一边又似是发了慈悲,不再玩弄傅昀红肿烂熟的冠头,反倒套弄起他的半软的柱身来。

若说先前的折磨是劫难的话,这回倒如同赐予恩赐一般,陆修痕的双手百般讨好他师尊的肉棒,与之前似乎要将皮都搓下来的势头完全不同。

傅昀渐渐在酸痛中觉出了快感,肉棒很快重新硬挺起来,前液如同不断的水流一般渗出,沾了陆修痕满手,使得套弄更为顺畅。

肉棒抽动了几下,陆修痕趁此揉上肿胀的冠头,傅昀哆嗦了几下,轻易便泄了出来,清薄的精水自肉棒顶端的尿道口中喷洒,在他水光淋漓的小腹留下薄薄的一滩。

脚踝处的缚仙绳松了些许,傅昀便以为这场恐怖的性事终于结束,在高潮余韵之中瘫软下去,喘了几声,骂道:“还不滚下去?”

谁料陆修痕丝毫没有这个意思,缚仙绳松动只是为了他更好动作。在大徒弟的手臂穿过自己的大腿弯时,傅昀终于意识到了一丝不对。

后穴被凶器猛地刺穿,陆修痕将他颤抖的双腿架于腰间,慢条斯理却又不容置喙地一下一下操开他的后穴,向他的甬道深处顶去。

“嗯啊啊啊,你妈的、老子,”傅昀后穴猛地痉挛起来,他在榻上弹动几下,菊穴穴口的褶皱被撑到平滑,带着一点火辣的痛楚,“早晚、杀了你”

陆修痕闻言兴致大起,扣着傅昀的胯骨向内顶弄,师尊的肉棒上沾满了淫靡的水液,随着动作一下一下甩出些许,阴囊也不似开始的饱满,经过这几下的磋磨,反倒现出了些许萎靡之像,可怜地垂在肉柱根部。

缚仙绳禁锢了傅昀的所有动作,他挣扎不得,几乎被钉死在陆修痕的鸡巴上,被迫承受一次又一次操弄。胸口壮硕的肌肉也随着动作前后摇动,硬挺的乳尖涨红着,像是明目张胆的勾引。

魔族向来遵从自己的欲望。

修长的指尖拧起他的乳头蹂躏,傅昀吃痛,挺起胸膛躲避,陆修痕哼笑一声,直接自他腹部沾去了浊液,当作润滑,涂抹到了乳晕的边缘掐弄。

师尊的胸膛不比其他男子的单薄,揉弄起来手感甚好,陆修痕手掌将他全部的乳肉掐到一处,鼓起的弧度倒真同女人的胸脯一般饱满。

“师尊,弟子操得你爽吗?”

他抠弄傅昀的乳头,挺翘的乳粒被他压在指尖揉捻,傅昀只觉得自己一对奶头又痛又痒,定睛一看,陆修痕竟直接掐着他乳头的根部向外拉扯,硬生生将乳尖拉得变形。

“嗯嗯……操你……!”

傅昀的怒骂尽数被陆修痕的肉棒撞碎,每次的顶弄都能准确地擦过他敏感的那处,叫他动也动不得,逃也逃不掉,硬忍着逼出了一层薄汗,下身倒也诚实,尽管射了几次,还是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孔眼处既红肿又湿润,一副要射不射的模样。

他傅昀纵横修真界这么多年,从未有过一日像现在这般狼狈。

孔眼处被陆修痕恶劣地抠挖,傅昀颈项间青筋突突暴起,终于又抽搐着射了出来。

连着射了这么多次,就连他也受不了。囊袋里似乎都射空了,皱皱巴巴垂在萎靡的肉棒下,几滴白精吊在上面,显得格外可怜。

“好爽……师尊,你知道吗,”陆修痕面上情动,胯下一边享受傅昀紧缩的肠道,一边大力地抽插,像是要操进他的胃里一般,“你每次一射,肠道就会收紧,绞得我好舒服。”

老子知道个鸡巴。

傅昀想骂却没了气力,他略有惊恐地发现这个魔族丝毫不准备停手,那根作乱的肉棒每次都故意似的蹭过他敏感的凸起,不知疲倦似的一次又一次操弄,很快他就不受控制地再次硬了起来。

但他不能再射了。

“陆修痕,”傅昀仰着脖子等快感过去,“若你现在停下……哈啊、我尚可让你死得痛快点。”

师尊向来自大,陆修痕知道。

但他现在躺在自己身下挨操,浑身都布满了暧昧淫靡的液体,呼吸也随着他的操弄更加急促,胸膛不住起伏,下身的肉棒更是可怜,被他操硬之后本能地挺动胯部,却只能徒劳地抽动两下。

他这副模样,若是被那些女修知晓了,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师尊,”陆修痕额角的汗水滴落下来,啪地滴在傅昀腿根,“弟子如登极乐大殿。”

傅昀冷笑一声:“极乐殿?我看往生殿最适合你!”

陆修痕长出一口气,胯间使力一顶,傅昀欲望直白又赤裸,小腹抽搐着又射了出来。

白浊飞溅了满身,甚至就连胸膛也沾染了几滴,像红梅沾染上雪粒。傅昀胸膛剧烈起伏,几乎是梗着脖子喘气。

陆修痕的指尖轻撩过傅昀额前汗湿的碎发,又在滑过侧脸时被他咬住了手腕。

锋利的犬牙刺破他的皮肤,血腥味似幽鬼一般在堂中弥散。傅昀舌尖卷到了一丝,皱起眉啐了一声。

“臭。”

陆修痕置若罔闻,顺势将手指塞入他的唇角,口涎同指节纠缠,滑到他的腕间滴落。

舌尖被他夹起暧昧不休,傅昀灵力尽失,反抗不得,下颌又被卡住,只好张着嘴怒视陆修痕。

他这等姿态让陆修痕格外兴奋,眼瞳中紫色幽深,傅昀菊穴中的肉棒瞬间胀大几分,未等他反应过来,那肉刃重重破开缠绞的甬道,向深处毫不留情地操去。

傅昀的神识空白了几秒,回过神来时,他的肉棒早已颤抖着又泄了精水,又在陆修痕一下一下的操弄下断断续续流了水出来。

比起先前浓稠的精液,现在的竟如同清水一般,一股一股不停地流出,又被陆修痕轻轻擦去。

“又射了,师尊。”

陆修痕将湿淋淋的指尖递到傅昀面前,揶揄道,“还是尿吗?”

“妈的,老子呃嗯、尿你一脸。”

傅昀大口喘着气,陆修痕面上不显,腰间直接一顶,顶得傅昀脸色一变,难得露出了些惊惧来。

他尚处在射后的不应期内,稍一顶弄都会让他难以忍受,陆修痕大发慈悲地将傅昀两手的缚仙绳撤了,又在他挣扎的一瞬间猛地单手捂扣住他的唇舌。

所有的呻吟和喘息一同被陆修痕的手掌死死捂住。他的操弄一刻不停,傅昀轻易又硬了起来,孔眼酸胀流水,他双手抓住陆修痕的手腕,在上面抠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

他像是在垂死挣扎了,陆修痕一手扣住他的口舌,一手又在他肉棒上下套弄,傅昀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喉间青筋突突弹跳,涎水盈出,直接沾了陆修痕满手。

细闷的呻吟在他掌下断断续续溢出,傅昀怒视着陆修痕,又在高潮来临之前崩溃地抖着腰身,小臂掩着脸,抽搐着一下又一下射了出来。

这几下射出来的全是水,傅昀的脚趾都紧紧绷着,肉棒萎靡了大半,囊袋像是彻底没了存货,可怜兮兮地垂在下方。

魔族的性欲比常人高上不少,陆修痕闭上眼享受师尊因为高潮而绞紧的肠肉,又在他惊惧的眼神中慢条斯理地操弄起来。

“唔、唔嗯嗯!!”傅昀说不出话,死死闭着眼,哀嚎被全部堵住。陆修痕像是往死里操弄一般,扣住傅昀的口舌,居高临下又游刃有余。

“睁眼看看我,师尊。”陆修痕缓缓道。

傅昀闻言将眼闭得更紧。

陆修痕又一顶弄,傅昀闷哼了一声,便听到陆修痕道:“看着我啊,师尊。”

粘稠的水声回荡在整个堂中,白沫从交合处流下来,顺着傅昀的臀缝滴落到榻上。

“唔、唔唔、唔嗯嗯……噗哈!”

傅昀猛地大口喘气,陆修痕终于松开手,将手支在他脸侧,身下动作越发激烈,傅昀的穴口和肠道被反复摩擦,几乎以为要被捅破了来。

“呃啊、嗯嗯嗯陆、”傅昀被操得说不出话,恐惧间觉得自己的肉棒似乎又要漏出些什么东西来,“停下、停呃呃!”

他抓住陆修痕的手腕,在又一波高潮来临之前痉挛着哀嚎。

“哈啊,嗯啊啊啊啊、操!!”

陆修痕置若罔闻,一下一下慢悠悠地操弄。傅昀现在却连一点的刺激都受不得,噗噗射了一股又一股,最后虚弱地瘫在榻间喘气。

指尖在傅昀的腹部肌理上滑动,连带着沾染了上面的精水。

傅昀高潮过后仍然止不住地痉挛,陆修痕将他欲望同恐惧不上不下地逗弄,单是胯间微微一动就能让他苦不堪言。

“师尊,我还没射呢。”

陆修痕的声音仿佛自地狱而来,傅昀的肉棒几乎酸痛得没了知觉,只是缓慢地流着精水,像是不停失禁一般。他颤抖着伸手捂住自己的肉棒,又被陆修痕引着探向两人的交合之处。

“师尊你看,这里轻易就能接纳我。”

陆修痕将肉棒抽出,又让傅昀眼睁睁看着这根肉棒操弄他的后穴。

“哈啊、哈、停……”傅昀推拒他的小腹,又弓起背蜷缩着抓住肉棒,不受控地在掌心射了些清液出来,顺着指缝流到了身下的锦被。

“师尊。”

傅昀胸口一下又一下起伏,浑身闷出细细的汗来,射精的恐惧感包裹着全身。他不能再射了。

会死的,会死的,会死……

快感灭顶般从尾椎窜至头顶,他毛骨悚然,妥协般在急促的喘息中带上了一丝呜咽的尾音。

最后傅昀实在没办法了,在高潮来临之际死死咬上陆修痕的手腕,肉棒孔眼无力地翕张,只单“噗”的一声,却是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

“唔嗯、嗯嗯……”

屏风后,浑身赤裸的躯体蜷缩在床榻间,他未着寸缕,身上满是欢爱留下的痕迹,胸口和大腿根部更甚,一片锋利的牙印和紫红的吻痕。后穴红肿不堪,臀肉上青紫的掌印和掐痕彰显着上一场性事的疯狂。

陆修痕站定在榻前,沉眸看着自己的师尊。

他像是做了噩梦,眉头紧紧皱着,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陆修痕凝神细听,除了浅浅闷哼外还夹杂着些许咒骂。

魔族笑了起来,不容置喙地将指尖探进他的唇缝,细细探过口腔的每个角落,搔刮上颚,拨弄舌尖,又在傅昀的涎水控制不住地流出时猛地将指节探入他的喉管深处。

“呜呕!!”

傅昀一阵干呕,伸出手挣扎着抓住陆修痕的手腕,倏地睁开了眼。

面前的魔族瞳孔中是波云诡谲的深紫,他似乎再也懒得遮掩,魔气环绕周身,有如实质。

傅昀的后穴肿痛不已,腰间也隐隐酸麻,肉棒更是可怜,萎靡地垂在胯间。他刚想开口咒骂,舌尖却被指节夹住动弹不得。

操你老母。

现在的自己对上陆修痕毫无胜算,若不是这孽徒禁锢了自己的灵力,早便将他大卸八块了,哪像现在这样任他羞辱?!

陆修痕的指节不断在口中搔弄,傅昀一边感受自己的空乏的灵海,一边暗自用力,将陆修痕的指节含在口中慢慢碾磨。待陆修痕抽出查看时,留下了一圈红肿的牙印。

他的灵力果真还未恢复,不足先前的三成,陆修痕不知从哪弄来的这些丹药宝器,八成是早已与魔域有了勾结。

陆修痕道:“师尊莫急,待那引灵丹的药力过去,灵力便能尽数返回。”

“只不过修为越深,药效便越强,以师尊的修为,恐怕……”

“你个兔崽子……”傅昀咬牙切齿怒视他,却见这魔族眉眼含笑,于是更为愠怒。

“操……!”话音未毕,傅昀敏锐地闭了嘴,拉过一旁散落的薄毯遮住身形,不多时,杜柔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

“师尊,在不在呀?”

“守夜的弟子讲你一夜未出,可千万要注意身体……”

“哈。”

陆修痕闻言挑眉,双目揶揄地自他身上逡巡。杜柔听到陆修痕的声音,便问道:“师尊,大师兄也在么?弟子修炼遇到些难处,烦请师尊指点一二。”

傅昀扬声道:“为师近几日闭关,修炼若有阻塞,直接问你几位师兄即可。”

杜柔踌躇:“师尊,可是我想……”

陆修痕恰这时开了门,傅昀躺在屏风后,杜柔探眼瞧去,也只瞧到了隐隐绰绰的人影。

她的眼神一暗,欲往前走几步,却被陆修痕不着痕迹地阻挡。

“师妹往后若有困难,可直接来向师兄请教。”

他的嗓音和煦清雅,端得是一副清冷和善大师兄的模样,但听在杜柔耳中却是格外危险。

她敏锐地皱了皱眉,笑道:“那最好不过了,杜柔先谢过大师兄,不如我们移步?免得打扰师尊休息。”

陆修痕欣然应允。

待二人离去后,傅昀换了衣物,正欲踏出议事大堂时,堂内魔气波动,竟结成了一张淡紫色的屏障,让他不得踏出大堂半步。

傅昀愣住了。可笑,囚禁他?就凭这几道魔气?

他咬破自己的指尖,任由鲜血涌出,在虚空中画了个传送阵。仅一眨眼时间,便已身在流云宗后山的山洞中。

后山是流云宗禁地,奇珍异兽遍布,得天地灵力滋养,后山腰处的山洞灵气更是丰沛,傅昀往日闭关修炼便在此处。

幸好他闲来无事在洞中留了阵法,否则现在怕是也没那么容易出来。

傅昀进了洞中,层层青藤绕着洞口遮蔽,洞里幽深,有凉意顺着脚底升腾而起。越往深处,石壁上灵石越多,莹莹照亮洞穴内部。

傅昀盘腿坐下,借着洞中丰沛的灵力修炼,半炷香过后,周身渐渐有了异样。隐秘之处渐渐起了些不可告人的痒意,似潮水般窜上他的四肢百骸,叫他浑身发热,面上泛起潮红。

傅昀皱眉忍耐,口中默念几遍清心咒,他的身体不知又被做了什么手脚,竟似中了媚药一般浑身发软无力,除了后穴的反应,前一日被百般折磨的肉棒也半硬地竖立起来,将衣袍顶出了一个挺翘的弧度,隐隐还有些前液溢出。

即便在灵力充沛的后山,想要加快灵力恢复也不是易事,傅昀越是急切,浑身就越是酸软无力,待灵力在体内运行一周天后,他早已大汗淋漓,胸口饱涨,肉棒硬杵着贴上小腹。

傅昀咒骂一声,扯了扯自己的衣襟。这个洞穴深处有一池温泉,地下灵脉供养,灵力较之洞外又丰沛不少,他现在浑身疲乏粘腻,只想在泉水里泡个痛快。

他只顾着走,未曾注意到身后的场景。

几条青藤正顺着洞壁悄无声息地跟在傅昀身后,随着步伐的加快,越来越多的青藤在洞壁盘虬,不知不觉竟已经在傅昀头顶织成一张足以包裹他的大网。

而他灵力被封,一时竟也未曾察觉,只等脱去衣物入了水雾氤氲的泉水中,才依稀觉出了不对。

青藤早在不知不觉间盘踞了整个山洞,傅昀心中一惊,那青藤却先他一步,从四面八方袭来,缠住他的四肢,叫他在温热的泉水中动弹不得。

“操,什么鬼东西?!”

傅昀挣了挣手臂,那青藤却缠得更紧,粗壮的藤条有思维一般穿过他的胸口和胯下,冰凉的触感叫他一哆嗦。

在青藤紧紧的绑缚之下,他的身体倒是变得更加敏感。本就被情欲侵染的身体稍一撩拨就如洪潮泄堤一般,傅昀又向来不擅长忍耐。

隐隐约约间,青藤细嫩的尖端绕上他浸在水中的半个胸膛,乳尖被藤尖戳弄拨动,像是遇到什么有趣的玩物一般乐此不疲。

傅昀双手被缚在两侧,他运起内力刚想掐诀,青藤却立刻缠满了他的指缝,叫他的手指也不能动弹。

“嗯……”

乳孔被藤尖不住戳弄,很快就充血肿胀起来,傅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奶头被青藤挑逗玩弄,温热的泉水更进一步激发自己的欲望,他仰起脖子,青筋沿着滑下的水珠暴起。

肉棒胀得生疼,前液早已溢出,溶散在泉水里。细微又温热的水流在这时候也变成了折磨。

“哗啦——”

青藤将傅昀的双腿猛地向两侧拉开,私密之处弹动勃发的肉棒和红肿的肉穴在池水中一览无余。许是因为流动的水流,他的肉穴不由自主地皱缩几下,像是无声的吞吐。

傅昀气得脸黑,但是情欲却无处发泄,他现在浑身都被掣肘,就连撸动自己的肉棒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水流缓缓抚过,撩得人欲火焚身。昨日被侵犯的后穴此刻也开始难耐地骚痒起来,傅昀扭了扭腰却挣脱不得,浑身肌肉紧紧绷着,脸上不知是欲望还是池水蒸腾,一片潮红。

青藤亲昵地绕着傅昀的身体,从四肢开始,往他青筋暴起的脖颈、急促起伏的腰腹、紧绷的大腿根处蔓延。

它的藤条并不光滑,反倒有些粗砺,所过之处如同被细密的虫豸爬行啃咬,摩擦留下一条淡红的痕迹。藤条桎梏他的四肢之后开始缓慢撩拨他的身体,有意识地蹭动他微肿的乳尖和挺翘的肉棒,撩过脆弱的冠头时,细砂般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

“操,妈的……”傅昀气得发笑,“一个两个都喜欢玩奶子是吧?”

陆修痕就算了,是自己不慎着了他的道。好在现在灵力缓慢恢复,而这区区几根青藤,又算什么东西?

一根青藤悠悠在傅昀眼前晃了晃,似乎是听懂了他的话,当着他的面用藤尖戳了戳肿胀的乳尖,将他左侧的奶头根部用细细的藤条缠了几圈,耀武扬威一般,让藤叶挑逗摩挲这颗已经充血的果实。

“呃……!”

傅昀惊异于这株妖藤居然能理解人话,可下一秒,缠住他乳首的藤条在空中顿住,顶端昂到傅昀面前,似充气般膨大,色泽也像是熟透了一般变深,又青绿转变为艳红,最后又变成了不详的酱紫色。

“啪。”

藤尖终于爆炸开来,像开花一般,藤壁变成五瓣,如同张开血盆大口的饿兽,藤条中心是一条尖针模样的口器,锋利又柔软,口器甚至在花芯中小幅度地扭动。

傅昀看着那扭动的口器寒毛倒竖,下意识挺了挺胸口,只不过乳头早已被藤条缠紧,奶头根部被勒得肿痛不堪,他稍一动作乳头便是灼热的痛感。

“操!”

傅昀的青筋从颤抖的脖颈延伸向小臂,他被缠绞的那边奶头似乎肿胀得大了一圈,另一边仍旧暴露在空气中,可怜巴巴地挺立着颤抖。

藤条的口器似乎仍觉不够,深紫的瓣状在傅昀面前不停开合,连带着口器也若隐若现,倏地,它沿着藤壁分泌出粘稠的白色浊液,整个山洞的藤条一下子变得格外顺滑,粘腻得有些令人不适。而它爆开的瓣状藤壁内部也有了变化,长出了数以百计的突起,在壁上蠕动着,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

傅昀头一回见这种生物,也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体上原本干涩摩擦的藤条慢慢变得滑溜,痛感消失了,但黏液所过之处的肌肤却渐渐变得瘙痒起来。

要是这东西包住自己的奶头……

他打了个寒战,已经被玩弄的奶头又烫又痒,但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那口器周围的瓣状抖了抖,像进食前的仪式一般长大了嘴,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了他可怜的左侧胸乳,将乳头,乳晕和颤抖的乳肉尽数吞噬。

“啊啊啊啊!!”

傅昀惨叫一声,额角瞬间蒙上了细密的汗珠,瓣状上面的突起物蠕动着折磨他脆弱的乳肉,比起双手的揉捏更加彻底,他的胸肌像是一刻不停地被装在无牙地口腔中咀嚼,更可怕的是,那根细长的口器正试探着戳弄他的乳孔。

这个口器想刺穿他。

傅昀绷紧着身体,浑身的肌肉在一瞬间发力,但是全都被藤蔓巧妙地化解掉了,四两拨千斤,将他的力道卸得一干二净。

操了,他以往来这洞中修炼的时候,怎不知此地有这种妖物??

还是说他灵力削减,已经连区区的妖藤都不将他放在眼里了?

傅昀难得感到一丝异样,他以往沉厚的灵力虽说在慢慢恢复,但是受此影响,连感知都弱了许多,若在灵力尚未完全恢复之时贸然出去,只会给自己引来祸端。

羡慕他的、嫉妒他的、盼着他死的,在修真界数不胜数。

若被人知道他堂堂傅昀,一届大修,被自己的徒弟暗算不说,连带着屁眼都被操开了花,灵力也被封了个干净……届时别说他自己,连带着整个流云宗都不得安宁。

“呃啊啊!!”

尖锐的刺痛从他胸口的脆弱之处传来,他的思绪被迫停下,受了刺激猛地挣动。那妖藤的口器找准位置后,竟毫不犹豫地刺进了他乳首的正中央,一点一点地深入,将他的乳孔彻底打开。

傅昀几乎能感受到那口器在他奶头里前进深入的细微动作,剧烈的疼痛稍微舒缓,外侧包裹着乳肉的瓣状藤条也安抚似的放缓了动作,那些密集的突起细致地捻揉磨蹭着他不太柔软的乳肉和乳晕,像是玩弄两块膨起的面团。

口器在他的乳孔中停了下来,它似乎感受到了傅昀极度的抗拒,停顿过后,反倒耀武扬威地缓缓在他的乳孔中抽插起来。本就狭窄的孔道让口针抽插,虽说动作极缓,还是让傅昀承受了莫大的痛苦。

一半是身体上,一半是内心里。

操你妈的。

老子早晚把你们都杀了!!

他痛得痉挛,想蜷起身子,却被藤蔓扯得更紧,让他以扭曲的姿态承受痛苦。

“师尊……很痛吗……对不住师尊……”

隐隐约约的声音从洞外传来,傅昀眼皮一跳,只觉得有些熟悉。那声音听着像个清亮的少年。

“很快就会舒服起来哦……”

这下傅昀听清了,藤蔓也很快有了动作。包裹着乳晕的瓣状在一瞬间分泌了大量黏液,先前的瘙痒尚能忍受,这回他却是完全招架不住。口器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同针尖一般,将源源不断的液体注入他的乳孔中,一股又一股,让傅昀的胸乳慢慢地涨大。

“呜……呜嗯、嗯嗯……”

汗水从额角顺着留下,傅昀的奶头从未受过这种折磨。以往碰到个会玩的女修,最多用舌尖挑逗吸啜,就连那畜生陆修痕,也只是像狗一样又咬又啃,最多向外拉扯,全然不知还能贯通他的乳孔。

傅昀快受不了了,口器只偏偏刺穿他左乳的孔道,粘稠的液体通过口器,全部聚集在他的左乳之中,比起右侧只是被藤条缠绞的乳头,左乳要大出许多来,饱涨得似乎都能听到液体在胸中晃荡的声响。令人抓心挠肝的痒意从全身,尤其是被侵入的左胸炸裂开来,他浑身紧绷到极限,藤蔓也随着他颤动的肌肉进退,几乎是一刻也不让他休息。

“痒……妈的痒死了、操!”

他拼命挺起自己的胸膛,包裹着他的突起以一种十分可怕的频率此起彼伏地动作,他的乳肉被吮吸、被碾磨、被拉扯得变了形,但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藤条一松,傅昀直直坠入温泉水中,泉水很快就没过了他的胸膛,原本是令人舒适的温度,现在却也变得折磨万分。他的胸乳胀痛,已经敏感得受不了一点刺激。

“呃嗯……”

口器终于停止了输送液体,恋恋不舍地从他的乳尖退了出来,乳孔还留着凹陷的缝隙,几滴液体从中溢出,在胸前滑下一道晶亮的弧。藤蔓退出后,戏谑地戳了戳他胀痛的奶头,傅昀浑身一抖,喘了一声,乳孔中不受控地飙出一股液体来,又逸散在了泉水中。

“哈啊……哈啊……呃嗯嗯、呃嗯……”

他的胸口又痒又涨,叫他抓心挠肝,恨不得腾出手发狠地挠上几把。另一边缠着奶头根部的藤条也识趣地松了手,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奶头似乎都被拉得长了些,根部也被缠得有些变形,窜着一阵热辣的痛。但是很快他就无暇顾及了,另一侧的藤蔓也爆开了花,尖锐的口器扭动着从突起中探出头,滴着那让他痛不欲生的黏液,狠狠地冲着他未开发的乳孔扎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

他受不了这再一次的折磨,乳头被贯通、被尖锐刺穿,再毫不留情地输入液体,他的乳尖滚烫,两侧胸膛渐渐变得同等大小,一般肿胀。

藤蔓将他重新拎出水面,他硕大胸膛前肿胀的两个奶头早就变成了樱桃般的色泽和大小,乳孔小幅翕张,几滴浆液晶亮地吊在乳尖,欲掉不掉。

傅昀颤抖着挣扎,胸膛也因为动作而上下晃动,那几滴浆液终于掉了,悄无声息地湮灭在泉水中。他盯着自己胸口又溢出的液体,甚至开始庆幸这是透明的而不是白色的。

若是白色……傅昀额头暴起了青筋,勃发的肉棒早就硬得紧紧贴上了小腹。

若是白色,那岂不是和女子出奶无甚区别?

青藤亲昵地绕着傅昀的身体,从四肢开始,往他青筋暴起的脖颈、急促起伏的腰腹、紧绷的大腿根处蔓延。

它的藤条并不光滑,反倒有些粗砺,所过之处如同被细密的虫豸爬行啃咬,摩擦留下一条淡红的痕迹。藤条桎梏他的四肢之后开始缓慢撩拨他的身体,有意识地蹭动他微肿的乳尖和挺翘的肉棒,撩过脆弱的冠头时,细砂般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

“操,妈的……”傅昀气得发笑,“一个两个都喜欢玩奶子是吧?”

陆修痕就算了,是自己不慎着了他的道。好在现在灵力缓慢恢复,而这区区几根青藤,又算什么东西?

一根青藤悠悠在傅昀眼前晃了晃,似乎是听懂了他的话,当着他的面用藤尖戳了戳肿胀的乳尖,将他左侧的奶头根部用细细的藤条缠了几圈,耀武扬威一般,让藤叶挑逗摩挲这颗已经充血的果实。

“呃……!”

傅昀惊异于这株妖藤居然能理解人话,可下一秒,缠住他乳首的藤条在空中顿住,顶端昂到傅昀面前,似充气般膨大,色泽也像是熟透了一般变深,又青绿转变为艳红,最后又变成了不详的酱紫色。

“啪。”

藤尖终于爆炸开来,像开花一般,藤壁变成五瓣,如同张开血盆大口的饿兽,藤条中心是一条尖针模样的口器,锋利又柔软,口器甚至在花芯中小幅度地扭动。

傅昀看着那扭动的口器寒毛倒竖,下意识挺了挺胸口,只不过乳头早已被藤条缠紧,奶头根部被勒得肿痛不堪,他稍一动作乳头便是灼热的痛感。

“操!”

傅昀的青筋从颤抖的脖颈延伸向小臂,他被缠绞的那边奶头似乎肿胀得大了一圈,另一边仍旧暴露在空气中,可怜巴巴地挺立着颤抖。

藤条的口器似乎仍觉不够,深紫的瓣状在傅昀面前不停开合,连带着口器也若隐若现,倏地,它沿着藤壁分泌出粘稠的白色浊液,整个山洞的藤条一下子变得格外顺滑,粘腻得有些令人不适。而它爆开的瓣状藤壁内部也有了变化,长出了数以百计的突起,在壁上蠕动着,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

傅昀头一回见这种生物,也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体上原本干涩摩擦的藤条慢慢变得滑溜,痛感消失了,但黏液所过之处的肌肤却渐渐变得瘙痒起来。

要是这东西包住自己的奶头……

他打了个寒战,已经被玩弄的奶头又烫又痒,但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那口器周围的瓣状抖了抖,像进食前的仪式一般长大了嘴,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了他可怜的左侧胸乳,将乳头,乳晕和颤抖的乳肉尽数吞噬。

“啊啊啊啊!!”

傅昀惨叫一声,额角瞬间蒙上了细密的汗珠,瓣状上面的突起物蠕动着折磨他脆弱的乳肉,比起双手的揉捏更加彻底,他的胸肌像是一刻不停地被装在无牙地口腔中咀嚼,更可怕的是,那根细长的口器正试探着戳弄他的乳孔。

这个口器想刺穿他。

傅昀绷紧着身体,浑身的肌肉在一瞬间发力,但是全都被藤蔓巧妙地化解掉了,四两拨千斤,将他的力道卸得一干二净。

操了,他以往来这洞中修炼的时候,怎不知此地有这种妖物??

还是说他灵力削减,已经连区区的妖藤都不将他放在眼里了?

傅昀难得感到一丝异样,他以往沉厚的灵力虽说在慢慢恢复,但是受此影响,连感知都弱了许多,若在灵力尚未完全恢复之时贸然出去,只会给自己引来祸端。

羡慕他的、嫉妒他的、盼着他死的,在修真界数不胜数。

若被人知道他堂堂傅昀,一届大修,被自己的徒弟暗算不说,连带着屁眼都被操开了花,灵力也被封了个干净……届时别说他自己,连带着整个流云宗都不得安宁。

“呃啊啊!!”

尖锐的刺痛从他胸口的脆弱之处传来,他的思绪被迫停下,受了刺激猛地挣动。那妖藤的口器找准位置后,竟毫不犹豫地刺进了他乳首的正中央,一点一点地深入,将他的乳孔彻底打开。

傅昀几乎能感受到那口器在他奶头里前进深入的细微动作,剧烈的疼痛稍微舒缓,外侧包裹着乳肉的瓣状藤条也安抚似的放缓了动作,那些密集的突起细致地捻揉磨蹭着他不太柔软的乳肉和乳晕,像是玩弄两块膨起的面团。

口器在他的乳孔中停了下来,它似乎感受到了傅昀极度的抗拒,停顿过后,反倒耀武扬威地缓缓在他的乳孔中抽插起来。本就狭窄的孔道让口针抽插,虽说动作极缓,还是让傅昀承受了莫大的痛苦。

一半是身体上,一半是内心里。

操你妈的。

老子早晚把你们都杀了!!

他痛得痉挛,想蜷起身子,却被藤蔓扯得更紧,让他以扭曲的姿态承受痛苦。

“师尊……很痛吗……对不住师尊……”

隐隐约约的声音从洞外传来,傅昀眼皮一跳,只觉得有些熟悉。那声音听着像个清亮的少年。

“很快就会舒服起来哦……”

这下傅昀听清了,藤蔓也很快有了动作。包裹着乳晕的瓣状在一瞬间分泌了大量黏液,先前的瘙痒尚能忍受,这回他却是完全招架不住。口器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同针尖一般,将源源不断的液体注入他的乳孔中,一股又一股,让傅昀的胸乳慢慢地涨大。

“呜……呜嗯、嗯嗯……”

汗水从额角顺着留下,傅昀的奶头从未受过这种折磨。以往碰到个会玩的女修,最多用舌尖挑逗吸啜,就连那畜生陆修痕,也只是像狗一样又咬又啃,最多向外拉扯,全然不知还能贯通他的乳孔。

傅昀快受不了了,口器只偏偏刺穿他左乳的孔道,粘稠的液体通过口器,全部聚集在他的左乳之中,比起右侧只是被藤条缠绞的乳头,左乳要大出许多来,饱涨得似乎都能听到液体在胸中晃荡的声响。令人抓心挠肝的痒意从全身,尤其是被侵入的左胸炸裂开来,他浑身紧绷到极限,藤蔓也随着他颤动的肌肉进退,几乎是一刻也不让他休息。

“痒……妈的痒死了、操!”

他拼命挺起自己的胸膛,包裹着他的突起以一种十分可怕的频率此起彼伏地动作,他的乳肉被吮吸、被碾磨、被拉扯得变了形,但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藤条一松,傅昀直直坠入温泉水中,泉水很快就没过了他的胸膛,原本是令人舒适的温度,现在却也变得折磨万分。他的胸乳胀痛,已经敏感得受不了一点刺激。

“呃嗯……”

口器终于停止了输送液体,恋恋不舍地从他的乳尖退了出来,乳孔还留着凹陷的缝隙,几滴液体从中溢出,在胸前滑下一道晶亮的弧。藤蔓退出后,戏谑地戳了戳他胀痛的奶头,傅昀浑身一抖,喘了一声,乳孔中不受控地飙出一股液体来,又逸散在了泉水中。

“哈啊……哈啊……呃嗯嗯、呃嗯……”

他的胸口又痒又涨,叫他抓心挠肝,恨不得腾出手发狠地挠上几把。另一边缠着奶头根部的藤条也识趣地松了手,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奶头似乎都被拉得长了些,根部也被缠得有些变形,窜着一阵热辣的痛。但是很快他就无暇顾及了,另一侧的藤蔓也爆开了花,尖锐的口器扭动着从突起中探出头,滴着那让他痛不欲生的黏液,狠狠地冲着他未开发的乳孔扎了进去!

“呃啊啊啊啊啊!!”

他受不了这再一次的折磨,乳头被贯通、被尖锐刺穿,再毫不留情地输入液体,他的乳尖滚烫,两侧胸膛渐渐变得同等大小,一般肿胀。

藤蔓将他重新拎出水面,他硕大胸膛前肿胀的两个奶头早就变成了樱桃般的色泽和大小,乳孔小幅翕张,几滴浆液晶亮地吊在乳尖,欲掉不掉。

傅昀颤抖着挣扎,胸膛也因为动作而上下晃动,那几滴浆液终于掉了,悄无声息地湮灭在泉水中。他盯着自己胸口又溢出的液体,甚至开始庆幸这是透明的而不是白色的。

若是白色……傅昀额头暴起了青筋,勃发的肉棒早就硬得紧紧贴上了小腹。

若是白色,那岂不是和女子出奶无甚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