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雷蒙德的试探(正文含茱莉蒲的曾经)(1 / 1)

3

这是你和你的小坏蛋在一起的。

“茱莉蒲,我的茱莉蒲…”

他将你抱起,你被钉在他身上转了个圈面对他,被碾过的每一处都叫你忍不住蜷起脚趾。

滑腻的鱼尾没有着力点,你只能揽住他的脖颈贴住他的胸膛,试图不把全身的重量都依托在下面被撞的酸软的水穴。

可雷蒙德才不想遂你的意。

他又把你压在身下,只让你把头露出水面呼吸。

你想要发作,可看见他内双眼睛却又偃旗息鼓。

算了。

你早已深陷在名为雷蒙德的陷阱里了。

这是从前名为赛琳娜时你最想要的。

现在得到,也不算晚。

你弓起身亲吻他,悄悄凑近他的耳边。

“你曾说我的是你的阿佛洛狄忒…”

“那你就是我的阿多尼斯…”

你感受到他的身子微僵。

然后便是一波疯狂的情潮冲击了你。

快感逼出的泪水让你的实现变得模糊,朦胧你看见有颗颗珍珠掉进水中。

“哭什么?雷蒙德。”

“我爱你。”

你看着他胸前挺立的红果,忍不住凑上去舔弄。

“下次给你试试催乳剂吧。”

“但是这次。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你从他身上支起身子,手够到床头矮柜上的丝绒小盒。

你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祖母绿耳钉和一枚红宝石乳钉。

“你好像很担心我会离开你。我不会的,雷蒙德。”

你取出乳钉,将他扣在雷蒙德的左胸乳头上。

你看见他疼得瑟缩,渗出的血珠染在你手上,比那枚你精挑细选的红宝石还要艳丽。

“你是我的。是我热烈的爱与掠夺一切的欲望的拥有者。”

你笑着看着雷蒙德的双眼,暧昧的对他眨眼,拽着他的手腕让他坐起来。

你把小盒递给雷蒙德,示意他给自己戴上。

“这是你眼睛的颜色。喜欢吗?”

你指了指耳钉。

“为我带上它。”

“为我打上专属于你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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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蛇雷蒙德

雷蒙德从上次人鱼体验之后就变得有些奇怪。

他似乎发现了你格外纵容喝下异人药剂的他。

在你他的淫欲拒威还迎之下,你喂下了他蟒类药剂。

经过你修改了原版的药剂配比,让效果只能保持一天,也没什么副作用。

毕竟你绝不会让雷蒙德出事。

你看着雷蒙德在你的床上扭动着试图爬起来。

他刚变成蟒人,不太习惯用尾巴来行动。

你想起了曾见过的一条可怜的蟒人。

你把他扶过来,让他赤裸的上半身倚靠着你。

你承认你确实变态,看着怀中依附着你的的雷蒙德,你无疑是兴奋的。

但现下你收起了那些旖旎想法,决定先教这条新晋蟒人走路。

你扶着他,让他习惯用蛇蛇的行走方式。

但不得不说蛇尾真的。

太!长!!了!!!

雷蒙德的身高本就快比你高出一个头,在他习惯用蛇尾站立之后,你堪堪到他胸口。

红艳艳的乳珠在你面前晃来晃去,你努力不让自己去蹂躏他。

他的小半条蛇尾拖在地毯上,蛇尾尖尖绕过来虚虚得勾在你的脚腕。

你想着,用脚趾去踩他的尾尖。

“茱莉蒲。”

不同于上次人鱼空灵的声音,蟒族的声音如同被粗粝的砂纸摩擦过。

嘶哑,似乎让他说话都变得困难。

你抚摸上他的喉结,有些怀疑会不会对雷蒙德的嗓子有所损伤。

雷蒙德并没有懂你的意思,但也有很大可能是装不懂。

“要做吗?”

“茱莉蒲。”

雷蒙德低下头。

他的蛇尾也缠住你。

“为什么不呢?”

你抓住他已经攀爬到你腿根的尾尖缓缓摩挲。

“要亲吻吗。”

“茱莉蒲。”

你点头,闭上眼睛等待他的吻。

你感觉到雷蒙德覆上你的唇,蟒族的皮肤冰凉而湿润,像是秋天打湿的皮革。

他的蛇尾轻轻摆脱你的手指,绕着你的腿根,尾尖试探着想要进入隐秘国度。

这是很奇怪的感觉,你能感觉到雷蒙德肌肉的收紧与放松,蛇鳞擦过你皮肤的触感叫你忍不住战栗。

“不行雷蒙德。”

“不能进去。”

你腿脚发软,抓住雷蒙德的手臂倚靠在他怀里。

你听到雷蒙德轻轻的笑声,他低下头,揽住你的腰,在你耳边轻轻吹气,一阵阵气流叫你身子酥麻的更加厉害,整个人几乎成了个挂件。

你脸上染上薄红,在他胸上咬了一口泄愤。

却不想这一口竟成了点燃干柴的火星。

雷蒙德抱起你,一瞬间失重的刺激叫你忍不住抱紧他,却不想下一刻就被彻彻底底的贯穿。

突如其来的刺激逼得你眼角绽出泪花,你恨恨加重了这一口。

“雷蒙德。疯狗。”

“茱莉蒲,摸摸我吧。”

你低头,隔着朦胧的泪花看见你们紧密契合处之上,他另一根直挺挺立着。

“。。。。你要是敢把它放进去…”

你话为说完,便被打断。

“我有分寸的,摸摸它,茱莉蒲。”

雷蒙德亲吻着你的耳垂,声音带着祈求,又或许是,

兴奋。

我在十七岁成年的那天被驱逐出族群。

成人礼的仪式结束,我赤脚踩在燃烧的木柴上。

族长遗憾的对我摇了摇头。

“神弃者。赛琳娜,你必须离开了。”

我对此早有预料,只是沉默着点头,母亲在人群中尖叫着想冲过来。

“把她拉下去!”

族长发觉我在看着母亲,厉声指挥着下面的族人。

“她不会被惩罚的。”族长扭过头看着我,神情悲悯,“如果你现在就离开的话。”

这已然是最好的结局。

我换了一身便服,收拾好行囊离开。

却在聚居地外四五英里外又遇见了族长,她穿着一身灰色斗篷,看起来是在等我。

“这里面是一些银币。”她把一个小口袋赛给我。“往北走,找个强大的血族庇护你。”

“谢谢。”

她几近乎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愿你平安,我的孩子。”

——

我花一枚银币在一个炼金术士手里买了一罐染发剂。

红头发太过显眼,被教廷发现我只会生不如死。

我找了一个裁缝铺落脚,这里的店主是个枯瘦的女人。

她脾气不好,是个独居的寡妇。

她打量了我很久,才收下我做学徒。

或许神永远不会垂怜我,我再次见到了那个炼金术士。

他看着我,眼里有显而易见的恶意。

就在那一刻,我看到了未来。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预知,我看到我被囚禁至死的凄惨命运。

突然,有人闯进了我的视线,未来的幻境被打散。

那女人站在我身前,枯瘦的身影却完整的遮住了我。

那个炼金术士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又看了我两眼后匆匆离去。

“你走吧。”

那女人回过头,混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小女巫。”

——

我有又一次踏上离开的路。

但这一次我有了个同伴。

那女人给了我一只黑糊糊的鸟。

她说这是她女儿的宠物,她女儿前年死了,她也老了,没能力养它了。

可我窥见了她的未来。

她将在明天被烧死。

我告知了她,她点了点头;“我知道的,终有这一天。”

我太弱小了,无力阻止她的死,只能像一个懦夫一样趁着夜色离开。

怀中的鸟拍打着翅膀想要离开,我死死按着它。

“别动,我带你走。”

我只能带你走。

——

又做这个梦了。

我从柔软的床上坐起,旁边的血族不耐的睁开眼。

“怎么了,赛琳娜。”

“抱歉,我做了个噩梦。”

他看着我许久,最后还是伸手轻轻拍了拍,把我揽进他怀中。

“睡吧,赛琳娜,有我在。”

——

克历亚是个很好的金主兼上司。

他的强大让他从不在意他所付出和得到的从不对等。

他收留了打扰他长眠的我,为我复活了那只傻鸟。

他放权于我,让我拥有坐在高位的权利。

我乖顺,美艳,和他权杖上那颗硕大的红宝石没有区别。

我是他能力的外化。

是他最精美的摆件。

——

我不必再为生存四处逃窜,不必算计着如何度日。

我想要什么呢。

我想起来小时候母亲用牛角梳为我梳发,她指尖轻柔,像是对待世间无二的珍宝。

——

我向克历亚提出了搬离他的庄园,他坐在高位俯视着单膝下跪的我。

像是我初来像他投诚那天一样。

我听他哼笑了一声。

我分不出那里面的情绪。

他并没有指责我是忘恩负义的小人,只是挥手让我离开。

“贪得无厌的人啊,你会回头的。”

我不会的。

我抬头,看见他的未来。

那是一次我无法看见尽头的长眠。

我是亚伦莫里斯。

我出生在一个没落贵族之家,父亲穷的叮当响,只有一个子爵的虚名。

我的亲生母亲死的早,父亲又续娶了一个商人的女儿。

那女人虽长相平庸,却精明至极,手里攥着大笔嫁妆,靠着手指缝里漏得一丁点钱,把我的父亲耍得团团转。

可惜我当时年纪太小看不透,十分依赖她。

但我能看透又如何呢。

我也要靠着她的钱苟活。

在我五岁那年,她对我展露出了她的獠牙。

她牵着我的手把我送去了圣殿教堂。

那么温暖的手,内里却盘卧着一条冰冷的毒蛇。

我被检测出了极高的元素亲和,圣殿开出了两枚金币的高价。

她抱着我,泪眼婆娑的叙说着她待我这个继子犹如亲生,舍不得与我分离。

那个白袍男人,皱着眉又摸出了十几枚银币。

“再加上这些,看在神和他的天赋的份上,如果你还是不满足那就走吧。”

她毫不犹豫摸走银币,把我推到男人身边。

我害怕的跑上去拽住她的裙子,一声声叫她母亲,乞求她不要丢下我。

身后男人发出不耐烦的啧声,她蹲下来把我搂在怀里。

就在我以为她愿意留下我的时候。

“小贱人,你要是敢挡我发财,我就掐死你。”她的声音很轻,像是一阵风吹过我的耳边。

却从此把我吹进万丈深渊。

——

圣殿学徒的训练很严苛,这里的所有孩子都失去了原本的名字,统一姓莫里斯。

我是12a莫里斯。

a是我的等级,12是我在等级的排名。

圣殿不养废物。

这里一共有abcd四个等级,如果在d级两个礼拜没能升到c级就会被杀死。

圣殿也不需要孩子有自己的意识,我们只要忠于圣殿,忠于光明神就好。

除了最基本的进食和休息,我们每天只有三件事:祈祷、学习、训练。

我就这么日复一日的过了许多年,听起来似乎是很漫长,但只是在不停轮回往复。

所以细想来,甚至没得什么能拿出来说得。

但好在,我快要从那个死人坑里熬出来了。

——

十七岁。

我成为了圣殿骑士,有了自己名字。

亚伦莫里斯。

我住上了独属于自己的小房间,有了在圣殿监管下的那么一丁点自由。

我和其他学徒一起跪在神的雕像前,感恩着神的赐福。

他们神情卑微虔诚,但仔细看去,每个人都几乎一模一样,没有棱角,没有自我。

只是一把“祂”手里锋利的刀。

这真的是赐福吗。

——

我们接到了一个很危险的任务。

去边境之地的教堂护送一份密函。

那里由一个暴戾的血族和一个女巫把控,圣殿的人到那非死即伤。

队长激动的说这就是让他去送死,却被主教身旁的骑士毫不犹豫的斩下头颅。

鲜血溅到主教洁白的神袍上,红得刺眼。

他脸上依旧是那万年不变的慈悲而怜悯的笑,仿佛死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人。

哦,对。

我们确实也算不上一个人。

“你们还有异议吗?”

前队长的头在地上咕噜噜转了一圈,我只觉得一阵恶寒。

——

我们被血族的子代发现,行动彻底失败了。

我被血族攻击,肩上被撕下一块肉去,没办法,失血过多,队友抛弃了我,他们怕血腥气暴露踪迹,我只能靠在树上等死。

我能感觉到我的意识在沉沦,我去试图回忆我的一生,却发现我已经记不清了。

我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姓名,忘记了曾经的来处,忘记了父亲和母亲的笑容。

我的记忆被教堂一天又一天的重复填满,老师打量货物的眼,同伴们麻木的脸。

不。

我一定能想起来什么。

我不愿就这样混沌的死去,我要记起来,我至少我要知道我是谁。

不是圣殿里祈祷的亚伦莫里斯。

是我自己,曾经的那个人。

我想起了那个女人温暖的手,还有一句。

“雷蒙德。”

对,我是雷蒙德,这是曾属于我自己的名字。

我沾了点自己的血,抖着手在自己胸前的护心镜上写下。

rayond

——

“最多三瓶治疗药水,这人半死不活的,能不能活都是两说。”

我又被卖了吗。

我感觉到自己被丢在地上,冰凉的液体浇在我身上。

“rayan?”

“圣殿流行临死在身上写名了?”

——

题外话。

rayond变rayan是因为o的液体留下来变成a了,d被蹭掉了